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4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更新:2020-11-15 11:04      字数:11522
  玩,你准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趴在青砖地上,但他这次爬起来得快,连继几个反扑,只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烟便东倒西跌,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却是从没这么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粘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作揖前说:“我们不知深浅,刚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原谅。”有几个人也还了揖。

  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也爽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没有?”

  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这里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众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怀了这个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师姐回来了。”众人顿热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宝玉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婀娜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远,却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这么大的眼睛!”

  这日黄昏,贾蓉刚从外边回到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里人都慌了起来。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又生得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宁府没什么往来,今日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贾蓉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抬轿过来代步,一路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里要大许多,心中忖道:“待我家贵妃的省亲别院建好,或得有一比。”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来这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了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候。”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少见的乐器,有的见都没见过,知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

  只听那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像,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秽。

  贾蓉从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了这北静王,便暗暗自叹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么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几上坐了,又有侍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问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都去哪些地方呢?”

  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闲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

  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里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最妩媚,谁风情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贾蓉极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得十分动兴。

  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么好东西呀?”

  贾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为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神气,况且她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几千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霎笑道:“那功夫有没有名字呢?”

  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江南玉家的秘传呢!”

  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你我聊得投机,酒需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贾蓉心中不禁一热。

  此际夜色已深,楼里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比起那青楼里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出过南方,带回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艳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幔间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为贾蓉斟酒,笑道:“这是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的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后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欢?”

  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却见那雀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干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贾蓉身边,一边斟酒一边劝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里,真使贾蓉差点儿忘了自己姓谁名甚。聊着聊着,说到家里,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点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划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雀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里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中去了。

  旁边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走了个趔趄,雀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地,华丽异常。

  雀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么样啦?”

  贾蓉乜眼应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么?”

  雀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想要什么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雀姬妩媚笑问道:“陪你做什么?”

  贾蓉见状,心中荡漾,狗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风流汗,才好睡觉。”那雀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雀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里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雀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她短裙来瞧。雀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准是因为跟我聊得投缘,所以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

  那雀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雀姬粉阜上的荫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眼上一样,镶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镶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滛糜入骨。贾蓉裤子里的那根rou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肺腑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闲闲躺卧着个男子,一手持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里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飘飘渺渺地荡着秋千……

  第07回请君入瓮(原红楼遗秘之诛邪3)

  作者:迷男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样啊!”还嫌那阁里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雀姬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这一来,雀姬的下体悬空,那滛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镶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样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雀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小生来帮夫人揉揉。”

  雀姬羞道:“才不要哩~~”

  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贾蓉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y水会是甜的?”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是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短寿三年也要将她弄到手来。”雀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贾蓉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雀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没有?”

  贾蓉叹道:“夫人全身皆宝,连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不馋呢?”

  雀姬笑靥如花道:“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贾蓉心里得意,他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一张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过了一会,雀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贾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别急,小生这就来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勃待发的大rou棒,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滛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雀姬‘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雀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他的荫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gui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酥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过?

  贾蓉耸了几下,gui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gui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再尝一番,便又丢失,贾蓉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雀姬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这方法是‘品玉阁’中一个姐儿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于幽深之处,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个最间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或什么的将女人的屁股垫高,就容易多了。贾容与凤姐儿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雀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那儿,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滛津流出,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雀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吃个饱!”仗着自已学过秘技,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gui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已花两千两银子学来的ot;如意小金锁ot;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是绝不会泄。

  哪知这雀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眼魔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后来一遇见北静王爷世荣,不知怎么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头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门’。

  ‘苗疆双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术已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却是最善以媚功制胜,修练得混身上下无一不是滛媚无比的秘器。她花溪里镶嵌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滛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按摩男人荫茎的作用,还有非常强烈的催滛作用,那交欢时流出来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乱的滛素,加上她幽深处那粒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雕虫小技怎是对手?

  贾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酥麻麻的泄意流荡gui头,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雀姬那软滑的双股,将rou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那雀姬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射得“呀呀”娇呼,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眼角瞥见,更是泄了个江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只见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该死。”

  雀姬笑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哟~~”

  贾蓉不好意思道:“可小生也太快了些吧!”

  雀姬笑得更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么馋呀,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什么似的。”

  贾蓉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

  雀姬笑道:“嘴巴涂了蜜,到处骗女人。”贾蓉只觉这个王爷的爱妾十分好亲腻,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

  雀姬喘息道:“你还要玩吗?”

  贾蓉笑道:“让小生再好好侍候夫人一回。”

  雀姬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贾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遂将雀姬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这雀姬好像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有?”

  雀姬没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来?”

  贾蓉愈是销魂,闷哼道:“定把你弄流出来!”当下大创大弄,雀姬也陪着妖娆浪叫。

  过不一会,贾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荫茎要紧处被雀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问道:“你还没来么?”

  那雀姬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雀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

  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别玩呀,放我走,去告诉王爷你欺负人家。”作势要起身。贾蓉哪会放她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雀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

  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

  雀姬“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

  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贾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gui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雀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j得她滛液横溢,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滛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定搞出她的荫精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滛艳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极畅起来,荫茎被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么?”

  雀姬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我要忍不住了!”

  却见雀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贾蓉倾尽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rou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gui头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阴内的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酥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锁’终于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雀姬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gui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荫茎都酥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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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么都唤她师姐呢?”

  白玄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后定的,而她在还没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于是更转不过弯来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

  白玄仍望着那少女笑微笑:“没错,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什么新鲜事呢?”

  却见少女旁边有一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路上还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侠的武当派的冷然,你们猜猜他送给龙盟主的贺礼是什么?”

  有人问:“是什么啊?”

  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的脑袋。”众人无不动容,连连追问究竟,看样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宝玉却听不懂,也没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忽见那少女朝这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全身腑脏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时,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像总是在害羞似的,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见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来这便又凑上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再没理他,对众人说:“我好想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鲜事。”她丢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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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暖暖的阳光已从玉珠垂帘间斜透进来,身边已不见了那个美雀姬,想起昨夜的风流便似梦了一场。忽有一股淡淡的异样香甜浮上来,忙低头嗅了嗅,竟是从自已腹下传来的,忽记起那雀姬湿润时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阵销魂,思来定是因为下边昨夜沾染了那美人儿的蜜汁了,胡思乱想道:“那尤物除了荫精没有可卿那么麻人,样样都要好上许多呐,可惜可惜,却是北静王的女人。”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销魂是不是北静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帘掀起,却见进来一个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礼,道:“原来公子起床了,王爷正在等候呢!请跟我来。”贾蓉忙整了整衣衫,诚惶诚恐的跟着那婢女出去,走起来才知昨夜亏得利害,浑身乏力,腰酸腿软的。

  下了‘天香楼’,又有轿子来抬,转了几转,到了一处大院,有人引进去,走进一间书房模样的房子,就见北静王世荣正端坐在一张案前翻阅文书,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贾蓉叩见王爷。”

  听王爷道:“起来。”

  贾蓉起身,见北静王仍在阅读,没有抬头,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爷的意思?”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已可不能慌,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北静王发话,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试道:“请王爷降罪,小人昨夜饮多了两杯,一时糊涂,就唐突了王爷的爱妾……”

  还没说完,就见北静王摆了下手,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只是……”

  贾蓉碰触到王爷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么便直冒冷汗,问道:“只是什么?”

  只听北静王淡淡地说道:“只是你和令尊领受朝廷俸禄,却有负皇恩,私发高利借券,盘剥百姓,现在有人告到内廷都检点,我这里有题本一折,你自已看去吧!”说罢将手上一折文书扔到贾蓉身前。

  贾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书,王爷说的事自已有做没做还会不知道么,头伏至地,浑身发抖,眼泪都差点都掉下来了,颤声道:“王爷饶命。”

  北静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这等抄家诛族的事也敢去犯。”贾蓉无言应对,只是连连磕头,声声“求王爷饶命”,这些事他们父子自认做得严严实实,怎料今日还是败露了。

  又听北静王道:“幸好这题本是转落到了我这里,念在两家祖上有交,暂且压下,也不知该不该查办,你怎么说?”

  贾蓉一听,知有转机,慌忙道:“小人家里这几年开销极大,庄田铺头又不景气,亏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这歪主意,只求王爷饶了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尽,愿以牛为马相报。”

  北静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略闻府上近年来有些艰难,只是这事罪责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压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说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错。”

  贾蓉感激涕零,头磕个不住,道:“王爷大恩,真是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差遣,小人愿肝脑涂地。”

  北静王世荣点点头,呷了口茶,慢慢地说:“你起来吧,只要不再犯,也没什么了,都因我们两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见投缘,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个爱妾,怎么说也得还我个人情吧?哈~~哈~~什么时候也把你那艳名倾城的娘子带过来让我见见呢?”贾蓉一听,顿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站得起来。

  第08回同根相欢(原红楼遗秘之诛邪4)

  作者:迷男

  这日清早,秦钟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仅自溜入可卿的闺房,见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钟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握住她的手,说:“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说?”

  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开了药吃几帖就好哩!”秦钟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钟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学吗?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淘气是么?”

  秦钟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么又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可卿这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钟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哩!”秦钟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就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钟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钟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后,竟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钟,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娇柔俊俏,极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不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开秦钟,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归,说不定现在就要回来了。”

  秦钟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这样子,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耍过,怕他做甚么?”

  可卿道:“他可小气呢,不高兴我们自已玩。”

  秦钟撇嘴道:“他要是小气,就叫他以后别碰我。”他不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极馋自已。

  可卿拿秦钟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还迎的,就被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钟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

  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

  秦钟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秦钟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荫茎,将gui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