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作者:爱吃肉的小白      更新:2020-11-12 03:16      字数:2017
  101.局中局2(h)

  「墨墨~~」小喵握住了炙热粗壮的欲望,对准了简墨湿润的小穴冲了进去,紧窒的花穴被刺激地一下子缩了起来,紧紧地夹住了小喵的热铁,「啊~~墨墨~~放松一些~~」如果不是他及时忍住,恐怕现在早已缴枪投降了。天~~墨墨的小穴好软好紧,已经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的小喵忍不住握著简墨的臀部开始冲刺。

  「啊~~嗯啊~~慢~~慢点~~啊~~~小喵~~」如狂风暴雨般的律动顶得简墨的身子上下颠簸,她紧紧攀住小喵的手臂,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简墨几乎哭了出来。紧致的甬道被粗硕炙热的利器狠狠地劈开,尽根没入她花穴深处,又迅速地退开,连根抽出,还没等两边的花瓣合上,巨大的热铁再一次迫不及待地挤进了狭小的花径。他的每一次抽送都直达花穴的最深处,硕大的囊袋像是要跟著挤入她的穴口一般,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著她的花心,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小喵~~要坏了~~墨墨要坏掉了~~啊~~不要了~~啊~~」湿热的花穴被插得蜜液四溅,简墨语无伦次地尖叫著,哀求著,溢满了蜜液的花壶急速地收缩著,紧压著深埋在花径深处的热铁。

  「啊~~~」随著小喵又一下猛烈的冲击,简墨的花心像电击过一般,颤抖战栗著,一股滚烫的热液从她的蜜穴深处急速涌出,冲刷过热铁的顶端,小喵紧咬著牙,退出了欲望,那股清流直直地从蜜穴口喷射了出来。「小墨墨~~你喷潮了哟~~」小喵大口地喘著气,斗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胯下的欲望仍然直直地挺著,沾满了花蜜的肉棒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墨墨~~帮我吸出来~~」小喵的手指点了点简墨的小嘴,滑腻的肉棒放在简墨的颊边,蹭得她一脸的蜜液。夹杂著蜜水气息的欲望刺激著简墨的鼻腔,简墨撑起发软的身子,半跪在小喵的身前。那双氤氲著情欲的眼睛向上望著小喵,对小喵做这种事她一点儿也不排斥,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委屈,小喵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简墨闭著眼含住了他的欲望,男人醇厚的气息充斥了她的口鼻。温热的小舌头卷起圆硕的顶端,滑溜的舌头舔过顶端的小孔,几乎是立刻的,已近爆发边缘的欲望再也经不起任何挑逗,滚烫的白液从顶端的小孔处喷射出来。白浊的浓浆溢满了简墨的小口,从她的嘴角流下。简墨仰著头,看著小喵,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滴落。

  「墨墨~~对不起~~」小喵喃喃地道歉,看到这样的简墨,他的心软得发疼,他蹲下身子,取过床头的纸巾替简墨清理了嘴角的精液,「我~~我只是嫉妒,嫉妒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唔──」

  他未竟的话语被简墨堵在了嘴里,像是要将所有感情都传递给小喵一样,她紧紧地吮著他的嘴唇,用力地发疼。小喵,对不起,不应该由你来道歉。这一切都是墨墨的错……她知道小喵要说什么,但她不敢让他说出口。爱上了莫奚悠,怀过杭寅的孩子,这样的墨墨,你还会像从前一样爱我吗?

  「颜端遥,要不是你不愿意告诉她你还活著的消息,她会是现在这种处境吗?」

  「小悠悠,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可不是一件好事哦。墨墨到了英国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忘了。」

  「悠,我们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能不能想一点好的理由?」

  「颜端遥,你当初是怎么计划的?你不是打算等爱新觉罗集团破产之后再出现的吗?现在撕毁协议的可是你。」

  ……

  「这,这是什么?」录音带在这里停止了,简墨只觉浑身发冷,她避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连连后退了几步,「悠~~这是假的吧?」她强忍著眼中的泪水,颤巍巍地牵动著嘴角,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你,你在开玩笑是吗?」

  莫奚悠摇头,残忍地打碎了简墨的希望,他的目光从简墨颈子上一扫而过,鲜艶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抿紧坚毅的薄唇,「他半年前就醒了。」

  「所以……你们骗了我?小喵……骗了我?」简墨惨笑出声,「所以,我只是你们手中的棋子?小喵,也把我当棋子吗?」

  「简墨……」简墨的脸色惨白如纸,莫奚悠不忍再看她,他移开了目光,「简墨,跟我回w市吧。」

  「你,不是也想扳到云燚吗?为什么现在要放弃?」简墨缓缓解开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金玉指环,「莫奚悠,为什么要骗我?」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要被眼泪埋起来一般,脸颊,脖子,衣服,都挂上了泪痕。

  「你还要回到杭寅那里吗?」莫奚悠向前跨了一步,简墨第一次觉得这男人竟比云燚还可怕,「我告诉他孩子的事情了。简墨,留在我身边。」莫奚悠向简墨展开手掌,挽留著她离开的脚步。「你忘记了吗?你答应嫁给我的。」莫奚悠从小就知道自己这一生在追逐什么,是为什么而活。但这一刻,他迷茫了,他知道,留下这个女人,可能会让他半辈子的经营毁于一旦,但他却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也许戏演多了,谎话说多了,确实会变成真的,而且真的令人可怕。他做不到主动去留下简墨,所以他把选择权交给了简墨。他的眼里交织著热切的希望跟挣扎……

  刻著莫家图腾的戒指从他的手掌滑落,他的身影被夜色吞没,沉默得像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