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0
作者:夜葵      更新:2020-08-01 02:24      字数:4200
  向战楼严报告另一边的情况。

  “我知道了,你对爷爷奶奶简单说一下亭礼的事情吧,我要回去休息了。”战楼严说完转身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立刻询问。

  “老夫人,其实前一段时间严少爷就怀疑薛少爷他——”孙超然向老爷子和老夫人陈述着战楼严是怎么通过卧室里的窃听器听到薛亭礼与老夫人的对话,又是怎么怀疑他有逃跑的心思,又是怎么设下套来检验薛亭礼,又是如何证明薛亭礼确实想要逃走“——后来手下的兄弟证实薛少爷藏身的车没有受到波及,我们收拾好现场后就离开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孙超然终于讲完,老爷子和老夫人也明白事情的始末。

  “这孩子,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想法呢!”老夫人叹气。

  “楼严从小骄纵惯了,鲜少有人敢忤逆他,这次亭礼恐怕要受点罪了。”老爷子说道。

  “超然呐,奶奶能不能去看看亭礼呀?”老夫人深知战楼严的脾气,估计战楼严恐怕不会让任何人见薛亭礼,但还是有些想看看薛亭礼,怕他受战楼严的重罚。话说当初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因为他是猫人的缘故,可后来经过慢慢熟悉才知道,薛亭礼着孩子其实很招人喜欢,谦逊温和的性格总能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让人发自内心的心生好感,这样的感觉是他们这种黑道家族里不会出现的光景。

  “老夫人,这个我也不能做主。”孙超然实话实说,一点儿为难的神色都没有。

  “超然,武宵那边都办妥了?”老爷子听到刚刚孙超然向战楼严的报告,问了一句。

  “老爷子,武宵那边都处理妥当了,主要人物昨夜就全部解决完了,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在今早十分也被解决掉,刚刚武宵亲自打电话过来汇报的。”孙超然答道。

  “那边的生意接管的怎么样?”

  “暗地的生意在很久以前就被我们的人渐渐掌控了,这次只是顺势回来了而已,没费很大力气,只是白道的生意还需几天接管的手续交接,稍微繁琐一点。”

  “恩,那就好”老爷子放心道“我们刚刚做白道生意一年多一点儿,经验和方式上都有一些欠缺,各方面你要留心一些。

  “是,老爷子。”

  老爷子想起自己这个孙子,还真是有些不得不佩服的。虽然家族在一年前经过战楼严的改革,开始渐渐涉足于白道生意,并有逐渐向白道转化的趋势,但目前还不算很稳定,可是能做到如今这种规模,也不得不让人佩服战楼严的本事。目前战世集团在商界的各个领域都有一份立足之地,有一些还是出类拔萃的顶尖企业,和各种官要政客都有密切的来往。虽然暗地里的生意获利匪浅,但也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战楼严见到家族如今的发展规模和资金储备,便萌生想让家族慢慢脱离这种风口浪尖的日子,让这个庞大的家族过上太平生活。可战世家族历经几代黑道生活,哪里是那么容易转变的,家族中也有人对此保持怀疑态度,战楼严便在一年前开始简单的尝试,取得初步的成功后便慢慢的向各个领域进发,短短一年取得的成绩已经让人不容小觑,更加巩固了战楼严家主的地位。

  望着孙超然走远的背影,老夫人长叹一口气。

  “为什么叹气?”老爷子问。

  “你不妨猜猜?”老夫人心中复杂。

  “因为亭礼的身世吧。”老爷子一猜即中。

  “我今天才知道亭礼那孩子的爸爸就是——”想起自己最喜爱的大儿子就是被那只人畜无害的小猫的父亲杀死的,老夫人心中索瑟。

  “你恨那孩子吗?”老爷子轻轻环住老夫人的肩膀,他早知道亭礼的身世,此刻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我们向来讲究冤有头债有主,谁的仇恨就找谁解决,不会牵连无辜的人,可惜到了小辈这一代,这些道义也都渐渐淡忘了。”老夫人叹气。

  “我们这一代的信条已经无法扎根于现在的年轻一代了,他们比我们那时浮躁很多,不过楼严应该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若楼严是为了折磨亭礼才将他买回来,又为什么对他那么好?若亭礼昨夜没有逃走,我想现在的情况应该很不一样吧!”老爷子说。

  “回去吧,家族会议结束了,按照家规,我们应该在今天中午之前离开的”老爷子对老夫人劝道“如果你还担心那孩子,我们回去后再给超然打电话问问亭礼的情况。”

  “我忽然很想念鹏城和雯筱,回去前你陪我去家族的墓地看看吧。”老夫人说道。

  “恩,走吧。”

  说完,二人相携离开老宅。经过一夜的闹腾,来参加家族会议的各路人马也受迫于家规,陆续在中午之前离开老宅,偌大的老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21章 接连噩梦

  第二十一章接连噩梦

  战楼严回到卧室,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柔柔的洒在床上。被子下面,一个娇小的身躯缓慢的呼吸着。战楼严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摸着薛亭礼的脸颊,睡梦中的人似乎还在做着什么噩梦,眉头微微皱着,睫毛也忽闪忽闪不停,薛亭礼睡的很不踏实。战楼严伸手抚平了薛亭礼微皱的眉头,脱下衣服疲惫的躺进被子里,将薛亭礼的身体捞过搂在怀中慢慢的审视着。

  “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战楼严看着薛亭礼低声问道。可是怀里的人儿依然昏睡,没有任何回应。

  战楼严轻轻掀开被子,查看着薛亭礼的伤口。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斑斑点点的散布在薛亭礼全身各处。薛亭礼有些发高烧,但经过辛大夫的诊治,已经有些退烧,只是身体还微微有些发热。

  战楼严用被子把两人盖好,又将薛亭礼搂在怀中,闭起疲惫的眼睛慢慢的睡着了。

  好痛苦,全身像被火烧似的难受,喉咙也痛得厉害。薛亭礼难受的在梦中挣扎着,无论自己多努力,眼前始终是漆黑一片,他身处无限的黑暗之中,希望得到一丝光芒的指引离开这无边的黑暗。忽然,一缕亦真亦幻的背影在向前走着,薛亭礼努力挣扎着去追赶那个身影,可那个身影总是若即若离般始终无法接近,薛亭礼大叫希望能引起注意,但是徒劳。终于,薛亭礼追上了那个身影,全身疲惫的说不出话,只是仅仅的抓住那人的衣袖,前面的人有了感觉,慢慢转过身来。

  “怎么?这么离不开我吗?那你为什么还要逃走呢?”战楼严讥笑的看着自己。薛亭礼大惊,下意识的想转身逃走,却被战楼严一把捉住。

  “怎么?又想逃了么?”战楼严的脸上泛着冰霜。

  “不,不——放开我。”薛亭礼挣扎,却无奈的被紧紧按住。

  “看来又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了,忘记要称呼我什么了么?”

  “不,不要——”薛亭礼猛的睁开了眼睛,终于逃离了这个噩梦。却猛然发现自己正在战楼严的怀中,战楼严躺在床上正定睛的看着自己。

  “啊!不要——不要碰我。”薛亭礼一边后退一边惊恐的大叫。

  “不许乱动。”战楼严不容质疑的将薛亭礼禁锢在怀中,看着薛亭礼的反应,便猜到刚刚的噩梦恐怕和自己有些关联。

  薛亭礼刚刚从噩梦里惊醒,全身冷汗密布,眼中也闪烁着恐惧,全身微微发抖手脚冰凉,狂跳的心速证明他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薛亭礼一睁眼便又看到战楼严,心中恐惧更胜,不顾一切的想挣扎出去,谁知轻易的就被战楼严制住身体,无法动弹。

  薛亭礼害怕的缩在战楼严怀中不敢动,低垂的眼眸让人看不见其中的神色,一对猫耳也因为恐惧扣在头上,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全身微微颤抖楚楚可怜。由于刚刚的挣扎,被子已经滑落,露出痕迹斑驳的身体。

  战楼严看见,不由自主的将薛亭礼的猫耳含在嘴中品尝起来。薛亭礼一边感受着耳朵上痒痒的感觉,一边恐惧的躺在床上不敢乱动。战楼严感觉到薛亭礼的恐惧,便放过了他。

  “你睡了一天,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饿了么?”战楼严问道。

  薛亭礼下意识的摇摇头,根本没思考战楼严问的是什么话。战楼严见他如此随意应付自己的问题,心中不快。用手抬起薛亭礼的下巴,让他注视自己,薛亭礼犹如小鹿般晶莹不安的神情让战楼严心中窜过一丝说不清的情愫,随即又消失了。

  “可是我很饿呢!想和你一起吃晚饭,你不饿我怎么吃呢?”战楼严轻笑。

  薛亭礼看见战楼严眼中一闪而逝的危险神色,心头一惊。

  “我,我饿了。”薛亭礼喏喏的改口道。

  “记得你要叫我什么吗?”战楼严依然轻笑。

  “主——主人,我饿了。”薛亭礼颤抖的说出战楼严想要的答案。战楼严听到,满意的一笑。

  “好,我先品尝一番,然后再带你去吃饭。”薛亭礼还没反应过来战楼严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战楼严一个翻身压住。

  “啊,不要,走开。”薛亭礼在战楼严巨大的阴影下下意识的惊叫起来,昨晚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惨痛记忆又一次掠过脑海,薛亭礼不再顾忌自己对战楼严的恐惧,一心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人。

  战楼严大怒,本来自己只打算好好吻一吻他的小唇,品尝一番后就带他去吃饭,毕竟薛亭礼已经一整天未进食,加上前一日的消耗,身体虚弱得很。可谁知他却如此反应剧烈,自己命令他禁止挣扎他也不予理会,这让战楼严十分恼怒。

  “我叫你安静。”战楼严伸手搬过薛亭礼的头,让他注视自己。薛亭礼看见战楼严的手伸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就一口咬了下去,锋利异于人类的牙齿瞬间就将战楼严咬出血。

  啪!战楼严一个巴掌扇过去,将薛亭礼打的晕头转向,也停止了挣扎。

  “看来我教育的还不够啊!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什么吗?下次若再敢咬我——!”战楼严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危险的笑着,转身拿过腰带将薛亭礼的双手紧缚与头上。薛亭礼昨晚曾见过战楼严这副可怕的表情,怎会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啊呃——”薛亭礼发出悲惨的哀鸣,如断颈的天鹅般仰着头。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22章 逗猫之法

  第二十二章逗猫之法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已经是什么时间,薛亭礼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晕了过去,却又在战楼严无情的凌虐中醒来,如此反复似乎没有尽头。

  终于,薛亭礼在又一次的晕过去后没在醒来,因为战楼严终于结束了他的暴行,薛亭礼终于可以好好的睡过去了。战楼严将他抱起,在浴室中为他洗漱一番,看着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小猫,战楼严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悔意。安顿好一切后,辛大夫又被叫了过来。

  “严少爷,薛少爷除了皮外伤还有些气血发虚,血糖有些低营养不良。”辛大夫检查一番后报告道。

  “他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战楼严问。

  辛大夫知道战楼严说的是哪里,便开口回答道:“薛少爷他上次的伤口还没好,这次又撕裂流了不少血,半个月内不宜在行房事,需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战楼严淡淡说道。

  “另外,这身病好养,心病难医,若严少爷还在乎他,就请在平时的说话交流上多下些功夫吧。”辛大夫从来都只给战家的高层看病,一些底层和俘虏都不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