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95
作者:司徒锦筝      更新:2020-07-31 11:54      字数:4281
  白吗?”我温声细语的归劝着他,希望他自己可以想明白。

  “没有,你以前喜欢我的,你曾经说过。只要我一直这么乖,你将来就嫁给我的,我一直都在等着长大,希望自己可以早些成年,早些娶到你。让你不在那么孤单,我一直在等,为什么你变了?”轩辕治已经开始低低饮泣,泪湿了消瘦地面颊,我轻了口气,取了怀里面帕子。为他轻拭着脸上的泪水。

  “小治,你也大了,应该明白感情这事,根本没有办法说明白,我现在除了靖寒,谁也接受不了。”希望他可以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他的地位高,所以你才选的他?”轩辕治气得口没遮拦,连这种伤人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并不怪他,他也是心里面难过。

  “小治,你觉得我要是那种人你就这样想也行,只要你可以让自己好过一些,我不介意你这样说我。”只要他能好过些,我真的愿意让他误会是一个见利忘义趋炎附势的女人。

  “如果是那样你为何不嫁给皇叔?为什么偏偏是你以前最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轩辕治耿耿于怀的是我选的竟然是兰若白以前最不喜欢地人,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小治,爱了就是爱了,只要认为值得就行。我现在觉得和靖寒在一起很开心,所以,至于以前的那些曾经,

  再去提了,我过的是将来的日子。”苦口婆心的劝,就是不明白呢。难不成真让我亲口说:我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才能明白吗?

  “你为何骗我这么久?明明在‘凌云山’就已经心属于他了,为何还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轩辕治质问道。

  我盯着他的眸子,长时间的盯着,直到他地气息平稳了一些,我才缓缓的开口:“小治,你身子一直很弱,我不可能永远在你的身边,百密也有一疏,我让你受了伤害,这样的事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了,而且那个时候我的身边处处是陷,我不想你受伤。”

  顿了一顿继续道:“小治,你有婆婆照顾与教授武功这是在我地意料之外,却无疑是对你最好的,在山上没有人会伤害到你,而且还可以强身健身,将来你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不可能永远在你的身边,以后再有一个万一,你也可以自保。”

  “那样你就可以对我放手了是不是?”轩辕治冷声的接过一句。

  我愕然,半天没说话,就在这等着我呢。“小治,我那时不告诉你,只是想你可以安心习武,不想你分心。”实话说出,无疑是伤人的。

  轩辕治地神情较最初更加的黯淡了,本来应该无比明亮的眸子此时一点光芒也没有,紧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整个人提不起一点精神来,萎缩在石阶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着。

  我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当时没有据实相告的人是我,而让他报以希望的人也是我,而今打破他美好梦想的人还是我。

  我就在他的旁边,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陪着他。他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依旧沁满了泪水的眸子望着我,我就像被置身于湖底一样,整个人都沉陷在里面,说不出的无奈。

  他那茫然又无措的眸子看着我,恨不得将我淹没在他的那汪深泉里。我倾身向前,将他搂到怀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豹子一般,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小治,你永远都是表姐的好弟弟,无论将来有什么事,我都不会不管你的,只要表姐做的到,一定助你一臂之力。”虽然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有些颓然,只有更让他难过,可是我既然无法回应他的爱,也只能令他早日从这份无果的情爱中抽离。

  “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弟弟,你嫁给我,若白,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去隐居,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你想要什么我也都依你,你别离开我。”轩辕治将我紧紧的拥住,这一刹那,我的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平如镜的心底泛起了一波涟漪。

  “你答应我好不好?”轩辕治在我的耳朵低喃着。

  我的确很向往那种生活,在经历过这一生之后,我知道我讨厌纷争,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讨厌现在这种时尔就出现在我脑中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靖寒的地位太高了,位高权重,他现在会在我的身边,可是他能永远的在我身边吗?我不敢肯定,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的义务,我无法阻止他不为他的臣民做一个英明的国主。

  虽然他答应让尉迟靖凌作监国,可是如果遇到大事依旧要他来主持,到时候靖寒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他是天镜国民的国主。我现在有这份肚量,可是不敢肯定我会不会一直都有这份肚量,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对我的东西有着独享的占有欲,不想与别人分享。

  而如果选择了小治,他将会是我一个人的,而且不会有任何人来分享他的注意力,在他的眼里,我将是永远的唯一。

  这份诱惑,真的很诱人,我知道我自己现在想法很龌龊,对不起靖寒对我的爱,也侮辱了小治的倾心。可是在面对诱惑时,我不得不权衡不利弊,我的心动摇了。

  轩辕治感受到我的动摇,他在我的耳边低喃着:“若白,我一直都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会听你的话,给你想要的,永永远远眼里只有你一人,我不会背叛你,只会永远看着你一人!”

  第四十二章 看中闹鬼地

  的心在这一刻有了偏移,不是我不够爱靖寒,也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令我心中一摇念的不是说这话的人,而是说出的这话本身,对我有着太大的吸引力了。

  靖寒虽然也有提过,但是却从没有轩辕治这般坚决,他的话总是给自己留着后路的,而轩辕治不同,他把自己的后路堵住了,只留下我这一条。

  我怔在那里,内心无比煎熬,我好希望说这话的人是靖寒,好希望是靖寒不顾一切同我说出这番话来,可是我又知道,我那是痴人说梦,除非轩辕靖凌有本事独撑一面了,不然靖寒绝对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若白,你们姐弟二人,这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呢?这不是才见面么,应该高兴才是啊~”靖寒的声音响在耳畔,我一楞,忙拍了拍轩辕治的背,轻声哄慰道:“好了,别在耍小孩子脾气了,除了这事,其余的事只要表姐能做到,一定为你办到。”

  我最终也只是想了想那种闲云野鹤的惬意生活,没有办法真正的抛开所爱,只为一份宁静的生活而放弃靖寒。

  轩辕治还在生气,愤恨的瞪视着靖寒半晌,然后决绝的看我了一眼,一阵风似的跑走了,未再留下只字片语。

  “你刚才发楞了,在想什么?”靖寒将我拥在怀里,用他的气息掩盖住,或者说是驱逐轩辕治留在我身上的气息。

  我沉默了半晌,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靖寒。只能靠在他的肩头,尽量的将起了波澜的心情平伏下来。

  虽然那种生活是我向往的,可是没有靖寒相伴的日子却是我更不想要的,我咬咬牙,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牺牲一点没有什么不可以。何况靖寒曾经承诺过我,他会让我过我喜欢的生活地,我相信他。

  “拓锦和你说了什么?”我轻轻的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两国之间的事宜。还有他说——”靖寒故意拉长了音,成功的引发了我的好奇心,我仰起头来看着他的眸子,以眼神作询问。

  靖寒拖长了音,说:“他说——让我小心点,不然王妃就没没了!”

  我一听,心里不得不骂上轩辕拓锦那厮几句,脚下抹油丢下我不管不说。还去我未来的老公面前挑拔,看我下次见他面,不把他脚踩烂。

  “别听他胡说!”我不满的嘟嚷一句,依旧靠在靖寒地怀里。

  “可是我觉得他说得很对啊。觊觎你的人太多了,我都要无法全然应对了,府里面就来了两位,水镜王城里还有两位,这四人哪个对你不是真心相待,而且个个都是人中之龙,虽然我本身不差,可是依然害怕你被抢走了~”靖寒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说这种没有底气的话,我一惊,抬起头来看他。他地眉头轻皱,目光深邃,却含着丝丝的不安。

  “如果被抢走了,你怎么办?”我笑着问他。

  “当然是抢回来!而且我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是我的,怎么能被他们抢走,我是绝对不会让人有机会抢走你的。”靖寒将我拥在怀里。并没有因为我先前没有拒绝轩辕治的怀抱而生气,反而是更加的宠爱着我。

  “那你一定要抓牢我的手,不要让别人有机会将我抢跑了,记住,千万不要松开我的手。不然而会认为,你放弃我了。”我顽皮的呶了呶小鼻子,靖寒地心稍稍安下来些,低下头,轻吻我的红唇,我仰起头来。回应他的吻。

  这人吻很春风,很柔,很暖,也很甜美。

  我的心像是被一股无比温柔的轻风拖起,细细的捧住,就像是爱惜至宝一样,那般小心的,那般疼惜地感觉,像是温泉一样,一股股的缓缓暖暖的流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个缠绵的带着旖旎地吻,我环着靖寒的颈项,轻轻的点起脚来,让我们的吻可以更深,更加的慑入对方的心里。

  日子就这样平静了下来,我与靖寒地婚期一天一天的逼近,先前的兴奋与激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淡,我早没有了之前的期待,一天比一天冷静,每一天都觉得比前一天还要无聊。

  如果没有流云和清陪着我,我想我一定会得婚前抑郁症!

  不是我不期待这个婚礼,只是一切都被靖寒的父母安排的妥妥当当,我除了最初的量量尺寸,其余什么都不用我做,不论大事小情,靖寒的家人都为我准备的十分的周详,我没有一点不满意的。

  就连娘家应备的妆奁,靖寒的家人都为我准备出来,虽然我一再的强调,白府有

  是尉迟老爷子一听我要自己拿银子出来做嫁妆就一脸好像这对他来讲是天大的侮辱一般。

  在众人的劝说下,我也就放弃在此事上争辩了。最不让我放心的是轩辕治,他在那一天离开兰府之后,就再也没有现过身,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曾经旁敲侧击想要打捉一些他的情况,就怕那孩子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可是靖寒说轩辕治也是大人了,可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了,如果他一心钻进死角,就算我们管了一时,也不能管得了一世。

  靖寒的话对是对,却也含了三分醋意在其中,婚期将近,我也不想惹他不高兴,他每天要批那么多的折子,而且还在想着法让我开心,不让我觉得无聊,他那么累,我不应该再增加他的负担。

  我这天独自一天坐在府里的湖边,湖里养着许多不同种类的鱼,现在春暖花开,这些鱼儿也欢快起来,我向湖里投了些鱼碎干粮末,它们纷纷摇着尾巴游到我的身边来,争抢着吃食。

  因为长期被豢养着,它们已经不再怕人类,也早已经习惯等着人来给它们喂食,而不自己去寻找食物,这就是一个习惯。当我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可怕,如果人哪一天不再来给它们喂食,而它们早就不会自己觅食,那么等待它们是什么?

  我想除了等着活活饿死,没有其他的出路了吧……

  我自己现在这样,其实和这些鱼儿有什么分别?!家里虽然是划在我的名下,可是我自己又插手多少?几乎都是管家和靖寒在打理,我现在连帐目都不用对了,因为薛子莘的帐面做得整齐,收益盈亏一目了然,即使对了帐,也不会差上分毫,我只要看看最后的进帐的银子即可。

  一切的一切都被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