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34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更新:2020-11-15 11:08      字数:11342
  一会,才听可卿软软道:“快扶我起来,出来太久,她们准生疑哩。”

  宝玉道:“不管她们了,你再歇会儿。”

  可卿哪肯,只急着要起来,宝玉拗不过,只好放她坐起,见其一副娇慵不胜的模样,心中怜爱更是愈浓愈郁。

  可卿手软脚软地穿衣系裙,又仔细整好鬓发,对宝玉道:“你礁我还有哪儿不妥么?”

  宝玉微笑道:“都很好,只是脸儿还有点红哩。”

  可卿娇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却觉腿弯一软,差点就跪倒下去。

  宝玉慌忙扶住,吃惊笑道:“竞乏得这么狠,你还是坐一会再走吧?”

  可卿满面晕红,咬唇颠道:“还不是你适才……适才那样压人家的腿,你扶我走几步就好了。”

  宝玉心中不舍,道:“卿卿,还有好多话没说呢,我明几就过去看你。”

  可卿道:“不要了,今天这样欺负人,还……还免得不够么。”

  宝玉道:“你还是不想见我。”

  可卿道:“若我真不想见你,适才也不会出来了。”

  宝玉心中一荡,道:“不管了,刚才你说明儿去你那的,可要反悔么?”

  可卿急着要走,无奈道:“好啦好啦,拗不过你呢,只是上学时可别心慌慌的。”宝玉盯着她道:“我心慌慌的什么?”

  可卿作状捶他,娇颠道:“不知道!快走哩。”

  宝玉扶着她,正要走出石群,忽听可卿低低惊呼一声,忙转头看去,见其垂首礁着下边,满面惊慌之色,原来罗裙上涸湿了一大块,正在明显处,不由也傻了眼。

  可卿叫苦不迭:“死了死了,这样子怎么出去!”拿了汗巾不住擦汲,那湿印却仍桃花盛放般美丽着。

  宝玉反而欢喜起来,笑道:“那我们就先别出去,在这儿再待一会儿。”可卿这回当真把秦捶他,哭丧着脸道:“都是你害的哩!”

  宝玉心念急转,突然想到一处,道:“有个地方,绝对妥当的,且离这儿不远,我们先去躲一躲,待这裙于晾干了再说。”

  可卿眼泪差点儿就要掉下来,急地连跺脚二:“已经耽搁好一会了,再不回去,她们还不找我!”

  宝玉哄道:“现在都什么对候了,估量牌局早就散哩人家只道你已经睡觉去了,谁会来寻你,若她们真的还在玩,你就更不能回去,免得她们问起,你如何作答?”

  可卿何等兰心蕙质,仔细一想宝玉的话,觉得例有些道理,只因自己做贱心虚,才一个劲地往牛角尖里钻,稍定道:“可是去哪儿躲呢?园子里到处都行人。”

  宝玉道:“你跟我去就是,包管无人撞见。”

  可卿总管宁府内务,万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决断丝毫不逊凤姐儿,此刻却全没了主意,只得依了宝玉,用一条汗巾吾了湿处,跟着他躲躲闪闪,尽寻人稀处行走所幸正是睡午觉的时候,路上并未碰见什么人。

  两人转过几处院厦,来到一座假山旁,宝玉道:“到了,就是这儿。”

  可卿仔细一礁,原来密密的藤萝中藏着一间小木屋,果然十分隐秘,像是花匠堆放杂物的屋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宝玉笑道:“进去便知。”从袖中取出钥匙,开锁推门,请佳人进去。

  可卿进去一礁,顿然愕住,原来里面虽小,但那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袭、绣枕、琉璃灯等用品却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不禁讶道:“这儿究竞是什么地方?”

  宝玉笑嘻嘻的,正盘算怎么哄过去,可卿眼尖,已礁见杭妆台上的脂瓶粉盒,道:“好似女人住的地方哩。”

  宝玉心知隐瞒不住,只好说:“这其实是你风婶子安排的房子,专供夏大纳凉用的。”

  可卿奇道:“她的房子……你怎么会有胡匙?”倏地双颊飞红,想起那日在屋外听她弟弟跟宝玉说的话,霎已明白此处定是这风流少爷跟那美球婶子的销魂窝了。

  宝玉吱唔道:“我见她这房子十分别致,便讨来借用一阵,久了就忘还她钥匙哩。”

  可卿心中既羞又酸,再不吭声。

  宝玉忽一把将其抱住,动手脱她裙子。

  可卿忙捉住腰头汗巾,巅道:“又胡闹什么!”

  宝玉笑道:“脱下撑开来晾,才能干得快些哩。”

  可卿听得有理,更知这滛人企图,但见小木屋十分隐蔽,周围十几丈内都是树木,例可放心,娇白了他一眼松开手,低低轻写道:“小魔王。”

  宝玉便将可卿罗裙耽下,撑在小几上晾着,转身将之抱起,放到凤姐儿的香榻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靴子,上床跟她睡在一起,拉过锦被盖住。

  可卿羞道:“你衣服又没湿,怎么也跑上床来?”

  宝玉笑嘻嘻道:“外边好冷,被子里暖和些。”

  可卿道:“刚才那样,无遮无档的,怎么不见你说冷呢?”

  宝玉道:“怎么不冷,只是有只火炉儿抱着,方才摸过来哩。”

  可卿缩缩娇躯,道:“现在又抱炉子又盖被于,岂不是太热了?”

  宝玉道:“越热越好呢,这么冷的天,谁会嫌热呀。”越发纠缠她。

  可卿道:“我嫌哩,我怕热,你别碰我……”话没说完,已被宝玉捧住臻首,如炽如焰地吻了,她略微一挣,立晓无力回天,婴咛一声,粉臂缠住了男儿的脖子。

  两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卿卿我我君怜妾爱原本天缘暗结,此时又经厉了两番浓云密雨,更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宝玉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

  可卿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

  宝玉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

  可卿美目朦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

  宝玉心想:“这半月里没跟袭人和凤姐儿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地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可卿抬起头,红着耳根,咬着男儿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

  宝玉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

  可卿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我们好容易才见着一次,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宝玉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可卿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偷,的确不算尽兴,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道:“那你答应明儿别过去找我,人家就再陪你……倍你醉一次。”

  宝玉此刻哪里还有定力,只求能痛痛快快地跟她癫狂一回,喘道:“好好……明天不过去就是。”心里却想:“明天不去也罢,我只后天去。”

  可卿娇声道:“你可别赖我。”双手便放了被子。

  宝玉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

  可卿妩媚应道:“热死了。”

  宝玉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可卿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

  宝玉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可卿望着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

  可卿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着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

  宝玉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可卿乃是贾蓉的老婆,自己的侄儿媳,平日叫自己叔叔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朱,既感惊茈,又觉滛秽,还有一丝不敢细想的罪恶邪念,震憾之度,远远在凤姐儿、袭人、罗罗当初吻他之上。

  可卿细细舔吮,从gui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

  宝玉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

  可卿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佻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gui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宝玉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卿卿,我真爱死你了。”

  可卿见gui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

  宝玉rou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着实快美,又贪恋了十余下,方才作罢。

  可卿喘吁不住,抚预娇巅道:“在这里呛死了我,瞧你怎么跟凤婶子交代!”

  宝玉笑道:“我只照实说了,告诉她我勾引了你这侄儿媳,在这里偷欢,不小心弄死了。”

  可卿闻言,神色大变。

  宝玉见状,立知闯了大祸,心中痛骂自己的胡言乱语,一时不知该如何挽回。

  谁知可卿却娇笑道:“弄死了侄儿媳不打紧,可别气坏了娇嫂婶,那才可惜哩。”

  宝玉一呆:“可惜什么?”

  可卿似笑非笑道:“可借若把娇嫂嫂气坏了,就不肯再跟小叔于偷欢了呗。”

  宝玉夫吃一惊,擎天柱几乎软掉,呐呐道:“你……你说什么?”

  可卿笑吟吟地望着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宝玉面红耳赤,心想定是秦钟把凤姐儿的事告诉她的,忙抱住她道:“好卿卿,千万莫告诉别人。”

  可卿喘息道:“小滛贼,哥哥的夫人,侄儿的老婆,都叫你偷着了,你可受用?”

  宝玉见她妩媚无比,惊意尽去,底下的rou棒旋又勃然翘起,盯着她道:“小钟子什么对候告诉你的?”

  可卿却反问:“你什么时候偷了她的?”

  宝玉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该罚该罚!”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gui头抵住嫩蛤,猛地一枪挑了。

  可卿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

  宝玉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腿股猛摆,连连深突,gui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

  可卿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着说话。”

  宝玉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

  可卿浑身酸软,五腑麻痒,哪里还能开。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

  两人心中皆已触着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文接更是销魂异常。

  宝玉一气癫狂过百,累得粗喘如牛,终不支缓下。

  可卿从未遇过他这般勇猛,几乎泌出精儿来,被他这么一缓,顿觉浑身难过,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目荡魂迷道:“我要丢了。”

  宝玉一听,想起先前翠石屏里那滛褒奇姿,心中意犹未尽,遂又将她两腿高高举起,推压至她香肩两侧,继续奋力拍耸。

  可卿又羞又爽地拱了二、三十下,滛情浓极,忽道:“你也这样玩她么?”

  宝玉脱口道:“谁?”

  可卿道:“你那娇婶子。”

  宝玉怕她吃醋,道:“怎么又说她了。”下边火力突刺,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卿快美无比,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告诉卿卿嘛。”

  宝玉不想纠缠,只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可卿娇哼不住,竞又问:“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

  宝玉满面发烫,柔声哄道:“这会莫说她了,我们自已快活要紧。”

  可卿风流本色尽露,媚眼如丝道:“你说你说,就要你说,人家听了才更快活。”

  宝玉见她浪得妖娆绝伦,不禁心魂皆酥,刚想说了,忽听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

  两人魂飞魄散,转头望去,见门已被推开了,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地瞧着这边,凤眼柳眉,粉而含春,不是凤姐儿是谁?

  红楼遗秘

  第60回双美闹塌

  作者:迷男

  床上两人目瞪口呆,可卿羞不可遏,急将宝玉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

  凤姐儿狠狠瞪了宝玉一眼,却仍笑道:“我说怎么洗把脸就洗那么久呢,原来是洗到床上来了。”

  宝玉笑央道:“姐姐烧命,千万别声张。”

  凤姐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怎么在老大大屋里眉来眼去的,果然大有文章哩。”

  宝玉心杏电转,林从床上跳下,赤身捰体就来捉凤姐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

  凤姐儿惊叫道:“你做什么!”手脚不住乱挣。宝玉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

  凤姐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可卿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宝玉软声道:“好姐姐,你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的是不是?”

  凤姐儿道:“哼,那可得瞧我心情了。”

  宝玉听她话有转机,忙道:“姐姐心情怎样才好呢?我都依你。”

  凤姐儿看了被子一眼,悠然道:“只有一个依我,定然好不起来的。”

  可卿掀开被子,扯了一条衫子披在身上,就在榻上朝凤姐儿盈盈跪下,晕红满面道:“我也依婶婶,求婶婶开恩。”

  其实凤姐儿跟可卿素来最为要好,况且自己跟宝玉也有一腿的,哪里会跟他们较真,只不过呷了醋儿,才要趁机闹一闹他们,道:“这可是一生的大把柄儿,日后若是敢得罪我呐,瞧你们怎么死哩!”

  可卿忙道:“从前就不敢得罪婶婶,今后就更不敢了。”

  凤姐儿见她香汗微懦,云髯蓬松,模样动人之极,笑道:“好个小美人,难怪能勾去我宝兄弟的魂儿。”

  可卿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是……婶婶你只问他。”

  宝玉笑道:“是我勾引她的,姐姐莫冤枉好人。”

  凤姐儿见他維护可卿,心中大泛酸意,瞪着他道:“天底下,数你最风流呢,连侄儿媳也敢偷!”

  可卿听她说的得不堪,心里大羞,一时急了,忍不往道:“他单单偷侄媳么,不是还偷婶子哩。”

  凤姐儿听她反唇相讥,面上一热,冷笑道:“偷婶子谁见着了?偷侄媳却是被捉现成的。”

  宝玉见她们竟斗起嘴来,心中暗急:“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东西府里各撑半边天的,真闹起来可不是说笑哩。”

  可卿也是人精儿一个,心薄这时候如果只一味退让,日后真的要被她欺死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忽笑道:“偷婶子的确没见着,不过前几日小钟儿跟我说偷了个俏婶婶,知不知是不是真的?”

  凤姐儿顿软了下来,上前捏住可卿的脸,笑道:“好呀,反挟制起我来了,如非今儿拿着你们,日后倒教你骑到我头上去呢。”

  可卿笑得甜甜的,道:“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婶婶一个脸儿瞧哩,只求婶婶别老笑话人家。”

  凤姐儿“喷喷”道:“小碲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儿,真叫人又爱又恨呢。唉,说来说去我们都吃亏,只便宜了那两个小魔王。”转眼瞪宝玉,娇叱道:“还不快放手!”

  宝玉见可卿三,两句间,便已扭转局面,不由大为佩服,悄悄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对俏婶子笑道:“这一放手,姐姐说不定就跑了。”

  凤姐儿道:“我走了你们才好……才好继续快活。”

  宝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们快活一回,这叫做‘投名状’。”

  凤姐儿道:“什么‘投名状’?”倏得满面飞霞,大声道:“快放开我!”

  宝玉紧紧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

  凤姐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也见可卿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小鬼,答应不跟人说的,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

  宝玉笑道:“卿卿是小钟儿的姐姐,又不是什么外人。”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凤姐儿杀伐决断何等潇洒干脆,荣国府内谁不怕她几分,偏偏却敌不过这个连下人都不怎么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可卿娇笑道:“好婶婶,既然我们都是吃亏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话你,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她心中愈来愈定,反打趣起凤姐儿来。

  宝玉心想今儿不大闹这婶婶一回,定是不妥了,当下双手捏在凤姐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

  小木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耶拿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宝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凤姐儿这半月来都没机会跟宝玉偷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可卿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可卿也眼瞧将过去,只见凤姐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宝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di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宝玉听凤姐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荫毛之上,着实滛靡撩人。

  可卿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凤姐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宝玉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凤姐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可卿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宝玉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宝玉觉察,转头瞧去,见可卿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凤姐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凤姐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可卿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凤姐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宝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宝玉方要依言压下,知听可卿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凤姐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宝玉忙在可卿耳边哄道:“你婶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可卿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着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凤姐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玩玉秘谱》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我早想哄袭人和爵月试试,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可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可卿,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凤姐儿的玉蚌内。

  可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凤姐儿跟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滛靡滛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可卿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滛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嫩蛤张翕,滛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宝玉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婶婶的一册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荫精来……

  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可卿,听得凤姐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gui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知她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笑道:“婶婶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可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可卿适才要丢这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荫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可卿边笑道:“是她精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她那被宝玉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荫精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可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滛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接着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

  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着。

  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y水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荫茎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gui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抽锸,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gui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弄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y水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欲焰红罗’,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宝玉一时不明,问:“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样?”

  宝玉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叔叔。”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婶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可卿接着,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c,又道:“再叫。”

  可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叔叔。”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囵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你玩不玩婶婶?”

  宝玉闷哼一声,将棒刺入礼抖,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可卿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婶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着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美连袂闹香榻,不放公子半刻闲。才向娇娃蚌里挑,又见媚娘那边邀。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可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叔叔’,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卿卿侄媳,想丢媚眼?”话音刚落,便听可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侄媳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可卿身颤舌冷,荫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疲惫已极,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才听凤姐儿慌张叫道:“哎呀!这么暗了,今晚园子还有宴席,我得赶快去张啰哩。”顾不得周身酥软,就起身束发穿衣。可卿也忙爬起,道:“我跟你去。”

  双美整理妥当,互相仔细检视一番,也不叫仍赖在床上的宝玉,便带上门,匆匆忙忙迳自去了。

  宝玉又躺了一会,渐觉尿意迫人,直熬到实在顶不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未,穿上衣服,手软脚软地出了小木屋,去草从里痛快沸漓了一阵。他舒心惬意约定回径道,见己是晚霞满天,正盘算该去老大大处还是回屋让袭人捏肩捶腿,忽听后边一个轻柔娇甜的声音响起:“宝玉。”

  宝玉心中大震,回头瞧去,只见柳树下立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一袭白衫,面露微笑,其时夕阳如血,丽辉斜撒,衬映得她娇美绝伦,不是昨日遇见的沈小姐是谁?不禁大惊大喜,讶道:“姑琅怎么在这里?”心想:“今儿究竞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卿卿来了,跟着凤姐儿自己送上门,此时竟大遇见了这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小仙子。”

  沈瑶道:“你家可真大哩,找了好半天才瞧见你。”

  宝玉更是喜难有禁,道:“你是来找我的?”

  沈瑶道:“不找你,人家来这儿干什么。”

  宝玉见她昨日爱理不理的,今日却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只觉暖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