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师父的美国之旅
作者:厚重飘忽      更新:2019-09-21 17:42      字数:8424
  “是啊,都会有倒塌的一天,就像人最终会死去一样。”曾厚朴幽幽地说道,眼中却是一副看破沧桑的样子。

  梅映雪轻轻地吻了一下曾厚朴的脸颊,说道:“小朴,小说写多了,进入情节,有些拔不出来了。亲爱的,你的书很棒,很励志,不屈服一切,但是,太阳每天依旧升起,我们应该多向前看,因为过去的都是历史,明天永远都是未来。”

  “是啊!明天永远都是未来,我的小说的名字就叫《假若明天来临》,你看好吗?”曾厚朴说道。

  “很棒的名字,你快点写,我想知道后面的情节,我想知道特雷西以后怎样了?你要快点写!”

  “我打字已经够快的了,你总不能让我一天就写完吧,对了,我写完了,怎样才能出版。”

  “德鲁苏斯家族有专门的出版社,但愿亲爱的,你不会让我赔本。”

  “你又不是没有看过,你觉得怎样?”

  “非常棒!它一定会成为全美国最畅销的小说。”

  “谢谢你的夸奖,这是对我最好的鼓励!”

  年长的女秘书黛西闯了进来,看到曾梅二人正在热吻,连忙说了声,对不起,接着把门关上。

  梅映雪满脸的红晕,说道:“又要被她们笑话了。”

  曾厚朴的回答则是,“习惯就好了。”说完曾厚朴笑了起来,年轻真好,这是曾厚朴现在最大的感悟。

  梅映雪则是柔柔地看着曾厚朴,说道:“好吧,快点写你的小说,读者们都急不可待了。”

  到了傍晚时分,曾厚朴已完成了这本小说的近三分之一的创作,在这本小说里,曾厚朴将主角特雷西设定为一个有着华裔血统的女子,这样特雷西后来练习中国功夫就不会显得突兀,而曾厚朴给特雷西选择练习的功夫是太极,也算是为太极打一打名气吧,同时也让梅映雪高兴一下。

  回到长岛用完晚餐,曾厚朴继续进入了他的创作大业之中,而梅映雪则是在一旁陪同,也顺便看着最新的书稿,满足着自己成为第一位读者的愿望,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师父老左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准备出门,然后乘坐飞机,前往巴黎再前往美国,曾厚朴告诉师父,到了巴黎会有人全程负责,他只需听从安排就可。

  老左的航班是从英帕尔飞至新德里,然后从新德里再飞往巴黎,中间要伊斯坦布尔经停,最后抵达巴黎,然后再从巴黎飞往纽约。

  师父年纪大,这是半个地球的长途跋涉,梅映雪已经让专人在巴黎接待并安排好所有的一切行程,尽量让老左舒服的到达纽约。

  其后曾厚朴一直在打字,而梅映雪也看得津津有味,当曾厚朴开始活动一下手腕时,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多钟,梅映雪还在那里看得曾

  厚朴刚刚打出来的章节,曾厚朴为了让梅映雪更好的休息,便决定不再写作,而是让梅映雪回去睡觉,并要求梅映雪早起,因为曾厚朴要教她练习太极。

  梅映雪对于太极的学习,是抱着极大的热情的,第二天早晨,梅映雪开始向曾厚朴展示自己所练得的太极拳功夫,梅映雪坚持练了十多年,水平自然是不错,姿势优美,动作娴熟。曾厚朴开始教梅映雪太极相应的呼吸之术,以及太极的一些初步打法,梅映雪学习的很是认真,但是曾厚朴在试述拳理和阴阳互换时,梅映雪就有些听不明白了。

  曾厚朴明白这是因为梅映雪对于中国古代哲学的不了解,想想也是如此,到也后世,即便在国内又有多少人懂得这些。于是,曾厚朴又开始给梅映雪讲述中国的文化以及中国古代哲学,这仿佛给梅映雪打开了一房子大门,梅映雪虽然有着不少的华人血统,但是,所接受的还是西方社会的思想,虽然也学习了中文,说听写基本上都没有问题。但是因为家族的原因,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中文。

  在这两天里,曾厚朴的时间就是打字写书,陪同梅映雪,有时间就给梅映雪讲中国古代哲学,杰森·德鲁苏斯和情况没什么变化,纽约最好的医院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症状,有一些检查数据已经出来了,只是说杰森的血液中某些数值过高或者过低,所有的结论依旧是重度的老年痴呆,现在只能等老左到来确诊了。

  再次见到师父时,曾厚朴是非常高兴的,老左也非常高兴,老左看着曾厚朴说道:“小朴,不错,离开师父没有几天居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很好,气色不借,修为也大有长进。”

  梅映雪走上前去对着老左说道:“又麻烦师父了,只是我现在就剩下一位亲人,而所有诊断都是没有问题,可是我知道是有问题的,我也是心里着急。”因为曾厚朴的原因,梅映雪也管老左叫师父。

  老左看到梅映雪,哈哈大笑说道:“你也不是外人,我徒弟的未来老婆,这个是必须要出面的。”

  曾厚朴接着又和左福麟见礼,曾厚朴见到左福麟时不由得乐了,左福麟现在留着一个小平头,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长裤,下面是一双老式的平跟皮鞋,没有一点当初见面时的样子。

  曾厚朴和左福麟握手,说道:“福麟兄,辛苦了!”

  左福麟却心有不甘地说道:“小师叔,你不能这样称呼,叫我福麟就可以了。”

  曾厚朴连忙看向老左,老左说道:“你是我徒弟,他是我孙子,你当然是师叔。”

  曾厚朴却言道:“师父,我年龄小,与福麟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们还各论各的吧,上次有几位师兄的弟子,

  都已年近四旬,却称我为师叔,我听来也是很别扭的。”

  老左却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管,我只管我的徒弟,你们随便。”

  曾厚朴也嘿嘿一乐,说道:“福麟兄,你叫我小朴就行了,我们各论各的。”

  左福麟看到爷爷没有反对,也就不再称呼曾厚朴小师叔了,当左福麟见到梅映雪时,眼睛都瞪直了,惊为天人。梅映雪落落大方的和众人见了礼,于是,众人都前往长岛的庄园别墅,杰森·德鲁苏斯已经从长老会医院转到家中,老左一行人刚安顿到客房,放下行李,老左便要先去看看杰森·德鲁苏斯情况。

  杰森·德鲁苏斯现在也住在这幢庄园别墅内,自从在长老会医院也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梅映雪就让爷爷出院住在家中,然后安排了私人医生和护理专门负责。

  老左看到杰森时,杰森依旧是一副呆傻的表情,老左先看了杰森的面色、五官以及四肢的情况,仔细地闻了杰森的气味,最后才开始对杰森开始号脉,当老左做完了这一切,老左陷入了沉思之中。

  曾厚朴想了想便把蒂亚姆有关这方面的试验资料取来,拿给老左翻阅,老左看完了这些资料,还是在沉思中,并没有多说话,过了良久。

  “他确实是中毒,准确的说应该蛊,只是这不知道这西洋的蛊术和东方的有什么不同。”老左开口说道。

  “蛊,这是什么?”梅映雪不解地问道。曾厚朴也心神一凛,世间难道真得有这种东西。

  老左叹了口气,说道:“我爷爷曾在江湖行走多年,他说过有关蛊的事情,苗疆的蛊术,湘西的赶尸,东南亚降头之术,这应该是中国人的巫术。我自幼在印度长大,后来在各处闯荡,也听人说过这类的事情,但是自己却从未见过。从他的五官、面色以及四肢和脉像来看,确实有异物居于体内,此异物如在四肢必有异常之感,如在体内五脏六腑亦会异于常人,唯有在其脑,以药制之,蛊呈睡眠之态,而其人不察,亦与常人无异,如无药制,其蛊醒则吸食精血为生,脑部血少,其智商必低,其症状为呆傻。”

  “那么怎么才能将它弄出来?”曾厚朴问道。

  “蛊,从字面理解就是在容器中的虫子,养蛊就是将一些有毒的动物,放在一个容器中,过上一段时间,容器中活着的最后一只毒物就是蛊。中国的壮族、普米族、傈僳族、彝族、苗族都有自己的制蛊方法。在中国的蛊术中,蛊可以由放蛊人来控制,只是这种虫子如何取出,在试验资料中并没有这方面的描述,我要好好地想一想。”老左说道。

  “师父,我看试验资料中这种虫子对于几种东西的反应不一,这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这种虫子对

  某一种东西会特别喜爱,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它钓出来。”曾厚朴前世曾看过这些一类的小说,小说中曾经说过钓蛊问题。

  “钓出来,这个方法很奇怪,但是我感觉应该有成功的可能,让我好好地想一下怎么做。”老左的思路仿佛被打开了一般。

  “师父,你们更到这里,先休息一下,倒一下时差,休息好了然后再考虑治病的问题。”曾厚朴说道,老左点头表示同意。

  到了晚上用餐的时间,梅映雪盛情款待老左一行,而老左说基本已经想到办法,梅映雪自然非常高兴,老左用完晚餐后,又让梅映雪准备一间手术室,还让梅映雪去准备一些东西,以备明天治疗时使用。梅映雪连夜让人在庄园内布置了一间手术室,并安排好了相应的医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