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5
作者:鹦鹉晒月      更新:2020-07-29 09:50      字数:4089
  是出来混的兄弟,也不至于不给对方活路,我们要的不过是个栖息地,如果我们赢了,贵山头归周家兄弟所有,如果输了,我们留下三车钱财自动磕头走人,兄弟若觉的买卖合适,咱们就定了,若是觉的不合适,别怪我家兄弟不给众位面子!”

  黑胡子气的脸都青了,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抢!敢在老子的地头撒野!老子让你有来无回!”

  陆公公闻言气恼的翘起莲花指扯着嗓子喊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家小爷无理!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地鼠却站出来率先道:“兵斗!”

  黑胡子一锤子把他推到,瞪大铜铃般的牛眼怒道:“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这帮兔崽子!兄弟们冲!干死这帮鳖孙子!”

  景行山的兄弟们早就不服气了,以为能飞了不起!他们以前又不是没砸下来会飞的:“冲呀!银子在向兄弟们招手!”

  “冲啊!”黑胡子拎起大锤一下一个的向人群中冲去,虎背熊腰的大汉在一众高手中,单凭蛮力丝毫不落下风:“格老子的!看你爷爷剁碎你们!”

  地鼠气的险些吐血,怎不住爆了粗口:“d你抽什么风!”没带长枪敢跟高手过招不是找死也是不想活了,地鼠瞬间看向气定神闲的周天:“你想怎样!让你们的人住手,有话好好说。”

  周天指指远处开战的人:“怪我吗?貌似是你的先动手。”不打到服气,怎可能让他们听话,太不现实了:“来吧,兵斗是不是。”还有这个要解决:“以地为城、石为兵马,各掌军五万,胜者,得到景行山……”

  “你休想!景行山是兄弟们的家,你要景行山就是要兄弟们的命!”

  周天无奈的叹口气:“都是出来混的,你不如意我也不如意,你有兄弟我也有兄弟,我实在没办法才来你们这里讨口饭吃。”

  可狠话也要撂下:“这山头我是要定了,你若是不给,就是死,你若能赢,还有一线希望,但我最想看到的却不是上面两种,而是希望你我共同拥有此山,我保证不伤你们兄弟一根毫毛,可若你们不合作,也别怪我的兄弟心狠手辣!”

  “放屁!”地鼠不想妥协,景行山是他们好不容易安定的地方,可看着节节落败的自家兄弟,心知事态不好,现在的世道适者生存,若是他们输了,唯一的地方也没了,可若是让他们让出去……不可能!“如果我赢了,你滚!”

  “如果我赢了,我们共生!”周天隐隐一笑,示意陆永明找来两跟树杈。

  两人齐齐坐在地上,各画一方疆土,彼此布防排军后,双方开始攻城。

  周天画完最后一笔,静待对方的结果,她对行军其实不精通,但她对兵器和阵法却有过研究。

  “请。”

  “请。”

  地鼠先出招:“两军交战,站与平原,以骑兵进攻!推进三百米以内!”

  周天快速让盾兵撤到最后一排,随后三排弩兵出击:“三排铁弩兵迎上,有效射伤距离一百五十米米,干扰距离三百米,阻扰其前行!”

  地鼠骤然看向周天:“弩的射伤距离是五十米,干扰距离两百米?何况你启用弩机,怎么可能让位列军队之后的弩兵快速的冲到前面!”

  周天闻言,嘴角微微含笑:“铁弩,弩机高16。5厘米,望山高5。5厘米,各配件等高等长,可规模替换,重量轻,为阻击站弩,可站立上弦,须要全身力量拉开,箭头为三菱行,三面等长,面与面的误差是0。02毫米,气流在空中飞速的阻隔最低。”相等于今天子弹的弹头:“射伤力一百五十米!”

  “你说有就有,胡说!”

  “陆永明,拿来一支给这位仁兄看看!”

  陆公公闻言立即向马车奔去,他知道太子来之前捣鼓了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没料到是有作用的。

  周天把弩拿在手中,很重但却能让壮士双手握住奔跑,虽然较慢但在战场上一秒的优势也是优势:“你可以试试,杀伤力绝对一百五十米!而且别忘了,它的零部件即便是在战场上坏了也可以快速替换,箭头把把形似可交替使用。”

  地鼠猛然有些呆愣,他虽然不研究军事,不知周天说出的话有多少价值,但他隐约觉得周天提出的很重要,兵器是什么弓配什么箭,在战场上坏了就是坏了不可能用其他的替换,要回兵部统一维修。

  周天却知道替换的价值,就相当于螺丝的规模生产,一架美国产的进口飞机在中国坏了,我们可以在规模化生产的今天随时找到该螺丝让此架飞机继续起飞,这就是规模生产的好处。

  看似很简单,但在古中国和古西方都不曾出现,唯一出现过的就是秦朝;令人诧异的是,而在这里,齐国是规模生产,这也是周天为什么忌惮那个国家的原因,说不定哪一会她偷个懒人家就把她灭了。

  地鼠放下弩,不情愿的自损二百人后把骑兵后退:“出击盾兵,稳健前行。”

  周天收回手:“有效视力内询问你,你派几排盾兵,后方跟什么方阵?”

  地鼠猛然觉的他吃亏了,凭什么他先说:“不行,你进攻!”

  周天无所谓的耸肩:“好,一排双层弩扫射一遍,有效扫射距离五百米!”

  地鼠瞬间从地上跳起来:“你刚才还说三百米!”

  两人之外的人马早已打的草木散乱,棍棒、刀剑的声音层层叠叠,却无法惊扰斗军的两个人!

  周天指指地上的弩:“看它的臂弯处,我再加一根铁臂,所以是五百米。”

  “一根铁臂?那你凭什么还能那么快前冲!又凭什么不间断扫射!”

  周天闲散的靠在陆公公腿上,不急不慢的道:“用蹲体位驾驭,采用坐体位上弦,减少时间为三息。”

  地鼠觉的眼前的人疯了,如果不是有个实品在,他一定认为周天在吹牛,可东西眼睁睁的在跟前,他想否定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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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初胜

  地鼠瞬间对眼前看似无害的男人有了慎人的惊恐,这两样武器如果用于作战,哪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利器,而这种利器若用于家国,必是一方强将横君,前途不可限量。

  可如今这样的人却沦落于此,说到底也是抑郁不得志的人。

  地鼠顿时有种了然的无奈,当今世道,怎么会有出头之日,就算是治世之才也得老老实实的窝着。

  地鼠自觉的自损一百:“请出招。”

  周天先行:“我推出铁戈兵试探。”

  戈,长1.3米,头部相当于镰刀,为单兵作战武器,灵活性能很强,戈有三种杀人方式,是冷兵器战场上,阵法作战的一种。

  地鼠有了注意:“我骑兵加轻兵冲散你的阵法。”

  周天抵着下巴看着他:“你确定,你的骑兵可不多了,而轻兵你只有一千,你确定不让他们突袭而是用在这里?”

  地鼠突然有些犹豫,但看着深入一百米的周家军,地鼠还是决定冒险:“确定!”

  周天只能惋惜地鼠不会打仗,她调出背后的长矛方阵:“全部推出!刺骑兵封轻兵!”

  长矛,全长七米,用于阵法做战,若在秦王帝国,四十万大军中有三万人组成的长矛阵,几乎所到之处无坚不摧,但是它的缺点是灵活度差,除非主将用兵如神,否则一个命令发错,这阵法等于自寻死路。

  周天道:“我的矛不要了,全部绞短你的轻兵座驾——马车轮!”

  双方各损五百,但地鼠骑兵全灭。

  地鼠大手一挥:“暾兵出击!”

  周天指指他的后方,非常认真的道:“兄弟,你已经死了,我家轻兵惦记你的粮草路线很久了。”

  地鼠猛然一惊,才想起周天的队伍里没有轻兵。

  周天礼貌的颔首,却没有完封子车世时的张扬,因为她对用兵真的不行,她只是胜在见过这场战役,而当年在史记中被十个字解决了的长平之战就毁在这队神出鬼没的轻兵手里,四十万的孤魂,至今也无非是史记上不慎重要的几个字。

  地鼠站起来,突然问道:“我想知道你们三大箱子里装的什么?”

  周天指指地上的弩:“有一箱是它。”

  地鼠闻言郑重的拱手行礼:“鼠某佩服!周兄既然没用杀招,想必也是性情中人,我们老大看似凶恶,但也会理解周兄的难处,现在狗太子占据继存河道,你没有去处也是情势所逼,这样包在兄弟身上,兄弟定让周兄满意。”地鼠从心里认定周天是抑郁不得志的人,相同的处境让他瞬间有了相惜的感觉,生了结交之心。

  “多谢鼠兄。”不说狗太子会死呀!哎:“还望以后相处愉快,等狗太子走了,我们立即回去,决不打扰半分!”

  地鼠阻止了周天客气,看向不远处的‘战场’丝毫不意外自家兄弟们被生擒活捉:“多谢周兄手下留情,请稍等片刻。”

  周天笑了一下,拱手让地鼠随意,看着地鼠走向还在奋力反抗,一锤子挥退两大高手的黑胡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踏出了第一步,心里却不禁想着:这些人将来会为她所用吗?如此散乱的民匪会甘愿做她的军人吗?将来的可塑性又能有多少?

  周天无言的望着他们,有期待、有担忧、还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希翼,没有人比她更需要一支能规模化行军的队伍,而土地将是她送给她的‘士兵’第一份礼物。

  周天心平的舒口气,露出了这些天最真心的一次笑。

  陆公公欣喜的看眼自家太子,不管太子做什么,只要太子高兴就行。

  黑胡子被地鼠骂的狗血淋头,看着一个个被逮住的自家兄弟,黑胡就是再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这些壮丁都是乡亲的儿子,孩子的父亲,如果都死了,他拿什么回去跟老乡交代,他抢银子玩命可以,他的兄弟不行。

  地鼠见黑胡慢了下来,乘胜追击道:“我们已经输了,何况除了这些他们更有让我们葬身此地的把握,周兄没对我们下死手是周兄仁慈,谁也不愿意走这条路……我们又何必不给他们个方便……”

  黑胡子非常不愿意,他不是地鼠没那么多感性的成分,但看着一个个被生擒的兄弟,再看看高丘上透着冷光的男人,他不敢赌此人的仁慈,只能忍下心里的气恼,准他们共享山头。

  周天带着自己的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景行山的土匪窝,山中有自动开辟的农田,家禽被养的异常肥壮,除了主山头上的男人是土匪,山腰上几乎就是乡亲们自动形成的村落。

  而村落内,每天都有因为各种原因来投奔的人,当然也少不了为躲太子的男人们。

  周天清淡的扫眼‘村庄’跟着地鼠等人去了山上。

  两方人马并不相识又是以这种方式‘相交’,彼此都对彼此心存芥蒂,更是自动划开活动范围,时刻警惕对方的活动,有些脑子灵活的人更是建议黑胡子可以趁夜杀了他们。

  周天早料到会是此种情景,交心哪有那么简单,攻破了地鼠不等于攻破了所有人。

  亲卫统领贺惆跪在地上:“太子,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该怎么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