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 章
作者:鬼脚七      更新:2020-08-07 13:49      字数:2242
  字我同样也忘不掉,二十多年前……”

  男人说着看着窗外,忆起了曾经的旧事。

  二十多年前,凤曙兰得知相恋多年的男友竟然是显赫家族的公子哥,而他家族里的人,对她普通的身份很不满意,于是qiáng行拆散了他们,给了凤曙兰一笔很丰厚的财产,都被她拒绝。后来她意外发现怀孕,万般无奈之下生下了孩子,并且躲躲藏藏。

  “既然你那么深爱我妈,为什么不肯回去看她一眼?或者说把她带回来?”

  我埋怨看着他,男人之间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不过是舍不掉功名金钱罢了,什么深爱舍不得,都不过是骗人的话罢了。

  “傻孩子,那时候你爷爷nǎinǎi都在世,我无法做这些决定,我思念你母亲,很多年了。”

  “既然这样,话说完了,我帮我妈扫墓的时候会告知你相思之情的,我走了。”

  说罢,我站起身,懒得再和这个男人多说。

  我没有资格代表妈妈原谅他,就算是现在,我相信妈妈还活着,一样不会相信这个懦弱男人的话。

  “武华!难道你只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吗?”

  男人情绪激动开口,我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有些激动,牵引了病情,那一瞬间我想到陈娟,性子便软了些,态度没有一开始的qiáng硬。

  “你只知道,我选择了功名金钱,却不知道我为了你妈妈终身不娶,找了她整整二十多年,能……能告诉我,曙兰……她是怎么没的吗?”

  卑微说完,男子的眼里满是难受、懊悔、自责,这个据说是我亲生父亲的男人,在我二十多年后的人生里,出现在我面前,追忆他曾经深爱的妻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赶快和陈娟离婚!

  “怀我的时候落下病根,没什么钱治病tiáo养,又带着我东躲西藏,穷的时候吃野菜豆腐,住在会漏雨的房子里,得了一身的病,没几年就去世了。”

  话说完,我心里十分难受,妈妈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离开,那时候我穷得连一副棺材都给她买不了,而她却用了大量的钱投资我未来的教育,所以我才能安然长这么大。

  最后还是有好心人出了一笔钱,妈妈才得以火化安葬。

  等我能赚钱之后,攒了很久,用第一笔钱给她挑了一块便宜,但是风景好的墓地,让她可以安心长眠。

  “原来……原来是这样……”

  武威坐在病床上,想起那个画面,忍不住掉眼泪。懊悔,自责,不断用手拍脑袋,被身边的医生急忙拦下。

  “你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改回去了。”

  我冷漠开口,他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想和他再纠结陈年往事。既然有了结果,那就各自安生吧。

  “有,有有有。我现在,你也看见了,活不长了,我希望你能回来,继承家业。”

  继承家业?六陆中比较有威望的家族武式?那个冰冷的家庭?

  “抱歉,我只是武华,但不是六陆家庭的孩子。”

  我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他却早知道我会这么说,慢吞吞开口:“你的老婆陈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吧?如果你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能请到这世上最好的医生和医疗条件,我相信不出半年,你老婆就醒了。”

  他tiáo查我??

  我有些不解,竟然没想到我被人盯着这么久,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怎么样?你身为武家人,有很多的东西要背负,所以,救活你老婆的条件只有一个,回来,继承家业,然后离婚。因为你有未婚妻了,他是秦式家族的长女秦茵,跟你也算是门当户对。”

  父亲说着,我却对他的话满满的厌恶。这个画面何其熟悉,二十多年前,他也听过类似的话吧?

  受虐人最终成了施bào者,是多么可笑的成长。

  “你好好想想,不必那么快回复我,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咳咳……啊……”

  父亲说了几句话之后,突然一个大喘气,医生急忙把氧气管放好,一大堆医生护士忙中有序的开始进行抢救工作。

  夕阳微斜。父亲干枯的身体被电击一次次击起,又沉沉落下,青绿sè的氧气罩看不见半点雾气,心电图上的起伏线慢慢变得平缓,最终成为一条永恒的直线。

  武威,死了。

  我父亲。死了。

  我冲上去,看着他闭上眼,就像睡着了,无论我怎么摇,他都无法醒来。这一切就好像在做梦。

  我一瞬间得到了从未谋面的父亲,又在一瞬间彻底的失去了他。

  命运……再一次对我开了一次玩笑。

  “你不是说想看我妈妈吗?你现在这幅样子怎么看?”

  “你起来啊,你不是喜欢辜负吗?你看我,我会继承你的位置吗?你的位置我有什么好稀罕的?”

  “武威,你不要仗着你老了我不敢跟你动手,你快点给我起来!”

  我对着他的身体怒吼。一遍遍用力捶打他身侧的病床,回应我的只有寂寥,连呼吸……都没有。

  眼眶微润,心猛的一疼。如果一开始就只要要走,那不如……不曾拥有。

  我已经习惯了黑暗,习惯了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告诉我生命里还会有亲人,却又那么快收走。

  老天啊,你实在太残酷了一点。

  “少主,老爷已经殒了,还请节哀,我们要准备后事了。”

  带我来的西装男人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医生撤掉了他身上所有的管子,搬走了所有的医疗器材,一群穿着西装,仿佛是律师一样的人拿着文档不停在商量什么。

  我怔怔坐在沙发上,至今都没回过神,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梦得那么不真实。

  一直到他们商量好,外面天已经黑了,耳畔响起两声,我都没能从思绪中醒来。

  “少主,少主……”

  男人摇了我两下,我茫然抬头,他收好手中的文档,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大帮人出现在我面前,对着我鞠躬问好:“少主!”

  “别……你们别这样。”

  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