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东窗事-至-第一百一十一章 随身
作者:绚梦儿      更新:2020-11-13 00:29      字数:20790
  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一百零九章 东窗事发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来到医院,夏天坐在夏正其的病床前,脸色难掩焦灼和忧虑。、 r />

  父亲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这段时间几近花白一片,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

  夏伯唉声叹气的来来回回在病房里踱着步子,“老爷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后,不让别人照顾,见到太太给他请的特护就情绪失控大吼大叫,见什么砸什么,所以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他,可他有时情绪还是异常激动,这不,医生刚刚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也是,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大半辈子的商业强人却得了老年痴呆,他当然接受不了。

  夏天一动不动,几乎空洞的目光落在父亲紧闭的双眼上。

  “好好的,他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上个星期离开时,也没听说父亲有什么老年痴呆。

  “医生说是老爷长期服用抗精神疾病的药物导致这样的。”夏伯看着大小姐伤心欲绝的呆滞神情,深呼吸一口气,用一种沧桑的声音开口安慰她,“大小姐,你也别太伤心,老爷的病还是早期,医生说他们会采用最先进的办法给予治疗。”

  “有劳夏伯了!”看着一生争强好胜的父亲得了这种病,夏天感觉鼻子有些酸,别开了脸。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老爷的!大小姐,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夏天乘电梯直接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迈步朝着白色奥迪走过去,恰巧旁边一辆黑色的车子似乎要离开。

  她向后退了一步,让开路,那辆车却好像是有意靠着她开出来,在夏天蹙眉又向后退了一步的同时,眼前的黑色轿车赫然急速在她眼前冲过。

  没想到会是这样,夏天来不及防备,虽没被撞到,但手中的包包却被一把抢走。

  “来人啦……抓抢劫……来人啦……”夏天大惊,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有寥寥数人,但没人响应。

  她本能追赶,看向那辆快速离开地下停车场的黑色轿车,只见那辆车没有挂车牌,副驾驶那边车窗玻璃半开,一双戴黑色墨镜的眼在看她,同时,那只带着黑色皮手套抓着她包的手松开,包包落地,那食指竟然朝她轻轻勾了两下,仿佛在挑衅,也仿佛在警告,下一瞬,车子已经驶出停车场,离开她的视线。

  惊魂未定的夏天跑过去,捡起自己失而复得的包包,太离奇,也太怪异了。

  拍拍怦怦乱跳的胸口,快速向她的车小跑过去,忽然看见一个流浪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邋遢凌乱的衣服将就能够蔽体,一头长发乱七八糟像野人,根本不知道此人是男还是女。

  让夏天感到惊恐的是,那个流浪汉正盯着自己。

  要想去开车,必须要过去,“你想干什么?”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大声问道。

  “刚才想要给你教训的是张蕾的人……”流浪汉答非所问,声音苍老而钝钝。

  这一刻,夏天毛骨悚然,不仅仅是他在开口说话,而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

  “你是谁?”大胆地盯着这个肮脏到根本看不清容颜的男人,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无法抑制地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流浪汉佝偻的身躯似乎急遽抽搐了几下,“我知道你叫夏天,是夏正其的女儿,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

  流浪汉的话再一次惊骇到了夏天,她愣愣看着这个根本分辨不出实际年龄的流浪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她?为什么还说出这番诡异的话……

  算是夏天的胆子还有点大,否则只怕吓得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张蕾要杀我!”流浪汉说完这一句,艰难转身。

  “她为什么要杀你?”夏天急忙追问。

  “张慕远是我和张蕾的孩子!”流浪汉说完这句话,转身朝着停车场的出口走去。

  流浪汉的话,犹如惊天霹雳,震得夏天目瞪口呆。

  “喂!”反应过来,她急遽跑上前,“你到底是谁?喂……”可那流浪汉根本不理她,一瘸一拐走着。

  夏天这才发现,他受伤了,因为他走过的地方,留有一串血迹。

  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她一边跟着流浪汉,一边拿出手机给秦邵璿打电话,混蛋,这个时候,竟然关机,不得已,跟丰泽年打,同样关机,夏天这次想起秦邵璿曾经说过,如果他们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的话,就跟殷苍打。

  “什么,流浪汉?”殷苍一听,兴奋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天,他就是在找这个流浪汉。

  “你盯着,我马上过来。”

  夏天正打着电话,却发现那流浪汉重重倒在地上,她忙挂了电话,跑过去,见那人浑身抽筋般痉挛。

  她害怕,不敢靠近,只得去叫医院的保安。

  等殷苍赶来时,流浪汉已经死在急救室里。

  看着殷苍一脸惋惜的表情,夏天心有余悸问道,“这人是谁呀?”

  “我只知道他曾经是张蕾的养父,被张蕾关在精神病院很多年,前几个月偷偷跑出来了,但张蕾正派人在四处寻找,没想到……”殷苍只知道这些,具体的原因要问秦邵璿和丰泽年。

  这来回一折腾,于是凌晨一点多钟,夏天回到她的单身公寓,秦邵璿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夜深人静,秦邵璿手中燃着的香烟跳动着,一闪一闪,有种说不出的冷傲和孤清,如黑暗中的鹰!

  丰泽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子,整个人站得如标枪一样的笔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殷苍推门进来,“秦队,丰总,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原因?”秦邵璿神色依旧阴霾。

  “原因很多,医生说可能是多年的疾病缠身,再加上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风餐露宿的流浪生活,还有身上多处的外伤也是触目惊心……”

  丰泽年一边呷着咖啡,一边打量着眼前据窗而立的男人。

  “哼,张蕾不是喜欢八卦新闻,擅长给媒体爆料吗?”秦邵璿转身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言一出,丰泽年立刻半眯起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邵璿,“邵璿,你这一箭双雕的法子不错,不仅可以让张蕾声名狼藉,还可以让张慕远……嘿嘿,也不知道那狡猾的狐狸在知道他是张蕾和她养父的私生子会怎样,一定精彩纷呈急了,我很期待!”

  秦邵璿拿起桌上的一个特大号信封交给殷苍,脸色平如静水,“去报社……”

  夏天正睡得迷迷瞪瞪,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还有抱她,摸她的感觉……

  “邵璿……”夏天一声绵长的轻唤。

  “嗯,天天……”秦邵璿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然后一寸一寸,摩挲,揉捏……

  大手带来的酥麻和颤栗,让夏天转身,一头扎进了秦邵璿的怀里,七分凄柔,三分撒娇,惹得某人一阵心疼,骨头随之都酥软了几分。

  张开健壮的双臂,愈发将臭丫头牢牢的,紧紧的圈在怀里。

  她不言,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毫无缝隙胶贴在一起。

  过了许久,已经是睡意全无的夏天抬起头,深情的凝望着他帅气的俊脸……

  秦邵璿的食指蜷成半弯,轻轻在她纯美的脸庞上有规律的柔柔蹭滑着,他已经听殷苍说了,所以耐心细致等待着她的倾诉。

  出乎意料的是,夏天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感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证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之前还想告诉他流浪汉的事情,但想想,既然殷苍都知道一些,想必他更是了如指掌,便耐心等着他告诉自己。

  秦邵璿感受她柔若无骨的手臂紧如海藻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悸动,兴奋得全身发热,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她给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

  激情,在瞬间凝聚,朝着身体某个部分蜂拥而至,一种成年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不过更加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了一些。

  这次秦邵璿一动不动,任由她吻着,直到她过足了瘾,才呼吸急促而紊乱的撤离,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情动的红晕染上她的脸颊。

  见他凝眸盯着自己,目光炙热而情韵,夏天禁不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跟他对视。

  秦邵璿呼出一口之气,随后抓过她的小手,引导着,按压在他那已经……叹息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虐我,对吗?!你怎么忍心看它就这样立正立正再立正,那也太残忍了吧……”

  “不是……”因为还来月经,无法满足他,可夏天发誓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有感而发……

  “帮我……好不好?”那浑厚嘶哑又流里流气的言语流入她的耳际,夏天情不自禁的耳根一热,“你自己动手……解决……”

  言未毕,便被封住双唇,使得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呜咽的音符,暧昧的音符。

  他的舌,强劲有力,尽情地席卷她口腔里每个角落,将她的喘息和甘甜一并吞噬,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缱绻旖旎,此外更多了几分期待,几分煽情。

  夏天的身子软绵无力,重心改变,整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偎向他,秦邵璿把她圈得更紧。她嗡嘤的哼吟着,似乎想表达一些什么,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得厉害,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喉咙里累积的热量不得不抒发。

  紧密相贴的两具身体,彼此的体温相互交融,好像就演变成了双倍的温度。

  夏天几乎错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又化成酒,醉了她的脑袋,心也微醺。

  氧气的殆尽,秦邵璿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氤氲朦胧的双眼,便在她眼帘印下轻轻一吻,喃语,“感觉不一样……快点……”

  将她的小手,放在已经……夏天不再推拒,反而尽心尽责……

  她的热情,他收到了,于是,再度如痴如醉吻着她。

  待激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邵璿才缓缓告诉她关于张慕远与张蕾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夏家的佣人夏嫂从外面的报箱里取来今天的《t市晚报》,在拿进去的时候,眼睛无意中一瞥,顿时被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给深深吸引:豪门孽情张氏总裁的身世之谜。

  可接下来的一眼,让她惊愕不已,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不是她家的太太张蕾吗?

  以为是自己的老眼昏花了,使劲眨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是张蕾!

  怎么回事?她惊诧,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却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夏嫂想都没想,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中的报纸藏在自己背后,此举大概是不想让张蕾看见。

  不管报纸上写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的内容绝对震撼!

  “夏嫂,你背后藏的什么?!”夏嫂慌慌张张的神情落在张蕾辛辣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太太,没什么?”夏嫂情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个时候,佣人出去拿进来的一定是今天的报纸。

  “拿出来!”伴随着张蕾侧头朝她背后张望的动作,神色犀

  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一百零九章 东窗事发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来到医院,夏天坐在夏正其的病床前,脸色难掩焦灼和忧虑。、 r />

  父亲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这段时间几近花白一片,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

  夏伯唉声叹气的来来回回在病房里踱着步子,“老爷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后,不让别人照顾,见到太太给他请的特护就情绪失控大吼大叫,见什么砸什么,所以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他,可他有时情绪还是异常激动,这不,医生刚刚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也是,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大半辈子的商业强人却得了老年痴呆,他当然接受不了。

  夏天一动不动,几乎空洞的目光落在父亲紧闭的双眼上。

  “好好的,他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上个星期离开时,也没听说父亲有什么老年痴呆。

  “医生说是老爷长期服用抗精神疾病的药物导致这样的。”夏伯看着大小姐伤心欲绝的呆滞神情,深呼吸一口气,用一种沧桑的声音开口安慰她,“大小姐,你也别太伤心,老爷的病还是早期,医生说他们会采用最先进的办法给予治疗。”

  “有劳夏伯了!”看着一生争强好胜的父亲得了这种病,夏天感觉鼻子有些酸,别开了脸。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老爷的!大小姐,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夏天乘电梯直接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迈步朝着白色奥迪走过去,恰巧旁边一辆黑色的车子似乎要离开。

  她向后退了一步,让开路,那辆车却好像是有意靠着她开出来,在夏天蹙眉又向后退了一步的同时,眼前的黑色轿车赫然急速在她眼前冲过。

  没想到会是这样,夏天来不及防备,虽没被撞到,但手中的包包却被一把抢走。

  “来人啦……抓抢劫……来人啦……”夏天大惊,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有寥寥数人,但没人响应。

  她本能追赶,看向那辆快速离开地下停车场的黑色轿车,只见那辆车没有挂车牌,副驾驶那边车窗玻璃半开,一双戴黑色墨镜的眼在看她,同时,那只带着黑色皮手套抓着她包的手松开,包包落地,那食指竟然朝她轻轻勾了两下,仿佛在挑衅,也仿佛在警告,下一瞬,车子已经驶出停车场,离开她的视线。

  惊魂未定的夏天跑过去,捡起自己失而复得的包包,太离奇,也太怪异了。

  拍拍怦怦乱跳的胸口,快速向她的车小跑过去,忽然看见一个流浪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邋遢凌乱的衣服将就能够蔽体,一头长发乱七八糟像野人,根本不知道此人是男还是女。

  让夏天感到惊恐的是,那个流浪汉正盯着自己。

  要想去开车,必须要过去,“你想干什么?”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大声问道。

  “刚才想要给你教训的是张蕾的人……”流浪汉答非所问,声音苍老而钝钝。

  这一刻,夏天毛骨悚然,不仅仅是他在开口说话,而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

  “你是谁?”大胆地盯着这个肮脏到根本看不清容颜的男人,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无法抑制地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流浪汉佝偻的身躯似乎急遽抽搐了几下,“我知道你叫夏天,是夏正其的女儿,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

  流浪汉的话再一次惊骇到了夏天,她愣愣看着这个根本分辨不出实际年龄的流浪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她?为什么还说出这番诡异的话……

  算是夏天的胆子还有点大,否则只怕吓得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张蕾要杀我!”流浪汉说完这一句,艰难转身。

  “她为什么要杀你?”夏天急忙追问。

  “张慕远是我和张蕾的孩子!”流浪汉说完这句话,转身朝着停车场的出口走去。

  流浪汉的话,犹如惊天霹雳,震得夏天目瞪口呆。

  “喂!”反应过来,她急遽跑上前,“你到底是谁?喂……”可那流浪汉根本不理她,一瘸一拐走着。

  夏天这才发现,他受伤了,因为他走过的地方,留有一串血迹。

  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她一边跟着流浪汉,一边拿出手机给秦邵璿打电话,混蛋,这个时候,竟然关机,不得已,跟丰泽年打,同样关机,夏天这次想起秦邵璿曾经说过,如果他们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的话,就跟殷苍打。

  “什么,流浪汉?”殷苍一听,兴奋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天,他就是在找这个流浪汉。

  “你盯着,我马上过来。”

  夏天正打着电话,却发现那流浪汉重重倒在地上,她忙挂了电话,跑过去,见那人浑身抽筋般痉挛。

  她害怕,不敢靠近,只得去叫医院的保安。

  等殷苍赶来时,流浪汉已经死在急救室里。

  看着殷苍一脸惋惜的表情,夏天心有余悸问道,“这人是谁呀?”

  “我只知道他曾经是张蕾的养父,被张蕾关在精神病院很多年,前几个月偷偷跑出来了,但张蕾正派人在四处寻找,没想到……”殷苍只知道这些,具体的原因要问秦邵璿和丰泽年。

  这来回一折腾,于是凌晨一点多钟,夏天回到她的单身公寓,秦邵璿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夜深人静,秦邵璿手中燃着的香烟跳动着,一闪一闪,有种说不出的冷傲和孤清,如黑暗中的鹰!

  丰泽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子,整个人站得如标枪一样的笔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殷苍推门进来,“秦队,丰总,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原因?”秦邵璿神色依旧阴霾。

  “原因很多,医生说可能是多年的疾病缠身,再加上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风餐露宿的流浪生活,还有身上多处的外伤也是触目惊心……”

  丰泽年一边呷着咖啡,一边打量着眼前据窗而立的男人。

  “哼,张蕾不是喜欢八卦新闻,擅长给媒体爆料吗?”秦邵璿转身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言一出,丰泽年立刻半眯起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邵璿,“邵璿,你这一箭双雕的法子不错,不仅可以让张蕾声名狼藉,还可以让张慕远……嘿嘿,也不知道那狡猾的狐狸在知道他是张蕾和她养父的私生子会怎样,一定精彩纷呈急了,我很期待!”

  秦邵璿拿起桌上的一个特大号信封交给殷苍,脸色平如静水,“去报社……”

  夏天正睡得迷迷瞪瞪,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还有抱她,摸她的感觉……

  “邵璿……”夏天一声绵长的轻唤。

  “嗯,天天……”秦邵璿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然后一寸一寸,摩挲,揉捏……

  大手带来的酥麻和颤栗,让夏天转身,一头扎进了秦邵璿的怀里,七分凄柔,三分撒娇,惹得某人一阵心疼,骨头随之都酥软了几分。

  张开健壮的双臂,愈发将臭丫头牢牢的,紧紧的圈在怀里。

  她不言,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毫无缝隙胶贴在一起。

  过了许久,已经是睡意全无的夏天抬起头,深情的凝望着他帅气的俊脸……

  秦邵璿的食指蜷成半弯,轻轻在她纯美的脸庞上有规律的柔柔蹭滑着,他已经听殷苍说了,所以耐心细致等待着她的倾诉。

  出乎意料的是,夏天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感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证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之前还想告诉他流浪汉的事情,但想想,既然殷苍都知道一些,想必他更是了如指掌,便耐心等着他告诉自己。

  秦邵璿感受她柔若无骨的手臂紧如海藻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悸动,兴奋得全身发热,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她给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

  激情,在瞬间凝聚,朝着身体某个部分蜂拥而至,一种成年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不过更加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了一些。

  这次秦邵璿一动不动,任由她吻着,直到她过足了瘾,才呼吸急促而紊乱的撤离,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情动的红晕染上她的脸颊。

  见他凝眸盯着自己,目光炙热而情韵,夏天禁不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跟他对视。

  秦邵璿呼出一口之气,随后抓过她的小手,引导着,按压在他那已经……叹息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虐我,对吗?!你怎么忍心看它就这样立正立正再立正,那也太残忍了吧……”

  “不是……”因为还来月经,无法满足他,可夏天发誓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有感而发……

  “帮我……好不好?”那浑厚嘶哑又流里流气的言语流入她的耳际,夏天情不自禁的耳根一热,“你自己动手……解决……”

  言未毕,便被封住双唇,使得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呜咽的音符,暧昧的音符。

  他的舌,强劲有力,尽情地席卷她口腔里每个角落,将她的喘息和甘甜一并吞噬,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缱绻旖旎,此外更多了几分期待,几分煽情。

  夏天的身子软绵无力,重心改变,整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偎向他,秦邵璿把她圈得更紧。她嗡嘤的哼吟着,似乎想表达一些什么,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得厉害,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喉咙里累积的热量不得不抒发。

  紧密相贴的两具身体,彼此的体温相互交融,好像就演变成了双倍的温度。

  夏天几乎错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又化成酒,醉了她的脑袋,心也微醺。

  氧气的殆尽,秦邵璿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氤氲朦胧的双眼,便在她眼帘印下轻轻一吻,喃语,“感觉不一样……快点……”

  将她的小手,放在已经……夏天不再推拒,反而尽心尽责……

  她的热情,他收到了,于是,再度如痴如醉吻着她。

  待激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邵璿才缓缓告诉她关于张慕远与张蕾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夏家的佣人夏嫂从外面的报箱里取来今天的《t市晚报》,在拿进去的时候,眼睛无意中一瞥,顿时被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给深深吸引:豪门孽情张氏总裁的身世之谜。

  可接下来的一眼,让她惊愕不已,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不是她家的太太张蕾吗?

  以为是自己的老眼昏花了,使劲眨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是张蕾!

  怎么回事?她惊诧,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却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夏嫂想都没想,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中的报纸藏在自己背后,此举大概是不想让张蕾看见。

  不管报纸上写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的内容绝对震撼!

  “夏嫂,你背后藏的什么?!”夏嫂慌慌张张的神情落在张蕾辛辣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太太,没什么?”夏嫂情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个时候,佣人出去拿进来的一定是今天的报纸。

  “拿出来!”伴随着张蕾侧头朝她背后张望的动作,神色犀

  利而严肃。

  “没……没……没什么!太太,先吃早餐,等小姐上学去了,再看……”夏嫂的言辞,竟然会有些闪烁。这让张蕾更加的坚信不移,今天的报纸一定有爆炸性的新闻,会是什么?肯定又是关于秦邵璿和夏天的,也不知媒体挖掘出了关于他们的什么丑闻。

  不然,夏嫂也不会这么遮遮掩掩。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让我好开开胃!

  张蕾一副不得真相不罢休的凛然神色,索性走到夏嫂身后,很狂妄霸道的从她手上将报纸抢了过来。

  夏嫂顿时一副局促不安,搓了搓手,连忙退避三舍,向厨房走去。

  果不其然,三秒种,仅仅只有三秒钟,张蕾浑身哆嗦,发抖,脸色一片苍白……

  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将那男人关在精神病院,而应该直截了当把他解决。

  如今那祸根是死了,但她多年前的丑闻却……

  张蕾神色呆滞,身形摇晃踉跄,就像一只螃蟹横着慢慢拖着如同灌铅的脚步,挪步到沙发前,毫无知觉坐下。

  “妈,早上好!”夏威夷风风火火从楼上下来,眼睛盯着餐厅的方向,根本没仔细留意张蕾,“哎呀,为了减肥,昨晚没吃饭,现在饿死我了。”

  夏威夷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刁在嘴里,然后拿起一块三明治,还有牛奶,跑出来。

  “唯一,你去哪儿?”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惊慌失措叫住女儿。

  背着书包的夏威夷拿出嘴里含着的面包,看了她一眼,“当然去上学!”问得真够二的!

  “今天不去了,打电话请假!”晚报上的内容无疑已经在t市掀起了一道惊涛骇浪,如果女儿去学校,肯定会被铺天盖地的议论和嘲笑所掩埋。

  不得不说,此刻的张蕾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

  “为什么?”夏威夷大惑不解了,妈妈这段时间不是成了标标准准的虎妈吗?怎么怂恿她请假?

  “因为报纸上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会影响到你!”这个时候,张蕾还挺有大将风度的,将手里的报纸放在茶几上,既然纸已经包不住火,陈年往事也东窗事发,想瞒是瞒不住,索性干脆跟女儿直来直去。

  “是什么?”夏威夷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报纸。

  图片很大,也很清晰,女的是张蕾,男的是张慕远,夏威夷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当时,张蕾还叫她喊张慕远哥哥来着。

  可她只看了几行字,就双腿虚软,面色僵滞!

  报纸上究竟写得是什么呀,夏威夷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

  张蕾十三岁那年,和她养父有染,竟然怀孕,因害怕不敢言,再加上养母没有生育能力,养父便动机不纯,让她生下了一男婴,也就是张慕远。

  养母忍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与养父离婚,后来,张蕾便与养父过着夫妻生活,几年后,养父靠投机倒把弄了一些钱,便把张蕾送到国外留学,自己再婚,生下一女,也就是张慕芳。

  张蕾留学回来,被夏氏高薪聘用,她仗着自己年轻美貌,又使用了一些阴谋诡计,成功将夏氏集团的总裁有妇之夫夏正其囊为己有。

  已经丧偶的养父见张蕾成为了豪门的阔太太,便想乘机敲诈勒索,哪知最毒妇人心的张蕾害怕东窗事发,竟然将养父神不知鬼不觉关进了精神病院,这一关就是数年……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一百一十章 被儿子“宰”了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夏威夷几乎是一目十行把报纸上的内容看完,然后紧紧攥着报纸,急赤白脸的表情死死盯着沙发上的张蕾,悲愤地大声呵斥,“是不是真的……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她发现自己的牙齿在上下碰撞,不受控制的打颤。/ .r />

  厨房里的夏嫂偷偷探出头来,瞄了瞄,又缩回去,叹息着摇摇头,哎,现在的夏家真是多事之秋啊!老爷得了老年痴呆,太太年轻时候的丑事又被挖掘出来……哎,这该如何是好!

  张蕾沉了沉眼,原来还想抵赖来着,可想想,没必要!

  夏威夷将报纸胡乱攥成一团后,朝着沙发上的某人狠狠砸去,“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那刺耳的尖叫声已经爆发到了极限。

  望着张牙舞爪,像只受伤小兽的夏威夷,张蕾哆嗦着摘下长年累月戴在脸上的茶色眼镜,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这个时候,夏威夷的眼眸里溢满的泪水,当然也包括滔天的怒火。

  是真的,报纸上的报道都是真的,不然,张蕾不会哑口无言!

  深深的耻辱像是潮水一样覆盖了夏威夷的眼耳口鼻,让她灭顶,“原来你整天戴着一副眼镜,就是无脸见人,是不是?”盛怒之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发泄心中的难受。

  “混账东西,别忘了,我是你妈!”张蕾咬牙切齿,知道女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她也不能这样说自己的妈妈,什么叫无脸见人,这话是女儿说自己妈妈的吗?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当年她只有十三岁,那事能怪她吗?要怪只怪回国后心太软,没有让养父永远开不了口,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有你这样的妈,我感到恶心!”夏威夷一字一顿的发泄,下颚紧绷到极限,仿佛牙关都要碎裂,眼泪随之滑落。

  “唯一……”张蕾缓缓站起来。

  女儿刺耳的言语,如无形的利剑,刺疼得张蕾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身体像似掉进了千年寒窖中,冰冻得无法呼吸。

  “别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夏威夷拼命地去抹眼角的泪珠,却发现反而越抹越多,泪水淌过的脸庞格外刺疼,夏天曾经说过张蕾的话,还有报纸上的内容,一切的一切犹如密密麻麻的针在刺着她的心脏,抱住头,狠狠拉扯自己的头发,模样痛苦至极。

  “唯一……”

  张蕾双眼赤红,慢慢走过来,想用流泪来博得女儿的同情和原谅,可却流不出眼泪,自己是应该责备养父呢,还是怪自己的命运太凄惨?!还是该狠那个爆料之人呢?!

  “别过来,别过来……”夏威夷泪如雨下后退着,披头散发,不停摇着头,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恨不能立刻死去,不愿意,真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自己的妈妈竟然只有十三岁就生了孩子,这、这让她如何去学校,如何面对她的同学和老师……

  “唯一……”这个时候,张蕾又是一声叹息。

  夏威夷嗤声冷笑起来,笑得凄然,“别叫我,我嫌你脏!”

  啪地一声,她稚嫩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五个手指印。

  张蕾懊悔不已垂下肇事的右手,这个时候,打女儿,不是大错特错吗?

  这一巴掌的力道很重,重的好半天夏威夷的耳里都是轰隆隆的声音,她的面部表情,在瞬间有着冰火两重天的变化,时而痛心疾首,时而悲愤难耐,时而怒目圆瞪着将面容扭曲到狰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兀的,她仰起头,一通急促且歇斯底里的狂笑,那一阵阵神经质的狂笑声,震刺着厨房夏嫂的耳膜,她想出来解围,但又怕火上加油,只能静观其变。

  “我恨你,恨死你了……”夏威夷一边咳一边笑,一边转身朝楼上疯跑。

  手足无措的张蕾大声尖叫,“来人,来人……”通红的骇人眼神四处寻找。

  “太太……”这个时候,夏嫂从厨房急遽跑出。

  “快去,快去看看小姐!”她担心夏威夷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好的……”夏嫂手忙脚乱蹭蹭上楼,刚走到楼梯中间。

  轰!一声巨响,那是夏威夷将房门重重甩上。

  无可厚非,夏嫂上楼,拧不开小姐的房门,夏威夷将自己反锁在里面了。

  “太太,小姐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了。”夏嫂不敢看张蕾濒临疯狂的狰狞神色。

  张蕾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可很快,夏嫂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和闹哄哄,跑出去一看,原来夏宅的门口来了一群媒体记者。

  “太太,外面围着好多记者!”神色惊慌。

  “不准开门,不要让他们进来!”张蕾压低声音嘶吼。

  “知道!”夏嫂唯唯诺诺,退下去。

  t市的媒体见到晚报上的头版头条后,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有的围剿着张蕾,有的奔张慕远去了,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今天,整个张氏大楼呈现出一片人人自危的恐怖气氛之中,自从张慕远上班,走进办公室,看见办公桌上的报纸后,他就如同一座雕像!

  以为张蕾最初帮自己,只是因为他们是远房亲戚;以为张蕾将夏氏在国外的产业采用偷梁换柱的法子给了张氏,以为是她想从中捞一笔;以为张蕾时不时关心自己,只是她想找一座靠山……

  万万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她和她养父的私生子!

  可笑,可悲,可耻,可怜……

  张慕远在办公室整整呆了一天,就连张慕芳的电话他也没接,并拒绝见她,直到晚上,才从张氏大楼出来,那些蹲守在外面的记者自然有他的保镖和手下们拦截和驱走。

  “大哥?!”两位左膀右臂迎上从大楼里出来的张慕远。

  张慕远微顿,侧过头,冷声反问,“调查的怎么样?”看到报纸后,他就让手下去确证此事。

  读到张慕远阴沉的神情,满脸横肉的型男目光开始闪烁飘忽起来,“那个……我去了精神病院,那个,那个,确有此事!”

  阴险狡诈的男人抿了抿唇,缓缓道来,“我打通了医院的环节,从太平间那个流浪汉的身上取了一些东西,与您的做了dna鉴定,这是结果。”说着,将一张4a纸递给他。

  “说!”张慕远手都没有抬一下,阴寒的双眸半眯。

  “通过dna鉴定的各种数据显示,您和那个流浪汉99。9,……”

  “有烟么?”不等他说完,张慕远仰头看了一眼夜空,淡声问道。

  “有!”满脸横肉的型男连忙在自己身上摸索开来,拿出一支,送至张慕远唇边,紧随其后掏出打火机,为其点上,动作一气呵成,可见卑躬屈膝也能成为一种习惯。

  张慕远笔直的站立抽着烟,黑暗之中,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带着诡异阴霾的气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下们只是一声不吭的相倍着,他们知道老大在抉择什么事,一般,不会出言打扰。

  一支烟后,“去夏家!”优雅的弹指,燃着的烟头滑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落下,其中一个手下狗腿子般上前帮着踩灭。

  夜幕降临,窗户的玻璃上印着街头那些华灯初上的光亮,此刻,秦晋阳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窗外t市的夜景,依然沉浸在某种思绪中……

  静静坐在办公室前,凝眸望着手中的那枚钻戒,戒指很普通,但很特别,当初和夏天结婚时,他连珠宝设计师都找好了,而且还是世界顶级的,可夏天不愿意,说要一切从简,所以,结婚戒指是他们在t市的珠宝行选购的。

  以为自己和彭佳美的同居夏天不知情,却没想到的是,她知道,什么都知道,还将计就计将他算计。

  正所谓想玩鹰,却被鹰啄了眼睛!

  想到她现在和秦邵璿出双入对,秦晋阳就不甘心!

  “

  哐啷”一声响,办公室的门被人急促推开,一抹黑色闯了进来。

  秦晋阳机警抬头的同时,还不动声色的先将戒指蜷在了手心,顺势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你怎么来了?”在看清来人之后,他有些恼火,声音也玄寒了不少。

  “晋阳,你还加班,吃饭了吗?”张慕芳取下鸭舌帽,立刻朝着办公桌前的秦晋阳飞扑过去,看着他桌上还堆着一些文件,心疼不已。

  秦晋阳淡淡的看了一眼张慕芳那关切神情,冷声道,“你还有心情跑我这里来?”

  因为张慕远身世的曝光,她自然也成了媒体记者们的焦点人物。

  “就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我才来找你!”张慕芳今天已经在张慕远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郁闷死了,加上媒体的围攻,不得已,偷偷来找秦晋阳。

  “可你会害死我!”秦晋阳厉声呵斥。

  张慕芳的动作猛然一僵,她深深的凝望着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不管自己如何取悦他,落入他的眼里,却是那般的不屑一顾。

  有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个在床上跟自己挥汗如雨颠鸾倒凤的男人,是不是没有心……

  “出去,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了!”说着,伸手按下座机键,那边的保安一看是总经理办公室的号码,接起的速度超快。

  “喂,秦总,有何吩咐?”

  “我这里……”

  不等秦晋阳冷血无情的话说完,张慕芳狠狠咬牙,抓起鸭舌帽,匆匆而去,堂堂的世界名模,如果被保安轰出去,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当身穿睡衣,脚穿拖鞋的张蕾看见大摇大摆走进夏家的张慕远时,她的心脏几乎快要弹出来了,按说,她还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女强人,可这会儿,整个人乱了方寸,慌张局促不已。

  “慕远……”张蕾吞了吞喉后,抬头,这一望,四目相对,看见张慕远阴森森的眼神仿佛犹如利刃一般无比的尖锐。

  立刻缩回视线,全身不禁颤抖着,可能他的到来太突然,她还没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面对这个‘儿子’。

  “张总!”张慕远冷厉叫了她一声,这一声拉开了他们之间的磨刀霍霍,昔日非官方时,还可以叫她张姨,叫张总也只有在非常正式的场合,而现在呢?张蕾双眸里不知不觉掠过一抹崩溃。

  张慕远瞪了她一眼后,大咧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更是阴霾滚滚,而带来的两个左膀右臂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那阵势更有几分骇人。

  一个示意,那个满脸横肉的手下屁颠屁颠给他点上一根香烟,不急不慢吸了一口后,将口中的烟气吹散,“说吧,报纸上的报道是不是真的?”

  “是的!”张蕾毫不犹豫回答后,小心翼翼坐下来,她还指望着今后能依靠这个能力非凡的儿子呢。

  张慕远的唇角,勾起一抹邪寒,“十三岁,成熟的够早的,都能生孩子了,当真一绝啊!”

  言毕之后,他自己似乎也微微一怔,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可这正是她带着自己的巨大耻辱。

  十三岁,和自己的养父,张慕远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恶心的女人千刀万剐了!

  “慕远,我……”那个时候,她还年幼无知,面对养父的强大淫威,她有什么办法,只能从了他。

  “知道我来干什么吗?”张慕远的目光再次凌厉。

  张蕾摇摇头,从他那表情和眼神来看,应该不是来认她这个母亲的。

  张慕远阴阴一笑,那模样就像是地狱来的魔鬼,张蕾不由自主扣紧沙发的坐垫,那惶恐不安的心情,犹如在等待斩首凌迟一般。

  “呵呵,既然你是我亲爱的妈咪……”张慕远慢条斯理的说着,同时,眼眸瞟了一眼似乎在等候他发落的张蕾,嘴角勾出一抹又一抹的不屑,其中的‘妈咪’两字,经过他的咬文嚼字后,变得格外邪恶刺耳,“那么儿子继承母亲的财产也是应该的,是不是?”

  张蕾的思维能力一下子被凝固了,她不笨,应该猜出他想要干什么了。

  “把你在夏氏的股份给我,还有你这些年在夏氏收刮的钱财全部给我,怎样?”张慕远说得风平浪静,甚至是温文儒雅,可他的话,他的意思,他的行为太过于暴戾残忍。

  张蕾应该气愤,应该凛然的训斥他的无耻,他的强取豪夺,可她没有那么去做,不然,只会将矛盾扩大,丑闻一曝光,接下来,她会失去了在夏氏的一切,尽管夏正其得了老年痴呆,可他还没有到彻底糊涂的状态,而那个死妮子夏天肯定要联合董事会的人……

  想到这些,张蕾非常了然地开口,“我可以把我在夏氏的股份给你,但这些年,我也没有捞多少钱,再说了,我和唯一还要生活,还要开销……”

  “给还是不给?”张慕远不耐烦打断她的话,不想听她啰嗦,只想痛痛快快知道结果。

  “慕远……”张蕾下意识攥了攥拳头,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少废话,给还是不给?”张慕远脸上微露了笑意,不过,那笑意却是堪比万年寒冰,手中的烟蒂被他用手指一点一点碾成粉末,随之,飘飘洒洒落在了豪华的木地板上。

  排山倒海的恐惧和愤怒积压着张蕾,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最终咬了咬牙,“反正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辛辛苦苦赚钱还不是为了你和唯一,既然你需要,拿去就是。”

  此刻,她把下台阶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都到孤家寡人的地步了,她敢说‘不’吗?

  “爽快!”张慕远咧嘴一笑,那微微露出的牙齿就像是白森森的獠牙,抬手一个响指,阴险狡诈的手下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协议,放在张蕾面前。

  原来是有备而来,张蕾脸上再次闪出恐惧和灰败,现在她有一种被儿子“宰”了的感觉。

  迫不得已,容不得她退缩,一只中性笔已经递到她前面。

  哆哆嗦嗦签完字,张蕾一脸凄惨地看着翘着二郎腿,一副运筹帷幄的儿子,“慕远,妈把一辈子的心血全部给了你,今后,妈可就全指望你了,妈……”

  当第一个‘妈’传入张慕远的耳鼓时,他就想呵斥她打住,但为了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些什么,他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暴怒,当一个又一个他最不愿听到的字眼钻入他的耳膜时,忍无可忍,暴吼一声,“闭嘴!”

  怒发冲冠站起来,不徐不疾地朝着惊恐万分的张蕾靠近,一双嗜血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张蕾,你跟我听好了,也牢牢记住了,我张慕远的妈早就死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在我面前,在他人面前,在媒体前面胡说八道,否则,我也把你送到精神病院,或者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那阴寒,森冷的气息密密实实将张蕾缠绕的水泄不通,她拼命的张嘴,然而喉咙里却是无力地吐不出一个字眼,全身像筛糠一样剧烈抖瑟……

  “什么都不许说,就当自己是哑巴,记住了吗?”张慕远锐利的犹如鹰隼的双眸冷鸷的盯着她,口气不高不低,但散发着骇人的威胁和逼迫,似乎执意要让她回答。

  张蕾老老实实点头。

  看她还算听话,张慕远的唇角情不禁掠起了一个阴鸷的弧度,冷酷无情的眼神在她看起来惊惶不已的面颊上来回扫射,“这段时间,不要出门!”

  丫的,张慕远好歹毒,竟然要将她禁足!警官叔叔太凶猛_第一百一十一章 随身带着杜蕾斯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慕远,我就算不去公司,但……”

  张蕾试着张嘴,可抗拒的话还没问世,发现张慕远的脸上陡然之间闪过一种能让人心跳骤停的阴狠,想挽回,但已经迟了,感觉眼前一晃,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呼吸瞬间被截断……

  本能伸手去掰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适得其反,张慕远的手越收越紧。//、 5、 \\

  张蕾痛苦地张嘴喘息,却怎么也呼吸不到空气……

  冷然的,张慕远似笑非笑看着张蕾垂死挣扎的表情,哼!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恐吓她的吗?

  张蕾绝望看着他,这一刻,她似乎才明白,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可恨可怕,更是魔鬼的化身……

  “放开我妈!”

  不知何时,夏威夷已经伫立在二楼的楼梯口,她临危不惧的大吼声全然将危险的局面给怔住了,余音久久在空旷的客厅里荡漾……

  其实,当张慕远带着手下走进夏宅的时候,她就悄悄躲在楼上偷窥,尽管她很厌恶妈妈的所作所为,但张蕾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妈妈!况且此时此刻要杀她妈妈的还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张慕远回过头看着夏威夷从楼上走下来的同时,大手松开,并用力一推,脸色惨白的张蕾便瘫软在沙发上,双手护着脖子使劲苟延残喘着。

  “哟,这不是我漂亮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吗?”张慕远盯着夏威夷,邪邪一笑。

  后者毫不示弱看着他,却不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很厌恶这个男人,现在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开口,张蕾脖子上是一片火辣辣滚烫的刺痛,还有,喉咙里也难受之极,可身体上的痛哪比得上心里的痛,要知道,刚刚想活活掐死她的可是她的亲生儿子,要不是女儿及时出现,她可能就命丧黄泉了,所以,肉痛和她心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只是,危险的沉默片刻之后,张慕远的再次开口,犹如给她裂开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夏威夷妹妹,接下来,你可要利用你美妙的身子好好为你哥哥的事业冲锋陷阵啰,就像你那个张慕芳姐姐一样,要乖乖的,哥哥让你伺候哪个男人就伺候哪个男人,知道吗?”

  “做梦!”夏威夷狠狠啐了他一句。

  “是吗?”

  张慕远不怒反笑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可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好似知道老大每一个心狠手辣的动作似的,高大的身子一转,走过去,将准备躲开的夏威夷像老鹰拧小鸡抓到张慕远面前。

  “我漂亮的妹妹……”张慕远皮笑肉不笑抓起瑟瑟发抖的夏威夷。

  “你想干什么……”话没说完,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就堵了上来,夏威夷惊恐的不可思议,瞪大眼,眼前是……同母异父的哥哥正在忘情地吻着她……

  “啊啊啊……啊啊啊……”“啪嗒”一声沉闷的声响,是惊愕到极点的张蕾从沙发上滚落在地上的声音,“不要……慕远……她是你的妹妹……”

  张蕾竭斯底里的呜咽声刺痛着夏威夷的耳朵……她知道那是她和这个正在吻自己人的共同母亲拼命阻止的呐喊……

  可夏威夷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头发被张慕远的大手扯得生疼,她不得不张开嘴,对方湿润的舌头伸进来了,在她口内肆意翻搅、吮吻,搅着她的舌,带着烟草味的深吻占据了她的呼吸,唇舌间,感受到的是他变态的吮吻,而紧攥着她头发的手,却告诉她,你的性命在我手中捏着,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夏威夷的呼吸气若游丝。

  “天啊……天啊……”张蕾想要冲过来,却被张慕远的一个手下给按住,没办法,她只能痛苦的用额头撞击着地面,“求你了……慕远……张总,张总裁……”

  她深深知道这个自己十三岁生下来的儿子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

  在夏威夷严重缺氧,就要窒息时,张慕远轻柔一笑,放开了她,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她那丰润红肿的唇,温情的将她抱在怀里,“记住,芳芳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给

  我好好留着,嗯?”

  夏威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目瞪口呆看着这个杀千刀的变态!他们可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怎么可以接吻,还要……

  张蕾在听到儿子这番惊骇世俗的话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妈……”夏威夷凄凉地尖叫一声,扑向昏倒在地上额头满是血的张蕾。

  随后,张慕远一个阴冷的转身,“好妹妹,别忘了哥哥说过的话,否则……”迈开修长的腿,朝着门口疾走而去。

  因为t市晚报的一则《豪门孽情》导致张氏和夏氏两大集团的股市暴跌。

  特别是夏氏,因为夏正其的病情,外界议论纷纷,若是张蕾执掌了夏氏的帅印之后,她很可能会挥旗倒向张氏,所以,第二天,夏氏弱势不改,暴跌逾百点,直逼史上最低纪录。

  尽管秦邵璿和丰泽年早有预料,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担心有人乘机大量收购夏氏的股票,天籁拿出一些资金投进去,可截至收盘,夏氏的涨势幅度不大。

  夜深人静,秦邵璿深思熟虑后,拿起手机,这个时候,也不知老爷子睡了没有,但不管如何,打扰他一下,也是应该的,谁叫他是自己的老爸。

  经过霍华琳一事,他算是明白了一个理,欠老爸的可以,但不能欠别人的,哪怕是自己的大哥大嫂,都不靠谱。

  秦老爷子睡得正酣,忽然被电话吵醒,脾气一下子暴涨,恨不得摔了这电话,可一看屏幕,是刻在他灵魂深处的三个字‘倔小子’,睡意加怒气通通烟消云散。

  儿子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他能不激动吗?!

  “小子,你的电话是不是打错了?”调侃的声音里难掩一丝兴奋。

  “哦!是打错了,对不起,我挂了。”秦邵璿说得一本正经,可眉眼间染着几分促狭。

  “混蛋!”老爷子一听火了,也急了,不管儿子是不是在戏弄他,老爷子担心他真把电话挂了。

  秦邵璿笑了笑,就知道老爷子会有这样的反应。

  好半响……

  秦老爷子没有等到儿子的回应,摁了摁额头,有点无奈,“怎么想起给老爸打电话了?”更多时候,老爷子喜欢在儿子面前自称老爸,感觉特威武,特精神!

  能让倔小子给他主动打电话,一定有事,并且还是非同小可的事,老爷子如此笃定。

  “能不能把你的积蓄拿出来买夏氏的股票?”秦邵璿虽然是天籁的幕后老板,但也不能倾其所有去买夏氏的股票,他得顾全大局,为天籁的几万员工考虑。

  还‘能不能’?秦老爷子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种商量的口吻和他说话,不由鼻子一酸,说实话,儿子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向他开口,想当初,秦邵璿在创办天籁时,向霍华琳开口借钱,也没找他帮忙,老爷子为此还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次儿子开口了,他却心酸了,秦老爷子揉了揉眉心,“邵璿,周丫头的事,你如何解决?”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把你攒着准备娶儿媳妇的钱拿出来买夏氏股票。”秦邵璿倒是干脆利落。

  周思琪的事不用我操心?说得倒轻巧,身为你的老爸,名符其实的‘老’爸,我能不操心吗?

  秦老爷子翘了翘胡子,“,股票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吗?老爸这辈子从来没玩过股票,你想让老爸‘晚节不保’吗?”害怕惹儿子不高兴,老爷子说话的口吻格外,还带着一些风趣。

  “什么‘晚节不保’,没那么严重,要是赔光了,大不了我养你!”股票这东西说不准,再加上夏氏现在是负债累累,秦邵璿不会给老爷子打包票,但不购买的话,担心张慕远乘机大肆收购夏氏的股票,到时候,一旦他手中持有大量的夏氏股份,事情就不好掌控了。

  ‘大不了我养你!’这句话老爷子爱听,听得热血沸腾!

  “行,这话可是你说得,到时候,钱打水漂了的话,你不仅要养我,还得赔我一笔精神损失费。”老爷子义正言辞,不像是在开玩笑。

  “没问题!”秦邵璿想都没想这样回答着,老爷子的退休金加各行津贴补贴什么的,根本就是一大笔钱,不需要他养,至于精神损失费,也只是老爷子说说而已。

  “小子,别答应的太早了,老爸的精神损失费挺昂贵的。”老爷子见他答应很爽快,不免呵呵提醒道。

  “哦?说来听听?”秦邵璿感兴趣了。

  秦老爷子满意的微笑着,这应该是他和儿子在电话里说话最多的一次,而倔小子这种巨大的变化应该归功于丫头,看来,爱情的力量真伟大一点儿也没说错。

  老爷子愈发觉得之前同意儿子和丫头在一起没错,不然,倔小子绝对会和他抗战耍横到底。

  “呵呵,至于精神损失嘛……”老爷子心情太好了,便和儿子卖关子了。

  秦邵璿也不着急,慢慢等老爷子的下文。

  “你要在老爸去见你妈之前,让老爸抱上孙子。”

  “晋阳都这么大了,你还盼望着抱孙子?”秦晋阳不是你的孙子吗?

  此孙子非彼孙子!秦老爷子脸上掠过一抹阴郁,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改口道,“那就孙女,你得让我抱上孙女。”

  “行,没问题!”不就是和臭丫头生孩子吗,他倒是很乐意。

  挂断电话,秦邵璿眉梢之间却是有着化不开的无奈和淡淡的纠结。

  夏天不愿意要孩子,怎么办?

  除了臭丫头这事,秦邵璿从来不知道所谓的纠结和无奈感,他就好比是上天垂青的天子骄子,任何事情没有他秦邵璿做不到的,也除了臭丫头,没有任何人是他秦邵璿所征服不了的!只有对他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人……

  可夏天让他无能为力……

  走进卧室,指尖撩了撩此时臭丫头的面颊,熟睡中的她,浅浅的呼吸声,没入秦邵璿的耳畔,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喜欢……

  他甚至记不得自己有多少次了她熟睡时,就这么望着她的脸!

  有谁说过呢?男人在女人熟睡的时候,深情款款的望着她,说明已经爱她爱至灵魂深处……

  已经三天了,张蕾都没出现在公司,而总裁办公室的一大堆文件等着总裁签字,夏天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中性笔,闭上眼睛,双手分别按揉这发涩的太阳穴。

  夏氏股票暴跌的危机算是过去了,今天的涨幅令人振奋,夏天知道这里面有秦邵璿的暗中帮助。

  “累了,就下班。”坐在沙发上的秦邵璿看着她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合上他腿上的手提,看看腕表,已经十点多钟,站起来。

  这几天,因为张蕾无法上班,夏天每天都在加班,今天也不例外,晚饭都是秦邵璿送过来的。

  “嗯,还坚持半小时……”揉了一下太阳穴,夏天感觉又精神了一些,便充满信心,要把最后的工作完成。

  “天天,别这样玩命!”秦邵璿走过来,抓住她的双手,一双幽深的眸子心疼地看着她。

  迎着这双独一无二的眸子,夏天心间奔跑过一只小鹿,心儿咚咚咚的加速作响着,白嫩的脸颊不由一热,媚得秦邵璿心尖一颤。

  “走,回家!”顺势将她拉起来,夏天不慎,一个不稳,或许某男根本就是故意用力过度,双臂自然将她稳稳揽住,紧紧贴在胸口。

  夏天瞪了他一眼,“还半个小时,就完了!”

  “不行!”他将她牢牢抱住,两人之间毫无间隙,那浓烈地男性荷尔蒙气息密不通风的包围着夏天,感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感觉他的身体似乎有一种力量在一点一点喷张。

  这种熟悉的气息,夏天不可能不懂。

  “好,我们回家!”

  “我现在就要你!”昨天晚上,秦邵璿知道她的月经已经结束了,但为了更好的呵护她,他忍了一晚上,现在还让他憋着,天理难容!

  秦邵璿猝不及防地将她一把抱起,压倒在沙发上,健硕的身子压上她柔软的娇躯,沉积多日的此刻完全爆发出来。

  “秦邵璿,这里是办公室……”夏天激烈而震惊地叫喊着,着急地想要推离他,却怎么也敌不过男女天性上的力量悬殊。

  “办公室再好不过了,今后你一走进来,就想到我们在这里欢爱过,多美好,改天,欢迎你到我办公室里去……”也许是隐忍了好几天,秦邵璿的动作有些粗暴,他强势的掠夺她柔嫩细致的玫瑰唇瓣,猛烈地探寻她唇齿间的甜蜜,像着了魔般,体内窜升的欲火急促高涨,马上就要她的想法迫在眉睫!

  想到这里是办公室,想到上次擦枪走火时,父亲和张蕾的不期而至,并导致父亲的昏倒……

  夏天心里有些膈应,所以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

  她那急躁凌乱的挣扎,无疑增强了彼此之间的身体摩擦,男人的一旦被撩起,紧随其后的,自然就是狂风暴雨。

  他越是迫不及待,她越是惊恐骇然,“秦邵璿,会有人来!”

  “不会,我把门反锁了。”

  这个回答……不禁让夏天吐血了一把!

  丫的,敢情这臭流氓进她办公室时,就已经做了未雨绸缪的打算把门反锁了。

  秦邵璿瞅着她那面色的绯红,羞涩的模样,该死的令人爱到极点,愈发狂肆粗暴地剥光她上身的衣服扔弃在地板上,迫不及待想要那种噬骨的美好。

  “秦邵璿,上次说好了要戴安全套的,不然,不让!”这个时候,夏天再次提出一个相当扫兴的话题,没错,她就是想要在这里扫他的“性”致。

  回家去做,或者在他车上,都可以,只希望别在这里。

  “安全套,这里有!”秦邵璿竟然从他那藏青色公安制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盒杜蕾斯。

  堂堂公安局长,随身带着避孕套?!

  夏天一度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抹浓浓的惊愕……

  傻了吧?

  秦邵璿灼热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臭丫头,他从百度上获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其实不用戴tt,尽管喜欢她身体那种令人发狂发疯的紧实,尽管想要和她零距离……尽管特别不愿意戴这玩意,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得算话!

  夏天还想拒绝,可却如鲠在喉,说不出一句话了,只感觉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在他的牵引之下,已经抱住了他那温热而强有力的腰,半推半就着,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脸,她几乎不能呼吸。

  秦邵璿整个人压上来,让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地贴合,温暖的唇落下来,灵动的舌头轻触着她的牙齿,诱惑似地让她张开嘴,接受了进一步的侵犯。

  这是一个长得让人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吻,两个人的舌交缠着,秦邵璿隐忍着自己热情澎湃的,尽量做到循序渐进……

  有点儿疼,但不是很疼!

  夏天制止他要戴套的动作,因为是安全期,便让他……

  第一次瞪大晶亮雾蒙蒙的漂亮眼眸,深深的凝望着他。

  “想看着我爱你?!”他魅惑的问,轻轻吮着她的唇。

  她点头,很轻微,瞪着迷离妩媚的漂亮眼眸,就这么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