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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烧肉      更新:2020-11-02 06:04      字数:2455
  内多瘴气,二是因为金ao赤眼狐生x狡猾。他们数量不少,整个部族加起来比得上元婴修士的实力了。虽然一直都有不少修士想将其剿灭,无不铩羽而归。这次被j个金丹修士灭杀,人人拍手称快之余,也都为那j个修士惊叹。

  理所当然的,领头的安浔就此出了名。有说他名师出高徒的,也有说他少年英杰,必有大才的。瑶姬得了这消息,自然是欢喜无限,高兴之余还忙忙地在洛清河面前显摆:“怎么样,我这徒儿不错吧。”

  洛清河是来拜访她的,闻言不由失笑:“你如今倒像是‘孝师’了。”

  瑶姬还记得上次见面洛清河劝她的话,哼道:“你说他妖x难驯,如今他灭了金ao赤眼狐整族,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说头。”

  她如今这样子,颇似见不得人说自家孩子不好的护短家长,弄得洛清河只有无奈笑道:“好好,我以后再不说你那乖徒弟的坏话了。”

  瑶姬这才满意了,她很少有能在人前显摆徒弟的机会,这会儿逮着了洛清河,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什么我家徒弟又懂事又乖巧啦,不仅聪明还刻苦啦,小小年纪就知道为师分忧,长得好自不必说,x格也是一等一的呢。说到最后不由口气酸溜溜的:“也不知道哪个小姑娘能拐了他去,哎,徒儿这么单纯,我可得好好给他把关。”

  被她评价为单纯的乖徒弟安浔此时正在清点战利品,选了整五十张完美无瑕的金ao赤眼狐p后,才满意地罢了手。

  “这样应该够了。”小少年勾起一个浅笑来,给师父做件狐p大氅,剩下的边角料,嗯,就给小师叔吧。

  可怜金ao赤眼狐整族死不瞑目,要是知道自家被灭族只是因为某人想给师父送生日礼物,大概会气得活过来……

  ☆、师父日安9(h)

  这般经冬历秋,等到知非知云终于结束了面壁惩罚,从y风洞里出来时,安浔已经过了整十六岁的生日了。

  少年少nv们是长得最快的,j乎一月一个样,知非和知云比安浔还要大上一岁,五官身形都已全部长成,一个英武一个娇憨。见到安浔时,三人好一通热闹,安浔微笑着任他二人打量,颊边一个浅浅酒涡,y时的腼腆羞涩化作了如今的温润如玉,比起三年前来,愈发好看了。

  知非笑着在他身上捣了一拳:“你小子,怎么比我还高。”

  因他听说两个小师叔今日出关,刚从外头赶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换上北辰派的制式道袍,颀长的身材套在一件大袖长襕的玄se道袍里,腰上束着江崖海水纹腰带,宽肩窄t,颇有j分风流倜傥的味道。

  三人又一起去见了瑶姬,瑶姬坐在上首,看了这个看那个,眼见自己带大的孩子都长成了,板起脸来训了j句,嘴角的笑容却是止都止不住。

  知非和知云经了这三年面壁,跳脱依旧,却也沉稳有度起来。安浔自不必说,他本来就是极省心的,这次下山就是去替门中摆平一个作乱的魔门小门派,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回来复命。

  如此一番厮见,很快就到了晚上。瑶姬心里高兴,晚间便饮了些酒。她倒还记自己做长辈的职责,虽有些醉意了,还c着三个孩子快去休息。这边厢让童子进来收拾了碗碟,瑶姬出去吹了吹风,待酒意略解些了,方才回屋。

  她的洞府颇大,但知非知云自十四岁后就搬出去了,另辟一处洞府给二人居住。究其原因,乃是他俩是平辈,自不能一直依着瑶姬住。安浔又不同,徒弟跟着师父住是常态,瑶姬想着等安浔十八岁了再教他搬出去,如今安浔便依旧住在她隔壁的厢房里。

  因是比邻,瑶姬回房时就要路过安浔的屋子。她今晚兴致颇好,喝了酒的人喜欢多话,瑶姬也不例外,就想寻徒弟再说会儿话。这般想着,她也不做声,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抬手就推开了安浔房间的门。

  没想到房间里水汽缭绕,当地放着一只大浴桶,里头的热意还没散。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浴桶旁的屏风上搭着安浔换下来的衣f,而少年浑身赤l。他显然刚从浴桶里跨出来,身上的水珠尚来不及拭去,顺着匀称结实的肌r一路往下淌,平坦的小腹,精瘦的腰身,流进了乌黑的耻ao丛里。

  而在那里,趴着一只安静但t型不容小觑的巨兽。

  事后回想,瑶姬不得不承认,喝酒真的会误事。目睹如此画面,她没有吃惊,也没有赶紧转身避嫌,竟然饶有兴致地在少年胯间打量了一番,淡定地点评道:“本钱不错,”定睛再看,“咦,还是粉se。”

  “师父!”

  呆在原地的安浔大概找回了神智,只是这声音里也听不出来是羞愤还是惊慌。瑶姬慢吞吞地抬起头,好像反应过来调戏了徒弟,又好像没明白:“啊,抱歉抱歉,师父不该看的,你慢慢穿k子,我走了。”说罢,一步三晃的出了门。

  “师……”安浔上前一步想叫住她,瑶姬却已经走远了。留下小徒弟站在原地懊恼,怎么刚才就出声了,应该趁机……再一想师父对自己那话儿的评语,整具身躯都烧了起来。

  他的计划,原本没有今日这一出的,所以事到临头才反应不及。此时冷静下来,身t里被强压下去的yu望翻涌而上,想到方才师父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心头愈躁,那渴盼的yu望也越发强烈。

  胯间y具已经快速抬起了头,他将手覆在b身上,一如往常那样,闭上眼睛回忆着师父的音容笑貌套弄起来。空气里还缭绕着师父身上的清香,师父方才就在这里站立过,还用目光注视过他的j巴……

  “啊,师父……嗯,啊哈……”

  少年的呻y声压抑又低沉,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每晚那样咬着牙唤着师父为自己纾解yu望。这yu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从十四岁那晚第一次遗精开始,他夜夜春梦,梦里都是自己拥着那个nv子与她缠绵。

  其实他一开始对这些男nv之事是懵懂的,本能驱使着他去想办法探寻发泄的方法,了解到了之后,梦里的内容也越来越具t。

  在梦里,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那个nv子j缠在一起,那个被他唤作师父的nv子在他身下娇啼婉转,呻y哭求。他亲吻她,蹂躏她,用rb狠狠地占有她,这让他兴奋至极,快意从尾椎一直到脚尖,最快乐之时,就是他s出装了满满两袋子的精y,全都灌给身下的nv子。

  可是极乐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他终究只能在梦里得到她,只能抓着她的帕子靠那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发泄yu望。他不知有多少次了,连用来套弄y具的丝帕都被他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