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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0-11-02 15:51      字数:2320
  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心里顿时一片酸楚,连带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景铭问:“韦老师,这题有答案了么?”

  “有了,主人。”韦航马上道,“这根,这根摩擦力最大。”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答案错了,再想。”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求饶道:“主人,贱狗站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刚才你一共插了自己多少下?答对了让你起来。”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比正经考试还紧张,前两个他都记得,这次他没数,只好胡乱编了一个,最后说:“回主人,贱狗一共插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他就是故意问的,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说:“算你答对了,过来舔。”

  韦航气喘吁吁地膝行过去,因为喘得急,又没法用手扶着,喷在景铭脚底的气流又猛又足,景铭舒服得直叹气,“贱狗,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课的教室玩你。”

  韦航十分配合地说:“主人想在哪儿玩贱狗都行。”

  “真乖。”景铭放低手揉揉他的头发,过了会儿又把他拽起来些,吩咐道,“现在给我舔jb。”

  韦航跪在主人两腿中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运动短裤边沿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这才发现主人不仅没有穿内裤,性器也已经硬得流水了。他先是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又探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最后才一口含住卖力地套弄起来。

  渐渐地,景铭再次抬手抓上他的头发,几分钟过后,忽然按停他的动作,板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把他再次摆成刚才打屁股时的姿势。

  韦航侧脸贴在地毯上,看不到另一边的主人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感觉主人从他的背后压上来了,一面套弄他被绑得结实的性器,一面问他:“刚说过的你的身份,还记得么?”

  韦航反应了一下,答道:“记得,主人,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对,你就是欠操。”景铭说着,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韦航刚被三根假阴茎开拓过的后穴,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杆到底。

  “啊……主人……”韦航一时不适应,大口倒着气,但这个姿势呼吸并不顺畅,他的呼吸声显得急促又费力。

  景铭却不管他,一边操他一边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扇巴掌,“骚逼,你幻想过多少次我操你?”

  “啊……啊……”韦航被顶得呻吟连连,说,“主人,贱狗还没认出……主人的时候……就……就想过……”

  “你可真他妈骚,”景铭停了停,把阴茎退出来,在韦航的股缝间磨蹭着,“来,发个骚给我看看。”

  其实景铭刚进来的时候,韦航很有些疼,但现在后面忽然一空他又想马上被填满,扭着腰往后蹭,说:“主人,求您操贱狗……贱狗的骚逼好想让主人操。”

  “怎么操?”景铭用阴茎在他的臀瓣上拍打着。

  “狠狠……操……”韦航满心羞耻,回答得断断续续,“求主人……用大jb……狠狠操贱狗的……骚逼……”

  “操死你。”景铭抬手把他的腰压得更低,一面把阴茎重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十来分钟以后,景铭突然把阴茎拔了出去,摘掉套子,绕到韦航身侧单膝跪在地上,自撸了几下,随后精液全喷在了韦航脸上。他缓了几口气,把短裤提好,又把韦航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地毯上,解开他性器上的束缚,抬脚踩了上去。

  “骚逼,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好好记着这滋味。”

  韦航双手仍被压在身下,两腿曲着往外大大张开,尽管眼睛紧紧盯在景铭脸上,整个人却是神情恍惚的,连最后怎么射出来的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两年半以来自己从没这么爽过。

  第8章【八】

  韦航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半晌没反应。景铭也没说话,稍微给他翻了下身,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了。

  “回回神。”景铭站起来,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脑袋。

  韦航脸上还挂着精液,一偏头,滑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毯上,他赶紧起身跪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马上弄干净。”说着就要去舔。

  “不用,待会儿再收拾。”景铭伸手拽了他胳膊一把,问道,“疼么?你两年多没被操过了吧。”

  韦航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起来,点了下头,说:“还行,您刚进来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好了。”

  “操开了就剩爽了是吧?”景铭笑了一声,“我本来准备了rh,但还是觉得那东西尽量少用。”

  “狗狗闻那个会头疼,主人。”韦航老实道。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用那玩意儿。”景铭说,一面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续问了句,“感觉疼,你才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是不是?”

  “……是,主人。”韦航刚跟他对视了两秒就把眼睛逃开了。景铭说中了他的心思,比起一味享受的待遇,他就是个喜欢全方位被虐的“变态”。

  “去洗洗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往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恋人。韦航更难为情了,扯扯嘴角应了句:“狗狗去了,主人。”

  “去吧。”

  韦航洗干净出来以后,发现茶几上又摆着一杯插了吸管的水,愣神儿的工夫,身后传来景铭的声音:“你不用一直跪着,坐下歇会儿。”说罢又故意调笑了句,“哦,坐不了是吧?”

  韦航一听,不由得想起刚才被压着操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低头抿了抿嘴,没作声。景铭却又走开了,再回来时递给他一管尚未开封的药膏,“小狗要保养好了才能一直玩下去。”

  “主人……”韦航接过药膏,神情有些意外又感激地抬头看看他。

  “你自己会擦吧?”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的当口,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主人,我……”

  “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今天不用。”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一边擦一边暗想:主人可真细心,之前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