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84
作者:鹦鹉晒月      更新:2020-07-29 10:09      字数: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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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世顿时恼羞成怒,恨不得把周天从椅子上踹下来,喜欢你怎么了!你喊什么!谁愿意喜欢你!喜欢你简直就是灾难!

  子车世坚信自己不过是一时迷惘,那天的女装迷惑了他让他错以为周围就周天一个女人,等他看腻了周天女装下隐藏的男人本性,他认定自己能导向正轨,不再受周天的影响!子车世不悦的道:“既然太子如此没有诚意,车某不送!”

  周天见子车世面色不善,赶紧赔笑道:“闹着玩呢,别当真,坐下,完事好说吗?”这点便宜不占是傻子,还是送上门的傻子:“你喜欢什么颜色?”有钱的是大爷,穿一下又不会死,那是本色演出。

  子车世甩开周天的手,掩饰片刻的失态:“什么意思!”

  周天一副你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喜欢什么颜色,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给你看!但你确定只是让我穿女装,不会……不会……”还有什么特殊服务吧:“嘿嘿,你懂的?”比如饿狼扑羊,那样就变成自己用贞操换银子,就算她没有,可也不能不给心里准备不是,嘿嘿,如果那个子车一次可以得到银子,她其实很愿意‘降尊纡贵’,白占的便宜不是嘛!

  完全没有想到她如果在下面会是多倒霉的皮相。

  子车世现在真想掐死他,他以为——他——!不会说脏话的子车世有些想甩他一巴掌,但还是忍不住顺着周天的话想鄙视的扫周天身材一眼,却突然觉的,周天的身形很匀称,肩膀不算宽,腰线顺滑,因为有男装的束带所以很高挑,他的皮肤很好,腿很长,子车世看着看着不自觉的想歪了,如果这样的人压在身下……那双腿……

  子车世急忙挥退脱轨的想法,当然了,子车世没想过自己在下面。

  子车世微微一笑,突然觉的周天的提议也不错,总之只有一次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于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周天不禁顺着他的话问:“你愿意?”子车世说完,心跳陡然加速,有害怕、有期待更担心周天一气之下走人。

  周天为难的皱眉:“真要啊?”好像对不起苏水渠。

  事实证明子车世低估了周天的无耻,周天身为看惯了酒色的狗男女中的一员,什么卖身求荣、一夜千金、交换关系等等,认为子车世不过是位豪客,如今想玩个刺激的。

  所以周天并不觉的子车世用那么多银子买点变态的行为有什么不可,只是免不了觉的此人太浪费,那可是很多银两,跟自己这种人过一夜多亏,周天皱着眉摇头,心想,太不划算了。

  子车世见周天皱眉,心里陡然一凉,急忙想收回刚才脱离他控制的话。

  不过,周天淫邪的笑了,她心里想,子车世的要求似乎也很划算,自己是太子耶,跟太子睡很h的,但周天又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焰国太子不值钱,被她那个过的人不少,全焰国都知道,稍有姿色的男子上太子的床最容易。

  子车世见周天笑,虽然笑的不正经,也忍不住松口气,但依然紧盯着周天唯恐弄巧成拙,因为他就是不想轻易放过周天,可心底却更更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184错判

  周天又迷惘了,如果以上都不是,那子车世看中自己什么?不男不女的身形?这个似乎……还……值得卖个好价钱,可找个幼chi不是更好?

  周天纠结着、纠结着、越想越觉的子车世在她身上一掷千金的可行不大,论漂亮,宫里的心妃也不差轮不到自己伺候人,周天抵着光秃秃的下巴,抑郁的沉浸在自己无厘头的想象中,越想越觉的太便宜自己,子车世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被人那个了!

  子车世见周天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恼恨的想拍醒他,果然是焰国‘无耻’的太子,这种问题也不能撼动他分毫,那么平日私生活还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子车世想到他可能日日春宵,心里又有些不痛快,突然邪念的道:“如果我让你永远不碰男人呢?”

  “啊?……”周天来没来得及从子车世你果然不会如此无聊中回神,又被这个问题雷住了,心想,子车敢说自己不是受了刺激,周天突然静下心来问:“你怎么了?你不会真想用银子换这么无聊的事?”那女的怎么整车车了,倒体位鞭虐后花还是说糟蹋子车世的是男人?

  子车世顿时脸色涨红:“不准乱想!”可恶,难道周天不知道,他所有的想法都表现在他脸上,眼睛乱看什么,他好着呢,就算感情真出了问题,也坚决不想在周天身上!   子车世淡淡的叹口气,安静了好一会才没把周天踢出去,跟这位传闻中无下线的太子谈这些,他只能想的更无耻,子车世彻底不指望周天能正常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承认对周天所有的想法都是错觉!他不可能喜欢上这么‘可恶’的人!“太子还是准备游湖吧,我有些累了,太子答应呢,车某奉陪,太子不答应,在下要失礼去休息去。”

  周天不会把嘴边的鸭子轰走,尤其还是香脆可口又没有农药的有机鸭子:“等等,我去换衣服。”周天一副怕他反悔的样子,赶紧去找陆公公换装,跑到门口又不自信的回头:“你真不要盐业?”

  子车世顿时啪的一声砸下茶杯。

  周天急忙关门拉上陆永明跑人:“老陆走了。”换衣服赚银子去。

  ……

  风和日丽的春阳中万河开解、水流潺潺,浅浅的嫩绿铺在黄土表面娇嫩祥和,微风抚柳的河堤旁,以有好学的学士朗朗诵读,绿安柔香,几家奢华的行船已经有高阁小姐夫人定下,踏着几许春风享受一年之初的好心情。

  周天站在高桅红木的船头,一袭淡绿斜襟锦缎裙纱垂在脚踝,平日束起的长发散开,一枚名贵的银钗牡丹没入发髻间,几缕细穗温顺的垂在耳鬓,小巧的细绿镯环套在她白净的手腕,粉色的串珠分成两束落在胸前,轻染胭脂的肤色更加娇艳,微微皱起的秀眉,显示着主人娇嗔的不快。

  周天她不悦的呵退找她的陆公公,气恼的用脚踹装修精致的栏杆:“可恶!摆明整自己!活该脾气古怪!”

  子车世慢悠悠的走过来,换上子车家特有的少主装扮,子车世更显得沉稳练达,船头的图腾与他身上的图样相合,彰显着一代大家族的深厚底蕴:“这是怎么了?这种行为可不是名门淑女该有的作风。”

  周天顿时回头,恼怒的再踢一脚栏杆:“你作死了!找一堆女妓让我给她们的琴音伴舞,你怎么不去给她们舞文弄墨!作死了!”

  子车世闻言,和煦的笑了不禁悠闲的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把周天拉离栏杆周围,声音不禁柔和了一些:“不喜欢就算了,何必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怕脚疼,来,我看看伤了没。”不知为什么周天穿这身衣服做这些动作竟然觉的相得益彰,甚至娇娆的比船上的女人还好看。

  “看什么看,这点小事又不会死!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呀!”周天不高兴的推推蹲下身坚持要看脚的子车世。

  子车世纹丝不动的任他推:“别动,鞋子被你磨破了。”

  周天坚持的收回脚,子车世不松手便生气的踩他:“谁让你弄一堆女妓来!你让老子怎么发挥!你还总盯着那个弹琴的看!靠,瞧不起老子这一身装扮吗!”

  子车世头疼的让周天踩,不说话时明明是位让人心折的女子,怎么一开口就那么想揍她,难道他不盯着弹琴的还要盯着穿女装挖鼻屎的她吗!“行了吧,气出完了松开脚,我已经让小童派船送她们离开,现在船上就你一个女子满意了吗?”

  周天闻言降尊纡贵的收回脚,勉强让他看看脚破皮了没有,刚才单顾着发火下脚有些重现在觉的确实挺疼:“算你识相,咱们要去哪呀?”

  破皮了,枉费这么好的鞋,还有手里精致的……子车世不禁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周天是男人,单是手中的柔软足以让人心动,此人不愧是要娶太子妃好男色的太子,果然有过人的资本:“行了,枉费了价值连城的鞋。”破口了。

  周天不在意的踢远,赤脚踩在甲板上:“她们走了反而觉的无聊了,我们到底去哪里,游湖很无聊。”周天无法理解古人如此高雅的雅兴,一艘船在海上飘呀飘的有什么好看。   周天捅捅子车世的肩,好心的提醒:“喂,你让他送那些女人了,啊!——”周天只惊了一下便恢复镇定,用手揽住子车世的肩让他抱着更方便:“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光着脚走一下而已。”

  入手的感觉很轻,抱起来不如人那般不招人待见,犹如第一次他坐到怀里般,依然让他心跳瞬乱。

  子车世茫然,错晓的性别让他迟迟不愿放手,子车世猛然间有些惧怕,却清楚的觉的不是担心怀里人的性别,而是怕自己来的晚不能在他心里预留他想要的位置,子车世不自觉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几分,平滑软绵的胸膛,进一步证实自己跟他一样的性别。

  周天不舒服的推开子车世,见子车世没有不高兴,平静的眼眸里也没有欲念,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归说,但如果上的子车世,周天总觉的有那么点别扭,她觉的人家子车也不像小受,何必自己作践自己。

  子车世发现周天看他淡淡的回他一笑:“一会就不闷了,带你去春山赏景。”

  周天闻言,不禁为子车世莫名的温柔打个寒颤,搞什么你抱的是男人,就算里面不是表面是,周天心想,子车世不会真喜欢男人了吧。

  周天顿时觉的长途渺茫,自己是女人。

  船行靠岸,春山花柳一片盎然,三三两两的船只上走下零星的男男女女,女子大多羞涩遮面远离人群,男子呼朋引伴,赋诗高歌,亭廊绿径间颇有秋山的诗意。

  子车世率先下船,伸出手想扶下后面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

  周天已经跳下船,伸着脖子到处乱看,心里不禁鄙视的想,平日恩科不见这些人得瑟,现在聚在一起显摆什么,有本事参加恩科,估计小命的不是真汉子!

  子车世不悦的瞥他一眼,最不像女人的男人,在船上等一下又不会死。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向毫不遮掩的周天,本想责难的话定格在能言善辩的嘴边,愣愣的看着抖擞精神的女子奇怪的举动。

  子车世瞬间拉下他伸懒腰的手,丢人到这里来了,早知道不带她出现在人多的地:“走了,注意你自己身份,衣服弄好,后面走去。”

  周天没觉的自己哪不好,很光明正大的耸下肩拍平肩上的锦缎,突然抬头对人群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妖!”

  人群闻言顿时哗然,众所周知,盛都提倡男风,但,但,这么无耻承认男扮女装的还是第一个,何况,此人女人当真好看,比女子还要秀美三分,可称的上春日精魄化凡间入世也。

  “他身边的男人是谁?看不出来有这种爱好?”

  “我看病怏怏的,不会是哪方面不行吧。”

  “被掏空的可能性最大,如此男色定是尤物,谁人不夜夜春宵。”

  子车世首次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人生行进二十多年,首次遭遇这样尴尬的事,不自觉的拽紧周天的袖笼:“走了!”

  周天最烦嚼舌根的文人,尤其还没不上恩科,亏她出卖自己跟‘禽兽’交易,这些人却吃饱了撑的满脑子淫邪思想,周天甩开子车世的手,插着腰冲过去:“唧唧歪歪什么!老子想怎么穿是老子的自由,你们高尚你们去参军呀!没事瞎得瑟,别以为穿着学士袍就是文人,出口邪念,活该一辈子是学生,你们也就配想想老子是不是那方面高手!你们怎么不问问,我一身女装能渲染多少春色!切!道貌岸然之辈,还敢在这里叽歪!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