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2
作者:水中影      更新:2020-07-30 10:46      字数:4475
  来,给本将军笑一个。”

  “王妃……”丹苏惊得瞠目结舌。

  “丹苏不知,女人最好的保养品是什么吗?”我自顾自地聒噪,酒品一般。喝多了倒不耍酒风,就是絮叨。我斜倚入他怀中,抚了抚他美丽的脸颊暧昧补道:“是男人!男人能滋润即将凋零的女人花。”

  丹苏倒没说非礼,萧然在一边忍不住冷刺一句:“女登徒子,死女狼!”

  “你没有替我打仗,可以54!不准开口!”

  “流氓!”

  我顿了顿,一口酒扑了过去,溅了他满脸皆是。酒醉不怕,闯祸也有理由。平日不敢惹,今儿我可敢。“死唐僧男,你给我闭嘴。再跟我罗嗦,割掉你的舌头!”

  “女人!”

  “对,我是女人!”我歪歪斜斜站起身,拍了拍胸脯:“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一个来自……”见我要揭老底,丹苏忙起身捂住我红唇,尴尬笑道:“王妃,您该沐浴休息了,奴婢扶您回去!”

  风流的折扇忽然停止煽动,拧眸瞥向我。漫不经心的窥探中,有无数的问号……一双桃花眸眯起很诡异,很蛊惑。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传唤声。我知道那是鹰野王来了。

  踉跄起身接驾,我拎起宝刀命令:“谁也不准跟出来,我的帐自己算!”

  “王妃……”

  “亲……”

  “女人……”

  风流,丹苏和萧然同时呆楞,不明我晃晃悠悠搞什么?醉七分,剩三分,我也知道他怀中那小妖精不是什么好鸟。我艾青青钓企业家第二代时,铲除过无数个这样的货色!

  “王,臣妾给您请安。”

  “恩,恭喜你打响了第一炮。”离洛邪魅道一句,便和那小杜鹃亲亲我我。

  我凝视他半响,心中不爽!当我是空气吗,好歹正牌王妃,出轨也得避避我的眼睛吧?“王,臣妾打赢了第一仗,是否该送我一件奖品?”

  “爱妃想要何奖品?”

  “王,奴婢想您。”那小杜鹃不知羞耻地拉拉扯扯,用眼神和我抗议。想把我踢下台,她扶上宝座,门都没有。我半倚半斜,一把将她抓了过来。“臣妾就要小杜鹃做我的洗脚丫头怎么样?”

  “你还真敢开口!”

  “臣妾能打仗,打赢了,当然敢了。”

  “王,您不能抛下奴婢。奴婢不想做王妃的洗脚丫头……”

  “洗脚丫头都嫌脏,你来尝尝军营的苦头吧!”叫你吃不好,穿不暖,顶刀尖洗衣做饭。看你再勾引他?

  半响,离洛点了点头道:“本王准了,不过只准7日。”

  “王……”

  “臣妾多谢王赏赐。”我拎那狐狸精进房时,美绝了。从那野蛮邪佞的鹰野王眸底,似乎捕捉到了一抹柔情。难道,莫非,可能他对我的恨减少了?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七章面具下的风华]

  “全城士兵的衣服,内裤,袜子,从现在开始全是你洗!洗脚水全你端!饭全你做!靴子全你擦!如此伺候不好我的手下,保证你7天内脖子不在头顶挂着!”借酒劲我开始无情对小杜鹃下命令。对小三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鹰野王对我那样,为什么偏偏对她苟且?难道真妻不如妾?

  “王妃饶命,王妃便饶了奴婢吧!”

  “你剜我,瞪我很多眼。暗地损我,骂我很多句。我是个小女人,很记仇的。一招凤凰起,就把你这小蹄子给扯断。”我心肠不好,不坏,正好老天爷谴不着的。醉了酒,再憋了口气,就开始对她下狠茬。

  “王妃,您饶了奴婢吧!”

  “再罗嗦叫你替他们暖床。”

  闻言,杜鹃一声不知,吓得哆哆嗦嗦退了出去。看她的眼神,好象要杀了我。保不齐这丫头哪天得给我坏事,不过至少现在得叫她7日7夜没有好果子……

  “最毒妇人心!”萧然依旧冷颜斥我。

  “我毒,我乐意!总比变态男好!”

  “女人,你最好闭上你的嘴。”

  “这是我的城,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边喝酒边和他顶撞。萧然怒了,满嘴的话要喷了。风流忙按住他叫丹苏。“还不快把小亲亲给我带回房?”

  “你按住他,别叫他起来!”丹苏可见识过那无敌摧残必杀绝技,一把将醉醺醺的我扛回了房间。替我铺好了被褥,转身欲走。

  “丹苏,你陪我一起睡嘛。”我似醒非醒地跟他撒娇。

  “王妃,今日不行,有太多双碍事的眼睛。”

  我努了努嘴,将头枕向手臂。习惯他的体温和他身体的淡香。就像一朵幽兰,怎么都那么讨喜,那么淡泊。“怕什么,你现在是女的!”

  “王妃好好休息,奴婢明日再陪您睡。”

  “呜……”

  “乖,好好休息,你今天太累了。”看着丹苏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睛渐渐阂了上。酒精麻痹了神经,浑身都不舒服。睡了醒,醒了再睡。到了二半夜仍旧昏昏沉沉的,此时窗外吹进一阵小风……

  “呼……”吹开了窗,接着进入一抹银色身影。不必灯盏,那银白的面具成为暗夜中最突出的存在,好比繁星点点。他纤长的身体渐渐靠近,走向榻边,伸手抚向我半张的红唇。银丝有一下没一下瘙痒我颈子,很纯很暧昧。

  “谁?”我迷迷糊糊要叫。

  风流一把捂住我嘴唇,哄了声“嘘”。接着,他伏在我耳边,以低哑诱惑的口吻提醒一句:“亲爱的,记得我们的承诺吗?”

  “啊?”看清眼前的是我的亲亲好风流,我的警惕全然放下。继续闭眼,枕着他手臂,将他一把扯上了榻。醉得一塌糊涂,只记得我当时用了很大的劲儿,然后就像小懒猫一样枕在他怀中

  不太长良心地嘟囔一句:“什么承诺?”

  “你说随我勒索你什么。”

  “有吗?”

  “有!”他很坚定地凝视我朦胧的睡眼,牢搂住我。吐气如兰,难挡的诱惑,叫我打了个机灵。“你不会、不会是想我……那个、那个吧?”

  “我想勒索你一件东西!”

  “我的贞操没了。”我坦白交代一句。真的没了,被那个死将军夺了。

  “我……”

  “真的还想和我……我好累哦。”我只想好好抱抱他,搂搂他。在他怀中解除疲惫,再激战一晚,我真得受不了。打仗打了那么长时间,累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再者,醉酒归醉酒,可、可不能胡来的……

  “噗嗤”风流笑了,如桃花般艳。

  他说:“亲,我只想好好抱你睡一夜。”

  “呃……”

  “乖,我不会强行要了你。除非你发现你的心中,确实有了我。我才会发挥兽性,把你给吃干抹净。”

  听着他令我安心的话,枕入他怀中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他的怀好香好暖啊,抱起来又柔软又舒服。不要枕头,不要被褥,我只要他就好了。到了夜半,传来我浅浅的小呼噜声,而他却依旧没有休憩……

  借着淡淡的月光,凝视眼前的美人儿。风骚妩媚,战场巾帼的顾姗姗,为何有了这副可爱的性情?他依稀记得从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是他淡忘了什么?还是其遗忘了什么?该有的一切,全是先学先卖先来张罗。而那份热情淳朴热乎气,那可爱努嘴的表情,纯真无邪有点小坏的性子,却深深吸引了他。

  到底是其有难言之隐?还是那空洞的3年,他确实漏掉了太多的记忆?夜很深了,他侧着身一直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儿。这碰入手心都会碎的小东西,究竟有了何奇遇?

  渐渐摘下了面具,一张如月华般的容颜展露。倾泻半肩的银丝很柔和,遮掩了大半的容颜。除了熟睡的我,看不清他那神秘风华的长相。

  只觉得,好象一道银光轻轻射入眼眸。感觉有一个月般皎洁无暇的东西,隐约晃动。可我却来不及看清时,便进入了更深的梦乡。

  “姗儿,真不认识我了吗?”

  风流将脸轻轻贴伏向我,搂得很紧,很痛。淡淡的伤,融化思念的愁。这一夜,就让他放纵地拥着,不必戴那神秘不得见人的银面具吧!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八章更在乎谁?]

  第二日早晨,幽幽从梦中醒来。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眸,疲惫翻了个身。忽然触摸到一具肉体,稍微摸了一下,有点凉飕飕的,硬邦邦。

  转眉一瞥,是风流的面具。那银白色,带暗纹的面具。遮掩半个容貌,只隐约能感觉那不凡的气质。银丝缠绕面具,不显得突兀。好象适应了面具的存在,他的呼吸依旧顺畅,像小桥流清水,缓缓漾情。

  “风流……”我叫了叫,他却睡的香。好象好久没有这样的好睡,揽着我的腰,一刻不动沉睡。想来也对,不知为何,他总栖身那破树林。不是树梢,便是绿荫地,睡得好才怪。如果不是我诱拐他,估计他这辈子都不想从那个地方出来吧?

  “该起床了!”

  他依旧不醒!

  我有点急,瞥了瞥门外。昨晚的事不记得了,可万一谁进来。我床上有个男人,好说不好听啊!

  “你再不起床,我撕你面具喽?”我顺着心思,就探向他面具。好象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月华秋色的脸,很美,很美……朦朦胧胧,像罩了一层面纱,有种梦幻般的不实感……

  好想窥探他面具下的容颜。

  好想一堵他神秘过人的风采。

  好想知道这风流倜傥,如风如雾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文的,武的,谋略战事,包括调教,他样样都在行。而且温柔如水一样,真叫人摸不透。

  趁他睡着,我偷偷探过去。摸了个边,向外扯了一点点。感觉到皮肤很白皙,很柔嫩,好诱惑。刚打算全撕下来,忽然一双修长的大手拦了住。

  风流忽然睁开眼睛问:“亲,你想偷看吗?”

  “没、没有啊!”我尴尬辩解,忙抽回了手。伸了伸粉舌,暗暗可惜没得逞。真想不顾一切给他撕了去。

  “你想看也不难,把你的心和身,全交给我。到时,我自然会叫你看个透彻,我,到底是那个谁?”

  他的话里话外,都好象有弦音。我听了下,仔细咀嚼,没通!只好奇他那么神秘,到底为什么?自古神龙见首不见尾,犹抱琵琶半遮面,就是吸引人哪!

  扁了扁嘴,我忽然想起问:“我们昨晚……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全不记得了吗?”

  “no。”

  风流忽然展开轻佻风韵的笑,凑近身。靠得我很近,以暧昧的口吻提醒。“你不记得我拉我上了床吗?”

  “我哪有?”

  “而且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我是被你强拉上来了。我是被逼的,可怜的风流啊!”

  闻言,我脸烧成了番茄。尴尬一发不可收拾,搔了搔头,想想昨夜,真是一丁点也不记得了。难道,我真的耍酒风了?

  “想起来了吧?”

  “什么?”

  “你和我……我们两个……”

  “呃……不会真的那个了吧?”我皱皱眉,奇怪身体怎么没有那种感触?摸了摸双腿,忙合拢住,羞得不知所措。虽不是处儿了,但也纯的跟朵花似的。我纳闷一会儿,窃窃地问:“不会真的做了吧?”

  “一夜你便把我忘了?”

  “啊……”

  “我的心伤透了。”风流故意抚了抚胸膛,一副伤心状。那桃花美眸转了转,华丽的光芒一簇簇迸发。那银白的面具,神秘半披。只有昨日午夜梦回时,才露出真面目一次,却没有谁看清?

  风流,风流,谁记得他是谁?谁记得那面具下光华般的容颜,有多少残酷和深情?谁又记得,该叫他一声“主上”?

  树林深处的苦等,3年遗忘的记忆。究竟得弥补多少空缺,才能追溯到从前?那天真烂漫,没有羁绊的日子?风流淡淡地抿开了唇,伸开长臂一把将我纳入怀中。轻轻了拥了住,问:“亲,你有没有即使睡了,也忘不掉的人?”

  “做梦都忘不掉?”

  “恩。”

  “有吧!”谁欠我钱的话,我做梦都记得他的!

  闻言,风流笑得很欣慰。不问是谁,也不问如何。仅是搂着我一起看晨曦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