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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更新:2020-11-12 06:04      字数:4808
  br/>   那玉奴见了这个情形,心里不由得一慌,只叮着叶青虹看,面孔有些扭曲。他想不明白这位少主子想干什么。刚刚在家宴上,她明明当着众人的面儿向叔叔要了自己,说是要收到房里,听了这话,玉奴的心里高兴的什么似的,不由暗道:果然除了怜月自己的日子便好起来,叶主儿必是打听到怜月已经卖到窑子里破了身,这才想起自己来。这男人家啊,最金贵的就是这清白身子,别看叶主儿一早上那样担心那个小贱蹄子,一听他被破了身,还不是马上就扔了?哼,怜月那个小贱人,拿什么和自己斗?!

  他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便止不住地高兴,所以便趁着众人没吃完饭,就跑到那温泉池子里洗干净了身子,又在自己下身抹了好些托人从勾栏里弄出来的媚的入骨的香粉,这才只穿着一件领口开到腰处的单衣,扭着扭着的来到了叶青虹房里等着。

  可当他进房的时候,却见叶主儿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到自己这副样子,脸上便浮现出一股说不出的表情,既轻蔑又透着恶狠狠的味道,直看得玉奴转身想跑。可再一想,如果自己今天晚上把主子伺候舒服了,这将来的日子只怕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脸上也风光,想什么没有?于是便狠了狠心肠,只管扭着身子摆出一副献媚的表情往叶青虹的身上贴。

  叶青虹见男人这副模样,饶是她心里恨他恨得不行,可却也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狠毒劲儿和无与伦比的不要脸。今天傍晚,她本想去见生父,可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三弟,这个青风虽然是田氏的儿子,可偏偏不像他爹,性子倒是柔顺又善良。见了自己,小男孩紧张地一双小脚踩着小碎步来回地换着,那激动劲儿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叶青虹猜到他是有话和自己说,于是便和气地问他,谁知刚刚问了几句,他便唔唔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求大姐救救怜月哥哥吧……”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一皱眉,怜月被卖一事,她为了怕家人知道,早封锁了消息,自己这个弟弟如何知道的?可转而又一想,他和那个玉奴是表亲,于是便知道肯定是那玉奴告诉他的。见自己这个小弟弟如此关心怜月,倒他怜惜起来,于是只管安慰他。

  可叶青风却仍是哭个不住,只拉住大姐的袖子道:“还有怜月哥哥的爹,他被表哥卖的时候,他爹还没下葬呢,唔唔唔……”

  叶青虹原本温柔的表情,却在这了这话之后猛地变了,只见她一把抓住叶青风道:“你说什么,什么叫他被表哥卖了?怜月不是被讨债的抢走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哭得伤心的叶青风一听这话,便吓了一跳,忙止了话头,也忘了哭。叶青虹见弟弟这副样子,心里便有了些头绪,知道他只怪是一时伤心,才说露了嘴,现在只怕是担心牵扯到玉奴,所以便不肯主说了。想到这儿,叶青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恨不得将玉奴碎尸万断。今天这一天,先是知道怜月被卖,后来又是和任家交手,紧接着又听说扶桑要挟自己的事,这一股股的怒火原本无处发泄,这一下子便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只见叶青虹强笑着道:“我知道了,大姐一定会替你救出怜月,你放心。”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饭桌上,叶青虹强忍着怒气,摆出一副甜腻腻的笑容来,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温柔,柳氏见女儿不复早上那般急,心里倒是松了口气,所以当她开口要玉奴做小侍的时候,他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看着田氏半是高兴半是担心的笑容,叶青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按这栖凤国的规矩,男人若是被人收了房或是定了妻主,便一切都要听妻主的,便是被折磨死了,也没人管,何况叶府这样的家里,这种小侍原本就不值钱。

  任倾情见叶青虹这么快就收了别人男人,心里不觉有点酸,可当他看到叶青虹的表情时,心里却突然“咚”的一声漏跳一半拍,自己的妻主虽然脾气霸道一些,可却从来没这么对人笑过,虽然那双凤目妖娆迷人,可那里面跳跃着的怒火却是从未有过的可怕,再看看那玉奴,男人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于是,便在桌子下伸出一只温软的小手,柔柔地包住了叶青虹的手。

  感觉到任倾情握住自己的手,叶青虹微微一怔,便紧紧地反握了回去,又细细地摸索着男人柔软的手腕,直把任倾情羞得小脸红红的,只管低了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装作吃东西。

  团圆饭还没结束,叶青虹便借口出去了,一回到房间,立刻便派人找了玉湘来。她知道,这个玉湘是根在柳氏身边几个最可靠的人之一,平时专门负责惩治不听话的下人,上次审问任倾情,叶青虹也是见过他的手段的。这个男人仍梳着未嫁的发式,年纪却要比家里的小侍们都大,行起刑来面不改色,心肠比女人都硬,叶府上下除了怕柳氏,便是这个玉湘了,听说死在他手上的小侍不计其数。

  叶青虹见了玉湘便只问他有没有什么叫人招供的法子,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便问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叶青虹便告诉说是男人。玉湘听了这话,便命人取了一个小瓶子,取张氏倒出些粉末来道:“这药叫‘一日春’,府里审男人都先喂了这个,然后再问,没有问不出来的。只是服了它,五个时辰内必须服解药,不然,便一辈子不能人事。”

  叶青虹听了这话,又听了这药的名字,便知道那应该是一类极厉害的催情药。通常家里审问人,倒不好闹得皮开肉绽的,传出去也不好听,于是男人们便用这种不见流的法子,倒是没有人不开口。叶青虹只想从玉奴口里知道怜月倒底是怎么被卖的,所以便安排玉湘等在里屋,只等玉奴过来。

  果然,不一会儿,那玉奴便扭着身子进来了,见了叶青虹也不顾廉耻,只管将那衣服扯开,便要往她知上贴。叶青虹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一抬脚,用那羊皮靴子抵住了跪在地上男人光裸的胸道:“慢着,你主子我不喜欢玩这半露不露的把戏,把衣服都剥光了再说。”说完,轻轻一使劲儿,便用脚将男人推倒在地。

  那玉奴的身子倒在冰凉的地砖上,摆着媚笑的脸儿被刺激的顿时扭曲了下,但马上又整了整笑,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将身子扭了半天,也褪下了衣裳,脱下身的裙子时,一边儿慢慢地往下扯,一边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只盼着叶青虹能忍不住扑上来要了自己。

  叶青虹看着男人这副样子,只恨不得一脚踢过去,可想了半天,还是不想就让他这么死了。这时,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身子摆出一副献媚的架势,挺着身子将往叶青虹身边凑来,边扭边哼哼着道:“主子讨厌……人家都……都硬了,你看……”说完,便将那分身往叶青虹身上贴,心里拼命想表现得像那天在叶青虹书房里看见的那个男人一样娇媚,让叶主儿要了自己,以后便是明堂正道的叶家的夫侍了,到时候想穿什么衣裳便穿什么,金银财宝有的是。想到这儿,也顾不得廉耻了,只想着诱惑眼前的人。

  叶青虹听了他这话,只觉得身上突然起了一层小疙瘩,再看看眼前这男人一副不知羞耻,献讨好的样子,恨不能将他一下子掐死,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想着怜月是被他所害才卖到了扶桑那里,自己本最讨厌别人要挟,可偏偏却要一而再地受那个男人逼迫,顾着怜月却不敢表现出多关心他来,不论多记挂他也不能去看,只因生怕别人给他气受。

  想到这里,叶青虹心头更气,于是便起身取过一边准备好的绳子,一把拖起男人赤裸着的白花花的身子,几下便将他绑在了柱了上。

  玉奴不明白叶青虹的意思,开始还想挣扎,可哪里挣扎得过叶青虹彻骨的恨意,将男人绑好后,叶青虹又把已经准备好的‘一日春’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里。

  玉奴只觉得一股香甜的液体滑进了肚子,那味道虽然甜,可却有股子说不出的怪异,他心里一惊,不由得打了个嗝道:“呃……主子给奴家喝的……是什么?”

  “是什么?”叶青虹听了一挑嘴角,眯着凤眼邪笑道:“是让你快活的东西啊……”

  玉奴听了这话,又见叶青虹一双凤眼看着自己,顿时心里的担心全都散了。虽然被绑了起来,可他上次见过叶青虹非比常人的莋爱手段,所以这会儿倒不害怕了。心里这么一想,身子也放松下来,顿时只觉得小腹处麻痒痒的,身上也渐渐热的难受,于是便想扭着身子求欢。

  可还没等他开口说些,却突然见玉湘带着人走了进来,又抬出些没见过的东西,心里便没了底,只得压住身子里叫嚣着要冲出来的浪叫,流着汗道:“你……你们想做什么,叶主儿……求你……”

  叶青虹来到玉奴的身边,完全换了副表情,只听她冷冷地道:“求我!哼!好啊,想求我放了你也容易,只要你说出怜月是怎么被卖的,我便放了你,不然……”叶青虹停住了话头,只冷笑地看着男人。

  玉奴听了这话,身子虽然热的难受,可心里却是一惊,他自认叶青虹没法子查到是他将怜月卖到窑子里,再说那怜月早就应该破了身才对,这叶大小姐为什么还记着他,难道要为他报仇不成?想到这儿,男人心里一阵害怕,心里便打定了主意不说,于是只道:“奴家说过了……怜月……是被那要债的卖了,嗯……叶主儿,别想他了,人家热的难受,求您疼疼我吧……啊!!!!!”

  他的话没说完,却突然被一声扭曲的尖叫代替了。只见玉湘手里拿着那细竹签子,直直地对着玉奴那支楞起的分身扎了下去,足有一指长的签子只留了不到一公分的头在外面,其余的全没入了那聆口。

  一股尖锐的痛楚刺激着玉奴的神经,下身被堵住,就连刚刚要流出来的一点子露珠也被憋了回去,顿时便杀猪一样的号叫起来。旁边的两个男人见此情形,便上前用湿布狠狠地塞进了他嘴里,将那叫声硬生生逼了回去。

  玉奴身子一阵阵地麻痒,下身却疼得发泄不出来,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两个眼睛瞪的都要掉出来,不相信地看着叶青虹。

  被他的样子盯得难受,叶青虹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不说,那今天便好好在这舒服一晚吧。”说着,便吩咐玉湘道:“逼着他问,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告诉我,嗯,只是别弄死他才好,那解药天亮前也给他吃了,今天要是不说,明天晚上接着来,我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直向任倾情的院子里去了。君应怜月(下)

  早晨的太阳刚刚露了个头儿,梅宛的卧室里飘着丝丝甜香,芙蓉帐里,任倾情一把青丝拖于枕畔,一张妩媚的小脸儿娇柔慵懒地靠在叶青虹怀里香甜地睡着。叶青虹此时却已经醒了,看着男人娇懒的小模样,不由满心疼爱地抚了抚男人的秀发暗叹:自己真是把他累坏了。

  昨天晚上扔开玉奴来到任倾情这里后,叶青虹便只觉得身上郁结的怒气无处发泄,身上像被点了一把火,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任倾情从没见过妻主发这么大的火,又见她虽新收了人在房里,可却又回到自己这里,于是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甜蜜,所以便只柔声细语地伺候着她梳洗。

  叶青虹见这位任大公子一改往日的性子,心里便知今天他心里也不好受,见他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还肿肿的,于是便吻了上去,一时间天雷地火,二人便纠缠到一起。

  任倾情只感觉自己和娘断了来往,以后便只有叶青虹一个亲人了,于是心疼、委屈,还有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恋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竟也顾不得以往受的正经人家男儿的礼数,只管将温软香腻的身子紧紧贴上妻主,那份娇柔妩媚直让叶青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竟一连要了他好几次。

  看着男人白皙柔滑的身子上浮现的点点吻痕,叶青虹不禁又吻了吻怀里男人的小脸儿,经过了这些事儿,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什么不同了。原本横在中层的那些隔阂和幽怨,经过这一天一夜,似乎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情感。叶青虹只觉得,这种感觉和自己对怜月的那份恨不得将他疼到骨髓里的爱不同,只是一种相处久了,互相间熟悉又温柔的感觉,虽然不是惊天动地,可却渐渐地深入到身体里,变成了一部分。

  感觉到脸上的湿热温柔的吻,任倾情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却只见叶青虹笑看着自己,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只管转过脸去不敢见人。

  见男人这副娇羞的小模样,叶青虹便不由凑过去,继续吻上了他的小脸儿,手上也不放过地将这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嘴里只管道:“羞什么,昨天见上缠着我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嗯?你要是忘了我可是要记一辈子,那小模样真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了你……”说完,便顺着任倾情白皙温腻的脖子吻下去,又将头埋在男人胸前去闻那股子特有的体香。

  任倾情被叶青虹弄得身子又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