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看着楚安若。

  看楚安若的表情，她显然是有点眉目的。而于观音却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我不是很确定！”楚安若转头看想于观音，“进一步确定，我还需要再做一个检查！”

  “那就检查嘛，需要什么，我立刻的去安排，这里的东西设备都是齐全的！人手你也不用担心！”

  楚安若摇了摇头，又咬了下嘴，不说话。

  于观音就有些急了，但楚安若这个时候站起来向外走，边走边道，“您先别问！”

  于观音这才住了口，忍着心里的痒痒没有追问。

  楚安若换下衣服，洗手消毒，去见了连尘，“我要单独跟你谈一下！”楚安若看着连尘道。她穿越的事情穆英并不知情，所以她要说的话，还是要避着穆英的。

  穆英虽然心里奇怪楚安若为什么要避开她，但还是很有眼色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能治吗？”连尘抓着关键问。他不是真的担心破产或者赔偿，而是这些人确实可怜。

  楚安若很无奈的吐出一口气，看着连尘摇了摇头，“上次连爷爷的毒，是喜毒，当时候我没有跟你说过，事实上，除了喜毒外，还有另外的六种毒。分别是怒，忧，思，悲。恐和惊！”

  连尘的神色无比的凝重起来，事态看其来比她想的还要严重。他看着楚安若，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们几个人都是中了跟喜毒一样厉害的毒，并不是化妆品的问题！？”

  “不是！”楚安若摇了摇头，“她们并没有中类似喜毒或者另外几样毒，她们是……”楚安若说到这里，顿住。

  “是什么？”连尘不喜欢她这个时候卖关子。

  “我还需要再做一个检查才能肯定，我现在也只有五成的把握。另外的五层也是猜测。她们的症状，是，是她们本身就是毒的制造着。惊毒的其中成分之一，就是她们面部溃败的脓液！只是她们的脓液并不符合惊毒的要求。也就是说，令她们面部腐烂的药是半成品。”楚安若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心都在颤抖。文字说出来没有什么感觉，但她的记忆里，清晰的回忆出了书上的描叙。

  古代邪医为了炼制惊毒，专门囚禁貌美女子，使其面目溃烂，取起溃烂脓液，此物。为制毒所需之一。

  “也就是说，她们并不是成熟的供毒体，而是残破品！”楚安若继续道，“若得成熟，此刻的她们早已面孔溃败露骨，并开始转移向周身的溃烂。若是成熟。也必然无药可医！”

  楚安若说的这些话对于连尘来说，有些奇幻。但连尘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能救？”

  “或许能，也或许不能，我保证不了！”楚安若道，“但至少。有一个人必须要死？”

  “什么意思？”连尘不解。

  “我说过，我需要再检查以确定我猜测是不是正确的，然后才能开始治疗，但是这个检测，很可能会引发病人溃烂速度的加剧，造成她的器官衰竭死亡。但若是我不能确定我的猜测，我也不能胡乱用药。所以……！”楚安若看着连尘。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后面要说的是什么了。

  估计谁都想被治好，不愿意成为实验的对象被死亡的。

  “不需要，不需要，完全不需要！”于观音突然的推门进来，他刚才一直在外面偷听着楚安若和连尘的对话。他对楚安若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还有一个病人！”于观音神色显的很兴奋，挥舞着胳膊说道。

  ……

  于观音说的另外一个病人，是一只猩猩，它被手脚用镣铐拷住，关押在一个大型的笼子里。它的面部跟其他人一样，也在溃烂之中。

  连尘看了看于观音，显然公寓里运进来一只猩猩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于观音摸摸自己的大光头，呵呵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见楚安若有些同情的看着那大猩猩，他将胸脯一挺，不服气的说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猩猩的命值钱还是人的命值钱。得得得，别跟我说动物保护组织那一套，那tmd都是狗屎，为了进步能牺牲人类自己，几只动物又算什么。若是研究一只猩猩能让人类病毒得到解药，你们用脚趾头想想，到底研究不研究。别说道德沦丧什么的来恶心我，我看的就是牺牲和牺牲之后带来的巨大推动力！”

  于观音不是残忍的人，用大猩猩做研究，他也是不得不过他自己内心那一关的。他不是什么疯狂科学家，但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为了一些进步，一些人的牺牲是必须的。无关什么道德和残忍，是选择的问题，是无奈的问题。

  “我没有觉得不妥！你说的对！”楚安若对于观音肯定的点了点头，若是要她在人命和动物之间作选择，她也是选择前者的，不是她不善良，而是她必须牺牲一些东西。

  于观音就眉开眼笑起来，他走进大猩猩，边比划边道，“你们放心，它感觉不到太大的痛苦，我有给它注射麻醉药剂。丫头，你看这里，它的面部溃烂程度跟那几个人是一样的，你看看，如果用它来作检查，效果是不是跟你检查人类是一样的？”

  楚安若点了点头。进化论什么的，楚安若是看过了。

  “好，那你需要什么，我们去安排！”连尘立刻的道，事情宜早不宜迟。

  “我需要成熟的蟾蜍，刀，和干净的手术台……！还要年份高的人参，灵芝，雪莲，鹿茸……”

  后面的药材，是楚安若想要保这只猩猩的命的。这保也不是纯粹的善心，而是若这大猩猩能活下来，那么可以先用它来施药。

  按照楚安若的要求，连尘吩咐连宇等人去置办。人参等物送来时，楚安若立刻的拉着于观音开始制药，她要做的是保命丹。虽然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药材，但楚安若说，在如今失传的华佗青囊书中，这味药是有其吊气续命的疗效的。

  于观音对此，自然是非常的有兴趣。他问过楚安若，问她是不是知道青囊书。

  楚安若说她是看过，但不是完整的。

  至少那个不死篇章，在楚安若看的青囊书里是不存在的。

  “都说黄帝的内经和华佗的青囊书里记载了长生不老的丹方，看来是假的了！”于观音好不失望的道。

  于观音到不是想长生，而是对中药古医的热爱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