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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阿塔      更新:2020-11-20 04:04      字数:2565
  ,”陈蕴清满意了,往拢起的手心呵一口热气,温热的手掌捂在他膝盖,“哥哥,现在还会疼吗。”

  “偶尔,下雨天的时候,这东西比天气预报还要准。”

  陈蕴清用软软的脸蛋蹭他过早生锈的关节:“哥哥,你好辛苦,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他说:“其实爸爸才辛苦。”

  “他一个人偷渡到这里,为了我们一家人有饭吃,不知死过多少回,妈妈过身的时候,他还在街头砍人,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么多年,他一次也没拜过妈妈,不是心狠,是因为愧疚,他有多后悔,只有他自己能t会。”

  陈蕴清停了手上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眼神疑h里透着不谙世事的纯粹,亮得像天边的一颗星星,陈迦南抬手遮住。

  “所以啊,阿蕴,有些错误我们承受不起,爸爸也承受不起。”

  陈蕴清在他手下沉默。

  陈迦南问:“你听懂了吗。”

  “……哥哥……”

  陈蕴清拿开他的手:“你又在讲什么耶稣上帝,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算爸爸不同意,我也会缠你一辈子。”

  “……”

  “你有没有听见?”

  “哥哥?……陈迦南!”

  她目光炯炯地瞪着他,不允许他有一丝逃避。

  对峙了一会儿,陈迦南开口:“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但你自己是否记得?”

  在她愣神的空档里,他略带嘲讽地说:“钢琴学了半年就腻了,书法连三个星期都没熬过去,舞蹈是被老师架着才肯去的,弓道课是最久的吧?还是被我b的,你在我这里还有信誉可言吗?”

  陈蕴清目光畏惧地闪烁:“……是吗,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不记得。”

  “你要我如何信你……”他yu言又止,最后轻轻拍拍她发顶,语气似叹似讽,“……十五岁。”

  “十五岁又怎样。”她最讨厌他拿她年龄说事。

  十五岁没怎么样,只是大不了再等她十年,总会等到她成熟认真的那一天。

  陈迦南叹气:“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才会做你哥哥。”

  “咦,这就只能等我睡着问一问地府的神仙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面部轮廓慢慢描摹,她抓住他的手点在自己脸颊:“哥哥,我困了,给我一个goodnightkiss。”

  陈迦南低下头,她侧头以脸蛋迎接他,哪知黑暗盖面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将她下巴扳正,s润缠绵的吻正正盖在她唇上。

  风声忽然大了。

  暴雨来袭,卓欣然坐在教室里望雨兴叹:“有没有搞错,这个天气都不放假,我p鞋都快泡烂了。”

  陈蕴清往窗外瞧,心情不受影响反而愈加灿烂,装模作样教育她:“这点雨放什么假,卓小姐,拜托你认真点学习。”

  卓欣然恨恨地瞥一眼这个一整天都在傻笑的好友:“你哥哥又没答应你,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差不多了嘛。”

  “差很多,他说他ai你了吗?他对你和以前有什么差别吗?”

  陈蕴清想了想,摇摇头。

  “那他带你去吃烛光晚餐了吗?让你去见他的朋友了吗?还有你家人,他们知道吗?”

  陈蕴清继续想了想,又摇摇头。

  “那你们现在到底是兄m还是男nv朋友?”

  陈蕴清紧接着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当然是兄m。”

  “这不就结了,你们的关系根本没有实质x变化。你只是被他占了一次便宜。”

  陈蕴清飞快地摇摇头,再点点头:“那我希望他多占j次。”

  “痴线!”卓欣然送她一记白眼。

  傍晚放学,陈蕴清一个人去图,出来时被以shelly为首的j个nv生拦在墙角。

  “喂,情书帮我带到没?”

  陈蕴清这才想起这档事,没想到对方有求于人还要求售后f务,态度这般嚣张。

  “给了。”

  “那蒋怀东怎么没给我回应?”说起这个名字,向来跋扈的小太m脸上竟闪过一抹红晕。

  “不回应就是看不上你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shelly恼羞:“你讲什么!”

  陈蕴清将她上下打量:“腰不够细,x不够大,小mm你r长的不是地方,回家多吃点猪蹄,再用精油揉一揉,争取下次成功吧。”

  陈蕴清在一群惊讶的注视中傲然走开。

  雨还没停,打在伞上啪啪嗒嗒,出校门,上车,车上却只有阿标。

  “老大今天腿不舒f。”阿标非常自觉地解释。

  呀,她竟然忘了,下雨天,他的老ao病必然又犯了。

  回到家,书包都没卸直奔二楼,窗边坐着一个看书的人,窗外是烟雨青天,他着一件淡泊白衫,如是画中仙。

  “哥哥!”

  陈迦南书摊在腿面,一只手轻轻揉在膝盖上,听到她呼喊,悄悄收回手,回头寻她身影:“g什么,莽莽撞撞。”

  她扑到他身上,从侧面禁锢他肩膀,s软的脸颊贴到他的,cs的馨香扑了他一鼻。

  陈迦南把人拉到面前,看到她翅膀一样的睫ao轻轻扑闪,摇曳着露珠。

  他说:“小姑过两天出国,她叫我们明天去她家吃晚饭。”

  “又出去玩?茜茜谁来照顾?”

  “我叫菲比去照顾她,菲比带她比较熟。”

  “那谁照顾我?”

  陈迦南笑话她:“你十五岁了,我和爸爸像你这么大,砍刀都拿得,你却连个水果也没自己切过。”

  陈蕴清看着他伸手指揩掉她眼下一颗水钻放到口中尝一尝,她心念一动,伏身衔住他手指,舌尖挑逗,在指尖轻轻打转,一圈一圈,眼若桃花,含意隽永地看着他。

  陈迦南眸se渐深,他紧紧盯着她唇瓣,那是吃人不吐骨的食人花。

  “……阿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谁教你的?”

  “哥哥,当然是哥哥。”

  她吸住他手指,s热的内壁紧贴着他肌肤,透明的涎水从唇缝溢出,陈迦南头p发麻,嗓音暗哑:“我没有教过你这些。”

  “有的,你有。”

  “我没有……”

  他的手指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压着嫣红的下唇瓣搅出一滩压抑不住的水声,她发出轻盈的呜咽,眼眸执拗而雪亮地盯着他,脸上渐渐泛起红c。

  她轻轻喘x:“哥哥,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命定地永不分离,从出生那一刻起。”

  你离不开我的。

  12

  小姑的家坐落在海边,一栋双层通顶别墅,背靠青山,面朝海滩,风景宜人,空气清新。

  这栋别墅是她的哥哥,也就是陈家兄m的父亲,陈建辉赠予她的。确切地说,陈家人目前所有的资产和地位都是陈建辉挣来的一刀一枪拿命挣来的。

  陈建辉虽然对膝下二子疏于照顾,但对大家族的建设,以及亲人的维护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