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97
作者:桅子花      更新:2020-07-28 08:28      字数:4553
  苗几乎把事都交给齐二婶了。其实她不知道,她真的多心了,这一次齐李氏竟然面都没露一次!

  来了几趟老屋,都没发现齐李氏出来说一句话。季心苗觉得太阳打西边了来了。她突然想起有一次齐老爹从外面回来时铁青的脸,随后不久齐李氏如一只落水狗似的灰溜溜的进了门,心中一跳:难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不成?

  管不了这么多了,家里事多得要命,闲事就跟她无关了。

  自订下喜期后,齐三郎寻媒下定纳吉等六步礼,竟然在三天内全部完成。季心苗不得不赞叹,男人想娶抱媳妇的时候,这速度是神的速度。

  家里的事有条不紊的开展,外面的活也不受任何影响。田里的活告了一个段落,男人都开始造房子了,女人除了管饭菜,就是准备喜宴了。

  两边的酒菜不能不一样,季心苗与钱篮篮正在想着酒席上的菜式,哪知齐四郎又跑了进来:“大嫂,娘把三哥拿出来的酒菜银子拿去了,她让你先垫着,只要平常村子里人家娶亲的那八大菜就行了,到时要多少银子,她再给你。”

  季心苗与钱篮篮对视了一眼:这老太婆是想赚钱么?

  ☆、382第382章 这个疯子

  齐李氏是说齐三郎的宴席上就用平常村子里人娶亲用的八大菜?

  季心苗翻了n次白眼后才说:“四叔,你去跟娘说吧,她一桌愿意出多少银子。”

  齐四郎一脸难堪的表情:“大嫂,不管她出多少,酒席就按大姐的酒席标准上,不够的银子算我给三哥的随礼。”

  大家都为这个恐怕是只有到到闭上眼睛那一天,才会清醒的齐李氏感到无奈。对于这个死要钱的齐李氏,季心苗摇摇头笑笑一挥手:“算了,不就几桌酒席么?按平常的八大菜最多也不过三百个大钱,七桌菜加上酒满打满算也就三两银子。让她出一两五吧,其实的就算在我这好了。”

  哪知到了晚上,齐三郎又送来了五两银子:“大嫂,对不起,要辛苦你了。”

  齐大郎连接把银子推了回去:“这几桌酒席就算大哥给的随礼,银子你拿回去。”

  齐三郎连连推辞:“不,不,大哥,这银子不能让你们垫。这次弟弟我知道让大嫂很为难,以后我会感谢你们的。你以前给的我也不少了,我不能总是要进不要出,当个怂人。”

  其实几两银子对于季心苗来说,不管是现在还是刚穿来那会儿,都不放在眼里,她觉得可笑的是齐李氏的节操。

  齐三郎这人本性是不错的,只是这惠灵姑娘真正的品性如何,季心苗是不了解的。为了以后让家里少点折腾的机会,她还是提了提:“三叔,你大哥给你的,你就接着。都是亲兄弟,说这么见外的话也没意思,偏生把兄弟情份都说陌生了。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兄,亲人之间莫说太多的谢谢,只要真心对待就好。

  这新弟妹来这村子里也有几年了,我看着是个不错的女子,大嫂在这里恭喜你了。不过你也得记在心里,齐柳氏这人是活该,可秋子是你的亲生的女儿,以后可得好好教养着,别让人指背脊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齐三郎愣了半会才郑重的说:“大嫂,决不会有这种事的,否则我就不是我哥的亲弟弟。”

  这就好,不管齐柳氏怎么活该,但季心苗还是为秋子担心的。有了齐三郎的保证,别上以后的提醒,她希望秋子那个孩子正常成长。

  转眼就到了三月二十八,季心苗一会去齐家老屋,一会上自家院子,忙得前脚跟打后脚跟。直到喜宴快要结束华灯初上,她终于坐了下来歇口气了。

  齐大郎一进门看到自己媳妇揉脚的样子,立即拿张凳子坐在她对面,伸手抬起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搡搓起来:“辛苦你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你看你的眼睛都青了。以后三郎还要用这些破事来烦你,看我不揍扁他。”

  季心苗想起这些天来,眼前的男人每天为她捏肩揉腿的情形,幸福的朝他甜甜的一笑:“哪有你说的这么辛苦?这些天兰兰帮了我不少忙,我真的没事的,没你想的那么累。”

  这些天齐大郎确实看到了钱篮篮的能耐:“想不到春兰姑娘小小年纪,办事这么利索。这些天确实好在有她,等忙过了,媳妇你好好谢谢她。”

  “那当然,这还用得了你说?”钱篮篮可是餐饮世家出身的大小姐,就这么几桌饭菜她还能打理不了?那就小瞧了她的能耐了。

  二十一世纪的大小姐,可不是你们这古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脚女人。我们那可是专门陪养女强人的基地。

  两人正说着亲热话,突然有人在叫:“夫人,夫人,您快来啊,春兰姑娘她…”

  季心苗被惊得跳了起来:“春兰她怎么了?”

  齐大郎立即稳住她:“别急,别急,这在家中呢,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们出去看看就行了!”

  “你爱不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征婚启示:本人钱篮篮,年芳十七岁,身高约四尺八,体重…体重…没称过。三围正常、身体健康,无父母双亲,拖一幼弟。欲征一未婚夫…

  姐,你来了?你快给我想想,我得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你说说…”

  这是什么情况?

  钱篮篮发酒疯了?

  季心苗进来时,只见钱篮篮站在屋檐下的桌子上,提着笔在今天挂的一片木板上,边唱边喊着,要写征亲启示?

  饿滴神啊!钱姑娘,你这个身子是见酒死的体质,你怎么又喝上了!

  钱篮篮耍酒疯的样子,看得季心苗尿了!

  这还是那个这几天指挥若定的钱大小姐?季心苗顿时明白,这妞当初为什么会掉进窨井里了,因为她根本就是个酒疯子!

  也好也好,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季心苗低头吩咐虎子,便快步走到了那跳舞的人身边。

  “篮篮,下来,小心摔倒!”

  哪知钱篮篮在长凳上跳起了舞:“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姐,大姑嫁人了,我也想嫁了!刚才我看到她脸上满满是幸福,是不是我嫁了人也能这么幸福?只是,我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呢?你说,你帮我想想…”

  顿时院子里的男人一脸讪色,这姑娘也太猛了吧?自己嚷着要嫁人?

  “下来想吧,想好后我让四郎给你写好,他的字好。然后我让人到镇上去发,肯定能找到你想嫁的人!”对于酒疯子,只能哄一时是一时了!

  “不要!我就写到这,这儿高,看得到的人多!”钱篮篮走钢丝似的在凳子上晃来晃,季心苗真怕她摔个狗吃屎让人笑话。

  “要不我们站到二楼去?那里看得到的人更多。”继续哄吧。

  “我才不去呢,我就喜欢这里。你看,我都学会踩钢丝绳了,好刺激!”钱篮篮边跳边笑。

  面对眼前这个酒疯子,季心苗一头冷汗:姑娘,那是高脚凳不是钢丝绳!柳承虎你不会也喝死了吧,你再不来,你女我摔成个残疾,我可不负责任!

  “下来!”一声怒吼从院内传来,虎子叫醒了喝了酒在睡觉的柳承虎,季心苗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

  ☆、383第383章 真是喜事

  钱篮篮听到柳承虎的怒吼非但不下来,而是眼直直的歪头看着他指着他的鼻子问:“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指挥?你又不是我领导,关你屁事啊!难道我写个征婚启示也犯法了?你又不是干公安的,我才不怕你呢!

  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听了钱篮篮的疯言疯语,季心苗想死的心都有了:姑娘,难道你真的是醉疯了么?你就不怕别人把你当成妖怪来烧了?

  还公安?我还国际警察呢!

  众人见是柳承虎来了,便立即让开了一条路,顿时两人一个站在站上晃荡,一个站在地上怒目而视。

  见钱篮篮竟然还敢跟他顶撞,柳承虎大手一拉,扛起钱篮篮,只听得一声掌声夹杂着一声尖叫:“你打我屁股…公安打人了…季姐救命啊!”

  这场喜事真热闹!

  泡好洗上了床,季心苗觉得今天身累心却愉快:“你说柳大哥会不会把兰子给吃了?”

  看着这一脸八卦的小媳妇,齐大郎一把拉过她在怀里,双手伸出内衣握住她的一对椒乳说:“你管他吃不吃,反正今天晚上我是要吃的…”

  季心苗顿时小脸通红:“今天又不是你的洞房夜,你发什么骚啊!去去去,给我老实滚一边睡去。今天不行,大姐新婚,篮篮戏酒,明天早上还得我起早床!”

  小绵羊进了大灰狼的嘴哪有能逃脱的?

  齐大郎扳过身前娇嫩如耦的身子,低头含上一只早被他捏得挺直的葡萄,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前进…

  两人因为这几天都忙,有两三天都没有亲热了。

  季心苗哪里架得住齐大郎的挑拨,当他的大手滑进那彼地,沿着山沟寻找到珍珠戏弄起来了,她发现一股热流从山涧涌了出来…

  一时间季心苗的脑子里热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了,只知道有一种空虚从心底升到胸膛。突然,齐大郎一个翻身下了床,双手移动那个粉色的身子到炕边,把那个肉乎乎的小屁股顶在了炕沿上,低头含了上去…

  一声尖叫从小嘴里呼出:“相公,不要…”

  随着声声的‘不要’,齐大郎这才站直身子,扶住自己那昂然的大捧,腰身一挺,不见一丝缝隙…

  真正的洞房里,张虎看着灯光下一身奇怪打扮的女人发了呆。

  齐大姑性子本就是直接,见张虎傻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轻声的叫了声:“虎哥…”

  张虎如梦中惊醒一样:“媳妇,你真好看…只是你身上这是什么衣服?”

  齐大姑样子一般,可是这几年在季心苗的调理下,早已退去了农村妇女的模子,浑身都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

  看着这快四十岁的男人还如小伙子一样害羞,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害羞的笑了:“这是我弟妹和春兰姑娘给我做的新婚礼物,说叫什么情趣内衣。非得让我今夜穿给你看,她说你一定会喜欢。”

  张虎走到床边看着那白嫩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上了她的肩膀:“好看,我喜欢…不过,我更喜欢媳妇不穿衣服…”

  顿时齐大姑脸红了:“你不害羞…”

  张虎伸手拉掉齐大姑的衣服,当一具成熟雪白的身子映入眼帘时,这个多年没有过女人的汉子,猛然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让她丰满的胸部紧紧的抵在他胸膛上,那双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仿佛想把胸前的女人搂进自己的胸膛内!

  “我不害羞,我自己的媳妇我才不害羞!多少次我都在想抱着你的感觉,原来,抱着你是这么的舒服…”

  齐大姑听了张虎的话,害羞的把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脯上,从胸膛里散发出来男人气息,晕红了她的脸。

  “有媳妇真好,有媳妇真好!”

  听着这个男人傻傻的话,齐大姑笑了:“傻瓜…”

  那声娇嗔的“傻瓜”听在张虎的耳朵里,成了动听的娇吟。他放下怀里人的,三下两下就扒光了自己,大嘴与大手开始弄了起来。当身下的人身子柔软时,他立即投入了战斗,把积攒了多年的子弹全部射出…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子,想起自己弟妹说的许多话,齐大姑的眼中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光芒…

  喝得有点昏昏沉沉的钱篮篮只感觉到股屁的一阵痛,被扔在床上的她一骨碌爬了起来,抬起醉惺惺的双眼,死盯着柳承虎:“我说你是谁啊!是不是强盗啊!这是法制社会,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我要告你!竟然敢打我,我要让你牢底都坐透!”

  对着个酒疯子,柳承虎有点哭笑不得。

  看着钱篮篮摇摇晃晃的要下炕,他黑着脸一把捞她在怀里:“我是谁?你说我是谁?我是你男人!”

  蓦的一双水眸睁得更大了:“我男人?天啊,你这是哪个世纪的笑话?你以为你在演戏啊?男人男人男人!多难听!你是我哪个男朋友?”

  说着钱篮篮的小手抚上柳承虎的脸,歪着头打量他:“是王兵?不对不对,他没你这么帅。是刘昶?也不对啊,他哪来了长头发?果然,我们在演戏!嘿嘿嘿,我赚了,你还比较帅,难得演次戏,竟然捞了个帅哥!老天果然优待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