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3
作者:忘记秦央      更新:2020-08-01 13:00      字数:4054
  “臣妾可没有看!”

  “哦?那为什么这书会在你的枕头底下?!”

  “我……”夏暮兮无言以对,却被他说自己懦弱开始不忿,你妹的懦弱,士可杀不可辱你知道伐?!

  “皇上豪言壮语无数,可实践起来,当真能真正令暮兮心服口服?!”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夏暮兮是在玩火,这她知道,可是看着他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她仍忍不住反抗他的权威。

  “朕倒不信没有办法治了你?”楚桓的眼睛眯了起来,透着危险的光。

  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没人怀疑他的龙威,这勾起了他浓浓的兴趣。

  “皇上大权在握,杀个小小的夏暮兮,自然易如反掌,”夏暮兮真是被楚桓露骨的调戏气到了,尼玛种马皇帝这么下流,老娘还真是不伺候了!

  “谁说朕要杀了你?”楚桓一笑,“对于床上的女人,朕就算没有权利,照样可以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15黄桑别碰那

  夏暮兮被他这番话气的不轻,倒是没有了平日里的娇羞,虽仍是满脸通红,却扬起脖颈看着他。

  楚桓挑了挑嘴角,他有些惊讶,这容美人没有了低眉顺目的害羞,倒更添几分feng情,这倔强的小模样,倒是勾起了他的冲动。望着她咬着嘴唇却佯装镇定的样子,他的兴趣更浓。

  他在她耳边吐息,看着那可爱的小耳朵瞬间变得通红,邪魅一笑,缓缓道:“容美人这般就羞的不能自已,等再过一会儿,可要怎么办呢?!”

  夏暮兮身子一颤,被楚桓的话一激,咬着唇一字一顿道:“我……我才不怕你!”

  楚桓愣了愣,被她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吸引,顿时浑身发热,俯身吻住她的唇。

  随着一阵浓浓的喘xi声由她的口中传出,楚桓嘴角的笑意更浓,双手在她的玉峰顶端一阵轻揉慢捻,夏暮兮在现代是也是老处女一枚,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心中一阵慌乱,意识逐渐远离。

  楚桓笑了笑,双手向下,来到下处桃园洞口,忽然一皱眉,眼中透漏出丝丝复杂的神色,嘴角一挑挽出个暧昧笑意:“原来暮兮已经湿成这般了?”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夏暮兮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此时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反应,他的手指,在洞口的粉红色豆蔻上揉弄,夏暮兮顿时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嗯——”的一声唤了出来。

  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脸上羞的红成一片,再次紧紧咬住唇,企图控制自己的思维。

  她的神态让他有些忍不住,楚桓轻笑,索性不再压制,一挺而入。

  夏暮兮此时云鬓已乱,强自按定心神,索性闭上眼睛,对他来个不理不睬。

  楚桓贵为天子,哪个女子在他的床上不是婉转承欢,从没有被如此的漠视过,他不禁有些不忿,眼睛眯了起来,透出危险的光。

  楚桓下处攻势更是紧密,夏暮兮如今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实在无力,却又无法摆脱,只得被动的接受,不多时,红帐中又传来她jiao媚的吟哦,间或应和着男子沉重的喘xi声。

  风过,吹起乳白色的帷幔,隐约可见帐中一对纠缠在一起的人影,红烛在夜风中跳跃,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却掩不住木床嘎吱的晃动声。

  窗外已过未央,夜正长。

  林卿雅在蕙兰殿里等了一整夜,千盼万盼却连皇上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派了令萱去打听,在得知皇上今夜没有翻牌子的时候,心稍稍放下了些,却不料临近亥时,却听闻皇上竟去了卿颜殿,险些又昏了过去。

  她的计划全都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本希望借此机会,立下救皇子的功劳,将罪名推到栗嫔和夏暮兮身上,甚至让皇上更加心疼怜惜自己,她那么笃定皇上会来,甚至连怎样柔弱却故作坚强的对白都想好了,可是,却没有人给她机会。

  林卿雅狠狠将手中的药碗摔的粉碎,眼中再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懂事,满满的全是阴笃狠厉。

  “主子,太医说您身体里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拔出,您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令萱看着心疼。

  “令萱,你说为什么那个贱人总处处与我作对?!皇上究竟看上了她哪点?”林卿雅眼中满满的全是委屈,“我哪里不如她?!”

  “主子在这后宫中,样样都是出类拔萃的,”令萱劝道,“皇上只是一时新鲜,来日方长啊!”

  林卿雅沉默了,是啊,来日方长,她就不信了,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夏暮兮,她会败在她的手里?!

  她的目的是皇后那个宝座,可不能在和这个夏暮兮争宠上,浪费太多的心思,她要将目光放长远,正所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后宫中什么最可怕?答案是人的嘴。

  第二天一大早,后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了,皇上再次整夜留宿卿颜殿,夏暮兮的身份,忽然不一样了起来。

  而这事件的主角,此时正坐在床上,听着青萝复述皇上的口谕,气的头顶冒烟。

  “皇上还说什么了?”

  “皇上说,”晴凝看着主子不善的脸色,实在有些发毛,但却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回禀,“说主子那本书甚好,让主子需潜心研读,如遇到不明白的地方,晚上可向皇上请教。”

  晴凝想了想,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再加上这主子性子随和,极好相处,她有时没大没小起来,夏暮兮倒也不甚在意:“主子,皇上在教主子读书吗?真好,主子在读那本书呢?”

  想起昨夜的一切,夏暮兮的脸色,登时变得比锅底还要黑。楚桓你个魂淡,你个种马!!呜,老娘的腰啊……

  夏暮兮这厢不淡定,合欢殿中更是鸡飞狗跳。

  栗嫔一回宫就大发雷霆,当今早得知皇上留宿钟粹宫时,更是暴躁的一塌糊涂。

  她的身边,一个凤眼的美人劝道:“栗嫔娘娘稍安勿躁,此事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让本宫如何坐得住?!”栗嫔怒道,“苏才人,你觉得这件事,究竟是谁想跟本宫过不去呢?”

  “依觅芷看,这毒不是皇后娘娘下的,便是林婕妤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我素与皇后不和,她倒是还有可能,至于林卿雅……会吗?连她自己都中毒了啊……”

  “娘娘,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苏觅芷冷笑,“这林婕妤可不像她表面上那么柔弱无害呢。”

  栗嫔沉思半刻,方道:“不管是谁下的毒,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本宫,本宫该怎么做呢?”

  “娘娘不用担心,我们刚好将计就计,”苏觅芷笑,“孙子兵法中有一招,便是偷梁换柱,釜底抽薪。”

  “哦?说来听听。”

  听完苏觅芷的计策,栗嫔终于笑逐颜开:“苏才人,你真是本宫的智囊!放心,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娘娘赏识。”苏觅芷福了福身,笑的更加温柔。

  16苏才人献计

  这天下午,二皇子抓周宫宴中下毒案终于有了定论。下毒之人是宫中的二等宫女喜儿,平日里负责华阳宫中的打扫布置工作。

  喜儿承认了一切,现在已押到宗人府,听候审讯。

  可是事情又陷入了僵局,原因是当夜喜儿便在宗人府中撞墙自杀了。皇上听后勃然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而在搜查喜儿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很多贵重的首饰,其中竟有皇上曾赐予皇后娘娘的翡翠如意镯。

  一个华阳宫二等宫女怎么会有皇后娘娘的首饰?!莫不是她被人暗中收买了?!若这件事真的是皇后娘娘所为,那么一切似乎又合理了些——既可以除掉二皇子,又可以将所有罪责推给栗嫔,只是这一切,误打误撞被林卿雅破环了。

  至此,这件事的不利证据,竟全部戏剧性的转移到了皇后娘娘的身上。

  次日,皇上的判决出来了,皇后被禁足,待事情查明再做定论;栗嫔因御下不严,罚俸三个月;而林婕妤由于救二皇子有功,晋升为嫔,赐封号“惠”。

  翊坤宫中,落扇一脸担忧的望着平白受冤的主子,劝道:“主子,您想开点。”

  “这件事疑点重重,皇上不一定看不出,”皇后摇摇头:“皇上本就欲打压本宫娘家的势力,如今不过借题发挥罢了,只是本宫必须要走那一步了。”

  “主子是指……”

  “如今皇上对这容美人感兴趣,我们要拉拢她,让她为本宫留住皇上的心!”皇后思考良久,方道,“落扇,钟粹宫的暗线,安排好了吗?”

  “主子放心,已经一切妥当了。”

  “叫容美人来见我,本宫有几句话要嘱咐她,”皇后点点头,忽然眼神一凛,神色阴毒道:“落扇,你这几天要清肃这翊坤宫,将那些背景不干净的奴才统统解决掉……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卿颜殿中,夏暮兮听了青萝打听到的结果,眉头深锁,良久未语。

  “主子?”青萝试探的问,“我们下一步该怎样做?”

  “这件事情的结果,至少让我清楚了三件事。”

  “主子想到了什么?”

  “其一,皇上有意打压外戚的势力,首先便要找后宫的嫔妃开刀;其二,这事牵扯出皇后娘娘,但我认为是有人刻意陷害,这便暴露出栗嫔在翊坤宫中有暗桩,而那些首饰便是从翊坤宫偷出来的;其三,栗嫔这个人没有脑子,肯定想不到如此偷梁换柱的方法,证明她的身旁有人帮助。”夏暮兮分析的头头是道,“晴凝,你幼时便进宫,在宫中的人脉比我和青萝广。看看能不能查到抓周宴上,坐在栗嫔身边的那个才人的情报。”

  晴凝应下了,青萝却有些担忧:“主子,皇后娘娘被禁足,我们是不是要重新找个靠山。”

  夏暮兮摇了摇头。她知道,皇后貌似失势,但这只是暂时的。如果她没有记错,不久在边境,漪岚国与大胤王朝将会有几场仗要打。这皇后的父亲为右丞相,位高权重,膝下三子皆为武将,掌握军权,这场仗还要依仗他们。所以,皇后必有翻身之日,如今夏暮兮已经快得到皇后的信任,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下午的时候,落扇来请夏暮兮到翊坤宫见皇后娘娘。送走了落扇,晴凝也带来了调查的结果。

  “主子,我查到了,”晴凝道,“那女子叫苏觅芷,是这次选秀的才人,住在华阳宫翩若轩。听说其父是个县丞,家中没有什么背景。”

  “苏觅芷?!”夏暮兮一惊。原文中的苏觅芷的确心机深沉,有手段有谋略。但是因为家中无势,又遇到了一个心计手段更胜她一筹、且被那个无良作者开了金手指的玛丽苏女主林卿雅,演了几场龙套,小意思的宫斗了一下,便被林卿雅炮灰掉了,是个很苦逼很憋屈的人。

  可是,按照书中所说,这苏才人似乎依附的是皇后娘娘,而不是栗嫔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暮兮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