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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0-11-02 16:01      字数:2298
  好自己的空盘重新跪好。

  景铭没说话,抬起右脚踩在空盘子上,随后顾自吃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略往后挪了挪,伏身低头开始舔主人的脚。

  “饮食规律点儿好……”景铭吃了几口菜,故意用戏谑的语调道,“也对,以后只要我在家,每顿饭你都得舔,为你好。”

  “……谢谢主人。”韦航说。

  过了会儿,景铭往盘里丢了块牛肉,正贴着脚边。韦航不知道该不该动嘴,抬眼看主人。景铭用脚趾勾勾他的下巴,“喂你的。”韦航这才敢吃,吃完又去舔主人的脚。

  “你弄我一脚油。”景铭嫌弃道。

  韦航马上道歉:“对不起,主人,吃完饭狗狗给您洗脚。”

  “怎么洗?”

  “……狗狗漱完口给您舔干净。”

  景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又丢了两口米饭和菜给他。

  “谢谢主人。”

  韦航断断续续地吃完午饭,把桌面收拾干净去卫生间刷牙,出来后跪回景铭跟前,“主人,狗狗给您洗脚。”说着伸手去握景铭的脚踝。

  景铭却抽开了,扫了一眼他的胯下,揶揄道:“你是给我洗脚你是发情?骚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韦航无言以对,从刚才吃饭时起他就起了反应,他也不懂自己现在怎么这么骚,似乎习惯了戴锁之后身体更敏感了,主人随便一个举动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瞬间兴奋起来。

  “去打盆水来。”景铭吩咐道。

  韦航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仍是顺从地照做,试了几遍水温后捧着主人的脚放进去。为了去油渍,他给主人擦了沐浴露搓洗,一边洗一边按摩,一双脚足足洗了十来分钟。等擦干,他盯着那盆洗脚水愣神,景铭无奈道:“你想喝?这个不行,有泡沫,下次用清水的时候赏你……”韦航听见这话喉结明显动了几下,景铭拍拍他的脸,又故意补了句:“喝不完都不行……然后再憋你半天,哭着求我才准你尿出来。”

  “主人,您别说了……”韦航脸色挣扎着闭了闭眼,“狗狗疼死了……”

  “疼也给我受着,”景铭调笑着打了他一巴掌,“贱不死你。”

  韦航暗自平复了会儿情绪,把洗脚水倒掉回来,终于跟景铭直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跟狗狗一起去看电影?”

  “你说看就看?”景铭挑眉斜睨他。

  “不是,听您的。”韦航说,顿了顿还是不放弃地提议道,“主人,您让狗狗干什么都行,狗狗保证做到让您满意,你能赏狗狗一起去看电影吗?”

  “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块儿去?”景铭好奇道。

  韦航的表情有点委屈似的,说:“狗狗想跟主人一起干所有事,虽然都是小事,可跟主人一起感觉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幸福啊,”韦航腼腆地笑了一下,“主人在身边,狗狗会觉得特别安心。”说完等了半晌不见主人回应,又表忠心地添了句:“主人您想做的事,只要您愿意狗狗陪着,狗狗都可愿意陪在您身边了。”

  “去叼根麻绳过来,长点儿的。”景铭忽然出声道。

  韦航闻言稍愣了一下,随后叼了捆黑色的麻绳回来。景铭命令道:“站起来。”他站起身,以为主人突然想玩他了,有些诧异,但没敢多嘴。等主人开始绑他,他才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主人的绑法不影响他四肢活动,麻绳只绑在躯干和分身处。

  “主人……”

  “这下顺眼多了,穿衣服出门。”

  “谢谢主人。”韦航一脸欣喜地跪下磕了个头。

  然而真出门以后他总算觉出了主人的恶趣味:这样绑着虽然外面看不出端倪,但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皮肉的束缚,这种刺激时时提醒着他是有主人的狗。尤其主人还在他身边,他实在庆幸主人允许他穿内裤,因为下车以后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湿意了。

  景铭也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等电梯时偏又故意挑了挑环在他脖颈上的麻绳,低声调侃道:“待会儿还看得进电影么?”

  “……能。”韦航尽量保持镇静道。

  “那今天看完给我写观后感,我满意了才给你松绑。”

  “主人您……”韦航话刚开个头,身后走来几个同样乘电梯的,他只好收了声,有些怨念地瞄着主人的侧脸。

  景铭坏笑着回看他一眼,先一步进了电梯。韦航跟在后面,越发不确定一起看电影这件事到底是奖赏还是折磨了。

  不过电影院有监控,景铭并不会对韦航做什么,但只坐在旁边,对韦航来说就已经引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加上今天的电影实在套路,越看越没劲,韦航更坐不住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大着胆子凑到景铭耳边,说:“主人,狗狗不想看了。”

  “怎么了,”景铭明知故问,“哪儿难受?”

  “……涨得难受……”韦航实话承认道。

  景铭低声笑了一下,半分钟以后拍拍他的腿,“跟我来。”韦航如释重负地随主人出了影厅,景铭领他下了几层楼,找到一处无人的洗手间。

  “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跪在地上,把裤子解开,内裤明显湿了一大片,前端被麻绳捆绑住的部分几乎已是透明状。

  “操,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射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性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阴茎前端不自觉又涌出小股淫水。他感觉自己简直骚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骚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