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1
作者:磨一剑      更新:2020-08-01 19:22      字数:4175
  房子里白雾蒸腾,阿春的年轻小媳妇丽纱那丰满的光身子,白里泛红,在炕上翻滚着,一看到他进来,马上滚到他身边,媚眼如丝地膘着

  他,说,“好载龙,好人儿,快上来安慰安慰嫂子吧,嫂子的那里头好空虚,要难受死了,只有你能救我,把你那大东西给我吧,想死我了。”

  她的手腕被绳子捆扎起来拴在头顶,绳子另一头拴在铁窗权子上,两条白白的腿挤压在一起,绞扭着,中间一蓬黑幽幽的草,全是露水。

  那两只丰挺的白,顶着两颗红的发黑的花生果,颤巍巍的,晃动着。

  这就是阿春媳妇的身子啊?看着丽纱腿间的那一蓬乱乱的茅草,万载龙的喉咙吞咽了一下,,阿春的那个,就是天天出入在她的这里面的吗?

  这样胡乱想着,万载龙感觉肚子里象起了一把火,火苗子窜得他真想扑到丽纱的身上去,钻进她那小水潭里,降温,降温。

  他抹了把汗水,抬腿上了炕,双手撂住丽纱的腿,说,“难受是吧?让我捉到你我会让你更难受的!”

  说着,他两眼冒凶光,双膝跪压到丽纱的膝盖上,手就落到她身上快速探索起来。

  丽纱啊哦大叫,嘻嘻哈哈地说,“哎呀哎呀,痒,我痒,你别碰我,嘻嘻,嘻嘻,哎呀,你摸我乃子吧,摸那儿舒服,别光摸我胳膊腿啊。”

  平时娇娇弱弱的丽纱现在力气很大,在万载龙的身下奋力扭动着,如果不是她的手腕提前被阿春兄弟俩帮忙绑起来了,万载龙再有力气也难以约束得住她。

  她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湿透了,漂亮的脸蛋烧得红红的,那小嘴唇更是艳嘟嘟地丰之满诱人。

  尤其是那两条腿,也不管姿势雅不雅观、露不露底,在万载龙的眼前乱扭乱动,极尽钩引之能事,难怪阿秋不是她的对手差点就被她给骑在身下套上去了。

  万载龙一看制伏不了她,干脆扯过炕上的一条被单,咏啦撕成几块,然后拴住她的两只脚脖子,分别将它们给联锁在了窗权子上,这样,她的整个人就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了。胳膊并拢 被绑缚在头顶,双腿分开被控制在两侧,只能无度数的分开,却并合不了,也挥舞不出去了。

  万载龙跪在她的腿中间,双手不断在她的周身摸弄,从脚脖子摸到膝盖,又从膝盖摸到腿跟儿,肚子,胸,胳膊,手腕。摸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他又重点摸向她的腿沟和腋窝。

  他一摸,丽纱就放肆地伸吟,眼神直勾勾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女人要发起搔来,真是要命啊。摸了几遍都没成,丽纱忍不住了,小舌一头在嘴唇儿上转着圈儿,冲着万载龙说,“好兄弟,你满足满足我,我就自己出来。”

  万载龙此时也忍不住了。

  他把阿春赶出去,关上门跟人家媳妇呆了半天,如果最后没给人把“毛病”治好,那情理就说不过去了。

  没办法,有女不上,简直傻冒,何况这女人还上赶子地求着他上!

  万载龙的一只手掐在丽纱颈部的大动脉上,故意狠着目光盯着她,说,“真的?我满足了你你就自己离开?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讴我,我就捏死你!你信不信?”

  丽纱的眼光在他的盯视下象水一样逐渐涣散起来,勾着他的魂儿说,“恩,你能把我搞舒服了,我就走。”

  万载龙不再迟疑,果断分开她的双腿,乌色大炮对准她那填不满的窟窿般的地方,就给硬顶了了进去!

  丽纱恩啊一声,舒服地差点翻了白眼,双腿一夹,身体一抖,万载龙感觉一股有力的热流,从两人相交的地方迅速渗透进他的小肚子,害指他剧烈打了一个摆子,如果不是咬牙克制,他 真的会就地全军覆没。

  他知道,此时的丽纱身体里藏着一只不好对付的小野物,万载龙不敢轻敌,屏住呼吸,稳扎稳操,每一下都扎在丽纱的小宫口上,弄得她在他身下叽哇乱叫。

  看着她那挺拔的肥奶不断地在眼前颤晃,万载龙随时都有一泻如注的冲动。

  他不敢再看丽纱能勾人魂儿的眼睛,干脆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上,张着嘴,流着汗,呼味呼咏一顿蛮干。

  丽纱的那儿象有一只无形的小手,柔软无骨,握住他的,一个劲地往里吸,往里拽,又搓又揉,万载龙忍受不了那蚀骨的痒感,干脆噢哦哦啊地低吼起来。

  此时不是她先谢就是他先谢,而他是绝对不能先败在她的身上的,那样的话他的力就白出了、汗也就白流了,估计那守在外面的阿春兄弟俩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第44章汗流侠背

  每次在他痒得钻心差点就爆潮的边缘,他便死死撼住丽纱那乱动乱扭的小皮股,强迫自己将她的身子狠狠压扎在硬底炕上,缓冲着自己体内那股躁动的喷谢的渴望。

  如果不是提前把丽纱的手和腿绑缚在了窗权子、导致她没有办法自主运动,万载龙知道自己非败在她的身上不可

  现在,他只需要牢牢掌控住她那乱扭乱动的小皮股即可,她的腿被他大力地分劈在身体两侧,那个水花四溅的地方被动抬高在那里,迎受他强有力的攻击和魔擦。j可是这个动作对万载龙来说,一张小嘴儿“吧”地吸了上来,

  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她的那个宫口被动下沉,前移,好象形成一张小喇叭口,导致他的每次深入接触,都象被弄得他那浸没在她身体里头的硬物,前端及整段茎部都很受刺激,象在同时进 行着口儿活和交活儿…

  万载龙自小养了那么多只狗,总有活到寿限的,自然老去的狗他就煮了吃狗肉,喝狗血。打小羊奶羊肉更是没少吃,再加上他天生异秉,所以某方面的能力较常人的耐力和持久力都要厉 害。

  当时十五岁时第一次接触这事,就把那个女人给操得半宿没爬起来床。

  现在,他咬着牙跟丽纱大战了几个回合后,依然没有占据上风,还随时都有被她给吸千的危险。如果之前没吃过老狼的鞭,他还真对付不过她。

  他不敢再用这种方式来战她了,于是改变体位,将她的一条腿解开,将她的下半身压翻成侧躺的方式,自己跪在她的皮股下面,从侧后方给她重新顶了了进去。

  这个交一合的招式虽然让她的腿缝儿间夹得更紧,磨得他更舒服,但是同时被扎得更舒服的,也是丽纱自己。万载龙刚扎没进去,她就全身筛一糠一样痉挛不已,哦啊直叫,一个劲地喊爽了死了,不行了,要跑出来了。万载龙一边对准那两股白白的臀瓣快速攻击着,一边骂道:“次奥你妈地,魂儿都给你挑出来!快出来!不然小爷我挑死你!扎烂了你!”

  丽纱恩啊乱叫,浪杰十足地说,“好啊好啊,我就想被你扎烂了啊,扎死我吧,我不想活了,爽了死算了,啊啊啊啊,好死舒服啊,受不了

  万载龙被她叫得野火乱窜,魂儿都要被她给叫出来了,连忙一只手捞起一个枕头,撼在她的头上,把她那浪得死人的伸吟声憋在枕头下面,变成呜呜的低吟。

  另一只手则撼紧她乱扭乱动的圆皮股,汗流侠背,一顿猛槽。

  折腾了足足能有几十分钟,万载龙才感觉一股热流从丽纱那剧烈收缩的小芯儿里喷涌而出,喷泉一样,直冲他那越磨越硬的坚物,烫得他全身都打了个舒服的摆子。

  然后,丽纱的肥皮股就不断地颠簸摇荡、震颤收缩,刺骨的麻一痒感一波一波咬噬着万载龙的昂物,他咬牙切齿忍受着她的夹击含索,直至她体内的痉挛完全停止,他才猛地连扎到底, 数度深扎,急速拨出,将自己炽热的生命岩浆狂扫到了丽纱白白的臀部。

  同时,丽纱全身都如剔了骨头般松弛下来,眼睛一翻,虚汗直出,整个人昏死在万载龙的身下。万载龙喘着粗气,听到耳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似喘似促地笑着,无形无踪的,飘远了,他又在丽纱的身上四处摸了摸,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了,那些阴角更是暄软如泥,没有硬结。看来那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算数,被他给硬逼出了丽纱的体内。

  他拿热水帮丽纱将腿间那林漓的地方胡乱擦了擦,又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和布条解开,拿毯子给她盖了身子。

  丽纱任凭他摆布,一直在昏睡。

  万载龙把自己的衣服套上,打开了阿春家的门。

  阿春和阿秋正蹲鼠在院子大门外抽烟,一听门响,连忙站起来,紧张扒拉地看着万载龙。

  载龙神了神胳膊,伸展了一下被累酸的腰,说,“没事了,消停了,回去吧。”

  阿春激动地问,“真的?丽纱的病真好了?没事了?载龙,那得好好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到我家喝酒!

  万载龙懒洋洋地摆摆手,说,“乡里乡亲的,别跟我外道,没事我走了哈。”

  阿春和阿秋跑回屋里,一看丽纱正老老实实地躺在炕上,已经睁开了眼睛,满脸红晕。

  一看到小叔子阿秋进来,她的脸上马上有了正常的害羞之色,从炕上坐起来,说,“秋兄弟,你坐。”刚说到这儿,身上裹着的毯子滑了下去,她的半截身子就白晃晃地露在了外面,窘得阿 秋连忙低下了头,说,“哥,我嫂子没事了,我到我自己那边了哈,,,那院墙,我想这几天咱们还是立上的好。”

  阿春也没心思留阿秋,就由着他去了。

  他上炕坐到丽纱的身边,急迫地问,“丽纱,你那是咋了?你怎么能那样呢?你对阿秋做出那样的事,也不嫌躁的慌?刚才载龙那小子是如何给你治病的?”

  丽纱纳闷地看着阿春说,“我怎么了?我对阿秋做什么了?载龙给我治病?我有什么病?我刚才就是睡了一觉啊。”

  阿春看着茫然不知的老婆,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得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事了。

  看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年轻身子,泛着桃花的红,又想起她之前光着身子追阿秋的野劲,阿春的身体硬了起来。

  第45章上了瘾了

  他一把将丽纱推回到炕上,不再询问她病的事,急火火就去啃咬她的玉房,剥扯自己的裤子。 \\

  丽纱全身无力,害羞地推着他,说,“哎呀你干什么呀,起来,我身上好乏的,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的那里很滑,来不及躲避,心急的阿春已经给她弄了进去,一边拱动一边喘促着说,“你都湿成这样了,咋还不要,媳妇你不用动,你只躺着享受就行,我来动,恩,

  深不深?这样扎得好不好受?舒不舒服?”

  丽纱被他弄得躲不出去,只好挺着酸软的腰肢迎接着他的攻击,晰唔着说,“讨厌啦,啊恩,能不舒服么,讨厌,,,”

  阿春一看媳妇被自己干得非常享受的表情,劲头越发的足,一边狠动着皮股,一边说,“讨厌什么讨厌,就象个妖洞似的填不饱,天天缠着我压在我身上骑我,累死我了,我都要被你给

  榨干了,今天你竟然追着阿秋,你不知道前两天你有多野,这儿

  话说到这儿,感觉不妥,阿春又硬把话头给咽了回去,只埋头哼咏着在老婆身上大干快上。

  丽纱不知道阿春要说啥,但是她自己心里朦胧是有些印象的。

  刚才她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一直都在跟男人做这样的事,她那个地方的水儿象发了洪水一样,不断地往外流,全身都热痒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