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6
作者:圣妖      更新:2020-08-17 05:04      字数:4246
  并不在意,一双眼,始终盯着地上的容恩。

  陈百辉低下头不语,精明如他,亏本的生意自是不肯做,只是光爵式这牌子,后期,就可以获得多少意想不到的利润?

  深思熟虑后,他断然答应,“好,南总,一言为定!”陈百辉咬牙拿起桌上的酒,仰头喝尽。

  就连容恩这不懂门道的人都知道,这笔生意,明明是讨不着好的。

  南夜爵见容恩的眉微微蹙起,嘴上的笑意越染越深。

  他俯下身,忽的手上再用力,抓住她细致的手腕,容恩本就是半跪着,双腿早就麻软。被这力一带,更是不可抑制地向前,整个人稳稳地栽在南夜爵怀里。

  男人的手抚在她腰间,另一手,放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更是说不出的暧昧。

  “爵少,你……”,容恩还是用了他在欲诱的名,领班她们都是这么称呼他。

  “怕什么,都到这里来做了,装什么清高?”南夜爵放在她腿上的手,轻轻掐了一下,五指带着舒适的凉意,顺着超短的裙摆,一路直驱向上。

  “你!”,容恩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双手试图抓着他的手,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陈百辉见状忙示意陈乔起身,在被推了一把后,他才回过神,滕地站了起来。

  “把容恩放开!”陈乔上前一步,在两人面前站定。

  “乔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陈百辉一手拉住他的袖子,并不想他惹恼这位财神爷。

  容恩难堪地低下头,手上忘了抵抗,男子的手乘机隐进了她的裙内。

  “爸,她是容恩,你不记得了吗?”陈乔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却坚定十足,“她是……”

  容恩闻言,狠狠闭上眼,“陈乔,不要说!”

  陈百辉望了几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容恩身上,他极力回忆,似有那么点印象,“她好像……以前在阎家见过。”

  “对。”陈乔却显得欣喜不已,“是容恩。”

  “哼,想不到,再清高的人也有这么一天,竟然做了欲诱的小姐。”

  在那一刻,容恩清晰尝到了绝望羞辱的味道,如果,当年她和阎越继续的话,她该喊他一声舅舅才是。

  而,陈乔,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甚至希望,陈百辉能伸出手,将容恩拉出这本该与她格格不入的地方。

  南夜爵将整个身子窝回沙发内,眸子很冷,笑容却炽热。

  年纪到底轻,一下,便忍不住了。

  “爸……”,陈乔见僵持不下,索性大步上前将容恩从南夜爵身上拉下来,“我喜欢她。”

  “你……”,陈百辉仔细地望了容恩一眼,脸上,鄙视依旧不退,“你说什么!”

  “爸,很早开始,我就喜欢她,”陈乔握住容恩的手,紧了紧,却也同时,将她推到两人面前,“从今以后,她就不是这的小姐。”

  这一场,几乎是闹剧,容恩抬头望着他的侧脸,那样认真的眼神,真分不出他是为了替自己解围,还是……

  下意识中,她排斥的想要挣开他的手,这样的场合,令她无地自容,更没有想到陈乔会突然张扬地表白。

  “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陈百辉脸色难看地望了旁边的南夜爵一眼,尴尬万分。

  “爸——”

  “好了……南总,让你笑话了,”陈百辉切住他接下来的话,目光殷勤地转回到罪魁祸首身上,“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先告辞了。”

  南夜爵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表示,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还挺满意。

  “容恩,我们走。”陈乔拉起容恩的手,跟在男子身后。

  “陈乔,”容恩望向南夜爵,“他还没有走,我是不能走的”。

  “不行,”男人固执地拽住容恩的手,握了握,“你一定要跟我走。”

  “你没听见她说不能走吗?她是这里的人,就得照这里的规矩,你给我回去。”陈百辉恼怒地拉住陈乔,往外面拽去,笑话,他的儿子怎么能和一个不清不白的小姐扯上关系。

  这里的人?如此明显地划分了界限,身份尊贵的人,她又岂能高攀?

  陈乔不甘地放开手,带着万分无奈,被强拉出去。

  “怎么,你们欲诱,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南夜爵的声音透着一点不耐,将容恩的魂拉回来。

  她转过身子,望向沙发上的男人,脚步移至茶几前,“您还要喝酒吗?”

  南夜爵摇了摇头,不说一句话。

  容恩拿过一旁的托盘将酒杯装进去,“那,您要点歌吗?”

  男人还是摇了摇头,“不要,我只要在这坐着”。

  容恩忍住将酒瓶砸上去的冲动,这个男人,自己无聊,还要拖着自己。

  本想早点回去,双腿屈的酸麻,哪怕出去走走也好。

  “有没有想哭?”南夜爵弯下腰,冷峻的脸凑到容恩面前,“啧啧,方才,我差点就出口帮你了。”

  他会有这样的好心?

  容恩理下头发,双眼沉着冷静,抬头对上南夜爵,一字一语道,“我不会在不相关的人面前哭。”

  .

  正文 第009 最后期限

  更新时间:2011-1-24 14:46:30 本章字数:5713

  男人好看的嘴唇轻勾了下,阴暗的眼睛散发出眸中说不明的兴趣,他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再难为容恩,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容恩蹲在一旁,按照酒吧的规定,必须等客人走了以后才能离开,可如今,他明明是耗上了。

  男人在这时候动下身子,容恩以为他要离开,小腿发麻的挪动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整个人窝进沙发,舒适地继续把玩着手机。

  容恩紧咬下唇,望了腕上的手表一眼,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南夜爵再耗了一会,估计自己也支持不住了,这才站起身子,跨了出去。容恩见他走远,这才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席地而坐。

  走出欲诱门口,已是半个小时后,门外,陈乔正满面担忧地向里面张望。见到容恩出来,忙迎上去,“容恩……”。

  “陈乔,你怎么还在?”容恩望了他一眼,半露吃惊。

  “我在等你,”陈乔焦虑的神色带着不安,“容恩,对不起。”

  她抬了抬眼皮,双手插在上衣的兜中,面部表情永远是清淡地拒人以千里之外,“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当这习惯二字说出口时,容恩毫无预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独,身后,陈乔一语不发地跟上去。

  欲诱,三楼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洒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红酒轻啜一小口,坚毅的下巴上方,薄唇无情地抿起。

  如狩猎般,猎物,永远掌握在蛰伏的强者手中。

  容恩辞掉工作的事,容妈妈并没有多问,从一开始,这便仿佛已经注定了。她并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劳。

  就算是认命吧,如果,一年以后能够摆脱的话,也就算了。

  此后的酒牌,容恩每晚都是一号会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维持家里的开销更是有余。

  今天,容恩打开包间的门,一看到首座的南夜爵,便笑不出来了。

  都几天没有出现,怎么今天又来了,下意识,对他产生了排斥。

  今天来的,不止南夜爵一人,容恩望了几人一眼,依样将酒摆到了桌上。

  “老大,上次的事已经摆平。”一名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相片,递给南夜爵。

  他并没有接过手,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做的干净吗?”

  “老大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男子点亮手中的火机,哧的一下,火苗吞尽相片一角,手上轻抖,便燃烧在一旁的酒杯中,化为灰烬。

  南夜爵微微点了点头,染起一支烟,夹在修长的两指间。容恩放下调好的酒,她不懂他们的谈话,但却深知,惹上了对自己绝没有好处。

  南夜爵,南式最年轻的继承人。对于南式,白沙市的人自是不会陌生。不仅横跨国内外商界,最主要的,南式家族更是黑道的独霸者,而年轻的南夜爵,便理所当然,成了暗夜下的掌权人。

  说他幸运也好,命好也罢,在南夜爵接受的三年后,所有的流言,便销声匿迹了。

  男人挥了挥手,身旁的几人逐一退出包间,门,嚓的一声关上。

  南夜爵手上的烟已燃了一半,半截烟灰抖落在一旁,氤氲出淡淡的烟雾。包厢内,灯光突的黯淡下来,只留下几点五彩的闪灯,忽明忽暗,让男人手中的烟更显糜乱。

  容恩抬起头,暗夜中,虽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可他身上带着的危险气息,却灼的人无力反抗。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男性特有的古龙水味道,在包间内弥漫,带着说不清的暧昧。烟味,逐渐变得浓烈,仿佛就在鼻翼间,还有,男人的温热气息。

  容恩的眼中闪过片刻慌乱,下一刻,唇便被深深吻住,烟草香沁入口中,直至胸腔内。她双手往前一伸,便触到他的胸膛,带着火一般的热力。

  容恩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游移,干燥的唇立即湿润,似乎并不满足般,舌探入她的口中,却在紧闭的牙关外受到阻扰。

  南夜爵一手绕至她的后方,脑袋一受力,重重的压向自己,舌离开唇瓣,滑向下巴。容恩感觉到细微的疼痛,男人的舌在她滑腻的颈间煽风点火,吮吸起来。

  容恩用力地推搡,脸上一片火热。

  男人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怎么还在这?明天我还会来的,既然,给你机会不珍惜,那么,我就要用强的了”。

  风淡云轻,好像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霸道无理。

  南夜爵站起身子,深邃的眼在黑暗中,仍是闪着晶亮。

  容恩伸手捂住颈间,怎么办,一年的时间,每次都措手不及。

  回到更衣室,在高大的落地镜前,容恩清楚的看到,颈间一枚深红的吻痕,昭示着施与者的霸道。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

  和很多个夜晚一样,在容恩换上拖鞋关上门的时候,客厅的灯就亮了,“恩恩,又这么晚。”

  “妈,”容恩随手将包放在桌上,“不是让你先睡了吗?”

  “唉,”容妈妈叹了口气走进厨房,“看你这么辛苦,我哪还睡得着。”

  “妈……”

  容妈妈端着碗热腾腾的饺子出来,肩披的外套已经掉下去一半,容恩体贴地将温暖环住她的肩膀,“妈,现在我就只能靠晚上这些收入了。”

  “恩恩那,”容妈妈坐在她对面,不无担忧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现在电视上说,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晚上都会去那些不正经的场所……你,你可不要也……”

  接下去的话,容妈妈并没有说出口,容恩只觉如鲠在喉,明明是柔滑美味的饺子,如今吃在嘴中,已然变味,“妈,你瞎操心什么呢,其实,那种地方,有些人也是正正当当赚钱啊。”

  “妈妈不管这么多,反正,你不准去,”容妈妈语重心长,语气甚至有些激动,“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

  容恩握紧手里的筷子,嘴里的东西,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她强颜欢笑,不敢抬头看容妈妈的眼睛,“妈我知道,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

  “恩恩,你爸去得早,我知道这么一副重担压在你身上……”

  “妈,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