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5
作者:純粹獨白      更新:2020-07-29 08:56      字数:4580
  ,她不能接受我不给她和我爹任何理由,我是不到万不得已从不说谎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当有些事情我不能说的时候,我也不会编造谎言,我只会什么都不讲,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我娘最气我这点,我严重怀疑因为我爹也是这样。

  晚饭结束,我娘的怨气发散的差不多了,我陪她看了会儿新闻,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看表已经是七点半多了。不知道景然吃晚饭了没,估计会后陆总又要约景然吃晚饭,也不知道景然是依照惯例拒绝,还是破例的前往了。很想传个简讯给景然,不是问她有没有和陆总吃饭,只是想让她知道虽然我有心事,但是我仍旧在,仍旧在关心着她。刚打开简讯页面,莱特的电话打过来,说他回了家,为了让他家老爷子出面请x爷,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是请假回家办这个事儿了,我没有跟莱特说谢谢之类的话,这话此刻讲来太空,我希望莱特今后一切顺利,但如若他遇到不顺利的事儿,我一定会首当其冲的尽自己的力来帮助他。

  挂了莱特的电话,时间已经又过了半个钟。我握着手机,坐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按了景然的号码,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她讲话的声音一样,电话接通了,景然依旧是没有声音。

  “景然。”

  “嗯。”

  “没有打扰你吧。”

  “我在家。”

  “晚饭吃了么?”

  “吃了。去xxx吃的(景然家附近的餐厅,我们一起去过的那家)。”

  “今天在茶水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里有点儿事儿。”

  “嗯。”

  “我没事儿了。先跟你说晚安吧。”

  “睡的时候再说吧。”景然停了一下,继续说“萧墨,我希望你快乐。”

  “我挺快乐的,有个我很喜欢的人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有朋友,有很多好看的电影和动画,有疼我的爹娘,想的时候可以吃到想吃的东西,有家可以回。只是,景然,人总会有些烦恼的,我可以解决的。”我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跟景然说。

  “嗯。睡前传简讯。”

  “好的。”挂了景然的电话,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没心没肺的状态打开电脑看动画。

  第七十回 这一生认定你

  莱特回来之前陆总离开。莱特带着他家老爷子的手谕回来,找x爷出面的事儿算是搞定了,就是要看x爷哪天心情好愿意出来应酬了。我不知道莱特用了什么方法,但是我想了想如果我去找我爹动用他的关系找个大人物出面平事儿,一定也是需要说很久的。我看着莱特用很轻松的语调跟我说他搞定了之后,不知道能跟他说什么,莱特只是嬉皮笑脸的说:“不用谢我哈,你就答应我哪天你要是见到我的黑木瞳,你把你的光芒给收住,别把她拐跑了就行。”

  x爷在周五发话说大家聚一下。去了一个我都没听说过的会所,古香古色倒是很适合老人家的品味,地方是x爷选的,估计应该是他老人家自己的地盘,平事儿也能在掌控之中。我穿了一身儿黑去,因为不知道要穿什么,黑色看起来低调。入了席,给x爷打过招呼,在x爷的招呼下我跟莱特和x总也客气的打了招呼,x爷没问发生了什么事儿,正山小种泡过一巡之后,x爷说了一句:“这事儿就这么过了。”x总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我跟莱特索性站起来跟x爷欠了欠身。

  这种事儿,平完就散。没可能坐在一起吃饭的。以后碰面表面不是仇人,但是也绝做不了朋友。当然我也没想跟x总做朋友,最好再也别看到他才好。

  和x爷喝了茶,出了会所,时间还早。莱特说不如叫上英姐喝点酒。结果那晚莱特和英姐相谈甚欢,大聊群架史,我完全插不上嘴,只能陪坐,直到俩人聊的尽兴了才撤。

  回家的路上我绕路去了景然的家,站在楼下看着景然的楼层,其实我站的那一面看不到她的窗口,但我就想站在离她近一些的地方,很快我就要离开杂志社,再不能经常闻到她从我座位旁走过时她的味道了。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拿出来一看,景然的名字在屏幕上。

  “萧墨。你会用抓蟑螂的那种纸屋子么?”

  “我会用。”其实我压根没见过那东西。

  “你现在能过来我家么?”

  “马上到。”挂了电话,跑进楼里,敲景然的家门时,总共用时估计也就不到两分钟。

  景然开门后一脸没收好的惊讶,惊讶我的马上到当真是马上到。换了鞋,进了客厅,景然把她说的那个抓蟑螂的纸屋子的包装盒拿给我。我赶快先看盒子上的说明,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虽然我不会用,但是说明我会看啊,结果一看说明我傻眼了,没图片不说,还是日文,虽然日文里不少中文字,但是也得基本靠蒙。我一边琢磨日文的说明,一边问景然:“你家有蟑螂?”

  “应该有。”

  “应该有?你看到了么?”

  “没有。我感觉好像有。”

  无语,没听说过有感觉家里有蟑螂的。总算是凭借着我还算杰出的动手能力,我把抓蟑螂的屋子给折腾好了,摆在料理台下的角落里等待景然感觉有的那个蟑螂进屋子。

  搞定了蟑螂屋子。我站起来,景然站在我身后,说:“冰箱里有水,想喝自己去拿。”

  我一点儿都不渴,但是我喜欢这种随意的亲昵,所以我就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坐在沙发上,看仍旧站在料理台那边的景然,她站在那儿,低头看着我刚折腾好的蟑螂屋,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只能跟她说:“你站在那儿,蟑螂不会进屋子的。”

  景然走过来,站在沙发旁,没有坐下来的意思,问:“为什么?”

  “因为你气场太强大。”

  “是么?”景然站在我斜对面,我坐着,以她直立的海拔低头看着我,冷静又轻声的问了这句。

  我抬着头看着她,看着她的眉眼,一副无论面对什么都可以不为所动的神情。我突然有了想和她相伴一生的念头,虽然之前我也有过长久的喜欢着景然的觉悟,但是,那一刻尤为强烈,无论前世今生,我感觉到了认定的引力。

  第七十一回 我的等待可以很久

  我伸出胳膊拉着景然的手,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景然轻的像一枚羽毛一样就被我拉到我身旁的沙发,我低头看着在我手心里的景然的手,说:“景然,我想我们可以一生都在一起。”

  景然也低着头看着我手心里的她的手,说:“我们的一生有时差。”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比我大八岁,她八岁的时候,我才出生,她走过的街道,我都迟她八年走过,我们都同样做过的事情,我都比她迟了八年。

  “我只承认你过去的三十年里我们存在时差,以后的很多年,我们都不会再有时差了,因为我要我们一同经历所有,好的,不好的,我都要同你一起,你也要同我一起。”我吻了一下景然的无名指。转过脑袋看着景然的眼睛。

  景然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就像那晚她在我耳边叫我kid后。她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好么?景然。”

  景然翘了一下嘴角,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没有任何的言语。那刻,我的心像是一条小船在河心静静的待着,没有风,没有涟漪,我看着景然瞳孔中自己的脸,我看的出那种平静,那种可以等待很久的平静。

  景然把手从我的手心抽了出来,说:“不好。”

  我愣了一下,看着景然,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我的幻觉。

  景然那刻的表情很像我初中时的训导主任,她说:“萧墨,我不是你逢场作戏的对象。”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给她听我没有逢场作戏,我以为她知道我的感情,我的觉悟,我以为我的等待,我的慢慢靠近,她都能够明白,我是为了能够长久的和她相处,而放慢了脚步。我不想说我对待她与我对待过往的感情有什么不同,我不想说我喜欢她甚于我之前喜欢的女人,每一次感情我都是认真的,景然不同的是,我第一次想要长久的和一个人相处,甚至想要和她相伴一生。

  可是景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她只是站起来,说:“我还有事情。”

  我看着面无表情的景然笑了一下。说:“景然,我可以等待,你低估了我对你的耐心,你也低估了我对你的感情。我说过,为了能够陪伴你拥有你,我有等到那一天的觉悟。”

  我说完之后,景然侧过头,看着另一边,只留给我一个侧脸。

  出了景然的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有想,当景然说她还有事情,示意我离开她家,我明白她是出于怀疑我,出于无法完全信任我,也是出于她其实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我的过去,我看起来不靠谱的外表,让她无法一时去应承我关于一生的问题。所以她只能用她用的最熟的冷酷来逃避面对这个问题,我不想逼她当下回答我的问题,不想苦口婆心肉麻甜腻的表白立誓,更不想扑过去强吻她。我会让时间来证明我,让景然自愿的做这个决定,我可以等,无论需要等多少时间,这些时间都会让今后的我们倍加的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因为经过安缓时间考验的爱情,是可以缠绵温暖彼此一生的。

  第七十二回 阳光下深呼吸

  在爱情中,用英姐的话说我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了,我这样的人大多有两条出路,一是玩乐世间,不谈真心,只贪享受,二是倦鸟想要归巢,只想踏实的过后半生。而我却好像完全不像这两条出路中的任意一条,我并不想踏实的把后半生过完,踏实并不适合来形容爱情的关系,这多半是经历过一些无法愈合的伤情后的人会生出的愿望。我,仍旧是渴望喜欢波动的,我喜欢爱情中的不定性,我喜欢人心无法被掌控的感觉,这才是爱情。

  就像那首歌《不要在薄冰上莋爱》,静物乐团的,他们的声音挺好听的,大家可以去听一下。我挺喜欢那女主唱的声音。

  过后的几天,我开始做工作的交接了。社里的同事也都知道我要离开了,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表情,看热闹的,看是非的,看笑话的。我已然习惯了,习惯这社会上的种种的人。记得大学时候和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在网上聊天,她说我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深沉和达观,她说,她说的话我都能懂,而我说的话有时能让她回味上几日。

  工作交接的几日,一些必要的文档在sn上传给景然,谁也没有多说一句和工作无关的事儿。

  离开的那日。我想把顶楼上景然为我准备的木头折叠椅子带走,不想让它孤单的待在小房子里腐朽。我敲了景然办公室的门,进去之后,我说:“我想把顶楼的木头椅子带走。”

  “两把都带走?”景然抬头看着我问。

  “你那把留下吧,天气好的时候你可以去顶楼晒晒太阳。”

  “今天天气好么?”景然问。

  “看起来还不错。”

  “去晒晒太阳吧。”景然说完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我跟在她后面上了顶楼,从小房子里拿出折叠椅子,摆好。我们并排的坐在阳光下,我深呼吸了一口,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又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仍旧是胸口被堵塞的感觉,轻微的窒息的感觉。

  “x总的事儿,你是不是没打算告诉我?”景然问。

  “嗯。”我不意外景然会问x总的事儿,我知道这事儿总会传到她那里,只是时间问题,我以为会是在我离开社里之后。

  “你清楚这件事如果没有处理好的严重性么?”景然站起来走了一步,背对着我。

  “清楚。”

  “你认为你承担的了么?”

  “我承担的了,就算承担不了全部,我也会尽量不波及别人的。”我看着景然的背影,瘦瘦的腰和肩头。

  “是不是我说的还不够明白?”景然侧了一下头,又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知道景然问的这句,是在问最开始她讲说她不是很好的爱情对象,还有前几天我说我想和她一起一生时,她回答的那句不好。景然在问是不是她表述的拒绝不够明白,让我仍旧存着执念为她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景然,你说的很明白。但是,你真的明白自己心里所想么?”我不给她说话的缝隙“工作方面我敬佩你的专业,不会质疑你的水准。但是对于爱情,景然,我必须要说,我给你不及格。爱情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过多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