1093-1098
作者:伊尔      更新:2020-03-25 09:24      字数:69560
  第1094章 人性

  &nban g中人,为了自己的权力和**,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平总说:“黑道之间的打杀,那是摆在面子上的,gan g之间的厮杀,那是看不见的,黑道之间的冷酷,那是表现在脸上的,gan g之间的残酷,在脸上体现出的却是亲热和友善,是口蜜腹剑,这才是最可怕的,是最没有人性的。【..】”

  秋桐听了平总的话,顿了下,说:“我不敢苟同你的看法,我总觉得,不管是好人还是所谓的坏人,每个人都是有人性的,人性,是永远都不会泯灭的。”

  平总不服气,两人争论起来,我这时说:“你们二位领导不要争执了,关于人性的问题,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吧,听完我的故事,你们或许会有所思考。”

  平总和秋桐都看着我。

  我开始讲了:“一韩国猎人抓到一只大海獭,剥其毛皮后弃之而去。傍晚猎人回到原处,不见海獭。寻着血迹,他找到附近一洞xué,发现大海獭已死,同时有两只尚未睁眼的小海獭还在吸吮大海獭小兔子脑袋。原来大海獭忍着剥皮之疼,爬回洞里,给孩子喂最后一次nǎi。猎人震惊出家。”

  讲完后,我看着秋桐he ping总,二人都微微动容,都沉默了

  酒足饭饱,平总兴致勃勃,提出要秋桐请客唱歌,秋桐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去不见不散自助卡拉吧,”秋桐说:“听说这是孙楠开的,刚开业不久,音响还不错。”

  我还没和秋桐一起去卡拉唱过歌,自从云朵康复后,我就再也没听过秋桐美妙的歌喉,自然很想去了。此时,我当然不会意识到,今晚我和秋桐一起的吃饭喝酒唱歌,当夜就会成为引发一场突发事件的导火索。

  “好,其实我是讨厌那种夜总会的,乌烟瘴气!”平总赞成,边说边去结账,我和秋桐先下楼。

  我和秋桐并肩刚到楼梯口,正要下去,我隐隐约约觉得背后有人似乎在盯着我,于是装作无意中一扭头,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身后不远的拐角处一闪而过

  这是张小天的身影,他匆忙的脚步一闪而过,似乎是不经意间走过去的样子。

  我断定,张小天一定看到了我和秋桐。他今晚也在这里吃饭的?有客户招待?

  我脑子里闪了一下,张小天已经不见了影子。

  秋桐这时回过头看着我:“怎么了?”

  “哦”我回过神来:“没什么,走吧。”

  秋桐看着我的神态,莞尔一笑,转身下楼梯。

  我心神不宁地跟着下去。

  我们去了不见不散,要了一个小包,点了零食和饮料,平总酒兴未尽,又要了一些啤酒。

  自从去年我出走宁州以来,我对夜生活的取向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以前经常带着冬儿拉着一帮狐朋狗友笙歌乱舞,没事就泡酒吧出入夜总会,都是到深夜在罢休,而现在,我早已没有了唱歌跳舞的兴致。

  今晚之所以来这里,只是因为秋桐,当然,也不好败了平总的兴致。

  我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对着嘴巴慢悠悠地喝着。秋桐也拿着一瓶啤酒,不时喝一口。

  平总歌兴大发,率先唱歌,唱的是腾格尔的天堂。

  平总唱歌颇有腾格尔的风范,那动作和嗓音都很像,粗狂苍凉的歌声在小包间里回荡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哎耶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哎耶还有你姑娘,这是我的家哎耶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平总投入地忘情地唱着。

  听着这首歌,我的心变得飘忽起来,我不由想起了那美丽的科尔沁草原,想起了草原上美丽的云朵,想起来和云朵纵马驰骋草原云朵放声高歌的情景

  我又想起了那个白雪茫茫的冬季,我和秋桐在草原的欢歌笑语,和秋桐坐在马拉爬犁上的风雪中的行进

  不由,我的心变得苍凉而寂寥,空旷而悠远,忧郁而凄凉

  秋桐入神地听着平总的演唱,眼神变得有些迷蒙而怅惘,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不知她是否和我一样,想起了那一起在草原的日子

  平总唱完了,我和秋桐从回味中回过神来,鼓掌鼓励平总,平总嘿嘿笑了下,正好来了dian ha,忙拿起dian ha出去接听,一会儿接着进来,抱歉地说公司里今晚有点急事,他要抓紧回去,不能陪我们了。

  然后,平总告辞,剩下我和秋桐。

  包间里安静下来,我看着秋桐,秋桐看着我。

  我举起酒瓶,秋桐也举起了酒瓶,轻声说:“为了那曾经的天堂,干”

  我和秋桐碰瓶饮酒。

  然后,秋桐看着我:“易克,你相信这世界上有天堂吗?”

  我看着秋桐微微红晕的脸庞,说:“相信!”

  “那么,你说,天堂在哪里?”秋桐郁郁地看着我,幽幽地说。

  “天堂当然在天上。”我干涩地说了一句。

  “是吗?天上真的有天堂吗?真的是神仙和凡人灵魂升天后居住的极乐世界吗?”秋桐的眼神有些茫然。

  “应该是吧,”我说:“人活一世,图的是什么呢?无非只为赚取一张登天堂的门票罢了。然如愿以偿者,往往杳如黄鹤。”

  秋桐笑了下:我以为,天堂并非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之类的玩意,它犹如一面jīng神的大纛,永远拓展于我们凡俗之辈的思想领空之上,催促你上进,赐给你信心,鼓舞你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走下去,一步一步,完g ren生的苦难之旅。”

  “那你的意思是”我说。

  “我觉得,天堂在每个人的心里。”秋桐说:“人们都说幸福的生活来自天堂,难道真的存在天堂么,我很好奇,因为人们总是向往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把不行归功于命运,由此而来,天堂是人们向往的美好空间,有人可能会说,为什么你总是想的事情和我们不一样,其实,对我来说,真正最享受的空间就是天堂。

  “天堂是你有无数遐想的地方,是发泄的地方,并不是非死才可以进天堂,你可以在梦境里实现,只要你需要他,便可以找到真希望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天堂,找到自己的归宿,找到可以让人生可以变的有价值所以,我说,天堂在每个人的心里。”

  “天堂在每个人的心里。”我喃喃重复着。

  “换句话说,天堂在每个快乐的人的心里,在每个有思想的人的心里。”秋桐说:“人的一生是曲折奋斗的一生,人的一生是付出和所得的一生,人的一生也是思想斗争的一生。思想占据着人生的主宰,它是人生生活质量的关键。

  “同一件事,想开了就是欢乐,想不开就是烦恼。人的烦恼多半来自于自私,贪婪,来自于妒忌,攀比,来自于自己对自己苛求。大多数人想改变这个世界,但却很少有人改造自己的思想。古语说的好境由心造。一个人是否快乐,不在于他拥有什么,而在于他怎样看待自己的拥有

  “每天早晨醒来想一想一天要做的工作是多么有意义,满怀信心地去迎接新的一天,然后在工作生活中享受这个过程,当你安心的躺下来,今天已然成为昨天,明天还很遥远,享受你的睡眠快乐是一种积极的心态,是一种纯主观的内在意识,是一种心灵的满足程度,知足者常乐

  “一个人能从日常平凡的生活中寻找和发现快乐,就会找到幸福。我们觉得满足和幸福,我们就快乐,我们的心里灿烂,外面的世界也就处处沐浴着阳光。”

  “你所谓的思想,亦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心态吧。”我说:“我觉得,心态是快乐的起源,播下一种心态,收获一种性格而性格是实施,播下一种性格,收获一种行为而行为则是命运的舵,播下一种行为,收获一种命运。

  “人的心态变得积极,就可以得到快乐,就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乐观豁达的人,能把平凡的日子变得富有情趣,能把沉重的生活变得轻松活泼,能把苦难的光yīn变得甜美珍贵,能把繁琐的事情变得简单可行。

  “去工作而不要以赚钱为目的去爱而不要忘记别人对我们的贬低去给予而不要计较能否超值的回报去运动而不管在人们眼里自己的笨拙去欢唱而无须在意人们的目光。”

  秋桐赞赏地点点头:“是的,你说的很bàng,这样快乐地去生活,去感受,去释放自己的内在,把整个的人放松,让你心思集中在你做的事上,而不必在意外在的一切,让自我的内在得到彻底的展现。

  “那个时候你似乎不是你自己,你的内在仿佛再另一个思维的空间,在另外的空间欣赏着自己,关照你,这样,我们就会觉得自己生活在天堂,生活充满快乐人的一生是经历的一生,多一份爱心和包容,少一分争夺和自私,其实天堂在我们心里面。”

  我点点头:“我懂了天堂,其实就在每个人的心里。”

  “呵呵来,为我们心中的天堂,干”秋桐举起酒瓶:“我先喝了它。”

  我和秋桐碰瓶,然后一口气都干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秋桐喝酒如此豪爽,我隐约又感到了秋桐那轻易不外露的野性和豪气。

  喝完这瓶酒,秋桐的脸更红润了,眼神水灵灵的。

  第1095章 络情缘

  “秋桐,唱首歌吧,我想听你唱歌!”我对秋桐说,边抽出一颗烟。【..】

  刚要拿打火机点烟,秋桐已经抢先拿过了打火机:“来,易经理,俺给你点烟。”

  秋桐给我点烟,我心里有些异样。

  点完烟,秋桐看着我笑:“你怎么不唱歌,我想听你唱歌。”

  “我”我顿了下:“我已经很久很久不唱歌了,还是你唱吧。”

  “为什么很久不唱歌了呢?难道是生命里没有歌声了吗?”秋桐问我。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声音里略带苍凉。

  秋桐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拿起话筒:“好吧,我唱你喜欢听什么呢?”

  “你唱什么都好,我都喜欢听!”我说。

  “嗯”秋桐想了下,说:“那好吧。”

  接着,秋桐自己点歌,然后开始唱。

  “上一个你,上一个我,上你的温柔我就犯了错,上的情缘,也轻轻的问我,爱一场梦一场谁能躲得过。”秋桐幽幽地唱着。

  我的心里一颤,注视着秋桐的脸庞。

  “上一个你,上一个我,上我们没有过一句承诺,点击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吧接收吧爱的花朵。”秋桐继续唱着,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情。

  我的心继续颤栗着,我仿佛看到了那空气里的浮生若梦,在无数个深夜里和我无声而真切地交流

  “轻轻的告诉你我是真的爱过,你的哭你的笑深深牵动着我,你总说这真真假假难以捉摸,我喊着ai ren呀,别想太多。”秋桐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睫毛上亮晶晶的。

  我听着秋桐的低声吟唱,看着秋桐的凄婉神情,心中翻江倒海一般涌起悲凉的情怀

  唱毕,我和秋桐都沉默了,我看到秋桐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我拿起纸巾递给秋桐,秋桐接过去低语了一句:“谢谢不好意思,你抽烟的烟雾淹了我的眼睛。”

  我没有理会秋桐的掩饰话语,看着秋桐:“秋桐,我能看到你的心。”

  秋桐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我:“易克,你在说什么?”

  “你懂的!”我说。

  “我不懂。”秋桐突然笑了一下,举起一瓶啤酒:“来,祝贺我演出成功,干”

  我举起酒瓶和秋桐碰了一下,说:“你这不叫演出,叫自我倾诉。”

  说着,我一仰脖,一口气干了这一瓶,喝完后,看到秋桐还在拿着酒瓶发怔,愣愣地看着我。

  “傻了吧,老看我干吗?”我说。

  秋桐身体抖了下,回过神,呼了一口气,接着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说:“易克,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太聪明了。”

  “是吗?”我说。

  “是的,我看你是聪明过火了哼”秋桐突然娇笑了一声,那种微醉态很可爱。

  我这时才明白秋桐在说反话,自嘲地笑了下。

  这时,开始播放一首舒缓的慢三舞曲。

  “不唱歌,那跳个舞行不?”秋桐摇摇晃晃站起来向我伸出手:“从来都是男士主动邀请,我今儿个给你的面子够大吧?”

  我不能再拒绝秋桐了,我站起来,牵过秋桐的手,我们随着音乐开始跳舞。

  我左手握住秋桐的手,那手有些微凉,却又如此柔嫩。

  我右手放在秋桐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服,那腰肢是如此温热而富有弹性。

  我和秋桐面对面,咫尺距离,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气息和身体的芬芳,她当然也能感觉到我的,只不过我的身体不香。

  想着刚才秋桐所唱的歌曲,想着秋桐唱歌时候的情景,想着我那梦幻里亲爱的浮生若梦,看着我眼前这幻化为现实的浮生若梦,我的心激荡起来,冲动起来,握着秋桐的手不由有些用力,揽着秋桐腰肢的手不由有些收紧

  秋桐显然感觉到了,身体微微抗拒着,脸sè红扑扑地看着我:“易克,想干嘛?”

  秋桐这么一问,我的心里有些慌乱,忙恢复正常:“没没干嘛,刚才我走神了。”

  说完这话,我眼前的浮生若梦瞬间消失,我猛然意识到了我和秋桐所处的现实,现实是多么冰冷而又残酷!

  我的心顿时变得凄冷起来,涌起难言的苦涩。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和秋桐跳舞。

  秋桐沉默了半天,一会儿轻声说:“易克,你是一个有经历的人或许,我也能看到你的心你的心,此刻应该是苦的。”

  我的身体一抖,秋桐感觉到了,下意识地握了下我的手。

  “秋桐,你的心,也是苦的。”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秋桐的发梢触到了我的嘴chún。

  秋桐的身体也抖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又握了下她的手。

  “可是,我希望你的心会变得快乐,希望你能从属于你的人那里得到快乐。”秋桐轻声说。显然,她指的是冬儿。

  “我也希望你的心变得快乐,希望你能从灵魂属于你的人那里得到快乐。”我轻声。显然,我指的不是李顺。

  “谢谢你”秋桐低语。

  然后,我们继续跳舞,都没有再说话。

  跳完舞,秋桐看看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好”

  我和秋桐离开了不见不散,我直接送秋桐回家,到了她家楼下,秋桐看着我:“谢谢你送我回家,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看得出,秋桐今晚的心情似乎有些忧郁。

  我点点头:“好吧,上去早休息我走了。”

  “嗯”

  我转身离去,走了很远,回头看了下,秋桐还站在楼前的路灯下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站住,看着秋桐。

  秋桐见我站住了,冲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进了楼道。

  我回到万达公寓我的宿舍,冬儿在,好像也喝酒了,见我进来,脑袋摇晃了几下,坐在沙发上没动:“回来了”

  “嗯”我说。

  “过来,坐在我这里!”冬儿拍了拍沙发。

  我过去,坐在冬儿身边。

  冬儿伸出脑袋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后说:“身上除了烟味酒味,好像还隐约有股香味。”

  我的心一跳,这一定是秋桐身上的味道,因为我和秋桐的近距离接触,隔着空气传递给我的。

  “晚上除了喝酒,还干嘛了?”冬儿看着我,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唱歌了”我说。

  “和谁?”冬儿说。

  “同事!”

  “哪个同事?”

  “广告公司的平总还有,秋总。”

  “平总秋总。”冬儿看着我:“那个平总,是做电灯泡的吧喝酒唱歌,怎么你身上会有香味。”

  “除了喝酒唱歌,我我们还跳舞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跳舞?跳的什么舞?贴面舞?”冬儿的声音渐渐有了火气。

  “你胡说什么啊,正儿八经的舞!”我说。

  “我胡说什么?你说我胡说什么?”冬儿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究竟和她想干什么?我怕告诉你,今晚你们在哪里吃的饭喝的酒吗,在哪里唱的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算你老实,没撒谎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那个女人今后少接触,少打着工作的名义捣鼓那些洋动静,你们以为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你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别乱想!”我站起来拍着冬儿的肩膀。

  “什么没什么,哼,你跟着那种女人干,还能有什么好事?”冬儿说。

  “你说什么?你说哪种女人?”我有些受刺激了,看着冬儿。

  “哪种女人?还能是哪种女人?”冬儿脸上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sè:“我可是听人说了,她狗pì本事没有,就是靠脸蛋才混上来的,我本来还以为她很正经呢,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就知道,在公家单位里混的女人,能爬上来的,没几个是靠真本事的,靠的不过是床上的功夫。”

  “混账你胡扯八道什么?”我来气了,怒从心来,喝到:“你给我说,你听谁说的?从哪里听到的?”

  “看看你这样子,我说她管你什么pì事,看你这副激动的样子!”冬儿瞪眼看着我:“我从哪里听谁说的?你管不着,外面知道这事的多了你少冲我吹胡子瞪眼,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身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你今晚跟她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说了,我就知道你做贼心虚。”冬儿火气愈发大了:“我告诉你,我刚才根本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和她干嘛了?那个平总,刚去唱歌就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后来就一直单独呆在包间里的果然,你和她在一起,没干什么好事?”

  冬儿怎么对我今晚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心里有些迷惑,却又猜不出。

  “表面上像个好人,又要请客吃饭又送礼物,实则背后勾引人家的男人,无耻,下作,不我不说话,突然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你骂谁?”我两眼喷火,瞪着冬儿。

  “谁是sāo狐狸我骂的就是谁!谁勾引我男人我骂的就是谁!”冬儿毫不示弱地继续骂着:“臭表子臭娘们不要脸。”

  “啪”我怒火攻心,热血涌头,脑袋发炸,不假思索,抬手照着冬儿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小人之心诬陷wū蔑人家,你以为你就干过什么好事?”我心中积压了许久的对过去9个月的猜疑和怒火终于在瞬间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冲着冬儿吼叫道。

  “啊”伴随着冬儿的一声惊叫尖叫,冬儿的脸颊一侧顿时就红了起来,多了几道红红的痕迹。

  第1096章 冬儿不见了

  打完吼完,我的情绪却也在冲动和激动字阅读..】

  我的大脑蒙蒙的,有些眩晕,心里突然空空的,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打了一个女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我的初恋女人冬儿!

  我为什么要吼叫那句话?

  对那9个月冬儿所发生的一切,我不是已经忍了这么久打算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麻木不仁地遮掩下去吗?不是冬儿暗示想告诉我什么我却搪塞过去不让她说的吗?不是自己打算在麻醉和混沌中将不堪回首不堪记忆不堪诉说的过去那一页揭过去的吗?

  既然我是这样想的这样做的,为什么此刻却又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这句话,又来揭过去的伤疤,难道我心中虽然不停想让这一切过去,内心深处却仍然还在对此一直还在耿耿于怀?

  我懵懵地呆呆地看着冬儿,打完冬儿脸颊的手停在xiōng前,在不停颤抖。

  看着冬儿被我打红的脸颊,想着冬儿刚才对秋桐的深度wū蔑,想着自己刚刚对冬儿吼叫的那句话,我的心里又痛又恨又疼又苦又涩又悲,一时整个人都似乎没了知觉。

  而冬儿此时的反应也让我吃惊。

  我本以为冬儿挨打后会按照正常的剧情安排,开始嚎啕大哭,或者捂着被打痛的脸哭叫着夺门而出,这种安排虽然狗血,但却很呵护情理。

  但是,此时的冬儿在被我一巴掌打倒在沙发上之后,只是“啊”了一声,却接着就随即又站了起来,没有哭叫,没有捂着发疼的脸颊,而是咬紧了牙根,紧抿着嘴chún,眼神毫不回避地直直看着我。

  她那眼神里带着倔qiáng带着不畏,带着吃惊,带着委屈,带着心痛,却唯独没有带着害怕,冬儿脸颊一侧那血红的印子在我眼前显得格外醒目,刺得我几乎要不敢睁眼。

  我不敢睁眼,其实不是被那血印刺的,而是被冬儿那灼人的目光bī的。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冬儿眼里发出这种目光,这种目光印衬出冬儿惊人的平静和安静,却让我的心里有些局促和不安,虽然我心中对冬儿余怒未消,却也几乎要被冬儿这出奇的镇静所淹没。

  我和冬儿对立着,室内的空气凝固着,我们都沉默着。

  半晌,冬儿突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笑,接着说:“小克,我见过你打架,却是第一次见到你打女人,今天我长见识了,终于见到了你真是英雄啊,真是男人啊,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对自己的初恋女友下了手。”

  冬儿这话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我心里又恨又疼又气又急,我刚要张口说什么,冬儿却一伸手:“住口,不要和我说任何话,我不想听。”

  冬儿那严峻的眼神和严厉的口气让我不由自主闭了口。

  冬儿面无表情,继续说:“你终于说出你想说的那句话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在耿耿于怀那过去的9个月,不管你嘴巴上怎么说,你心里始终是不会过去这个坎的

  “我提示你问我,你却就是不问,不问,自己心里却又一直不能释怀,你这算是什么?你以为发生的事情就真的如你想象的那般如此?你以为我冬儿就是那么下贱的女人?

  “我告诉你,易克,任何时候,都不要太自以为是,太自作聪明了,过度聪明的人,往往是蠢货往往是可悲的人。”

  说到这里,冬儿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动,说不下去了,xiōng口激烈起伏着,眼睛里有些亮晶晶的东西,似乎随时就要落下眼泪。

  我呆呆的看着冬儿,一时有些愣了,冬儿这段话,明摆着就是对我自以为是对那9个月发生事情主观猜测的否定和讥讽。

  似乎她心中有着巨大的难言苦衷,似乎她想告诉我却又因为没有说服力担心我不相信而没有向我说起,似乎她本来是打算就这么背负着我的误解一直过下去,不想澄清,也不想辩解。只是因为今天我这一巴掌,我这一句吼叫,激起了她的幽怨和憋屈,在我狂bào地爆发之后,她镇静地喷发了。

  我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有些手足无措。

  我和冬儿之间相处时的状态和我与云朵海珠相处时不同,云朵和海珠的性格决定了,她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以我为主导,她们自觉不自觉地都服从顺从附和与我。

  而和冬儿,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我听冬儿的,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冬儿做事在某些时候比我固执,虽然她在外面场合上对我一直是显出言听计从的一样子来,但是我知道那是她为了给我长足大男人的脸。

  但是,在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是以她为主导的,我不由自主就成了配角。

  而今晚,我自作主张扇了冬儿一巴掌,还揭开了那9个月的盖子,在我和冬儿的恋爱史上,也算是空前的一次兽行和破天荒的胆识。

  冬儿不再说话,xiōng口急促地喘息着。

  我知道,此刻她的外表虽然很镇静,但她的内心似乎比我刚才还要激动,还要愤怒,除了激动和愤怒,似乎还带着巨大的冤屈和憋屈。

  看着冬儿此时的表情,我的心里被吓住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情景,如果冬儿此刻嚎啕大哭,我觉得还好些,可是,她出奇的镇静he ping静,让我心里感到阵阵不安。

  虽然被吓住和不安,我心里却还是不肯原谅冬儿刚才对冬儿的wū蔑之词,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这么说秋桐,在这一点上,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

  虽然我心里不肯原谅冬儿,却又被冬儿刚才的一番话激起了心中的阵阵迷雾,难道,那9个月,并非我自己所以为的那样?难道,我朦胧间主观臆断武断认定却又不敢直面不敢正视不敢去想的那9个月,是冤枉了冬儿?

  可是,如果真的那9个月不是我想象,那么,冬儿为何不给我解释清楚?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呢?

  我的大脑在怒火和疑惑之间lún回,我的心灵在痛怜和不安之间交织。

  看着冬儿脸上依旧血红的印痕,我心里涌起一阵羞愧,不管如何,我都不能打一个女人,何况,这还是我自己的女人。

  我去了卫生间,弄了一条热毛巾,出来递给冬儿,冬儿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拿在手里,却没有敷脸,掂了掂,似乎要估出这毛巾所包含的分量。

  突然,冬儿的手一扬,那热毛巾倏地就飞了出去:“噗”打在了墙壁上,在留下一团湿湿的印痕之后,掉在了地板上。

  接着,冬儿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冷,冷得让我心中一振,然而,随即,那眼神里又涌出一丝幽幽的哀怨

  冬儿接着自己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随即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我想冬儿一定是在洗脸。

  洗完脸,冬儿接着就进了卧室:“砰”关死门,接着反锁了一下。

  我在原地又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颓然坐下,点着一颗烟,闷闷地抽起来。

  抽完一支烟,听到卧室里毫无动静,我悄悄走近门口,将耳朵贴近门缝,似乎隐隐听到了压抑的呜咽

  我的心又疼起来,更加纷乱,回到沙发上坐下,长叹一声,低下头,狠狠抓住头发撕扯着

  又过了半天,我又到卧室门口,贴近门缝倾听,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冬儿似乎困了睡了。

  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靠在后背上,这时,困意涌上来,我不知不觉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

  迷糊中,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冬儿那被我打红的脸颊,那幽怨哀伤的面孔,还有那悲怆憋屈的神情,接着,又出现了冬儿对秋桐的wū蔑谩骂,出现了秋桐那无辜善良宽容真诚祝福的面孔

  我的心在困倦里愤怒着,疼怜着,困惑着,羞愧着

  蓦地,我的眼前又闪现出了云朵,现出云朵那畏畏缩缩的神情,她是那么纯真美丽,却似乎在我面前缺乏足够的自信和勇气,她似乎经不起任何一个人与她的竞争,她似乎甘于在角落里看着我,似乎那样就很满足了

  我的心在一种亲情压倒爱情的氛围中惆怅着,忧郁着,叹息着

  突然,我看到了满脸惊恐的海珠,正在黑夜里披头散发喊着我的名字在无助地惶恐疾奔,在她身后,是一群张牙舞爪yín邪jiān笑的恶棍,眼看那群ng就要抓住海珠

  “啊”我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大眼睛,打了一个冷战,看着四周,慢慢回过神来,明白刚才那场惊恐是一个梦!

  我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发了半天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关于海珠的噩梦。

  半天,我站起来,下意识地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发现卧室的门打开了,灯也亮着。

  可是,床上没有人,床下也没有人,房间里空无一人。

  冬儿不见了!

  我的心中一竦,看看时间,凌晨2点,深更半夜的,冬儿到哪里去了?

  我心里的担忧顿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夜半三更,一个孤身女子独自在外,万一要是出了点事,那可怎么得了!

  我不假思索下意识地就冲出去,边拨打冬儿的手机。

  可是,冬儿的手机关机了。

  我冲到楼下,四周空无一人,在黯淡的路灯下偶尔窜过去一只夜猫。

  第1097章 冲进卧室

  我跑到小区门卫处,门卫正迷糊着坐在那里打盹。【无弹窗..】

  我敲门进去,比划了一下冬儿的模样,然后问他有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个女子出去,门卫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发了半天怔,然后摇摇头,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又说自己刚才迷糊了打盹了,没注意。

  我心里有些急了,跑到小区外面,外面的大街空旷而无人,偶尔有一辆qi che疾驶而过。

  我茫然站在马路边,看着四周的景物,都是静止的,似乎这个世界此刻已经凝固,抬头看看深邃的夜空,乌云密布的夜空里看不到一颗星星。

  忽而吹过一丝夜风,落下几滴雨点在我的脸上,要下雨了。

  我的心里有些惶然,边不停地打冬儿的手机边在周围漫无目的地疾奔,呼喊着冬儿的名字,寂静的深夜里,我的呼喊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基本显得格外醒目。

  当我徒劳地找寻了半个多小时后,风突然变大,雨哗地大了起来,风挟裹着雨在这个凌晨来临了。

  很快,我就成了落汤jī,浑身上下淋地透湿,6月的星海,夜晚还是带着那么微微的凉意,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我木然站里在街头,站里在凄风冷雨中,任凭风雨吹打着我的身躯,身体变得冷起来,心里却焚心似火,忧急交加。

  此刻,我突然感到冬儿的安危在我心中的分量,冬儿不远千里跟着我来星海生存生活打拼,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她的家人交代?如何向我自己的良心交代?

  可是,此刻,我又到哪里能找到她?她去了哪里呢?

  我的心里阵阵惶急,身体阵阵冷颤,最终实在受不住了,带着心中巨大的担忧和焦虑,拖着疲倦和湿透的身体回到了宿舍。

  回来后,我感到浑身发冷,忙脱下湿衣服,冲进卧室,急急钻进被窝,盖上被子,浑身打冷战,蜷缩在被窝里,许久,才暖和过来。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我又想起了不知在何处的冬儿,外面风雨正在继续肆虐,她孤身一人,到哪里去了呢?

  我毫无困意,想到客厅抽颗烟,爬起来打开衣橱拿睡衣,一打开衣橱,愣了,冬儿的衣物都带走了!

  我再一看周围,冬儿的那只皮箱也不见了。

  我的大脑一阵眩晕,冬儿带着皮箱走的,带走了自己所有的衣物,难道,她是离开星海了?

  我突然想到,自己应该到火车站去看看,说不定冬儿去了那里!

  一想到这里,我心急火燎地穿好衣服,打算直接到火车站去。

  刚要离开卧室,随意瞥了一眼梳妆台,突然发现梳妆镜前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两张银行卡,下面还压着几张写满字的纸。

  我拿起银行卡一看,一张是我的工资卡,一张是我办的宁州银行的那张卡,存了李顺给我的50万,被冬儿替我保管,我谎称里面只有2万存款的。

  冬儿把银行卡放在这里是何意?她又写了些什么?我急忙拿起信纸,开始看。

  “小克,我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你在客厅里睡着了。

  “你睡了,靠在沙发背上打着呼噜,我知道,你很累,你很疲倦,你的身体累,你的心也累!

  “你睡了,我不困,我在给你写这封信。

  “今晚发生的事情,可谓我们认识以来最大的冲突,是我们的第一次,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打,也是你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一个女人吧,看,我们都实现了人生的第一次,人生有无数个第一次,今晚,我们同时拥有了第一次。”

  看到这里,我有些汗颜和羞愧,拿着纸条到了外面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点燃一颗烟,继续往下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离开你的宿舍了我到哪里,你不用管,你也不用找我,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该从哪里离开,也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此刻,我想了,今晚发生的事情,看似偶然,实则必然,这是一场早晚都会有的爆发,只是缺乏一个合适的导火索

  “今晚,你我都喝酒了,我们讲话做事都有些冲动,或许,我们都需要冷静!

  “我知道你今晚的行踪,并非我是在跟踪你,我没那无聊的爱好,只是,很巧,被我遇到了,而你,你们,当然没有看到我!

  “今晚我说秋桐的话,我承认我唐突了,我冒失了,我过激了,我冲动了,我不该在背后评价别人,或许我不应该随意就相信别人的那些话,或许她不一定真的就是那种人所以,在这里,我向秋桐道歉。

  “向秋桐道歉,却并不意味着我向你承认错误,在这件事上,我无须向你道歉,为什么?你说呢?我评价秋桐,和你易克有什么关系?你易克凭什么就可以因为我对秋桐的几句评价就对我动手?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你为了那几句话突然就变得如此之愤怒冲动?

  “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来证明这一切。

  “我不知道,你知道,她知道,天知道,地知道!

  “不过,我也不想去证明这些东西,该属于你的就是你的,不该属于你的,再挖空心思也白搭,这个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看着这些话,心里突然很虚,做贼心虚。

  我继续往下看。

  “小克,我之所以要离去,不是因为你为了我说秋桐的那几句话打我,而是因为你发疯吼叫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我相信,那句话已经压在你心里很久了,是你一直想说而没有说出的真实的想法。

  “小克,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曾经,我们彼此都以为对对方很了解,曾经,我们以为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了任何距离,曾经,我们以为我们已经做到了心心相印,可是,一场灾难过后,9个多月的离别过后,再次相见,蓦然感到,我们依然很近,却又好像很远

  “我们一直觉得妥协一些将就一些容忍一些可以得到幸福。但当你的底线放得越低,你得到的就是更低的那个结果!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不是对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们再也回不去。爱情里最忌讳的是:两人都幻想着彼此的未来,却也总惦记着对方的过去。

  “离别的那9个月,是你我心中的一个结,是你心中无法解脱深度纠葛的一个结,是我无法证明自己只能顺其自然的一个结。

  “我知道,虽然你不问我那9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代表你的心里不想。

  “你努力做出一副大度和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是努力想让自己将过去的那一页抹去,似乎你认定那9个月发生的事情让你无法接受不堪回首,所以你就让自己带着绞痛的心来接受你主观臆想并且断定的现实,然后你又被你自己揣摩的那种情景所折磨所伤害。

  “你不敢追问我,甚至你不敢让我主动说出来,为什么?因为你心里恐惧,因为你不敢正视现实,因为你一直在逃避,因为你一直在欺骗你自己,因为你心里一直没有放下!

  “表面上,或者在你自以为的内心里,你可以展现给我,或者告诉你自己,你看开了,你放下了,但是,我知道,你每每又总是在微笑沉醉时看到了现实,想到了伤痛,然后,冷的感觉再也暖和不起来了。

  “如此反复,心,终于累了,现实就是这样。在那过去的9个月里,我曾经无数次醉过,却又最终醒来,我正在行走,却找不到方向。

  “再次相见,我想给你幸福,努力用各种方式取悦于你,包括我在床上和你的一切,却蓦然感觉,我已经走不进你的世界。

  “我想用我的努力来换取一张通往你的世界的入场券,不过,那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的世界,你似乎走不进你的世界,我似乎被驱逐。我依然爱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我的心隐隐作痛,眼睛有些发cháo。

  “小克,我们之间,我不想说道歉,道歉并不意味着你是错的,而我是正确的,也不意味着我是错的,而你是正确的。有时它只是意味着相对自我而言。

  “关于我们心中的那个结,我不愿意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超出了常人的逻辑思维,我多说无益,说多了,除了会让你觉得我在努力编造谎言让你相信我之外,起不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这一点,在我两次暗示提示你而你故作不明白装聋作哑之后,我就明白了,你似乎已经认定那9个月在我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在你想当然的认为之后,你带着内心极度痛苦而被伤害的心,带着不敢正视过去不敢正视现实的畏缩,接受了我,接纳了我,回收了我。

  “虽然我们表面上一直平平和和,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没有迈过那道坎儿,你不敢去想却又不由自主去想,你不敢正视却又无法将其彻底挥去,这一点,在我们做那事之后你的表现里,我感觉地很分明”

  看到这里,我的心颤栗了。

  第1098章 做完之后

  我继续往下看。【无弹窗..】

  “每次做那事之后,你总以为我已经进入了梦境,其实,很多次,我都在伴着你的无眠,只不过,我不做声,我佯作入眠,因为我不想惊扰了你的自我空间,我不敢打扰你的思维臆断。

  “从你辗转反侧的长吁短叹里,我看到听到了你的内心,你内心里真正的纠葛,我想,你一定是在为那9个月所发生的事情而纠结。”

  我长叹一声,冬儿猜对了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全部。

  “每每此时,我几乎忍不住就想爬起来告诉你,想告诉你那9个月所发生的一切,可是,我终究忍住了,我怕我说出了真相,你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相信你自己原来的主观猜测,反而会更加伤害了你的内心。

  “是的,这9个月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人能为我证明,除了我自己。

  “当然,我自己的表现,也无法打消你的猜测,特别我们做那事时我的表现,我基于对你爱对你的炽热基于想走近你世界的急切基于我自己的生理本能而在床上表现出的积极主动热烈,或许会更加让你坚信你自己的臆断,会更加加重你的猜疑关于这些,我无法向你说明白,也无法启齿

  “虽然无法说清楚,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不是一个贱女人。

  “如果说我是个贱女人,那么,我也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甘情愿做你的贱女人,和你做那事,在你身体的蹂躏冲撞下,我愿意永远做你的贱女人,为你而贱!

  “或许,这一切,永远都无须再说,永远也无须再说个明白。

  “时间会证明一切真相。有些事情,要等到渐渐清醒了,才明白它是个错误有些东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

  “世界没有悲剧和喜剧之分,如果你能从悲剧中走出来,那就是喜剧如果你沉缅于喜剧之中,那它就是悲剧。如果你只是等待,发生的事情只会是你变老了。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舍不得一段不再jīng采的感情,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掌声。

  “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不必那么快失去。就在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有时候,等的不是事情,机会,或是谁,等的是时间。等时间,让自己忘记,等时间,让自己改变,放弃便是得到。

  “人最悲哀的,并不是昨天失去得太多,而是沉浸于昨天的悲哀之中。人最愚蠢的,并不是没有发现眼前的陷阱,而是第二次又掉了进去。人最寂寞的,并不是想等的人还没有来,而是这个人已从心里走了出去。

  “或许我不该猜疑你和秋桐,因为我现在依然时刻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爱,虽然这爱和曾经的爱让我感到了些许不同,但是,我依然愿意相信,你依然是爱我的,而我,也依然爱你。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敏感而猜疑的,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因为时间和空间而敏感,或许,是我太多疑了,因为怕失去而多疑。

  “有时候,面对着身边的你,突然觉得说不出话。有时候,极度恐惧一直坚持的东西一夜间面目全非。有时候,想放纵自己,希望自己痛痛快快歇斯底里地发一次疯。有时候,害怕你突然对你说,我觉得你变了,然后自己开始百感交集。有时候,觉得自己拥有着整个世界,一瞬间却又觉得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有些人不能在一起,可他们的心在一起有些人表面上在一起,心却无法在一起,有些人从没想过要在一起,却自然而然地在一起有些人千辛万苦地终于在一起了,却发现他们并不适合在一起。

  “关于我们,我想说,小克,就算最后,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爱,还是会在一起。爱在一起,就在一起

  “小克,我决定离开,不代表我不爱你,相反,因为我们之间的爱,我们需要暂时离开,需要彼此都有一个独自思考的空间和实践,需要彼此都冷静地对面对现实和过去。

  “今晚你的这一巴掌,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但是,打在我脸上,痛在我心里!”

  我不禁又感到脸上发热起来,心里隐隐觉得对冬儿有愧。

  “小克,关于我们的爱情,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足够的经济条件,爱情也会变得空泛而无味,人是不能空着肚子谈情说爱的。

  “我承认,我不能接受贫困的生活,不能承受艰苦的日子,我喜欢物质充裕的无忧无虑的日子,我习惯了我们曾经的自己做老板有足够的钱有车有房可以随意吃喝随意购物的生活,我甚至不停地去怀念那种时光。

  “你可以认为我爱慕虚荣贪图享受,我不辩驳,我不否认,因为这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

  “你的工资卡给你留下了,卡里的钱被我最近买衣服都花光了。那张宁州银行的卡我给你留下了,那里面的钱我没动,那是你妈妈给你的两万块钱,那钱不是你的,我不能动!”

  看到这里,我心里哭笑不得,欲笑无容,欲哭无泪。

  最后,冬儿说:“小克,或许,有一句话说的有道理:你若深爱一个人,就要学会阻止自己,不要把他当成全部,不要所有的话都跟他讲,不要所有的秘密都和他分享。

  “你投入的多了,就会慢慢地忘记自己,没有自我的人,在爱情里是没有位置的,唯一的结局,爱情被你抓得越紧,却逃得越远,最终只能击碎你的梦幻,让曾经的诺言,如飞花般吹散在风中

  “我想,暂时的分开,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或许,我们都应该去找寻自我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多喝酒,少抽烟,不要和人打架。”

  看完冬儿这封长长的信,我沉默良久

  和冬儿认识这么久,这是冬儿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有深度的话。

  以前,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你亲我热打情骂俏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对于更深层次的关于爱情和生活的探讨虽然偶尔也有,却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深刻。

  我默默地抽烟,看着冬儿留下的信和银行卡,听着窗外肆虐的风雨声。

  我忽然浑身发冷,感到阵阵极度深寒在我身体内部翻涌,忽而又阵阵滚烫起来,一会儿像是有冰块在碰撞,一会儿又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妈的,怎么这么难受,我摇摇晃晃站起来,走进卧室,爬进被窝,裹紧被子,却仍然感到了那不可遏制的寒冷和滚烫在lún番朝我进攻,同时咽喉部位感到阵阵疼痛,不敢吞咽。

  我躺了半天,感觉愈发难受,动了动身体,感到浑身无力。

  我努力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房门口,想去医院。

  刚打开门,就没有力气继续走了,浑身比散了架还虚脱。

  我靠着房门一pì股坐在地上,掏出手机,想给海峰打dian ha,dian ha打通了,却说不出话来,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疼得不敢蠕动。

  听着海峰在dian ha那端的喂喂声音,我挂了dian ha,然后努力给他发了个短信:“老子要完蛋了,速来我宿舍。”

  发完短信,我就迷糊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迷蒙间睁开眼,看到我跟前闪动着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面孔却不是海峰的。

  我看到的是四哥!

  四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是给海峰发了短信的,后来我就昏睡了过去,高烧把我烧晕了,怎么这会儿是四哥在医院病房里陪着我呢。

  这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虽然还是很虚,但是咽喉部位么那么疼了,身体也不阵阵冷热了,我吞咽了几下喉咙,然后看着四哥:“四哥,你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在哪里?几点了?海峰呢?”

  我问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四哥见我醒了,笑了下,指指我的胳膊说:“躺好,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水。”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正打着吊瓶。

  “现在是上午11点了。”四哥指指墙上挂着的钟表:“这里是市人民医院的病房你的那位哥们海峰刚刚接到单位的dian ha,有急事,先去单位了。”

  “哦”我点点头,原来我昏睡了这么久。

  “你这是急性扁桃体炎引起的高烧,来到医院的时候,发烧39度多呢,浑身热地像个火球,很吓人的!”四哥看着我:“怎么搞的,是不是昨夜大雨淋着了?”

  我一阵苦笑,无法回答四哥的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

  “深更半夜,你出去淋的什么雨啊,昨晚下半夜风大雨急,你不好好在家里带着,出来干嘛了啊?”四哥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又是一阵苦笑,没有说话。

  四哥不紧不慢地说:“凌晨的时候,我正在医院门口等客,在三lún车上避雨打盹,然后见到一辆车疾驶而至,接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车里往外抱人,那人力气不大,很费力,我就过去帮忙,一看,那人竟然是你我就帮着把你弄到急诊,然后就

  “安顿好你之后,我知道那哥们叫海峰,是你的朋友,我告诉海峰是我你的好朋友,于是,我们就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直到海峰刚才有事出去。”

  四哥轻描淡写地说着,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相信四哥真的是深更半夜在这里等客人的,他一定是有别的事情,他以前的四哥包子铺就在医院门口,他在这里或许是打着等客的名义在探查什么消息。

  第1099章 面对秋桐的指责

  既然四哥不愿意多说,我也就没有必要多问。【..】

  我对四哥说:“谢谢你了,四哥!”

  “呵呵,我们是兄弟,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四哥说:“你现在醒了,就好了,没什么大事的,你体格bàng,挂几瓶吊瓶,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四哥:“四哥,你最近没什么事吧?”

  “没有,一切都正常!”四哥说:“你呢?白老三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只是,前几天出了点事,我和白老三之间的梁子更深了!”我接着就要说那晚的事情。

  四哥摆了摆手:“你不用说,那事我知道。”

  “你知道?”我看着四哥,突然恍然大悟:“那天晚上,是你给李顺打了dian ha?是不是?一定是的,不然,李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哪里!”

  四哥摇摇头:“我虽然知道那晚的事情,但是,李顺突然出现,却不是我通知的,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哦那你”我心里很迷惑。

  “那晚你和秋桐遇险的时候,我就在你们不远的地方,从你和秋桐出了酒店散步,我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后来看到白老三的车子跟了上去,我就预感他可能要找事,就一直在后面观察着

  “后来,在你和白老三的保镖打斗,白老三要欺负秋桐的时候,我扔下三lún车,已经沿着路边的guàn木丛接近了你们,在你占了下风的时刻,我迫不得已冒着bào露的危险正要出手,突然伍德出现了于是,我就没有露面,一直隐藏在附近的暗处观察着,直到李顺赶来,直到你们离去,我才离开。”四哥说。

  “哦”我不由很佩服四哥,我那晚竟然就没有发现暗处隐藏的四哥,竟然不知道四哥在暗处保护我。

  “谢谢你了,四哥!”我由衷地说。

  “不用谢,我其实不是专门要跟踪你们的,只是巧了。”四哥说。

  “那你是在暗中跟踪白老三?”我说。

  “嗯,可以这么说。”四哥点点头:“他在明处,我在暗处,我最近一直在监视着他的行踪他一直在到处撒开人马着我,却不是我就在他附近一直跟着他”

  “那今天凌晨你在医院门口难道是?”我说。

  “嗯昨晚白老三开车到了医院,进去后,知道我遇见你之前,就一直没出来。”四哥点点头。

  “哦,他来医院干什么?”我说。

  “不知道!”四哥说。

  “你骑三lún车,他开车,你怎么跟踪他呢?”我有些好奇。

  “这个呵呵,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了。”四哥笑了下:“不谈这个了,对了,那晚给李顺打dian ha的人,会是谁呢?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我摇摇头:“没有,我也不知道,李顺也没说。”

  “会不会是伍德呢,或者,是他手下的那个黄者!”四哥说。

  “不好断定!”我说:“可能是伍德吧,不过,不大可能是那个黄者,那天他一直不在现场,带着女朋友出去了。”

  “呵呵”四哥笑了下,看着我说:“那个黄者,不要小瞧了他,那是个人物,是个绝对不可忽视的人物!”

  四哥看来对伍德极其手人的底细摸得比较清楚。

  “何以见得?”我说。

  “感觉!我的直觉!”四哥沉吟了一下,接着说:“老弟,你有没有分析过,伍德和白老三李顺相比,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我想了想:“伍德比较老道,李顺和白老三和他相比,似乎冲动了一些。”

  四哥摇摇头:“这只是其次,其实,我觉得,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用人上,白老三和李顺的手下,你自己看看,都是一些武夫,打打杀杀的好手,却没有一个真正能用脑子处理事的。

  “而伍德,手下虽然没有功夫高手,却有一个黄者,这个黄者,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在伍德的决策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伍德很懂得上兵伐谋这个道理,用好了一个黄者,顶得上几十个打手。”

  “哦”我再次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四哥对这几个人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

  “这个黄者之于伍德,类似于三国时孔明之于刘备,二战时希莱姆之于希特勒。”四哥说:“所以说,这个人,一定不要小视!”

  “嗯”我点点头,有些佩服四哥的高见和远见。

  “老弟,那晚,我见识了你的正气和仗义,你是个血性汉子!”四哥一会儿转移话题对我说:“在秋桐遇到危险被人挟制的时候,你为了保护秋桐而放弃了抵抗,甘愿被对方所控制和击打,甘愿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就凭这一点,我佩服你,我送你四个字:舍生取义!”

  “呵呵四哥,这是应该的,其实,当时换了你,你也会这么做的!”我笑了笑。

  四哥正要说话,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秋桐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

  秋桐的出现让我一怔,今天是周末,不上班,她怎么来了,她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里的?

  我来不及问秋桐,秋桐也来不及和我招呼,因为她一眼看到了四哥。

  “四哥,是你?你在这里!”秋桐惊喜地看着四哥说:“好久没见你了,四哥,你的包子铺关门了,小雪一直记挂你呢,我正到处打听你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说着,秋桐主动伸出手热情地握住四哥的手摇晃着,显得有些激动和高兴。

  “呵呵”四哥憨厚地笑着:“我的包子铺不做了,我现在做别的事情,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是啊,很巧,我昨晚到医院办点事,正好遇到易老弟急性扁桃体炎进了医院,我正好也没事,就看护了他半天。”

  四哥似乎知道秋桐的下面问题,就直接都说了出来。

  “哦”秋桐点点头,松开四哥的手:“四哥,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啊,呵呵”四哥笑着:“小雪还好吗?很久不见小雪了,很想这孩子!”

  “小雪很好啊,她也想你呢!”秋桐说:“四哥,把你dian ha给我吧,有空我带小雪去看你”

  “嗯,好!”四哥爽快地把dian ha号码留给了秋桐:“如果我关机打不通的话就给我发短信留言。”

  “好”秋桐记下了dian ha,然后才开始关注我,眼里带着关切的表情:“易克,你好些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四哥说话了:“秋总,易老弟,你们谈,我还有事,我要去忙了再见!”说完,四哥告辞离去。

  秋桐送走了四哥,然后回到病房,关上病房的门,看着我:“昨晚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急性扁桃体炎发高烧了呢?怎么搞的呢?”

  秋桐边说边坐到我床前,伸出右手摸摸我的额头:“嗯退烧了。”

  秋桐的到来,让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我说:“没事,就是淋了点雨引起的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我是听云朵说的,而云朵是听海峰说的。”秋桐说:“我昨晚睡得很晚,刚起来就得知了你的事情,就急忙赶来了还好,你没事!”

  “我这体格,小小一场发烧扁桃体炎能有什么事啊,”我说:“很快我就好了!”

  秋桐默默地注视着我,一会儿说:“昨晚,不,今天凌晨为什么淋雨?”

  “这个”我支吾了一下,没有说出理由来。

  “这个什么?说啊!”秋桐看着我。

  “这个没什么,就是出来了,正好就下雨了没带雨具!”我语无伦次地说。

  “那么早凌晨出来干什么,出来晨练?太早了点吧?”秋桐又说。

  “这也还行吧,不是很早了!”我说不出来了,干脆顺坡下驴。

  秋桐这时换了一副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恐怕你老弟那么早出来,不是为了晨练吧?我看你是另有别的事情吧?”

  “呵呵”我干笑了一声:“我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啊!”

  “你说呢?”秋桐盯住我的眼睛。

  “我说我说什么呢你说我能有别的什么事情?”

  “我看你是出来找人的吧。”秋桐直截了当地说。

  “这你”我心里很意外,秋桐似乎知道了什么。

  “易克,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冬儿mei mei?”秋桐的神sè愈发严肃。

  “啊”我愣了,秋桐怎么会知道这个的,我看着秋桐:“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为什么打冬儿mei mei?冬儿mei mei犯了什么错你要对她动武?”秋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愤和不解。

  “我我”我支吾了几声:“这个不好说。”

  “不好说?有什么事情两人之间不能沟通交流解决呢,有什么事情值得你非要动手打一个女人呢?易克,我严重鄙视你这种打女人的行为!这不是一个男人所应该做的,特别不是我心目中的你所应该做的,你易克,你的行为,太让我失望了。”秋桐的声音有些激动,对我展开了一通严厉的指责。

  看着秋桐激愤的表情,我的心里深深叹息了。

  我默默接受着秋桐站在冬儿的立场那边对我做出的义正言辞斥责,没有做任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