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86
作者:君sola      更新:2020-08-02 18:04      字数:2086
  比他多情,却想不到全姑苏的姑娘全都向着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姑娘你认得他?你和他甚么关系?”

  他问完,我就看见棺材那边洛神身子动了动,深邃的眸子朝我望了过来。她不知道关于尹墨寒的一切,我没敢告诉她,要是她知道有这样一个纠缠于我的鬼魅男人的存在,不知道会怎么做。

  我连忙摇头:“我不认得他,就听说他的名字罢了。你别扯些有的没的,你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那尹墨寒给你的好处,多少银两,我们都会给你。”说完将雨霖婞拉过来,笑道:“妖女,你说是不是?”

  雨霖婞白我一眼,不过还是笑盈盈对端宴道:“对对,多少好处我都会给你,金银珠宝之类的物事我有的是......”言罢又嘴角勾笑:“只要小哥你-----有命去我墨银谷里拿。”

  端宴打了个哆嗦,讪讪一笑作罢,只是估计心里对雨霖婞已经有了阴影了。

  这时,洛神手指在棺材上轻敲一下,淡道:“我且问你,这棺材是何人的?为何内里是空的?这一点我想不明白,你知道么?”

  我听洛神提起这事,目光不由得再次被这青铜棺材吸引了去。刚进来的时候,我对这棺材就非常在意,怎么里面除了玉器等陪葬物事外,却是空的?这多少有些不合常理。

  端宴点点头,双眼放光,不无得意道:“洛姑娘你算是问对人了。你知道尹墨寒那厮为何一定要我来寻龙点穴么?哈哈,那是因为我是姑苏城里最了解这座大周公主墓的人!”

  他说起公主墓,刚好和我们先前猜测吻合,我不由暗喜,这家伙虽然嘴上贯耍花枪,说不定知道的事情比我们要多得多,这对我们来说当真是天降的福音。

  只听那端宴道:“这棺材里的主去哪里,我倒是不知,不过我知道这墓室是一个陪葬墓室,里面躺着的,就是当时周穆王朝堂之上的太宰大人。”

  “甚......么?太宰大人!”我脸色一变,不由得就想起了雨霖婞说过的那条的暗道,里面有具朽了很久的骨架,一旁散落着刻有“太宰二字的符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这太宰大人诈尸之后从棺材里爬出来,再死在那条暗道里,还是.....还是别的甚么原因?

  我一头雾水,就见洛神微微蹙了蹙眉,低声道:“太宰位高权重,辅佐主政,身在内宫的公主纵然得到周穆王百般的宠爱,也不至于荒唐到需要一个太宰来陪葬吧?”

  端宴笑道:“哎呀,何止是太宰,当时大周三公,还有许多文武百官,朝堂名将都被抓到这陵墓里来了呢,据说加太宰大人一共二十一位。太宰位置最高,才分得这一副棺材和玉器陪葬的,其他的人......”他阴阴一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森森然说道:“ 其他人,全都被活生生扔到一个青铜大鼎里,给热油熬成了灰。”

  听到这,雨霖婞惊叫一声,望着我,面色惨白道:“那大鼎里被降术折磨的红排骨......不会就是那二十个......”

  她没敢往下说,太惊悚残忍,但是不可置疑,如果这端宴说的全是真的话,那大鼎里殉葬的当真是那些可怜的官员了。

  不过这也太可怕了,将当朝官员拿来陪葬,更对他们使用降术,当时的周穆王就不怕撼动朝纲?还是这些官员当时犯了甚么大错,惹怒了周穆王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神垂了垂眼眸,问端宴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端宴答道:“我和尹墨寒他们那一队从付青山那边打穿盗洞进来,在一个地方看到了大量的青铜壁画,绘制的就是当时发生的这些事情,另外还发现了一些墓志铭文,和青铜壁画上面说的并无二致。”

  洛神眼中光泽微微一闪,又道:“除了那名唤尹墨寒的男子,还有哪些人?”

  端宴不屑道:“除了尹墨寒,剩下的都是一群戴着丑陋面具的人,我跟他们可不熟。他们大多数一路上一声不吭地跟死人似的,少有的几个人,一个是个老头子,偶尔说几句话,另外还有个娘娘腔,还有一个嘛,好像是他们的头,连尹墨寒那厮都有些让着她,那人话就更少了,不过是个女人。”

  女人?!

  我见洛神脸色有些苍白起来:“女人......生得怎生摸样?”

  我最怕她露出这般表情,一颗心不知为何砰砰地跳得厉害,忍不住就走到她身边,她神色复杂地望我一眼,搁在棺材上的一只手悄悄抓住了我的衣摆,我连忙伸出手握紧她。

  地上坐着的端宴答道:“那女人嘛,穿着一身黑袍子,连脸也遮了半边,更别提看见她的身材了,啧啧......不过我有一次在旁偷窥她,发现她居然是一头若雪的银发,可吓死我了。我听见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娘娘腔叫她甚么...甚么主上?”

  我能感到洛神攒在我手心的手剧烈地颤了一下,上面都是冷汗。

  她呢喃道:“你......你说她....她头发白了么?她的头发为何会白......?”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之后日更什么的,满脸血泪。

  ☆、倾情

  洛神的这声呢喃分明不是在问端宴,而不过是那种自言自语罢了。她的声音很轻,我在旁却听得真真切切,一个字都不曾漏掉。

  其实听到端宴对那银发女人的形容时,我早就在脑海里勾勒出了那女人的摸样-----我是见过她的,那天在听雨楼前惊鸿一瞥,我深深地记住了她身上的袍子,不同常人的银色长发,以及她黑色袍帽下掩藏的有些妖异的笑容,不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