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69
作者:蓠格      更新:2020-07-31 05:34      字数:4274
  点头,突然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知道我妈妈……”

  崔方国点头,面露无奈,“你妈妈告诉我了,不过是作为拒绝我的理由。你妈妈很美,即使身体有缺陷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人活到我们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你们年轻人那样旺盛的精力爱来爱去,我们更希望能找到志趣相投的伴侣安享晚年。你妈妈使我倾慕,我希望能够和她相携后半生,我有信心给她更幸福的生活。请恕我冒昧,我想得到子女的认可可能会更好些。”

  听到有人说能够给母亲幸福,我的心里很安慰。每个人都渴望有人陪伴,尤其是母亲这样受过创伤,心灵的孤寂比孤单的人更深沉。心空出来的地方不是子女贴心儿事业成功能够填补的。

  生命就是一场旅行,一个人独来独往可能很自由,很自在。可是每当万籁俱寂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悲伤,伤口隐隐的痛楚会一点点蔓延,让人猝不及防。所以,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寻找不让自己孤单的人,寻找可以一路同行的lifeate,ulate。只有找到相扶相持的伴侣,天冷的时候有人为你披上厚软的外套,下雨的时候有人为你撑起一片小小的天空……即使到了世界末日也可以牵着一个人的手,触摸最后一刻的温暖和富足。

  我了然母亲对过去仍然心存阴影。这些年来面对身体的缺陷,她一直表现得乐观坚强,对过往的一切闭口不提。可实际上,伤还在那里,没有治愈,只是被她连同整个心脏全部封存。

  母亲值得被更好的人爱护、珍惜,那个人不一定是崔方国,但母亲确实需要更勇敢,打开心结,用力追求更快乐的生活。

  到目前为止,我很欣赏崔方国的气度,对他也有一定好感,但是作为母亲另一半的人选来考量的话,我必须慎重。经历前世种种,我始终坚信看人不能看表面。英俊潇洒的可能是衣冠禽兽,憨厚老实可能心理变态,斯文可爱可能扭曲黑暗……没有人能真正的看透另一个人,因为人类最擅长的事就是用外表伪装自己不被人轻易窥视。

  所以生活警示我们,看人,要么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要么学会等待,因为时间虽然缓慢,但是却能给我们最精准的答案。如果没有一双火眼金睛,或者不急于知道这个答案,那么时间永远是最好的鉴定师。

  “我觉得我妈妈对敢情慎重一些没什么不好,如果您是真心喜欢我妈妈,那么您首先得取得她的信任。”这是我的忠告。

  崔方国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微笑着点头,“我也知道要让你妈妈相信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实际上,我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我会给她时间了解我,接受我。”

  我笑起来,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崔大叔今天似乎就是来套我口风的,既然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反对,那么后续工作似乎也方便许多。

  我暗自在心里打小九九,这位大叔委实看起来衣冠楚楚不像坏人,但是一想到那些报纸杂志上披露的什么局长所长老总董事的,不是贪污受贿包养情妇,就是杀人放火包养情妇。总结一条就是,人到中年功成名就之时,私生活泛滥的概率跟中国的贪污概率相当!太可怕了!所以蜀黍们也是很危险的,甚至更危险!绝不能为其表象的正气凛然、家财万贯所惑,女人的幸福始终建立在男人的人品之上。谨慎考量绝对必要!

  母亲看到我和崔方国一起进餐馆有些吃惊,“你们怎么一起来的?”

  崔方国笑笑没有说话,我只好解释:“我们在半道遇上,就一起过来了。”

  母亲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招呼崔方国到靠窗的位置坐了。我到厨房帮忙,李阿姨正在炒她的拿手菜,看到我进去大笑着和我打招呼,“小瑾来啦,现在大伙儿忙得过来,你不用来帮忙。”

  我端起放在一旁的菜,刚想问切菜的王阿姨是哪一桌的,跑堂的小妹李媛走了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啊哟,小瑾姐,这个给我,你不用忙。”说着又风更火火的跑了出去。

  王阿姨把菜装了盘放到李阿姨旁边,回头对我说:“小瑾啊,没什么好忙的,你出去坐着玩儿啊。”

  “我帮忙切菜。”我刚把围裙套上,母亲进来了。

  “肉都切好了,只有几个小菜需要切,王阿姨忙得过来,你先回家,菜给你打包好了。”母亲把保温盒给我,“快回家去,这里闹哄哄的。”

  没办法被母亲拉了出去,乖乖的提着保温盒回家去,走得时候崔方国看到我对我笑笑。我突然好奇,这样功成名就的人物怎么就能安坐在吵闹的小店一隅,静静的等待一道小菜。如果不是动了心,不会这样执著的?

  母亲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笑着摸摸我的头,“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随他,过段时间就好了。”

  母亲说“随他”,似乎潜意识里也是在用时间考验那个人呀,如果过段时间那人还坚持呢?女人最是心软,容易被感动。所以说,如果崔大叔毅力够强悍,打开母亲的心扉也是早晚的事。祈祷儒雅谦逊的崔大叔是打不到的小强一只,因为只有这样的执著的人,才是真的爱了,也才能真正治好母亲心上的伤。

  有人说爱情是一场游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爱情需要耍手段,耍心眼,但更需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精神。因为要彻底打动一个人不仅是心理战,有时候更是一项体力活。时间给了我们很多财富,爱情和幸福就是其中两种。

  吴大少说:“媳妇儿,你没必要这么紧张,你要相信咱妈的品位,伪劣产品咱妈肯定瞧不上。”

  呃~~品位?什么是品位啊?女人谁不想嫁个极品男呀。可是事实允许么?明明恋爱的时候看着好好的一品金玉,结了婚,生了孩子,分了财产,离了婚。最后才知道原来是九品败絮。这是女人的错么?都是男人太猥琐,好不?

  吴大少想了想,“也对,那种败类简直是咱们男人中……败类!”

  呵呵,咱家少爷太可爱了!

  吴大少看懂了咱赞赏的眼神,顿时换了调调,喜滋滋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媳妇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幸运啊?一下就遇到咱这种要外在有外在,要内在有内在的极品男人啊?”

  呃,这个问题,需要时间考量的说,人家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我托着下巴,摆出一副看货估价的模样,在吴大少脸上身上大腿上左拍拍右捏捏,“嗯……这毛似乎多了点儿,皮儿似乎糙了点儿,肉嘛似乎不怎么爽口的样子,”再拿手掌在他胸脯摸摸,“硬邦邦的,没手感……”

  吴大少刺激得有点儿邪恶了,搂住我的腰贴到他身上,手从衣摆处伸了进去,不轻不重的揉捏。一面学着我的样子,痞痞的笑,“呵,让我也看看。嗯,这皮儿够滑,这肉嘛够嫩,”一只手伸到胸口捏了捏,“这儿也够软……”

  话说长期从事体能训练的人,呃,重……欲!就这么几下紧贴他身体的部分已经明显感觉到异常的热度。我拉他的手,天还没全黑呢,“别闹。”

  吴大少可不是什么时候都乖的,低头咬我的脖子,轻声笑,“嗯,这么看来,似乎是我赚到了。这么好的媳妇儿,被我遇上了。”

  我看进他黑亮的眼睛,有种迷蒙的东西让我着迷,不自觉的被他吸引,对他依赖,对他深爱。学着他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沿着结实的肌理上移,在他颈项轻轻啃咬,“虽然这个男人霸道了点,还爱吃醋,不过勉强称得上极品。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他霸道吃醋的样子。”

  吴大少最受不了的就是我用这种软软的语气“勾引”他。他说,媳妇儿,你在逼我发疯。

  我笑,我就是想让他为我发疯的。我勾着他的脖子,咬他的唇说,我许你发疯……

  某兽顿时激动起来,一把抱住我盘在他腰上,拉下拉链,重重的顶了进来。我涨涨的有些发疼,往上缩了缩,却被他牢牢困住逃不开。他力气大,爆发力惊人,我直接被折腾得连话也说不出,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喊。可悲的是,某兽似乎因为这些声音更亢奋了,兴奋得不能自已,变着法儿的折腾我,直到最后咱人事不知……

  腰酸腿痛全身乏力要死要活的时候,我开始漫长的悔恨。呜,我再不敢把少爷逼疯了,呜呜,太可怕了!继而我做出深刻反省:矜持,矜持,女人矜持是必要的。放荡是不好的,重欲是不对的!以上内容,与吴大少共勉。

  清晨的曙光中,浑然无知的某兽悠悠醒来,顿时精神焕发,伸出大舌头无比欢畅的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媳妇儿,我好幸福哦。”

  呜呜~~要知道吴大少的部分幸福建立在咱的“痛苦”之上!这让咱如何是好?

  小媳妇儿梦话版:

  被舔醒的某女:唔……不要闹……

  继续舔得欢畅的某大型动物:媳妇儿……ua……ua……

  被舔得毫无睡意的某女:臭怪兽……让我睡!

  抱紧自己媳妇儿,继续进击的怪兽:媳妇儿,我们一起睡嘛……

  极度愤懑,却有气无力内伤发作的某女:你……明明就在我一起睡……好不好?

  缠着两条小细腿儿扭扭捏捏的怪兽:是耶,我们本来在睡嘿!

  作者有话要说:在最后时刻警醒的某女:啊——!我说的睡不是这个睡!

  装无知的怪兽:可是我说的睡就是这个睡啊。

  欲哭无泪的某女:你给我起来!

  继续胡作非为的怪兽:不要!我们在睡觉,不要闹啊……

  某女:……(晕倒)

  85诚实的好孩子

  开学不久迎来中秋节,b大各系开始大张旗鼓的准备中秋晚会,大四包括在内,虽然咱一直秉行低调的原则,可是没想到还是会和这中种高调的活动扯上关系。事情的初始是得知举办晚会的第二天,方敏突然找到我,原因是她想和丁博弈情歌对唱,找我的原因自然是当年咱错口说我和丁博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这下亏大了,如果我和丁博弈真有那么点儿亲戚关系还好,可事实是我的关系真没那么亲。现在万分悔恨,果然撒谎是不对的,说了一个就不得不说第二个、第三个……如果当初直接说不认识丁博弈会不会好一点?唔,照现在的局势看来也有可能更糟……

  实在没法对小姑娘火辣辣的目光视而不见,我在心里暗暗叹口气,把丁博弈的电话号码翻出来,放到她手边,“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我跟他……没用的。周瑾,你就帮我这个忙。你和丁博弈的关系那么好,他肯定会卖你面子,你跟他好好说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呃~~这辈子我跟他的关系真没有多好,我有毛的办法呀!丁博弈是什么样的人,我至少比他们清楚得多。唉,这小姑娘是不是着了道了,还是怎么着啊,怎么就天天挂着丁少不放呢?

  就在我想着怎么躲过这个麻烦的时候,方敏居然“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按了拨号键,把手机送到我面前,双手合十,“拜托拜托,我知道你一定能行!”

  坐我旁边的a姐毫不客气的对小姑娘甩了个白眼,“看你这样,肯定早联系过丁博弈了,他说不成,你就过来找周瑾?还真是……执著啊!”和方敏一起过来的两个女孩子在旁边小声议论着。

  小姑娘顿时脸红脖子粗正待爆发,瞧见我接起电话,愣是把话憋了回去,换了柔柔的笑脸在我眼前做口型“拜托”。换来a姐更多白眼。

  “周瑾?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