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29
作者:风间名香      更新:2020-08-01 10:21      字数:4052
  兴地点点头道:“嗯,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可舍不得留下你们两个,我还要大家高高兴兴地回京城,还要去看玉容他们,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的,所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南宫咏荷向他保证道。

  “那你们早点去睡吧,今晚我留下来照顾彦靖。”紫荆竑直接赶人。

  南宫咏荷一愣道:“紫少,你还是早点休息,我来照顾就行了。”南宫咏荷不想打扰他。

  紫荆竑一只眼睛看了看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和云少谈,夫人不会这也不肯吧?”

  “夫人,没事的,让他留下来吧,你们早点休息。”云彦靖连忙急道。

  南宫咏荷看看他为难道:“那我先帮你擦洗下身子。”

  云彦靖面色一红,看看紫荆竑,紫荆竑面部肌肉抖了抖站起来道:“我去吃碗面。”

  “神医,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肚子饿了。”鬼御立刻道。

  紫荆竑本来想拒绝的,但看到鬼御那张比他还冷酷的脸立刻把话吞了进去,两人一前一后出门。

  “天凌,帮我打热水来,我准备衣服。”南宫咏荷使唤易天凌。

  “哦。”易天凌也不生气,反而因为自己可以跟去而高兴着,立刻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这几天南宫咏荷说什么他都会去做,简直就相当于圣旨一般。

  云彦靖看着南宫咏荷皱眉道:“夫人,紫兄这人不太理人,脾气很冷清,不过其实他人还不错的,这一路上,你要多呆待些。”

  “彦靖,你以为我没脑子吗?现在他是你的救命稻草,就算他叫我跪下来,我也不会犹豫的,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当成大佛一样供着。”南宫咏荷保证道。

  “我是担心易少的脾气。”云彦靖嘴角抽了抽。

  “你放心,我能镇住他。”南宫咏荷露出很自信的表情。

  云彦靖点点头叹口气道:“我其实真不想你们去冒险,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奢望,希望自己能好起来,能陪你走一辈子。”

  “会的,一定会的,你放心。”南宫咏荷一度在想,花玉容那边的还魂丹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效果,他们不知道有没有用掉,要是找不到丹虫草,也许还能有个希望。

  客栈的大堂里,两碗热乎乎的猪肝面端上来,紫荆竑和鬼御低头就吃起来,谁也没有说话。

  “来瓶白干。”紫荆竑吃了一半对店小二喊道。

  很快白干上来,小二却是拿了两个杯子,紫荆竑往自己杯子里倒满,拿起来就直接喝下了。

  “小二,再来一瓶!”鬼御也喊了一声,小二一愣后又拿了一瓶来,鬼御给自己斟满也一口喝光。

  两人自顾自吃面喝酒,到面晚空了,鬼御才开口道:“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紫荆竑抬起一只眼睛看他一眼后敛下道:“酒比面好。”

  “彦靖说你最喜欢喝酒,但你可知道酒最伤身?”鬼御淡淡地道。

  “你想说什么?”紫荆竑看看他道,并不想和他深入交谈。

  “没什么,明日你们出发,我想麻烦你多注意下易天凌,不要让他伤害夫人。”鬼御直接道。

  紫荆竑这下有点惊讶道:“你难道相信一个刚见面的人?”

  “你是彦靖的朋友,我相信彦靖,他是我的好兄弟。”鬼御理由很强大。

  紫荆竑嘴角勾起邪冷的气息道:“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来不管别人死活。”

  “是吗?无所谓,我只是这么说而已,夫人是我的夫人也是彦靖的夫人。”鬼御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紫荆竑一愣后也没说话,两人直接把酒喝完后,回去房间。

  南宫咏荷已经给云彦靖洗刷好了,看到紫荆竑回来笑道:“那今晚救麻烦紫少了,明早出发。”

  紫荆竑点点头,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关门的一霎那,他一只眸子看了看后面的鬼御,而鬼御一张僵尸脸,冷得什么表情都没有。

  “天凌,你早点睡吧,明早出发。”南宫咏荷对易天凌笑了笑后,拉着鬼御的大手回到自己的房中。

  “大叔,你很不开心?”南宫咏荷关上门后看着鬼御询问道。

  “我是担心他对你不利。”鬼御皱眉道。

  “不会的,他要是端木魅影的话早害我了,何必要到现在?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会拿丹虫草回来的。”南宫咏荷抱住他笑眯眯道,“这段日子难为你了,是不是很想我?”原来自从云彦靖这样子后,南宫咏荷再也没心思恩爱了,就算晚上身体很热,但想到云彦靖的情况她就很容易压制浴望,何况她这二十天一直和云彦靖睡,只是白天有时候才和鬼御偷偷恩爱一回,但也是匆匆了事。

  鬼御伸手抱起她走向大床道:“你现在有心情了?”

  “彦靖的伤有希望,我心里也高兴,今晚救好好补偿你,免得你又胡思乱想。”南宫咏荷双臂勾着他脖子,小嘴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你明天要早起,别折腾了,早点睡吧。”鬼御却不想她太累,明天要连续赶路,怕她吃不消。

  “一次就好,也能好睡些,我也想你嘛~”南宫咏荷撒娇起来,一只小手摸进他的衣襟里邪恶地蹂躏,让鬼御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

  ------题外话------

  咳咳,下章高潮鸟,月票可还有?

  第一卷 第057章 生死与共(精!)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南宫咏荷和一身白衣、背着一个大布包的易天凌,再加上被着小布包的紫荆竑,三人三马朝华气山出发了。

  鬼御看着他们离开,心里一阵担心,暗暗祈祷他们能顺利采到丹虫草平安回来。

  三人一骑就到中午,在一个路上的小茶铺上让马儿休息下,也吃点简单的饭菜继续上路,紫荆竑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是第一个,南宫咏荷跟着他,最后是易天凌。

  当天色暗下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进镇,所以休息一下后决定继续赶路,三个时辰后,子夜时分,终于来到一个不算镇的小村庄,三人给了一个农家一些银子,简易地眯了两个时辰,再次出发。

  第二天下午离开了官道,开始进入荒山野岭,三人的面色也开始呈现疲惫之色。

  中午,三人下马休息,只能吃身上的干粮,南宫咏荷是叫易天凌准备的,这家伙带了熟牛肉,拿出一把刀切片给她吃,还有烧饼加水果,让她有点感动,而看看一边靠树干坐着的紫荆竑只是在啃干烧饼。

  “天凌,拿点过去给紫少。”南宫咏荷对易天凌道。

  易天凌扁扁嘴,但还是照做,紫荆竑也没多说,拿来吃了,眼神有点古怪地看了易天凌一眼。

  “紫少,你说三天路程,我们这么赶会不会快些?”南宫咏荷边吃边问道。

  “嗯,没有意外,明天中午就能到华气山,白天上山风险也小点,我不想浪费时间,夫人可感觉吃力?”紫荆竑看了她一眼道,心里是有点佩服南宫咏荷的,强悍得犹如男人。

  “不吃力,早点找到丹虫草,早点回去,彦靖和大叔也放心。”南宫咏荷笑了笑。

  “真没想到夫人有五夫,到是对他们个个上心。”紫荆竑忽然聊起天来,当然这些是云彦靖告诉他的。

  南宫咏荷嘴角一抽,尴尬道:“让你笑话了。”

  “笑什么话,哪有女人像你这么厉害的,一女五夫,我看一定还有第六夫!”易天凌插嘴道。

  “你少胡说八道!”南宫咏荷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他是在说他自己吗?

  “谁胡说八道了,我说有一定有!”易天凌自然在说自己。

  “我懒得理你!”南宫咏荷转回头去对紫荆竑苦笑一下道,“紫少,你别在意,他就是爱闹。”

  紫荆竑一只眸子看看易天凌没有说话,易天凌则双目对他眯了眯还不服气地抿了嘴。

  三人吃过后,再次出发,好在三匹马儿都是之前从淼鹤农那边骑来的,实力非比一般,也让他们能够在第三天中午就到达了华气山脚下。

  “天哪,这么高的山?”南宫咏荷嘴角直抽,看着高耸入云的独峰有点郁闷。

  “这边是前山,后山和前山之间有一条天通河,两边山都是悬崖峭壁,而丹虫草就长在前山的后面崖壁中间,我曾经看到过,但自认没那个胆量去采摘。”紫荆竑很诚实地说道。

  易天凌面色一变道:“你的意思是没有一点踩踏之处?”

  “不错,而且连一根岔枝都没有,光滑如镜,下面天通河河水很急,而且下面都是尖石淤泥,要是掉下去也很难有生机,你们可想好了?”紫荆竑冷漠地说道。

  “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一定要救彦靖的腿,先上去看看,再想办法!”南宫咏荷面色认真道。

  易天凌耸耸肩,三人把马儿栓在大树上,开始使用轻功山顶攀去,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半刻钟后,南宫咏荷已经站在了华气山的前山山峰之巅,俯瞰着下面,好在是中午,没有薄雾,视线一目了然,低下是如一条蚯蚓一般的天通河,南宫咏荷心里一阵发凉,再看看崖壁之上,触目所及都是青苔,还有伏在青苔上的一层白乎乎的粉状东西,但确实没有什么凹凸之处,一通到底,要想才交根本不可能。

  “你们看,丹虫草!”紫荆竑趴在崖壁之上,伸出手指指着崖壁中间段忽然长出来的一颗四张叶子的小草,南宫咏荷凝目细看之下感觉就像是四叶草似的,整个壁上就它这么一株,果然是有够独特的。

  “靠,这怎么拿啊!”易天凌本来想着以自己之力,一定能轻而易举地拿到,向南宫咏荷讨功劳,但现在一看连个下脚处都没有实在很难办,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茅山术里的“转移大法”,但那起码要耗费他一半的内力,还要折寿,他才不愿意使用,也不想让南宫咏荷识破他。

  南宫咏荷不出声,转头看看山顶这边,也是光凸凸的没什么树木,冷风吹吹,很凄凉的感觉。

  “用绳子!”南宫咏荷看着紫荆竑道,她之前就叫易天凌拿了绳子的。

  “夫人,你看看后面都没有树也没有可捆绑的石头,而且那崖壁上的白色东西叫‘噬骨粉’,能腐化任何东西,恐怕这绳子一挂下去就会被侵蚀断。”紫荆竑挑眉,要是绳子行,他早就下去摘了。

  “那怎么办?要不你们可以拉着,我快速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南宫咏荷很认真地看着他。

  “夫人,这太危险了。”易天凌皱眉道。

  “我觉得不危险,我速度很快,只要你们拉好绳子,我就能拿丹虫草下来,还是你准备我下去的时候你放手?”南宫咏荷大眼睛瞥着他。

  “夫人,你别忘了,你靠近崖壁也会被侵蚀皮肤的,而且我敢保证那丹虫草的附近必有守护之物,这个风险太大了。”紫荆竑很严肃。

  “那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靠速度取胜,再者就算真掉下去,我相信我也不会摔死。”南宫咏荷觉得大可以借助强大的内力,缓解自己掉落的速度,最多就是白干一场。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