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跟亲侄子-至-第九十三章 合二为一
作者:绚梦儿      更新:2020-11-12 15:45      字数:20815
  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九十一章 跟亲侄子抢女人?!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你爸爸在里面急救,你进去干什么?”秦邵璿见夏天被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胡乱拉扯,冷冷低吼一声。//、q В5 . //

  夏威夷显然是被镇住了,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看着这个陌生却神祇般的男人,眨眨眼,“姐,他谁呀?”

  “他是……”

  也不知夏天要如何介绍,秦邵璿沉着脸,帮她回答,“我是你姐夫!”

  “啊……你是我……姐夫?”夏威夷大惑不解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瞄来瞄去,然后定格在夏天身上。姐姐不是才离婚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有姐夫了?这是什么情况?

  夏天什么也没说,无声胜有声转头看向急救室。

  张蕾打完点滴,踉跄着跑来,因为走得太快险些摔倒,被旁边的张慕芳紧紧扶住,“张姨,张姨您小心点儿!”

  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张慕芳,夏天僵了一下,用‘阴魂不散’来形容这个女人不点不为过。

  “妈,我爸爸怎么会这样?”夏威夷哭着扑向张蕾,想问个究竟。

  这一问,似乎掏了乌鸦窝,张蕾尖锐猩红的目光落在了秦邵璿和夏天的身上,“你问他们!”

  夏天后知后觉地发现张蕾长年累月戴着的眼镜不见了。

  秦邵璿冷眸凝起,俊脸泛着寒气,“我和夏天正常的交往,难道有错?”

  张蕾打心眼里有些惧怕秦邵璿,但当着张慕芳的面,当着女儿的面,又不能让自己显得软弱,只能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不知羞耻!”

  一道冷光倏然从夏天眸底闪过,本来父亲在急救室里还生死未卜,不想和她理论,但‘不知羞耻’这四个字宛若钢筋,狠狠地刺进了夏天心里,捅得血肉模糊!

  抬起泛红的眼眸,夏天死死看着张蕾,厉声反驳,“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这四个字的就是你!十六年前,是你采用卑鄙手段勾引我爸,又居心不良故意怀上孩子,还采取威逼手段逼我爸和我妈离婚,你说谁不知羞耻?!在我高考前夕,你又心怀鬼胎利用彭佳美暗恋秦晋阳这事,怂恿她在我饮料里放泻药,让我高考失利,你说谁不知羞耻?!还有,你派人把我和海飞宇……”

  一瞬间,夏威夷脸色惨白,整个人忍不住哆嗦起来。

  夏天觉察后,有些于心不忍住了嘴。

  张蕾的眸子透着一丝死灰般的光,她早就知道会有鱼死网破的这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的时候,她的女儿夏威夷在身边。

  想掌控事态的发展,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像狂飙的车在顷刻间刹车失灵那般!

  “哇……”夏威夷剧烈地痛哭起来,哭得整个天空都要塌了一般,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是为爱而嫁给爸爸的,拆散爸爸和杨夕只是情非得已,哪知道里面还藏着不堪和丑陋,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姐姐的高考失利是妈妈一手造成的……

  看着夏威夷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哭的一塌糊涂,张蕾眸光尖锐,朝着夏天嘶喊道,“这下你满意了!”

  秦邵璿顺手将夏天拽到身边紧紧护着,俊脸一沉,一丝冷冽的笑绽放在唇角,宛若地狱的罗刹,“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

  “你……”张蕾美艳的脸庞上,顿时阴霾乍现,张张嘴,很想臭骂眼前的男人连亲侄子穿过的鞋都穿,但想想女儿在场,想想这里是医院,想想秦家的地位和秦邵璿浑身冷冽的杀气,她拼命控制住心中的滔天怒火。

  见着自己的第一眼爱情心肝宝贝似的护着夏天,张慕芳只有行注目礼的份。

  “吵什么吵?这上面的‘肃静’你们看不见,还是不认识?”急救室里出来一位脸色不悦的医生。

  张蕾冲过去,沙哑着声音哽咽道,“医生,医生,我丈夫怎么样?”

  医生看了看她,“你是说送进去的那个吗?他是你丈夫?嗯,刚送来的时候比较严重,现在不是在抢救吗?”

  说了就像没说一样。

  因为张蕾的闭嘴,走廊上只剩下夏威夷低低的呜咽声,一个小时过去了,急救室的门还没有打开。

  这时,秦邵璿的手机响起,他垂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目光顿了顿,看着身边神色茫然的夏天,“我接个电话。”

  夏天怔了一下后点头,在他起身朝走廊尽头走去时,看见坐在不远处的张慕芳也在接电话。

  秦邵璿很快回来,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天天,我有事,需要离开!”

  夏天将搭在自己身上的公安制服外套递给他,“路上小心一些!”不是至关重要的事,他是不会离开的。

  走进电梯,秦邵璿烦躁的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一个号码,森寒的眸子在电话被接通后倏地敛住寒霜,耐着性子咒问,“到底怎么回事?”

  “丰总去d市了,他临走时吩咐我看着秦总,所以我一直守在秦总住的公寓门口,整整一天也没见他出来,晚上的时候,我见他开车出了小区,就一路跟踪,后来见他去了一间酒吧,怕他出事,就进去了。”

  “我看见秦总一个人在喝酒,也不敢上去打扰,就默默守在一边,秦总可能是喝高了,见走过来一个女的,猛地拉着那个女人叫夏天……”

  “说重点!”秦邵璿看着急遽变化的电梯数字,眉心摺痕加深。

  “那女人可能是酒吧新来的服务员,似乎被吓到了,当秦总发现手里抱着的女人不是他要找的女人时,就大发雷霆……后来忽然晕倒了,我已经把他送到了中心医院!”

  “他是不是弄伤了自己,流了血?”秦邵璿面色一紧。

  “是的!”

  “他晕血,特别是见到自己流血,反应更强烈!你帮忙看着点,我马上过来!”

  昨天,白鳍豚想一出是一处跟他家人打电话,要回d市休养,他们拗不过,加上他的家人也来了,今天上午,丰泽年安排医院的救护车,他也亲自跟过去了。

  电梯停在一楼,秦邵璿大步流星走出。

  “秦局……”张慕芳看着那个极品到满是魅惑味道的男人走向一辆黑色jaguar,匆匆上前,一抹璀璨的笑容绽放在美丽的脸上,“秦局这是要去中心医院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刚刚她接到了张慕远手下的一个电话,当然也是关于秦晋阳的。

  她认为,要想拿下秦邵璿,只能踩着秦晋阳的肩膀一步步实施。

  开着车门的秦邵璿顿了一下之后,缓慢转身,深邃的眸微微眯着张慕芳,半晌轻声吐出一句话,“张小姐,你的道德底线是什么?”

  张慕芳眉心一跳!

  险些被他的这句话呛到了,脸一红,霎时,尴尬和刺痛一起袭上眼眸,她浑身发颤,“我有些不明白秦局的意思?”

  秦邵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中染上一抹讥笑,嗓音愈发低沉凛然,“我的车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就能坐的。”

  这话冷酷无情的就像是枪子。

  别说她是开车来医院的,就算她没开车来,他也不会让这种女人坐他的车。跟他耍花招玩手段,她还嫩了点!

  “对不起……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晋阳昏倒被送到中心医院去了,我担心他……”她红着眼,诚恳看着他,“一着急,就想搭你的车……我以为夏天能坐你的车,我也坐得,没想到秦局……”

  夏天坐得,我为什么坐不得?夏天是秦晋阳穿过的破鞋,你不是一样要了吗?论姿色,我甚至比夏天更胜一筹,轮才气,我还是世界名模,而她狗屁都不是。

  “为什么不把话说完?”秦邵璿冷冽的气场沉沉压下来,带着一股危险的杀气,他倒要听听,还有什么惊骇的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张慕芳不禁咬了咬唇,“没想到秦局顾此薄比!”

  “顾此薄比?”秦邵璿随手拢了拢衬衣的袖口,目光冷冽如冰的落在她的脸上,犀利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来,“别拿自己和她比,你不配!”

  随即挑眉看着她眼中的苍白与哀伤,才发现原来自己说话还挺刻薄。

  没时间搭理她,秦邵璿打开车门,就要钻进车里。

  心痛和不甘充斥着心脏,张慕芳含着泪水冲上去,抓住他的衣服,“秦局,求你带我去中心医院,真的,我很担心晋阳……”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只要成功迈出这一步,今后或许就有更大的机会。

  秦邵璿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

  所以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竟有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眸子里的隐忍萧杀让张慕芳不得不松手。

  眼睁睁地看着黑色jaguar消失在眼前,缓了半天才将酸涩和委屈狠狠压下,颤抖着,充溢眼眶的除了眼泪,还有恨意。

  等到夏正其从急救室里推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老夏……老夏……”看见急救室的灯灭了,张蕾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起身颤抖着冲过去,“正其,老夏,你看看我我是张蕾,你现在怎么样……”

  满额沁着薄汗的医生赶忙上前阻止她,“太太,你别碰他,他现在刚抢救回来,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怎么会没度过危险期?!”张蕾含泪朝他吼道,“你们在里面抢救了五个多小时,就是这样的结果?”

  “……”医生吸一口气,知道遇上了难缠的家属,不过也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索性垂眸不理,指挥着护士将病人推到特护病房里去。

  “张姨,你别急……”张慕芳搀扶着她,“姨夫好歹抢救过来了不是?来我们先进去坐坐,看看危险期需要注意什么?”

  张蕾半晌才缓过情绪来,忍住眼泪,拍拍张慕芳的手,“芳芳,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她走进病房时,发现除围在病床前的有医护人员和夏威夷外,还有一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身影也站在病床旁,默默看着昏迷不醒的夏正其。

  死妮子!张蕾脸一沉,愤怒蔓延而上,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伸手扳开夏天的肩膀推了她一把!

  毫无防备的夏天后背撞在了氧气瓶上,踉跄一下站稳,忍着背上的痛,满是泪水的眸子看了一眼张蕾。

  后者冷笑,极力维持着修养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颤抖着哑声道,“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把他气死,好继承他的遗产吗?我告诉你,只要我张蕾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得逞!出去,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夏天看了她一眼,心里的痛恨就像流淌的河突然被刀抽断了一样,裂开,停滞了一下,然后融合,继续潺潺奔流,看不出一点痕迹,语气间尽是轻描淡写,“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没权利这么做!”

  “知道他是你父亲就做点正常女儿该做的事!”张蕾一下子爆发出来,美眸圆瞪,泪水剧烈颤动,“要不是因为你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来,老夏也不会这样……”

  “妈,请你少说几句,好不好,爸爸需要安静!”夏威夷不由斥了她一句。

  “有她在这儿,你爸爸根本醒不来,只会病情加重!”张蕾不顾女儿的不满,不解恨地指着夏天的脸训斥。

  真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夏天想保持缄默,但看着张蕾愤怒到扭曲的脸,她真怕自己会憋出内伤,因为张蕾这个女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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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威夷显然是被镇住了,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看着这个陌生却神祇般的男人,眨眨眼,“姐,他谁呀?”

  “他是……”

  也不知夏天要如何介绍,秦邵璿沉着脸,帮她回答,“我是你姐夫!”

  “啊……你是我……姐夫?”夏威夷大惑不解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瞄来瞄去,然后定格在夏天身上。姐姐不是才离婚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有姐夫了?这是什么情况?

  夏天什么也没说,无声胜有声转头看向急救室。

  张蕾打完点滴,踉跄着跑来,因为走得太快险些摔倒,被旁边的张慕芳紧紧扶住,“张姨,张姨您小心点儿!”

  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张慕芳,夏天僵了一下,用‘阴魂不散’来形容这个女人不点不为过。

  “妈,我爸爸怎么会这样?”夏威夷哭着扑向张蕾,想问个究竟。

  这一问,似乎掏了乌鸦窝,张蕾尖锐猩红的目光落在了秦邵璿和夏天的身上,“你问他们!”

  夏天后知后觉地发现张蕾长年累月戴着的眼镜不见了。

  秦邵璿冷眸凝起,俊脸泛着寒气,“我和夏天正常的交往,难道有错?”

  张蕾打心眼里有些惧怕秦邵璿,但当着张慕芳的面,当着女儿的面,又不能让自己显得软弱,只能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不知羞耻!”

  一道冷光倏然从夏天眸底闪过,本来父亲在急救室里还生死未卜,不想和她理论,但‘不知羞耻’这四个字宛若钢筋,狠狠地刺进了夏天心里,捅得血肉模糊!

  抬起泛红的眼眸,夏天死死看着张蕾,厉声反驳,“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这四个字的就是你!十六年前,是你采用卑鄙手段勾引我爸,又居心不良故意怀上孩子,还采取威逼手段逼我爸和我妈离婚,你说谁不知羞耻?!在我高考前夕,你又心怀鬼胎利用彭佳美暗恋秦晋阳这事,怂恿她在我饮料里放泻药,让我高考失利,你说谁不知羞耻?!还有,你派人把我和海飞宇……”

  一瞬间,夏威夷脸色惨白,整个人忍不住哆嗦起来。

  夏天觉察后,有些于心不忍住了嘴。

  张蕾的眸子透着一丝死灰般的光,她早就知道会有鱼死网破的这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的时候,她的女儿夏威夷在身边。

  想掌控事态的发展,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像狂飙的车在顷刻间刹车失灵那般!

  “哇……”夏威夷剧烈地痛哭起来,哭得整个天空都要塌了一般,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是为爱而嫁给爸爸的,拆散爸爸和杨夕只是情非得已,哪知道里面还藏着不堪和丑陋,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姐姐的高考失利是妈妈一手造成的……

  看着夏威夷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哭的一塌糊涂,张蕾眸光尖锐,朝着夏天嘶喊道,“这下你满意了!”

  秦邵璿顺手将夏天拽到身边紧紧护着,俊脸一沉,一丝冷冽的笑绽放在唇角,宛若地狱的罗刹,“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

  “你……”张蕾美艳的脸庞上,顿时阴霾乍现,张张嘴,很想臭骂眼前的男人连亲侄子穿过的鞋都穿,但想想女儿在场,想想这里是医院,想想秦家的地位和秦邵璿浑身冷冽的杀气,她拼命控制住心中的滔天怒火。

  见着自己的第一眼爱情心肝宝贝似的护着夏天,张慕芳只有行注目礼的份。

  “吵什么吵?这上面的‘肃静’你们看不见,还是不认识?”急救室里出来一位脸色不悦的医生。

  张蕾冲过去,沙哑着声音哽咽道,“医生,医生,我丈夫怎么样?”

  医生看了看她,“你是说送进去的那个吗?他是你丈夫?嗯,刚送来的时候比较严重,现在不是在抢救吗?”

  说了就像没说一样。

  因为张蕾的闭嘴,走廊上只剩下夏威夷低低的呜咽声,一个小时过去了,急救室的门还没有打开。

  这时,秦邵璿的手机响起,他垂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目光顿了顿,看着身边神色茫然的夏天,“我接个电话。”

  夏天怔了一下后点头,在他起身朝走廊尽头走去时,看见坐在不远处的张慕芳也在接电话。

  秦邵璿很快回来,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天天,我有事,需要离开!”

  夏天将搭在自己身上的公安制服外套递给他,“路上小心一些!”不是至关重要的事,他是不会离开的。

  走进电梯,秦邵璿烦躁的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一个号码,森寒的眸子在电话被接通后倏地敛住寒霜,耐着性子咒问,“到底怎么回事?”

  “丰总去d市了,他临走时吩咐我看着秦总,所以我一直守在秦总住的公寓门口,整整一天也没见他出来,晚上的时候,我见他开车出了小区,就一路跟踪,后来见他去了一间酒吧,怕他出事,就进去了。”

  “我看见秦总一个人在喝酒,也不敢上去打扰,就默默守在一边,秦总可能是喝高了,见走过来一个女的,猛地拉着那个女人叫夏天……”

  “说重点!”秦邵璿看着急遽变化的电梯数字,眉心摺痕加深。

  “那女人可能是酒吧新来的服务员,似乎被吓到了,当秦总发现手里抱着的女人不是他要找的女人时,就大发雷霆……后来忽然晕倒了,我已经把他送到了中心医院!”

  “他是不是弄伤了自己,流了血?”秦邵璿面色一紧。

  “是的!”

  “他晕血,特别是见到自己流血,反应更强烈!你帮忙看着点,我马上过来!”

  昨天,白鳍豚想一出是一处跟他家人打电话,要回d市休养,他们拗不过,加上他的家人也来了,今天上午,丰泽年安排医院的救护车,他也亲自跟过去了。

  电梯停在一楼,秦邵璿大步流星走出。

  “秦局……”张慕芳看着那个极品到满是魅惑味道的男人走向一辆黑色jaguar,匆匆上前,一抹璀璨的笑容绽放在美丽的脸上,“秦局这是要去中心医院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刚刚她接到了张慕远手下的一个电话,当然也是关于秦晋阳的。

  她认为,要想拿下秦邵璿,只能踩着秦晋阳的肩膀一步步实施。

  开着车门的秦邵璿顿了一下之后,缓慢转身,深邃的眸微微眯着张慕芳,半晌轻声吐出一句话,“张小姐,你的道德底线是什么?”

  张慕芳眉心一跳!

  险些被他的这句话呛到了,脸一红,霎时,尴尬和刺痛一起袭上眼眸,她浑身发颤,“我有些不明白秦局的意思?”

  秦邵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中染上一抹讥笑,嗓音愈发低沉凛然,“我的车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就能坐的。”

  这话冷酷无情的就像是枪子。

  别说她是开车来医院的,就算她没开车来,他也不会让这种女人坐他的车。跟他耍花招玩手段,她还嫩了点!

  “对不起……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晋阳昏倒被送到中心医院去了,我担心他……”她红着眼,诚恳看着他,“一着急,就想搭你的车……我以为夏天能坐你的车,我也坐得,没想到秦局……”

  夏天坐得,我为什么坐不得?夏天是秦晋阳穿过的破鞋,你不是一样要了吗?论姿色,我甚至比夏天更胜一筹,轮才气,我还是世界名模,而她狗屁都不是。

  “为什么不把话说完?”秦邵璿冷冽的气场沉沉压下来,带着一股危险的杀气,他倒要听听,还有什么惊骇的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张慕芳不禁咬了咬唇,“没想到秦局顾此薄比!”

  “顾此薄比?”秦邵璿随手拢了拢衬衣的袖口,目光冷冽如冰的落在她的脸上,犀利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来,“别拿自己和她比,你不配!”

  随即挑眉看着她眼中的苍白与哀伤,才发现原来自己说话还挺刻薄。

  没时间搭理她,秦邵璿打开车门,就要钻进车里。

  心痛和不甘充斥着心脏,张慕芳含着泪水冲上去,抓住他的衣服,“秦局,求你带我去中心医院,真的,我很担心晋阳……”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只要成功迈出这一步,今后或许就有更大的机会。

  秦邵璿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

  所以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竟有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眸子里的隐忍萧杀让张慕芳不得不松手。

  眼睁睁地看着黑色jaguar消失在眼前,缓了半天才将酸涩和委屈狠狠压下,颤抖着,充溢眼眶的除了眼泪,还有恨意。

  等到夏正其从急救室里推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老夏……老夏……”看见急救室的灯灭了,张蕾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起身颤抖着冲过去,“正其,老夏,你看看我我是张蕾,你现在怎么样……”

  满额沁着薄汗的医生赶忙上前阻止她,“太太,你别碰他,他现在刚抢救回来,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怎么会没度过危险期?!”张蕾含泪朝他吼道,“你们在里面抢救了五个多小时,就是这样的结果?”

  “……”医生吸一口气,知道遇上了难缠的家属,不过也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索性垂眸不理,指挥着护士将病人推到特护病房里去。

  “张姨,你别急……”张慕芳搀扶着她,“姨夫好歹抢救过来了不是?来我们先进去坐坐,看看危险期需要注意什么?”

  张蕾半晌才缓过情绪来,忍住眼泪,拍拍张慕芳的手,“芳芳,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她走进病房时,发现除围在病床前的有医护人员和夏威夷外,还有一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身影也站在病床旁,默默看着昏迷不醒的夏正其。

  死妮子!张蕾脸一沉,愤怒蔓延而上,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伸手扳开夏天的肩膀推了她一把!

  毫无防备的夏天后背撞在了氧气瓶上,踉跄一下站稳,忍着背上的痛,满是泪水的眸子看了一眼张蕾。

  后者冷笑,极力维持着修养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颤抖着哑声道,“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把他气死,好继承他的遗产吗?我告诉你,只要我张蕾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得逞!出去,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夏天看了她一眼,心里的痛恨就像流淌的河突然被刀抽断了一样,裂开,停滞了一下,然后融合,继续潺潺奔流,看不出一点痕迹,语气间尽是轻描淡写,“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没权利这么做!”

  “知道他是你父亲就做点正常女儿该做的事!”张蕾一下子爆发出来,美眸圆瞪,泪水剧烈颤动,“要不是因为你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来,老夏也不会这样……”

  “妈,请你少说几句,好不好,爸爸需要安静!”夏威夷不由斥了她一句。

  “有她在这儿,你爸爸根本醒不来,只会病情加重!”张蕾不顾女儿的不满,不解恨地指着夏天的脸训斥。

  真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夏天想保持缄默,但看着张蕾愤怒到扭曲的脸,她真怕自己会憋出内伤,因为张蕾这个女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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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果然,夏天的不语让张蕾更加有恃无恐,“夏家怎么出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连前夫叔叔的床都爬!”

  夏天怒极反笑的轻轻扬起嘴角,原来被人拿话煽巴掌的感觉是这样。

  “前夫叔叔的床怎么了?”说时,夏天扬起嘴角似笑非笑,“那是单人床,不是有妇之夫的床!”

  秦邵璿是单身,而当初你张蕾和夏正其在一起时,夏正其可是有妇之夫,你才不要脸!

  在张蕾脸色赫然变白的刹那,夏天不轻不淡的又看了张慕芳一眼,她这话可是一箭双雕,因为张模特和秦晋阳勾搭在一起时,她和秦晋阳还没离婚。

  “你……”不得不承认,张蕾有时面对不甘示弱的夏天,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

  夏天不由转头看向夏威夷,发现她低着头站在病床前,双手死死攥着床沿,目光揪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莫名让人感到落寞和孤寂。

  接下来,由于夏天顽强勇敢的抗战,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可怕,她也没被赶出去!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股馄饨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他们不约而同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酷男走进来。

  且径直走到夏天面前,“嫂子,这是秦队让我给你送来的!”虽然殷苍没有面对面见过夏天,但秦老大的女人,他们未来的嫂夫人,他当然偷偷远距离看过。

  夏天不禁努力吸了吸鼻子,看看时间,就这个时间段能买来混沌,一定是‘走后门’。

  “谢谢!”说真的,没吃晚饭,加上这一折腾,还真是饿了。

  “不用谢!这是秦队订好了,我去拿的!”殷苍把馄饨放到她面前,赶紧撇清,还递给她一个方便袋,“这是煎饼果子!”

  秦邵璿连煎饼果子也给买了!接过方便袋,夏天感觉心里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嫂子,我出去了,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叫我,我在外面!”在病房外候着,是秦队特意吩咐的。

  夏天勾唇点头,她确实是饿了,正要吃,看见夏威夷正盯着她,都凌晨了,看来她是饿了,夏天便把混沌递过去,“给!”

  夏威夷舔了舔嘴唇,轻轻一笑,“姐,我闻到煎饼果子的味道了!”

  一声‘姐’让夏天的眼眶微微发酸,敢情张蕾和她唇枪舌剑到这个份上了,夏威夷还能叫她一声‘姐’!

  夏天想起她跟父亲一样喜欢吃煎饼果子,“嗯,给!”

  “谢谢!”夏威夷甜甜一笑,接过去。

  “唯一!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张蕾恨铁不成钢骂她。

  夏威夷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自顾自打开袋子,“她是我姐,再说我也饿了,为什么不能吃?”她才不理会唧唧歪歪的母亲,津津有味吃起来。

  张蕾虽然满腹怨气,但总不能跑过去,将女儿手中的煎饼果子夺来扔掉。

  却说秦邵璿来到中心医院时,看见一对大气十足的夫妇,微微一怔后,迎了上去,“大哥,大嫂!”他们怎么来了?

  人过中年却依然英气俊朗的秦邵然,只是淡淡的看了秦邵璿一眼,便回过头,再次盯看着手术室的门,焦急的朝里面张望着。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大嫂?”霍华琳捂住嘴,隐忍着自己的抱怨声。

  秦邵璿脸色黯然少许,大哥大嫂不声不响忽然来到t市,应该是秦晋阳给他们打过电话,那么他和夏天的事,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邵璿,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非要跟你亲侄子抢女人?!”秦邵然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电闪雷鸣。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九十二章 紧张她,威胁她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秦邵璿浑身一僵,脸色灰白的缓缓转过头看向威严无比的秦邵然,“大哥,我不知道晋阳跟你们是怎么说的,我只想说一句:我问心无愧!”

  秦邵然看着他,看着他黯然神伤的脸时,终究没有再口出训言,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垂着眼淡淡道,“晋阳和夏天的离婚证是你弄来的吧?你现在和她在一起,这是事实吧?”

  秦邵璿无声的看着他,只觉寒意从心头一直蔓延到四肢,无一处可放过,全身皆冷。/ .r />

  不错,大哥说的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但大哥只看到后果,没看见前因!

  有什么样的因,才会结什么样的果!

  没有晋阳的所作所为,秦邵璿或许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正和他的队友们为自己肩上的神圣职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便为了铲除黑道来到t市,他也不会打扰到晋阳和夏天,悄然而来,肃然而去。

  所以,事情并不是哥嫂所说的那样!

  可即便如此,秦邵璿也不想为自己解释半句,那些话已经跟秦晋阳说过,再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累!

  “大哥大嫂,既然你们来了,我想我在这里只会让你们更加烦恼!”

  我走,我走好了!

  犹如门神,却更是修罗的秦邵璿转身时,秦邵然甩过来一句,“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从来都知道这个小他一大截的弟弟就是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也不知他这闷葫芦的性格是怎么和夏天走在一块的?

  “我唯一要说的就是你们不要为难夏天,此事与她无关,责任在于我!”

  秦邵璿的声音铿锵有力,那种强硬的语气和态度,似乎和刚刚秦邵然那电闪雷鸣的一句如出一辙。

  “不,我知道夏天是外弱内刚,你强迫不了她,除非,她和你同流合污!”霍华琳似乎有些激动了。

  也难怪,自己一直疼爱的干女儿和自己儿子离婚后,又和秦邵璿厮混在一起,这足够让霍华琳愤慨。

  “大嫂,责任在于我,与夏天无关!”秦邵璿用上少有的严肃再次掷地有声的声明,他知道夏天可以和张蕾硬碰硬地针锋相对,但她面对霍华琳时,绝不会顶撞半句。

  你若爱她,她便敬你,这就是夏天与霍华琳之间的真实写照。这些年来,霍霍琳对夏天不薄,夏天自然也听霍华琳的话。

  一旦大嫂兴师问罪去找臭丫头,夏天只有有苦难言的份!

  霍华琳脸色不变,但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秦邵璿准备转身离开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随后推出的,是秦晋阳,因为玻璃碎片的扎伤,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还有双手上也裹着纱布,乍一看,触目惊心。

  “晋阳……晋阳”

  “爸……妈……”

  在大哥大嫂围上去,他们一家泪水涟涟互诉衷肠时,秦邵璿沉寂地离开。

  出了医院大楼,他脸色幽寒,目光犀利得怕人,冷若冰霜却又带着一种坚韧不拔。

  夜晚的空气拔凉拔凉,秦邵璿靠在车身上,掏出一盒烟来,缓缓点上一支,昏暗的灯光下,他手中的香烟仿佛一点灯火一般,一闪一闪的,晚风把他身上的警服扬了起来,感觉有那么点孤单,那么点忧伤……

  不远处的丰泽年下了车,慢慢走过来。

  静谧的夜,映衬着丰泽年颀长的身姿,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凄然!

  他马不停蹄从d市赶回来后,就径直来到这里,等待着他的秦老大出来,不知道等待要持续多久,但即便是等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希冀,一种享受!

  看见走过来的人,秦邵璿半眯着眼,挑眉,“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他最迟也要明天上午才能回来。

  丰泽年没有回应什么,因为“我很担心你!”这几个字他说不出口。

  “白鳍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秦邵璿清冽的双唇间,溢出轻悠的烟雾,机械的点去烟灰后,将烟送至唇边象征性的抽吸一口,而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看着楼上的某个窗口。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昏昏噩噩的灯光下,丰泽年静静地注视着抽烟的秦邵璿,让自己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一寸寸地回旋,反复地移动,内心的疼惜就如平静大海的波澜,无歇无止地轻拍着他的心。

  也只有在夜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才能这样看着秦老大。

  点亮心中的那一束光芒,让它照耀四方,主宰这个夜晚,而他,就是那灿烂的烟火,在空中刻划那一道道辉煌,让爱燃烧……

  “泽年,夏正其现在出了状况,我担心张蕾接下来会对夏氏有大的动作,你帮我留意点。”

  “你很缺钱吗?非得这么玩命?!”见秦老大担心这,考虑那,却很少为他自己打算,丰泽年淡柔着声音轻哼一句。

  秦邵璿微顿,叹息似的感叹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夏氏被张蕾那个女人搞垮了,夏天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丰泽年看了他一眼,真是无可救药,为了那个女人!

  父亲的危险期在万分煎熬中安全度过。

  夏天心力交瘁,熬得双眼都泛着青,颤声问来查房的医生,“他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合上病历本解释道,“病人的身体很虚弱,能度过危险期实属不易,至于清醒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三五天或者一个星期,不会太久,总会醒来的。”

  三五天,或者一个星期。

  夏天跌坐回椅子上,满脸的苍白。

  也是,父亲都是五十岁的人了,昨天下午才从美国回来,还没很好休息,就又被……

  “医生,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了?”张蕾在外面吃了早餐回来,见到医生,急切问道。

  医生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张蕾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谁知道她的内心怀着怎样的鬼胎。

  “张姨,至少姨夫现在没事,您要不然就先回去休息?一直熬着不是办法,这里我熟,找一两个最好的护工还是可以的。”一大早就出现在医院的张慕远看了一眼夏天,对着张蕾说道。

  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抓紧张慕远的手,颤声道,“慕远,请护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张慕远一怔,没想到她对自己这样激动,错愕后,说,“放心吧,张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竭尽全力!”

  竭尽全力!这话张蕾爱听,而且听得心潮澎湃!

  “我得回家一趟……”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摇晃,看着他哑声问着,“夏唯一呢?”

  张慕远扶住她,“唯一在外面椅子上哭得睡着了,芳芳已经送她回去了。”

  “哦!那好,慕远,你帮我盯着点!”张蕾说着,睨了夏天一眼,那举动,那眼神无疑不是在告诉他,防着这个女人,免得夏正其醒来,一张嘴,把夏氏给了死妮子。

  夏天实在是看不惯这两人的鬼鬼祟祟,站起来,因为自己的感冒还没完全好,干脆去门诊部打点滴。

  走出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一眼看见那辆黑色jaguar。

  秦邵璿从车门里出来时还在打电话,面色冷峻泛白,透着寒冽,很吓人,似乎在电话里交代着什么,不时抬手看时间,再次抬眸的时候才看到她。

  “我知道了,就这样……”他口吻低沉冷静,“我一有时间就过来。”

  夏天缓步走到他面前,“你

  有事就去忙你的,我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

  秦邵璿的眉依旧蹙着,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后,将身后的车门打开,“吃了饭,我送你回去休息。”

  看着他打开车门,夏天本想坐进去,可是回想他刚刚打的电话,扶着车门抬眸,“要不我回去自己弄点吃的,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秦邵璿深邃如海的眸,静静凝视着她,“泽年和殷苍还在等我们吃饭。”

  “哦!”还以为之前跟他打电话的是丰泽年,原来不是,应该不是公安局里的事,不然,他会毫不犹豫奔过去了,那会是谁?

  秦邵璿将车门打开,靠近她轻轻抱了一下,俯首轻轻贴贴她的脸,“查了体温没有?”

  “查了,很正常!”每次感冒都要打好几天的点滴,这已经成了讨厌的习性。

  在车上系好安全带,夏天觉得有些昏昏沉沉想睡,但想到这是要去吃饭,总不能一副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在秦邵璿开车的时候,打开里面的音乐来听,一首首都是军旅歌曲,她皱眉,有些受不了那声音的高亢,索性调了电台。

  不知道该听什么,胡乱的调试着,里面的声音随着不稳的电波冒出来,是个假村姑的腔调,配着笑声有点感染力。

  只是这声音,在如此高档奢华的车子里响起,极其不协调。

  夏天只听了两句,就笑得很开心。

  秦邵璿专心开着车,垂眸扫过她白皙柔嫩的手指在车仪表器旁边摆弄的场景,再看看她发自内心的甜美笑颜,心下一片温暖。不由自主腾出一只手伸过去将她白皙的柔荑握住,轻轻揉捏,却不放在操纵杆上。

  “一只手开车不安全。”她好心提醒。

  秦邵璿不语,单手控制着方向盘,深邃的眸沉沉地望向前方。

  “据说单手开车出意外的概率很高!”夏天说得一本正经,想把手抽出来。

  秦邵璿深眸一眯,手掌施力,将她五指强制分开,跟自己紧紧交握,“有你在,我舍不得出意外。”

  不是甜言蜜语,却甚是甜言蜜语!

  夏天白了他一眼,被电台里的搞笑声弄得很想笑,又不肯示弱地憋着不笑出声,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秦邵璿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勾起浅浅的笑,索性将她两只手都握住。

  闹着闹着,车速逐渐放缓,然后停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餐馆前。

  这是一家私家菜餐馆,在t市很有名气,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而且还要提前预订。

  他们来时,丰泽年和殷苍已经等候多时了。

  秦邵璿之前就让丰泽年给夏天点了一碗清粥,粥是用砂锅煲的,端上来时还在滚烫地沸腾着,夏天想要碰一下,一靠近却被那沸腾的蒸汽熏得长长的睫毛上一片湿热的水汽,秦邵璿蹙眉叫住服务生,让她们换盛在汤盅里面再端上来,顺便拉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以防不小心被烫到。

  殷苍看着这一幕,看得近乎瞠目!

  而丰泽年淡定多了!

  半晌之后殷苍想起一个毛骨悚然的词语驯服!对,太他妈的形象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威武凶猛狠劲十足的秦大队被夏天给驯服了呢?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要是说出来,不被秦大队“整”掉一层皮才怪。

  “夏天,喝一杯?”丰泽年勾起唇角,酌了一杯酒递过去。

  “她在打点滴,不能喝酒!”秦邵璿低低说了一句,替她拒绝了。

  丰泽年端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又原路返回,还自嘲道,“那我就自斟自饮了!”

  等一下,秦邵璿要开车,而他和殷苍必须只能一人喝酒。

  秦老大就坐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抬眸垂首看到的都是他轻轻撑着桌面俯首跟夏天轻声说话的迷人样子,所以,丰泽年只想喝酒,只想一醉方休!

  吃饭途中,夏天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进来,即便是她掩藏地再好,秦邵璿那双堪称火眼金睛的眸子侦察出她神色有些异样。

  “谁的电话?”他忍不住轻声问道。

  垂下睫毛静静搅拌着粥的夏天抬眸,轻轻一笑,“是我妈!”明明是干妈霍华琳打来的,她却说了谎,只是不想让秦邵璿担心!

  “是吗?”秦邵璿淡淡应了一声。

  “嗯!”霍华琳已经知道了她和秦邵璿的事,而且干妈和干爸也来到了t市,打电话约她见面。

  吃完饭,秦邵璿把夏天送回到她单身公寓的楼下,并以把殷苍的手机号码告诉她为由,要来她的手机,快速查看,吃饭那个时段她接过的电话被删除了。

  如果是杨夕打来的,夏天有必要删除?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秦邵璿把殷苍的号码存在她的手机里,递给她,不动声色说道,“因为我和丰泽年的事都比较多,如果你有事,找不到我们的话,就找殷苍!”

  “嗯!”夏天伸手去开车门,却被他一下子抱住。

  “天天……”这一声,黯沉低哑,浓情蜜意,像是要唤进她的灵魂里去。

  抱着她的双臂不由颤抖着勒紧,深眸发涩,骤然凶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夏天被他突如其来的激情弄得一阵眩晕,纤细的双臂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脖子,激烈的吻,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开来。

  尤觉得不够,秦邵璿就着亲吻的姿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火热唇舌瞬间攻占了进来,托着她的后脑重重地吮吸住了她的舌根。

  胸腔里压抑着的焦灼和担忧瞬间爆开,汹涌而出!

  夏天紧紧抱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霍华琳带给她的忐忑和不安。

  秦邵璿眸色炙热,手指更深地扣紧了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兴风作浪,揽紧她狠狠地揉捏,看她难忍地低吟出声,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揉得太狠,夏天疼得低叫了一声,圈着他脖子的柔软双臂缩回来抵住他的肩,想推开他,秦邵璿却不许,健硕的手臂将她紧紧压在怀里,大手的力道骤然轻了很多,舒缓着刚刚被他掐痛的部分,唇上也温柔地辗转,尽是疼爱般的抚慰。

  狭窄的座位上,秦邵璿拥着她缠绵地吻着。

  大手探入她的衣服里,占有一般,贪婪感受那窒息的柔软。

  躁动的激情,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

  秦邵璿的吻落下来,印在她眉心。

  夏天长长的睫毛一颤,双臂缠紧他,“下次去北京,见到干爹干妈,我该怎么叫?”其实,她要问得就是霍华琳约她见面,她该如何称呼?

  秦邵璿冷峻的脸是那么平静,平静的没有了气息一般,“你是我的女人,去了秦家,你随着我叫人;反之,我是你的男人,去了夏家,我随着你叫人。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教你吗?”

  夏天眼神一黯!

  这还简单?不然,她的父亲也不会被气得昏倒;不然,干爹干妈也不会忽然来到t市;不然,她也不会拖着行李箱从妈妈家出来: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反对讥笑……

  “夏天,你跟我听好了,如果你敢意志不坚定,敢”投敌叛变“的话,我就用枪崩了你!”

  见臭丫头满脸错愕,秦邵璿将她勾入怀里,深深的嗅!

  良久,一句流气十足的话,打破了太过凝重的氛围,“当然,是用我的那把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一闪即逝。

  那让人面红耳赤的调侃意味,夏天却是愣了许久才明白,那张被狠狠吻过而动情的绝色小脸愈发涨红娇媚,红的简直不知所措。

  也是在当晚,她领教了来自于那赤果果的威胁……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九十三章 合二为一,不分彼此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夜色浓了起来,秦邵璿一手推开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沉思默想片刻,还是拿出手机,给丰泽年打电话。.r />

  这些文件都是天籁公司的,需要看完后,写提议,写总结报告,明天星期一的例会等着要用。

  之前,丰泽年打电话把他叫来,让他先帮着看一些,自己有事说去去就来,可一个小时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是!秦邵璿一手转着中性笔,一手拨着电话,待机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通。

  秦老大的口气冷不丁凌厉起来,“丰泽年,你死哪里去了……”

  然,手机那头却传来一个劲爆的女声,刺耳的娇呵道,“你谁啊你?!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秦邵璿着实一怔,重新审视了一下手机号码,没有错,是丰泽年的!随后厉声问道,“你是谁?丰泽年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呵呵呵呵……”手机那头传来一阵放浪的笑声,“我告诉你吧,不但他的手机在我手上,连他的人……也一并在我床上呢!呵呵呵……”

  “你说什么?丰泽年在你床上?”秦邵璿彻底被震惊了,他没听说丰泽年谈过恋爱,更没听说他有过女人,今天怎么忽然不声不响……看看窗外,一片漆黑,没下红雨呀!

  “那个,那个,你让丰泽年接电话!”秦邵璿摸摸鼻子,他要跟丰泽年说一声,这些破文件他不看了,他要回去对臭丫头进行爱情教育,因为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不能让臭丫头被大哥大嫂的感情牌给降服了。

  “凭什么啊?!你谁啊你?!敢对本小姐吆五喝六的?!想男人了,自己去夜店找去,那里的gay多了去了,切……”

  随后,不等瞠目结舌的秦邵璿有所反应,手机那头已经匆匆忙忙的将电话挂断。

  切!我想男人?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对于这个荒唐的谬论,秦邵璿嗤之以鼻!

  不过,他又很快勾唇失笑起来,原以为丰泽年有gay倾向,现在这个电话一打,他就放心多了。

  挂断电话之后,睨了一眼桌上积压的文件,秦邵璿英挺的眉宇微微蹙起,如果这些文件不看,天籁不会塌吧?

  可要是臭丫头被大哥大嫂‘洗脑’了,那他的天不就塌了吗?

  不行,来之不易的甜蜜爱情不能被他人破坏瓦解了!

  臭丫头的薄弱环节是他大哥大嫂和老爷子,决战的时候,不能被‘敌人’钻了空子,他得给臭丫头下猛药。

  站起来时,给丰泽年编辑一条短信,发出去。

  丰泽年看着这条短信,哭笑不得:事业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幸福故,后者更重要。

  苦涩的目光掠过他眼底,缓步走到卧室门前,推开门,只见‘夜无疆’的小姐娜娜身着黑色性感内衣,身上裹着黑色半透明薄纱,若隐若现的完美身型在藏蓝色的床边斜斜的躺着,栗色微卷的长发缠绕在她妖娆的身体四周,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赤果果的征服欲与魅惑。

  昏黄的灯光映在她若隐若现的身上,纤细的长腿撩拨不停变换着姿势,身体在床边轻轻扭动,目光直盯着他的双眼,妖娆的轻轻一笑,“丰总……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说着,她将手臂横在床侧,歪着头满眼魅惑的盯着丰神俊朗衣着整齐的丰泽年。

  娜娜见他仅仅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由的径自在床上扭着身体,细长性感的双腿缓慢的伸到床边,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向他。

  身为天籁集团的副总裁,当之无愧的钻石王老五,加上又是一表人才,成为了t市未婚女子的白马王子,当

  然也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追求对象。

  只是因为他的心里驻扎了一个男人,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丝毫兴趣,但像他这种成功男士,一些重要应酬和聚会,又必须要有女伴陪衬,这个时候,他总会找‘夜无疆’的小姐娜娜。

  小姐好打发,只要出钱,不用担心她会黏上自己,对他有其他非分之想。

  今天,丰泽年忽然心血来潮,来到娜娜的住处,请他帮忙演一出戏,也就是接听秦邵璿的电话,给秦老大一个错觉。

  “你这是干什么?”直到娜娜走到他面前,抬起双臂揽着他的脖子,丰泽年倏地斜勾起唇角似笑非笑,低眸看着她,明知故问。

  “丰总……”娜娜将头轻轻靠在他胸前,探进他衬衣的柔软小手在他温暖的胸膛暧昧游移,“我跟你也有好几年了吧,你为什么就不……”

  每次应酬都带她出去,却从来不跟她有实质性的发展,娜娜有时甚至想,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丰总,你不想要我吗?”温软微哑的声音在胸前轻轻响起,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缓缓移动,抬起头,目光留恋的看着他俊逸的脸,垫起脚仰起头在他下巴上印下一吻,伸出柔软的小舌温柔的舔吻。

  “不想……要我吗……丰总……”

  “丰总……我爱你……”

  手指渐渐下滑,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正要解开,手却被他忽然一把覆住,轻握着,以着毫不迟疑的力度向一旁拉开。

  “丰总……”娜娜千娇百媚眯了他一眼,忙又要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娜娜,我该走了。”丰泽年低眸淡看着她,再次将她手拽开,转身走向客厅。

  娜娜身旁没了依靠,不由的踉跄一步,错愕的看着他丝豪没有动摇的背影,忙冲出去自他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傲人的胸脯紧贴着他宽厚结实的背,“丰总,我不让你走,我要你留下来,求求你下来陪陪我……”

  丰泽年看了一眼时间,对身后的温香玉软仍是无动于衷。

  “丰总,别走,求求你别走……”

  “听话。”似是有些不耐烦,丰泽年敛起眉峰,抬手将盘亘在腰间的一双玉臂轻轻拉开,“今晚的报酬我已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丰总……我虽然是个小姐,但也懂得钱货两清,这些年,你给我的出台费已经够多了,可你却从来不碰我,你这是在践踏我的自尊!”双手被扯开,娜娜怔怔的站在原地,红着双眼,抬眸看着他连头都不肯回的身影,“我是有多丑还是有多胖?我是有多不入你丰泽年的眼?你竟然对我一点都没有?”

  “这些年,你的身边除了我没有带过其他女人,也没见你和其他名门千金爱。我天真的以为你喜欢我,可我现在这样来勾引你,你都可以一点反映都没有!丰泽年,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终于,眼前的身影动了动,丰泽年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见她眼里满是愤恨和伤心失望,不由叹息着抬手,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脸上温柔的轻抚,“别破坏了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

  他和她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娜娜心口一疼,猛地身子前倾,双臂环住他的脖径将他的头拉下,仰起头要吻上他,丰泽年不由的眉心一皱,千均一发的刹那侧转开脸,娜娜的唇在他脸颊划过。

  她一怔,双眼痴痴的看着他避开自己的侧脸,“为什么?泽年,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应酬独独带我……”

  “娜娜!”丰泽年忽然转头,漠然的目光淡看着她满眼凄创,“当初我们都说好了,别越界,如果你觉得委屈,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合作取消。”

  娜娜浑身一僵,惊愕的看着他眼里的清明与平静,说不出话,娇艳的红唇微颤,似乎是想要解释或者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只能怔怔的看着整个人周身发冷的他拿起车钥匙,打开客厅的门。

  夜深,在一个简陋的会议室里,t市黑道上的几个头目一一到场,都是深夜被张慕远电话给招呼过来的,想必是遇上了什么突发事件。

  首席位置的两边,坐着张慕远最得力的两个助手,一个阴险狡诈,搞死老三那招丢车保帅就是他给想出来的;另一个凶残狠毒,任何时候的冲锋陷阵都是他一马当先,所以这两人很得张慕远赏识。

  张慕远还没到场。

  这几个头目各抒己见,还争得的脸红脖子粗。

  “妈的,不就是来了一个秦邵璿吗?搞得像如临大敌似的,什么都不能做。”

  “依我看,想个法子,直接送他上西天算了!”

  “就是,也不知道大哥在担心什么?”

  “缅甸那边的人已经把样品送过来了,如果我们不要的话,他们要跟别人交易。”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掏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

  这时,会议室的门推开,里面的人忽然齐刷刷的站起,来者便是张氏集团的总裁张慕远。

  他脸色平静的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淡淡的开口,“我今天请各位来,就是为了这事。”

  说着,缓缓坐下,双腿随意交叠,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些等他坐下后,才恭恭敬敬坐下的手下们,“你们该知道这种货物送到世界各地,要走多少路子,打好多少关系,还要躲开多少人的眼睛?现在菲律宾那边出事了,t市又来了一个秦邵璿,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我的意见就是,吃下这批货,有多少要多少!”

  “对,这笔生意做下来,可以够兄弟们吃喝玩乐好一阵子。”

  “就是!老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定下这批货!”

  张慕远手中的香烟在会议室里忽明忽灭,“军师的意见呢?”军师就是他身边那位阴险狡诈之人。

  军师看了一眼桌上那袋子里的东西,阴森的眼底闪过一抹血腥,然后高深莫测说道,“那个秦老爷子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吗?”

  “你的意思……”张慕远朝着军师阴阴的一笑。

  指间烟雾缭绕,军师什么也没说,只是诡异的勾了勾唇角。

  “好,就这样定了,先将缅甸的来人拖住,等过了这几天再说。”张慕远一记重拳砸在了会议桌上,桌面上的茶水一阵震颤。

  夏天蜷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轻轻的,浅浅的,仿佛生怕惊到其他人似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她的面庞清秀美丽,她的肌肤光滑白皙。

  一年四季都是冷水洗澡的秦邵璿走出洗手间,来到床前,轻轻上去,躺在她身边,默默看着熟睡的臭丫头,只是看着,不由得浑身燥热难忍……

  “天天……”不想忍受这份煎熬,欺身而上。

  “啊……疼……疼……”夏天忽然惨叫起来。

  秦邵璿一怔,被迫停下了动作,就着床头灯看着她,“你这床,叫得也太早了点儿吧?我这还没进呢!”

  夏天的小脸不由爆红,“我……我的膝盖疼……”

  这色胚,想哪儿去了?

  秦邵璿一听,急忙起身,“膝盖……膝盖怎么了……”一边嘀咕,一边按下大灯的开关,发现她那原本白瓷般的右膝盖上有一块严重的淤青,而且因为他健腿的摩擦,已经渗出了血迹。

  “怎么回事?啊,在哪儿弄得?”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腿上的痛,再加上他的这一吼,睡意全没了,夏天皱着眉头坐起来,小声解释,“撞得!洗澡时不小心撞在了浴缸上。”

  因为想着心思,脚下一滑,差点滑倒,但膝盖还是遭了罪。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邵璿还想责备什么,但看着她委屈吃痛的模样,再看看那膝盖上渗血的伤口,毫不犹豫的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去吮她的伤口……

  当他的唇触及到自己伤口的那一瞬间,夏天的心,猛然一悸。

  她没想到,今生今世,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如此对待她的伤口。

  记得她九岁那年,在夏正其的一个生日宴上,她故意打破他的酒杯,却被玻璃划破指头时,父亲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做的。

  但是此刻,脑海里同时出现的,还有当张蕾对自己不冷不热,甚至放冷箭时,父亲所表示出来的视而不见。

  父亲把夏氏的财政大权交给了张蕾,也对她的拉帮结派睁一眼闭一只眼,现在的夏氏已经成为了张蕾的天下,一旦父亲有事,夏氏就要改朝换代……

  “记住:在无药物时,口水是可以杀菌促愈合的!”

  在夏天发呆之际,秦邵璿已经找来创可贴,快速麻利却又不失温柔的给贴上。

  看着她的神色充满了伤感,秦邵璿轻声问道,“还疼?”

  毕竟只是淤青,被他弄破的地方很小。

  夏天点点头,可随即又摇头,不是膝盖疼,是记忆让她的心泛疼了。

  静静凝望着思想开小差的臭丫头,秦邵璿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凝视着她的小脸,与她呼吸相闻,缓声吐字,“想什么才会不小心撞上浴缸?”

  想到明天要见霍华琳,她心里没底。

  可这种实话不能告诉他,但又要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只能信手拈来一句,“琢磨着给老爷子准备生日礼物的事!”

  秦邵璿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不管她是不是实话实说,但这个话题正中下怀,“生日礼物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早准备好了。”

  夏天挥开勾着她下巴的大手,挪了挪身子,躺下,白了他一眼,“你准备是你的事,我得准备一份……”

  “啊……”她的话音还未落下,高耸的雪峰就被他袭击了……

  “你干嘛?”恼怒的瞪他,想拿开那只毛毛手,却不允许,还被邪气地加重了力道。

  俊脸凑过来,眉宇之间透着一种严重警告和威胁,“什么你的,我的,夏天,你跟我听好了,也记好了,我们现在已经合二为一了,不能分彼此!”

  夏天被他可爱而动听的话弄得头晕晕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合二为一,知道吗?”秦邵璿魅惑的撩唇坏坏一笑,覆上身躯,将自己的如火如荼紧贴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

  夏天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需要,抬眼,便看到他蕴满的双眸。

  “不要再跟我说一些分彼此的话,不然我会让你吃不消……”低头吻住她,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吸吮。

  好闻的男性气味浓烈地包围着她,炽烈的掌心仿佛带着火焰,每一个轻触都让她悸颤不已!

  魅惑的气息,心颤的味道。

  在他猛烈的、强势的、燎原火势般的进攻之下,她几乎是兵败如山倒,只好无力招架地举白旗,绵软着身体,紧紧的环抱住他。

  深夜,被这样火热的激情点燃,烧得空气里都满是的味道。

  夏天已经来不及思考,瞬间被他卷入惊涛骇浪的占有与掠夺中!

  她不明白,明明在白天已经耗尽精力的男人,为什么晚上还如此精力充沛,身上淋漓的汗水已经弄湿了床单,他的凶猛让她抽搐着颤抖起来,呜咽地揪紧了床单!

  秦邵璿却不知餍足,高频率的凶猛,弄痛了她,夏天忍不住低声求饶,一声接一声,那绝不是欲拒还迎,是真的受不了,他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