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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等会儿怎么办。”乔斯年明知故问。

  “很坏。”叶佳期脸红，眼底是闪烁明灭的光泽，如星子般耀眼明亮。

  乔斯年勾了勾chún角。

  这一路，他没有放下她，而是背着她走回乔宅。

  叶佳期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乔斯年，孙管家说过年的时候，一个人在家。以后，我会陪。我们已经五个年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

  “十八岁那年我想过，总有一天，要娶妻生子，到时候就不要我了，我再也不能跟过生日、过年、吃饭。”

  “不知道，那段时间我伤心过很久，总怕天一亮，就不要我。或者说，总怕天一亮，就带着个漂亮姑娘给我介绍说，这是女朋友。”

  乔斯年勾了勾chún：“难怪那段时间，成绩下滑厉害。”

  “是，成绩下滑厉害，恶性循环，被训过几次。有一次，气得把我试卷都撕了，那次我考了班级倒数。”

  “还有脸提？”乔斯年语气里满是嫌弃。

  “那也不能怪我，那段时间，我确实患得患失得厉害。是不知道，我就怕某天放学回家，家里来个陌生漂亮姑娘，然后会跟我说——叶佳期，该离开乔宅了。”

  “成天不知道想些什么。”乔斯年勾了勾chún角。

  “我成绩下滑，训我就算了，还怀疑我是因为谈爱了，所以导致成绩下滑。谈爱，跟谁谈爱啊？家里男人跟只狼似的盯着，我怎么谈。要真谈了，还不把我撕成碎片。”

  “说谁狼呢？嗯？”

  叶佳期忽然笑了，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咬了咬他的耳垂，毫不掩饰地笑道：“说。”

  “不要乱动。”

  “唔，不动了。”叶佳期安分下来。

  马路边上，她确实不能撩他。

  这一撩，说不定就会擦枪走火。

  “乔斯年，说我容易吗？成天不仅要好好学习，还得防这防那，就怕带个姑娘回家。还好，没带过，说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什么？喜欢xiōng小pì股平？嗯？”

  “！！！”叶佳期炸毛。

  这叫什么话！

  “老实告诉我，谈过女朋友没有？老实告诉我。”叶佳期头一次这么大胆地问他这个问题。

  以前在他面前，她就像是绵羊，怕得厉害。

  但这次回来，她的胆子越发大，比任何时候都大。

  胆小有什么用，胆小除了让自己伤心，除了会失去他以外，什么用都没有。

  乔斯年：“……”

  “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没有谈过男朋友，除了。”叶佳期理直气壮。

  乔斯年：“……”

  “呢？告诉我呀，以前有女朋友吗？”

  “没有。”乔斯年皱皱眉头，终究回答了这个烦人jīng。

  叶佳期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猜也没有。

  那些年，他为了乔氏殚jīng竭虑，哪里还有别的时间。

  她满意了，心里头更加满足，忍不住蹭了蹭乔斯年，小脑袋搁在他温热的颈窝里。

  风吹来，不冷。

  反倒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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