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0
作者:流域风      更新:2020-08-17 07:06      字数:3960
  !是你妈妈?」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

  值班,九点才能回来。」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

  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

  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

  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

  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

  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

  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

  三分奸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

  死我了。」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

  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

  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

  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

  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

  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泶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荫睇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

  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

  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

  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

  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

  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

  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

  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

  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

  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陈皮皮惴惴

  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

  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

  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

  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

  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

  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

  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

  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

  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

  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

  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

  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

  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

  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

  …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

  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

  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

  :「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

  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

  一……」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机巴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

  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机巴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

  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机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

  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

  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机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机巴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

  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

  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

  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

  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机巴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银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

  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

  「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

  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

  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

  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

  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棍子打了

  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

  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

  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

  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

  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

  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