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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0-11-02 16:03      字数:2267
  思。”

  韦航是真没想到主人的这层意思,愣了愣,景铭摇头道:“白踢你了是吧?光顾着躲,你反省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沉默了一下,突然叫了声:“韦航。”

  “主人……”韦航心里有点慌,实在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你犯的所有错,看着都是行为上的,但我惩罚你从来不是因为行为本身,是你的心,你的想法,你能懂么?”

  “主人……”韦航对这话简直再自责也没有,吸了吸鼻子,“狗狗又让您失望了。”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人?”景铭问。

  “最好的主人。”韦航肯定道。

  “我现在觉得我不是啊,”景铭的语气有些颓然,“好主人怎么会把狗吓得连话都不敢问。”

  “不是的,主人。”韦航慌忙解释道,“您就是最好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是狗狗怕您觉得狗狗太贱了……”

  这话冒出来的一瞬,主奴两人均是一愣。韦航惊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景铭也诧异了一下,问:“什么叫我觉得你太贱了?”

  韦航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起先是没琢磨明白,待渐渐理顺自己的心思之后却是不能说出来。他怎么跟主人说:因为我喜欢上您了,越喜欢越在意,越怕您只把我当狗;您对狗的要求自然是听话、够贱够骚就好了,但我不想只做狗,不想在您心里只留下个贱得没边儿的印象,尽管我就是贱得没边儿。

  对现在的韦航来说,主动犯贱和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变成了两件事。换句话说,对他而言这二者意义不同。他多希望主人能感受到,他做的许多事是出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喜欢,而不单单是狗在取悦主人。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贪心,大概喜欢这种心情真的没办法永远藏起来。

  半晌等不到回应,景铭簇了蹙眉,拍拍韦航的脸,“睡着了是么?”

  韦航回过神来,“……没有,主人。”

  “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您以前说过只会发骚犯贱的狗不好玩……”

  “这话你倒记得挺清楚,那我说你有话直接问我,不要胡七八想,你怎么就记不住?”

  “狗狗错了,主人,这次记住了。”韦航垂着眼皮闷声道。

  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看着他一脸失落又莫名带几分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原本想说什么也忘了,索性什么都没再说,只示意韦航起来去洗澡。

  韦航试探着问了句:“主人,狗狗伺候您吧?”

  “不用了,”景铭说,“你先去吧。”

  景铭稍晚些才去洗澡,出来后发现韦航没在床边等着,而是跪在墙角,一副受罚反省的模样。

  “过来。”景铭坐到床尾,冲他招了下手。韦航爬过来以后,他说:“站知道主人是想看看自己受没受伤,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

  “还行。”景铭也觉得刚才罚重了,这会儿看他没事儿才放了心。

  韦航重新跪好,请求道:“主人,狗狗真的好想抱您一下,就抱腿,就一下。”

  景铭笑了一声,拍拍大腿,大方地说:“准你趴一会儿。”

  “谢谢主人。”韦航跪进主人腿间,头枕在其中一条腿上,默默不语。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主人,您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狗狗了?因为狗狗总不能让您特别满意。”

  “这种错不至于,”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这不表示你可以偷懒,你要时刻努力让我更满意才行。”

  “狗狗明白,主人。”

  “嗯。”

  随后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半晌过后还是景铭先打破了沉默,问了句:“是不是我没法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

  韦航闻言连连摇头,“不是的,主人,您对狗狗特别好。”

  “我一直说形式不重要,因为我想要的从来是狗的心。”景铭略顿了顿,坦言道,“如果你不能把心完全交给我,那我肯定有责任……”

  “主人……”

  “你听我说完,”景铭把他刚抬起的头按回去,“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在想,也许我们还不够亲密,虽然住在一起,但作息不一致,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够多……”

  “狗跟主人怎么能亲密?”韦航不解道。

  景铭听出他的潜台词其实是:狗怎么配。“你觉得我们不能亲密么?”景铭问。韦航稍稍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傻狗,任何长久维系的关系都离不开这个词,没有亲密就没有信任。你之所以怕我对你有看法有偏见,可能还是因为不够信任……或许我们……”话说到这儿景铭顿了顿,韦航也垂着头没作声,默默等着主人即将吐来的后半句。

  景铭说:“……回去以后你跟我一起睡吧。”

  韦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因祸得福”,得来这样一个期盼许久的应允。他激动得给景铭磕了好几个头。

  “谢谢主人,狗狗会珍惜您给的一切。”

  “乖。”

  第42章?彩蛋?

  许桐琛跟季轲回到自己房间,季轲一边关门一边问了句:“我要跪么?”

  “不用,”许桐琛摇摇头,走上去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今天我是妻管严。”

  “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季轲笑笑地瞥了他一眼。

  许桐琛把他搂得更紧,凑在他耳边说:“你不用管,我自觉听话。”

  “哎呀,痒死了。”季轲躲了躲,没躲开,干脆把下巴架到他的肩膀上,八卦地问:“诶你说,那两个房间都在干什么?”

  “玩呗。”

  “你说全职一个人怎么玩两个?”

  “你这么想知道?”许桐琛问。

  “嗯,你跟我讲讲呗,”季轲酸溜溜地说,“你是不是以前也这么玩过?”

  大约是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许桐琛选择回答上一个问题,说:“要不改天我也找一个回来不就得了,让你体验一把。”

  “你敢!”季轲用力捶了他后背一下。

  “嘶,你还真打?”许桐琛回给他屁股一巴掌,“我逗你呢。”

  “嘴欠就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