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作者:小野      更新:2020-11-13 02:14      字数:3318
  我的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小便,可是,你爷爷根本不理睬我,对于我痛苦的叫喊声更是置之不理,他呼地推开我的小手,我感觉到手掌粘上一股湿乎乎的东西,我放到眼前一看,啊,是血,是鲜红鲜红的血水。一看到血水,我更加恐惧,哇的一下纵声大哭起来。

  “叭……” 你爷爷伸出干巴巴的手掌恶狠狠地扇在我红胀胀的脸蛋上,“不许哭,不许叫,再哭、再叫,我扇死你!”

  你爷爷的鸡巴整根没入我的小便里,我的小便立刻充满了难耐的满胀感,好似插进一根大木棍,我瞪着眼睛无比惊赅地望着身下,你爷爷低着头,刚刚插进去的鸡巴又快速地抽了出来,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鸡巴上挂满了鲜血。随着鸡巴的抽出,我的小便感到空前的松轻,可是,我还没回过神来,大鸡巴再次狠狠地插了进来,被撕破的嫩肉在大鸡巴的冲击之下,痛感更为强烈,我哆哆嗦嗦地抹了一把泪水,浑身上下吓出滚滚冷汗,我咧着嘴巴惊慌失措地望着自己那可怜的小便。

  就这样,你爷爷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插抽着我的小便,抽出来,再插进去,渐渐地,小便的痛感缓缓地消散,继尔又酸麻起来,大鸡巴越捅插,小便越酸麻,慢慢地,酸麻感变成了说不出来的、非常奇妙的舒爽感,我感觉到大鸡巴捅进小便挺有趣的,挺好玩的,挺舒服的。

  “哦……”你爷爷一面继续狠狠地捅插着我的小便,一面望着指尖上的鲜血,“啊,幺力雏的处女血,一定很有营养的啊!”

  说完,他将尖手指塞进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来:“唔……好酸啊!嘿嘿,来,让我好好尝尝!”

  你爷爷停止了抽插,他蹲下身去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啊,你爷爷竟然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小便,吸吮着红通通的血水以及被他的鸡巴抽插出来的yín水。

  “哎哟……哎哟……”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麻痒感使我不得不呻吟起来,你爷爷的舌头真是厉害,舔得我浑身颤抖不止,小便里更像是绝了堤的河水,哗哗哗地流淌出成片的yín水。

  “哦,” 你爷爷吸吮够了我的yín水,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将大鸡巴递到我的眼前,“快,给我舔!”

  我立刻将粘满血水的鸡巴含进嘴里卖力地吸吮起来,直至将白乎乎的玩意吸舔出来再混着血水咽进肚子里。

  就这样,我成了你爷爷发泄性欲的女奴,你爷爷的性欲极其强烈,强烈的令我不可思议,他几乎天天都要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没完没了地捅插着我的小便,一次又一次地把白乎乎的玩意射进我的小便里。

  你爷爷不仅有着强烈的、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性欲,他还是一个变态狂,小便捅够啦,就抠我的屁眼,然后竟然把鸡巴插进我细小的屁眼里,唉,那个痛啊,就好像是一根大铁棍捅在心脏上。你爷爷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插个够,然后他握着粘满黄屎的鸡巴让我给他舔,把我恶心的咳咳干咳,可就是咳不出来任何东西,末了他还命令我将白玩意混合着屎粪咽进肚子里。

  你爷爷总是能够想出一些花花样来折磨我,如果我不干,他便毫不客气地扇我的耳光,恶狠狠地抠我的小便,他让我舔他的屁眼,吮他的脚趾头,咽下他的黄痰,唉,不说啦,说着都恶心。

  有一次,我被你爷爷唤到办公室,我老老实实地脱下衣服然后坐到椅子上等待他的狂捅乱插和那些作梦也想不出来的花花样的折磨。

  “撅过去!” 你爷爷命令道,于是,我在椅子上厥起了屁股,哧啦,你爷爷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我看到他顺手拿起一枚敬老院的办公印章,啊,我搞不清楚你爷爷又来了什么灵感,想出了什么花花样。

  你爷爷握着公章走到我的屁股后面,他用尖手指抠挖起我的屁眼,我悄悄地转过头去,啊,你爷爷真是他妈的坏透了腔啊,他,他,他正在将公章往我的屁眼里面塞,我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我不敢作任何反抗,并且,反抗也是没用的,徒劳的,只能得到更为暴虐的折磨。

  你爷爷终于将公章塞进我的屁眼里,然后,他走到我的前面,他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快,给我舔!”

  我开始给你爷爷舔鸡巴,你爷爷一边享受着,一边把鸡巴狠狠地往我的嘴里捅,每捅一下,我的身体便向后面扭动一下,每扭动一下,椅子便吱呀地挪移一点,最后,椅子挪移到卷柜边,我那塞着公章的屁股咣当咣当地撞到了卷柜上,于是,涂着印泥的公章便印在卷柜上,卷柜上有一张画片,如此一来,画片上便咣当咣当地印上一枚又一枚的公章:上面写着:大坡人民公社敬老院财务专用章!

  我身上这三个眼被你爷爷变着花样地玩过来搞过去,日久天长,我的肚子莫名其妙地鼓胀起来,你爷爷见状,喜滋滋地说道:“哈哈哈,好啊,我播下的种子终于发芽啦,走吧,到我家去,给我做儿媳妇吧!”

  “啊,你……”当我跟在你爷爷的屁股后面边走进家门时,你奶奶一看见我,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你,”你奶奶把头转向你爷爷,“当家的,你,你把谁家的姑娘给领回来啦?”

  “怎么,你不认识啦,别他妈的跟我装蒜,她是谁家的,你他妈的最清楚!”

  在你爷爷的谩骂声中,你奶奶腾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吱地回家西屋,你爷爷继续恶声恶气地谩骂着:“操,她爹敢操我的老婆,我就操他的女儿,操,操,我操他的女儿!”

  说完,你爷爷一把将我推倒在土炕上,当着你爸爸的面捅插着我的小便,他草草将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冲着你爸爸说道:“儿子,过来,操她,狠狠地操她!”

  在你爷爷的指使下,老软大腼腼腆腆地与我发生了关系,当他哆哆嗦嗦地将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你爷爷乐合合地说道:“嗯,好,好,咱爷俩的种子汇合到了一处,嘿嘿嘿……”

  于是,我便做了你爸爸的媳妇,与你爷爷完全相反,你爸爸是个地道的庄稼把式,就知道一老本实的干活,你爸爸对我知疼知热,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我跟你爸爸过得很顺心。可是,你爷爷依然不肯放过我,经常当着你爸爸和你奶奶的面捅插我,为了这事啊,你奶奶、你爸爸三天两头的与你爷爷吵嘴、骂架,甚至动起手来。

  “你,你,”你奶奶气得浑身直哆嗦,“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邪门八道的,就爱干这扒灰的恶心事,唉,真是根儿啊!”

  “哼,” 你爷爷却理直气壮,“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妈的还有脸骂我,你的脚底下就他妈的干净吗,你跟孙老二那挡子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哇?再说啦,你,你,你不是也让我爹给扒灰了吗!”

  “你,唉,” 你爷爷的这句话立刻把你奶奶给噎住啦,她气得脑袋瓜子直晃当,哆嗦着小脚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着一边骂道,“你们家的祖坟没他妈的埋正,净出些老掏扒,嫁给你家算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血霉,脸都给你们丢尽啦!”

  第二年,你爷爷播下的种子瓜熟蒂落,我在一阵痛苦的叫喊声生下了你姐姐,嗨,这怎么能是你的姐姐呢!应该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对啊,姑姑也不对啊,那又该怎么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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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妈妈,那,我是谁的种呢?村里的人们都说我是双交种,是杂种!”

  “不,”妈妈非常肯定地说道,“儿啊,你是你爸爸的,这妈妈敢拿脑袋保证,你绝对是你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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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上你那一年,你爷爷被公社派到内蒙去买马,公社书记说你爷爷有文化,识文断字,还去过许多地方,他做这项工作最合适。于是,你爷爷领着七、八个社员就去了内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啊,儿啊,这两个多月是妈妈一生中最美好的、最值得留恋的时光,你爷爷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有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依然充满了幸福感。

  可是,你爷爷一回来,我们的幸福生活也就彻底完结。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到处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坏了到极点,总是感觉着有一种不详之兆,我跟你爸爸刚要铺被睡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一看,原来是你爷爷,他衣衫蓝缕,蓬头垢面,手里握着马鞭子,那个狼狈相活像一个叫花子,你爷爷把马鞭子往炕上一摔:“快,老太侩,给我烧水,媳妇啊,下地给我煮饭!”

  在你爷爷的催促之下,我急忙穿鞋下地给你爷爷煮饭,你奶奶则给你爷爷烧热水,等你爷爷洗干净啦,我也把饭烧好啦,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马,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马,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哎,对啦,老保子被马给踢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