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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莉子      更新:2020-11-17 00:17      字数:4616
  br/>   福雅看着男人缓缓睁开的双眸中水雾弥漫,恐惧、悲伤、祈求交织在泪雾后,男人硬朗的容颜因此而显得脆弱无比,不停滑落的泪水没有让福雅觉得突兀或是厌恶,反而看着有着这样硬朗容颜的男儿在自己怀中毫无掩饰的脆弱时,心中柔软无比。

  “不会,不会的。不哭了,不哭了。”福雅轻声哄着男人,怕他虚弱的身子经不起这般的哭法。

  “呼吸,乖,听话,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果然,男人经不住的无法喘气,在福雅怀中痉挛了起来,福雅轻揉着他的胸,轻声哄着他,看他听话的呼气、吸气慢慢的平息下来。

  “我,我没有,不是我,不……”男人在喘息间仍执着的试图解释着,含泪的眼一眨不眨的看向她,焦灼而急切。

  “好,你说什么都好,”福雅肯定他是听到刚才苗总管的话了,不由怪自己没注意到他的状况,“乖,不要说话,不要哭,只要安心养病,”男人的意识似清醒又似恍惚,她只能轻哄着,“我陪着你,好不好?”

  “陪,我。”男人揪着她衣襟手紧了紧,似乎在寻求她的保证。

  “是,我保证,来,先吃点东西好吗?”雨双自男子醒来就将一直温着的粥端来,福雅接过汤匙,舀了一匙,放在嘴边吹凉后,递到男人唇边。看着男人颤巍巍地抖着唇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因为太久未曾进食而吞咽的有些艰难,每每咽下一口,眼中就会滚下泪珠一串。

  福雅有些无奈的边喂着他,边擦拭他不停滚落的泪水,嘴里喃喃地哄着他,“怎么又哭了呢?这粥不好喝么?那,等你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好不?不哭了,我保证,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唉!她什么时候哄过男人啊!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和德哄着她,做总裁时也是男人追求的对象,大家好来好散,何曾费过什么心。

  可这里的男人都是水做的,初来时看着母皇和皇姐哄男人时,还极度无法适应。

  不过这男人却是在她自己选的,虽说谈不上爱,可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喜欢第一眼看见他时身上散发的温暖,喜欢他的淡定。

  她不喜欢独自一人,前世的她尝够了寂寞的苦,孤独的伤,今世想要找个人陪着她一起走过。可她却因为一时的失意和自己的面子而让他病成这样,她不是不自责,不是不心疼。她只好把小时候爸爸和德哄她的那一套搬来哄着怀中的男人了。

  这下药人的心思狠毒,想要借她之手置他于死地,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弟。她虽想要除之而后快,却不想要他伤心啊。既然他听到了,那就等他养好病再来处置吧。

  瑞雪不语,只是靠在她的怀中,一口一口乖顺地吃着送到嘴边的粥和汤药,久未进食的喉间,吞咽间伴随着灼痛,胃部也不适的翻动着。他强压着隐隐欲呕的感觉,慢慢地吃着,眼中的泪水却不受控的滑落。从来不曾有人如此呵护过他,这样的她,他是怎么也舍不下的吧。就连瑞星的绝情对待也在她的温柔间淡去了。

  苗总管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主子对男人的呵护备至,说话轻声细语,眉目间说不尽的柔和,真是无法将她与之前那个一身怒气的,气势逼人的女子联系在一起。明明只有十六岁,明明不曾大声呵斥,可那迫人的气势却能让人不由自主的胆颤,即便老练如她也不由被那浑然天成的气势震住,她这主子怕不是表面上那般软弱呢。再看看她对这位新入门的君上的态度,她势必也要整顿整顿那些下人了。

  “苗总管。”床上的福雅边唤道,边看看仍在男人手中的衣襟,用布巾擦拭怀中服了药后昏昏睡着的男人的泪痕,再给他在怀中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抬头看向苗总管,“挑两个伶俐的小厮给君上,那人先押着,等君上来处置。”

  “是。“苗总管领命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懂得追文的辛苦,尽量将存文发上来,存文发完的话,就劳烦各位亲亲耐心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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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亲亲的建议分了段,内容没变,不用重看

  吃了小雪雪

  瑞雪靠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头微侧向窗口,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思绪回到苏醒的那天清晨。他在熟悉的清香中悠悠醒来,微微抬头就看见在心中描画过多次的容颜近在眼前,那么,一切都不是梦了。用眼光细细地在她脸上巡视着,沉睡中的她透着一丝稚气,他可以这么靠近她、看着她,他觉得幸福也就是这样了吧,这样看着她。揪着她衣襟的手慢慢放开,轻轻抚上她的睡颜,这,是他的妻主。继续移动视线,却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他浑身一震,迅速将手缩回胸前。

  福雅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欲盖弥彰的将手缩回胸前,却还是欣慰于方才他眼中的喜悦,看来他的心中也是有着她的,看着满脸红晕,眼睑低垂的男人,几天来的阴郁一扫而空,凑上前覆上男人的唇,他双眼蓦得睁大,待到福雅离开时,见他仍是呆呆的看着她,不由呵呵笑了出来,回过神的男人侧过羞红的脸,不再看她。

  想到这里,瑞雪的脸上不由浮现红晕,她应是喜欢他的吧,这几日来,她亲手喂他汤药,替他张罗衣食,夜夜拥着他同榻而眠。他至今仍是住在她的房中,屋外明明已是冬至了,寒风阵阵,可她的屋内没有暖炉,却仍是温暖如春,她说适合他将养身子,不用搬来搬去了。她对他很好,他从未曾见过母亲、妹妹或是弟弟们的妻主们这样对待夫郎。他知道偏院里住着一位公子,他知道每到他午睡时她便会去看他,他知道女子三夫四侍很是平常,他记得出嫁前爹爹的叮嘱,不可拈酸吃醋,不可嫉妒;可是每当这时,知道她对着那位公子温柔的笑,细心的呵护,他的心中还是会酸楚异常,他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只要能陪在她的身边,他便无所求了吧。他不想因嫉妒而变的丑陋,不想她讨厌他。

  缓缓闭上眼,盖住眼中的酸楚。身上一重,瑞雪睁开眼,看见俯身替他盖被的福雅。

  “殿下……”他欲起身却被福雅按住。

  “怎么睡在这里?”福雅坐到软塌边,替他掖好被角,“小心风大着凉。”

  “我,想看看,外面。”

  “闷了是吗?”

  “嗯。”

  “……”

  看着福雅不语,只是握着他的手轻轻抚拭。

  “殿下,”

  “福雅,”福雅抬头对上他温润的眼,“叫我福雅。”

  “福,福雅。”几日了,他仍是不习惯唤她的名,“你有事同我讲吗?”

  “嗯。”福雅看着眼前的男子,明明长着一副硬朗的容貌,却有种温润如水的气质,这种矛盾在他身上却又不会令人觉得突兀,硬朗的容貌让他温润外显出几分坚韧,温润如水的气质也柔化了他容颜的硬朗,添了几分温顺,她真是越看越是喜欢,不知道这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天苗总管说的话你想必是听见了,亮儿也还押着,你的身子这两日也见好了。我想问问你打算如何处置?”

  瑞雪怔了怔,这几日来,这样的真相让他有些无措,那个他视为手足的人为何要这样待他,可是他嫁了她,不论她如何处置,也不容他置疑。她是他的妻,他的天。可是,为何她……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福雅顿了顿,还是道,“虽然我服了春狂,可承受结果的人是你,害你卧病至此,我也有责任,如此幼稚,漏洞百出的圈套,我竟没有察觉。”福雅扯出一抹苦笑。

  看着男人眼中渐渐凝聚的水雾,福雅不由心下一叹,这男人以前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一点温柔,一点示好,都能让他感动如斯,热泪盈眶。 “所以这事听凭你的处置,包括我。”

  男人的泪随着福雅的话音而落,福雅拭去他的泪,有些无奈的叹道:“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哭。“

  瑞雪微微偏过头,垂下眼睑遮住湿湿的眼,轻声道:“我想回府时先见见瑞星。“

  福雅心下有些了然,他想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对原因不感兴趣,依她看他那个弟弟怕不是什么好鸟,最好不是她想的那种狗血理由,否则这祸根怎么也不能留在身边。

  “那,我呢?“福雅看着他红透的耳朵,不由起了调笑之心。

  “福,福雅对我很好。“ 瑞雪依旧垂着眼,不敢看身边的她。

  福雅觉得心中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有点痛痛的感觉,探手从怀中取出揣了几日的白玉簪,递到男人眼前,“那,我用这个给雪儿赔罪可好?“

  瑞雪倏的抬眼看向福雅,手微抖着接过簪子,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好像有什么就要溢出似的,无法形容。

  “喂,送你这个不是惹你哭的。“ 福雅有些无措地擦拭着,除了那天在她怀中哭得虚脱外,这几日来,还不曾见过他哭成这样,怎么今日这闸又开了呢, “怎么搞的好像没收过礼物似的。”

  “我,没收过。“ 轻轻擦拭着手中的白玉簪,瑞雪轻声说着,好像呼气重些就会震坏手中的玉簪。

  看着眼前好似捧着天下至宝般含泪而笑的男人,福雅仿若被蛊惑了般,俯身印上他的唇,轻轻地吻着,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不由探手到他的脑后,半抱起他,用舌尖探入他微启的唇间,渐渐加深了这个吻,当男人也试探着伸出舌尖,福雅不由轻吟了一声,有些失控的吮吻着怀中的人,那样狂烈的吻好似要将他吞噬了一般。他的唇好软好暖好甜,她不由自主的越吻越深,腹中有股暖流在攀升。脑中叫嚣着,要他,要他。

  不行,他的身子受不了。福雅挣扎着结束这逼疯她的热吻。入眼所及的景象瞬间瓦解了她的努力,男人瘫软在她怀中无力的大口喘息着,原本苍白的双颊也染上了红晕,眉头微蹙,半掩的双眸没有焦距,眼波流转间竟也透着些妩媚,红肿的双唇半开,似无言的邀请,这样刚柔并济的他性感的要命。

  “雪儿,我要你。”这样的他她无法放手,她要是这时候放开他,她就不是女人,可心中的结让她还是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她要得,是他的心甘情愿。

  略微回神的男人微微怔了怔,无语,手臂轻轻的环住她,红着脸,唇轻轻的贴上她的。这是他表达的极限。不需要任何的言语,福雅抱紧他,加深了这个吻。

  等瑞雪再次回神时,他已赤 裸裸的躺在床上,床幔间的小小的世界只有他,和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在他面前慢慢地褪去衣衫,凝脂般的肌肤,胸前的浑圆,还有……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的……

  “满意吗?”抬眼对上女人戏谑的双眸,还来不及羞涩便又被女人在唇间细吻,轻怜蜜意,柔情万分,不似方才的激狂,却让他更加的颤栗不休。

  “这是我还雪儿的洞房花烛夜,可好?”她在他的耳边边说边轻轻的啃咬着他的耳垂,他颤抖着扬起颈项,泪自眼角滑下。

  福雅看着身下情动的男人,细细密密的在他身上落下无数的吮吻,用舌尖挑逗着他胸前的樱粒,看着它们为她绽放,挺立。双手游走在男人身上,摸索着他的敏感带。男人的呻吟从无声到压抑,再到现在的失控,低沉的环绕在床幔间。

  “要……给我……”瑞雪胡乱的呻吟着,陌生的情 欲煎熬着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微微的挺起的腰因身体的虚弱落下,双臂无力的放置在身侧,连抓挖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叫我的名字。”福雅一手探向下,握住男人早已挺立的玉 茎。

  “雅……雅儿……给……给我……嗯……”瑞雪半睁双眼,努力地对上眼前的女人,寻求着她的怜惜。

  福雅知道男人的身体经不起过多的煎熬,隐忍着自己的欲火,握住玉 茎的手上下滑动着,玉 茎顶端分泌的液体滑下,估计不会伤到他,她翻身而上,沉腰。

  “啊……”两人的相接让男人的身子微微弹动了一下。

  男人的进入引燃了福雅克制许久的欲火,忘情地摆动着。

  “嗯……雅儿……慢……慢……”

  “不……嗯……不行……”

  “啊啊啊~~~”伴随着男人无力的呐喊,感觉男人在体内的抖动,身体也因高 潮而颤抖着。

  可是福雅却因着腹中的火热而继续着,抱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