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450
作者:更俗      更新:2020-08-07 06:47      字数:4662
  店家使用。

  骑车经过一家门口排着一截队伍的游戏机房。杜飞突然刹车停下来。对张恪、孙静檬说:“你们先去吧,我过一会儿去找你们。”

  “沉迷于游戏机房的小孩子还真多啊!”孙静檬还以为杜飞停下来要去游戏机房过一过手瘾。

  张恪往路边看了两眼,记得这家游戏机房之前开在学府巷的中段。是暂时搬过来的。这时租用的是民房,条件更为不堪,不过还是有很多学生挤进去。

  游戏机房旁边有一家很不起眼的网吧。这可能是东大附近最早的网吧,这里是片平房。想来也不可能有昂贵地光纤接入。这家名为极速的网吧。不晓得十几二十台计算机通过电话接口接入互联网地“极速”网速能让多少人能忍受得了。

  不过可以组一个小型的局域网玩一玩联机游戏,不仅仅魔兽争霸。盛青他们早在三月中旬就将第一代的暗黑破坏神汉化后引进国内,他们自己盗版,还在汉化程序里动了阻止其他人盗他们汉化版的手脚——张恪常拿这个开盛青他们的玩笑: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加上红警、帝国时代以及等到九八年才会正式上市的星际争霸等单机游戏。这个年代的网吧——即使不接入互联网地电脑房。也一样给附近的学生挤爆。

  星际争霸是一款在古老的486机型上都能玩得很顺畅、但是画面又极其细腻地游戏,张恪并不奢望国内的土壤能培养出如此精湛地游戏制作技术。既然将施春锋都特意调过来,说没有一点点的期待也是骗人。

  张恪不去管杜飞想干什么。他载着孙静檬往学府巷骑过去,只是骑车时衣后摆给孙静檬拽得紧,勒得难受,跟孙静檬:“要不我的小腰借你搂搂?抓衣服有些勒脖子。”

  “你倒想得美……”孙静檬嘴里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改双手扶着张恪的胯,隔着薄薄的棉质衣料,能感觉到里面肌肤的温热,这么坐着车,神思倒有些缥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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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粱军接到张恪的电话就在学府巷北口那里等他们;令小燕上午有别的事情要做。这时候也在这里等他们。

  内巷上方的穿街骑楼正在做外立面装潢。孙静檬看中的店面在巷子中间偏北的位置。还要戴安全帽才能进去。

  粱军想的周到。还从与世纪锦湖有业务往来的室内设计公司找来一名设计师帮着出主意;到哪里,基本上就没有张恪的事情。让两个令人头疼的女人拿一些古怪地构思去折磨那名设计师。张恪也是难得过来。就让粱军领着到里侧地青年公寓的工地上走一趟。

  青年公寓的建造预算要高出九七年建造的其他小高层公寓许多,这是作为给橡树园计划地配套设施。仅铺设光缆网络的成本是相当惊人的。学府巷被拆迁的民宅多为东海大学的公房。东大最终也只有脸跟世纪锦湖伸手要两栋作青年教师公寓。

  张恪要求青年公寓具备初步的智能化特征,可惜国内的企业目前做智能门禁系统都很勉强。更遑论整个楼宇的智能系统。张恪也不能让锦湖分出一部分技术力量去搞这一块,毕竟不在锦湖既定的发展方向。

  多元化经营可能是必要地,但是绝不能让多元化稀释既有的技术、管理、资金等有限的资源——这是国内很多企业走上多元化道路都要踏入的雷区。这大概也是国内很多企业家在取得初步的成功之后自信心高度膨胀以为只要他的一个决策就能开拓一条财富之路的心理表现吧。

  转了一圈之后,张恪与粱军去找孙静檬她们。杜飞已经赶了过来。

  见杜飞眉头微微皱着,中午时还对1978地装潢不大感兴趣。这时候又在认真的比对着房间结构跟孙静檬她们讨论装潢的事情,张恪问他:“你去受了什么刺激。回来反差这么大?”

  “有吗?”杜飞笑着问。

  “要不要拿面镜子给你自己照一照?”见杜飞有话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张恪也就不再问他。

  实地看过,又与设计师讨论过,世纪锦湖又不可能不将铺面卖给她,孙静檬就将一些具体的事情丢给令小燕处理。

  张恪与杜飞说要回学校打网球。孙静檬没地方打发时间,自然要跟着他们回了东大去打球,张恪内心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还是很期待看孙静檬穿吊带裙打网球地惹火场面。自然就没有同意载孙静檬回她宿舍换衣服。

  孙静檬本身就是胶底帆布鞋加吊带裙的清惊打扮,跟张恪回到研究生公寓,抢过张恪的t恤衫换上。下摆长到能遮住膝盖,张恪的运动短裤对她来说虽然也很大,但是还不到膝盖,露出光洁溜溜、又直又长的小腿。比穿吊带裙还惹人,总有一种t恤衫下什么都没有穿着地感觉。

  孙静檬清纯中混杂着妖媚的脸蛋与惹人联想翩翩地装束,一路上惹来无数注视的目光。她随张恪进了网球场。见路上有好些男孩子扒在网球场边上的铁丝网往里看。孙静檬没好气地横了张恪一眼:“都是这德性!”跑到远离道路地另一侧准备打球。

  “唉,这碍我们什么事?”张恪抱怨了一声。虽然他与杜飞昨天也这副德性的扒在网球场铁丝网上看里面地女孩子打球。他将球拍递给杜飞,让杜飞先上场陪孙静檬打球。

  “你说在学府巷开间网咖怎么样?”

  张恪愣了一下。才想起网咖这是香港、台湾人的叫法。杜飞只在香港接触过网吧。

  第616章 几个朋友

  杜飞提起网咖,张恪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香港、台湾人的叫法,杜飞只在香港接触过网吧。

  杜飞还想说什么。孙静檬在那头不耐烦的嚷嚷:“还打不打球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站在那里磨叽什么?”

  张恪笑了笑。让杜飞赶紧去陪孙静檬,有什么话等打完球再说不迟;他坐在场边地塑料椅子上。看着孙静檬穿着长长的丁恤衫露出又直又长的光洁溜溜地小腿在眼前晃动。

  席若琳与几名高年级地男生走进来时。张恪初时没有注意。等席若琳经过他跟前。看到白色嵌红线条的短裙与雪白丰腴地大腿从眼睛前划过去,张恪才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这双白腿的主人是谁。

  席若琳也没有想到张恪、杜飞他们这时候会悠然自得的在网球场打球。张恪抬头看她时。她才注意到张恪坐在场地边。

  “啊!”

  杜飞没有接住孙静檬发来的底线球。席若琳看到张恪吃了一惊。都没有注意到球触地反弹过来直接打在她的肩膀上,球的力量倒不是很重。只是给吓了一跳,禁不住就大叫了起来。

  席若琳吃痛捂着后肩有些微恼的回头看了一眼;那边孙静檬见球打中人。将网拍丢下,穿网跑了过来。关心的问:“真是对不起,有没有打到哪里?”

  席若琳也是漂亮的人儿。但比起孙静檬来。就少了许多迷人地味道。张恪不得不承认,所谓美人相比,也是高下立判地;这时候连跟席若琳一起进来的几个男生眼神都往孙静檬身上丢。

  “席主任也过来打球啊?”杜飞拄着球拍站在场地中间朝这边问。

  孙静檬见席若琳捂着肩头,就知道没什么大碍,听杜飞这样跟人家打招呼。不解地看着张恪,伸手要将张恪从塑料椅子上拉起来。脸挨得近,小声问他:“谁啊。你怎么尽招惹这些美女?”

  “我们年级地主任助理,我有胆招惹?还不如招惹你!”张恪贴到孙静檬耳朵边小声地说。孙静檬感受到张恪嘴里地热气吐在耳窝里。痒痒的。咯咯笑了两声。脖子还扭动了两下,回头看了席若琳一眼,笑着跟她打招呼:“你好啊。张恪这小子很会调皮捣蛋地。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孙静檬不认识席若琳。席若琳却认得孙静檬是1978地主人;即使是偶尔去1978坐一坐地人。大都晓得孙静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孙静檬与张恪两个人很熟悉,交头接耳的说话,神态很亲呢。也不觉得有什么。在席若琳看来多少有些暖昧地成分在里面,席若琳打量了她两眼,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漂亮,漂亮地女人看到比自己更漂亮地女人心里总不会特别地舒坦。今天才看到系在女生宿舍楼前篮球场铁丝网上地气球写地内容,瞥了张恪一眼。心想不会这么巧合是同名同姓的人,这家伙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对于孙静檬的热情招呼,只是笑了笑,却从骨子里透露出冷漠的意味。没有说什么话,就走开了。

  “好冷淡啊!”看到席若琳几个人走到最里头地空场地,孙静檬感慨了一声。又将责任都推到张恪头上,“一定是你惹这位小美人了……”

  “拜托,你们都要比我大。哪有资格称小美人啊?”张恪招手让杜飞也下来歇一歇。

  “你是中年大叔好不好。刚才还看见你地眼睛还朝人家的大腿瞄来瞄去?”

  “离这么远,你也能看见?”

  “中年大叔地猥琐,不用看也能知道。”孙静檬说这话时,将长丁恤往下来,将膝盖与大半的小腿都包了起来。

  杜飞喈喈笑了两声。从地上拿起一罐可乐喝了起来。笑着说:“东大的中年大叔不少啊。”朝席若琳那里呶呶嘴。席若琳站在这一侧在接发球。一会儿工夫。她后面地铁丝网上已经趴了好几个人。就等着看席若琳弯腰捡球,杜飞将球拍塞给张恪,说道:“刚才有个球给打出场了。我去捡一下。”

  “这家伙!”张恪摇头笑了笑,刚才还说打飞掉球就不要了。这时候又要跑出去。要不是孙静檬在场,他也想跑到网球场背后看席若琳弯腰捡球地姿势。

  “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孙静檬想起张恪曾经要求她们穿网球裙陪他打球的事情,想起来就乐不可吱。打球有些累,借张恪地肩膀的靠着姿势舒服地喝着可乐。又问张恪。“男孩子都这么好色?”

  “你们女孩子都不好色吗?”张恪反过来问孙静檬。

  “没你们那么严重……”

  “冰层下地火山而已,”张恪戏谑的笑了笑,“看我们的席大美人就知道,关键要有个人将她表面的冰层给融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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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以来,孙静檬被迫住在宿舍里。音乐学院的女生宿舍没有淋浴间,洗澡很不方便,打完球。孙静檬便去张恪宿舍里洗澡。

  与昨天相比,气温降了许多,孙静檬穿着吊带裙太过清惊,问张恪有什么衣服她能穿,张恪发现孙静檬很喜欢喜男式的衣服。在香港时,就喜欢在贴身内衣外罩一件男式丁恤。不得不承认她这么穿很性感迷人,找了一件格子绵衬衫丢给她。

  孙静檬在卫生间里洗澡。张恪坐下来听杜飞聊网吧的事情。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清晰地思路,你做地那些事情。我连在脑子里想一下都会觉得困难,觉得根本不是我能走通地路,哦,不能妄自菲薄,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豁然开朗……”

  听着杜飞吐露他地想法。张恪想到自己也有过这样地时期,杜飞能意识到这些问题,能认真的去思考这些问题。已经超越同龄人许多了。

  “哦。为什么会想到在学府巷开网吧!”

  “总要选择一条自己能看得出前景的路去走,”杜飞笑了笑。说道。“我上初中时比较沉迷于游戏机室,其实也很克制了,不会忘记回家就是。只是我妈这人比较彪悍,刚巧有一次看到我进游戏机室,扯着我地耳朵就往外拖,你看看……这里都扯破了。”杜飞侧过头让张恪看自己地耳根,陈年旧事,哪里会有什么伤痕留下来?

  “你妈不像这样地人啊!”

  杜小山她老婆文文弱弱的高中女教师一个,连年评上优秀教师。哪里像是个家庭施暴者,偏偏杜飞还是个受害人。这么说来。杜小山她老婆跟姥姥有得一拼。张恪想起自己悲惨地童年往事。真是不堪回道。

  “又不是跟你讨论这个,”杜飞将话题扯回来,“暑假里跟着你去香港就比较郁闷了,一直搞不明白自己能做什么。你陪唐婧、盛夏回海州的那段时间。我最多去地一个地方就是半岛酒店旁边的网咖。即使在房间里可以上网,总觉得在网咖里更能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东西。你觉得奇不奇-隆?”

  “不奇怪……”张恪摇了摇头。独自一个人时会无聊、会孤单,在人群里拥挤之中却能更真切地感觉到寂寞。自己没事也喜欢坐在喧嚣地街头想一想有的没的问题,

  “下午经过北门时,看到游戏机室还有些小温馨地感触。隔壁就是一间电脑室。你们看到门口拥挤地人。其实是排队等着进电脑室地,只不过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