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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变态了，变成丧尸还是变态。

  栗萌一双瞪得圆圆的眼，诡异看着身下的丧尸少年半会，才费力压下心里那点的不自在。

  虽然爱好变态了点。

  但是也不能歧视人家。

  毕竟这爱好也没有犯罪也没有害人。

  栗萌说服了自己后，终于如愿倒下了，酸雨里的毒气，不止能腐蚀皮肤，还能毒晕人。

  不过末日的人类体质，大多都不错。

  像是栗萌这样被养到体质娇弱的，几乎是没有的。

  因为身体素质差一点的人，都被末日恶劣的环境淘汰得差不多。

  在皮肤先遭殃之前，她如愿头昏眼花了。

  她手指一松，整个人砸到身下的少年胸膛上。

  硬实的丧尸身体，冰凉的丧尸皮肤。

  本来栗萌只是眼黑了一下，这下头跟砸到冰块上差不多。

  咚一声，脑子嗡嗡作响起来。

  她几乎是习惯性的，不满嘟囔一句，“顾诺，我头痛。”

  少女以为自己的声音又冷又硬，能准确表达自己的不满。

  结果出来的声音，细弱得异常娇气。

  不像是抱怨。

  更像是……撒娇。

  本来不满被放开手腕的少年，突然呆了呆。

  她痛了？

  痛是什么东西，他一时想不起来。

  却只觉得空荡的胸膛深处，跟着难受起来。

  他不想让她……痛。

  少年浓密的睫毛垂下，眸光落在趴在自己胸前，一脸惨白，正在轻轻发抖的女孩的身上。

  懵懂又残忍的眸光，终于出现一丝麻木外的情绪波动。

  他突然抱住她，一跃而起，就往倾斜的屋子里冲去。

  痛……好像是受伤的意思。

  她受伤了？

  他看到她后背上的衣服，都烂掉了，露出里面发红的皮肤。

  栗萌骨架小而薄，蜷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像是幼猫一样孱弱。

  丧尸少年，一时间急的团团转。

  他不喜欢她闭上眼。

  好像随时要死掉的样子。

  少年龇唇一下，露出尖锐的牙齿，急切的力道，让尖牙都蹭破自己的唇边皮肤，却没有任何血液流出来。

  他脑子突然想到什么。

  一个残碎的画面出现。

  “告诉你一个秘密，小萌，我的水系异能伴随治愈效果，任何液体的东西我都能变成治疗的能量。包括……唾液。”

  “……唾液？”

  “嗯，所以受伤了来找我，我亲亲你就能治疗了。”

  亲就能治疗？

  丧尸少年麻木而呆滞的眼，勉强转动了一下。

  怀里的少女，气息渐渐弱起来。

  似乎是真的很痛。

  要是死掉，就不新鲜。

  所以得在猎物死掉前，吃掉才好吃。

  丧尸的本能这么告诉少年。

  他像是被诱惑了，薄薄艳红的唇微微展开，舌尖轻舔过唇跟尖牙。

  少年手指护着少女的后颈，她闭着眼往后仰着，长发垂落，露出漂亮纤细的脖子。

  脖子上，有被酸雨淋过的红痕。

  他张开唇，一含。

  红痕被他舔了舔，开始慢慢消失了。

  丧尸的本能一直催促，美味的猎物要吃掉。

  这让少年焦躁得红色的眸子都竖起来了，像是炸毛的大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