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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莉子      更新:2020-11-20 05:36      字数:4472
  回椅中,慢慢地品茶,惬意而悠闲,不如今日留下,试试妹妹府中厨子的厨艺好了,虽然也是出自醉芙楼。

  可当午膳上桌后,阮青衣然是难免惊讶,这可比她醉芙楼的菜更加精致,难道这厨子在妹妹府中又得了妹妹什么指点吗?

  思量间,却听见福雅用不赞同却又明显心疼的口气责备着身侧的灵洛,“洛洛,你怎么又下厨了?不是吩咐过你不许进厨房的么?”

  灵洛笑笑,声音柔媚却隐含羞涩道,“二姐来做客,所以才想着要好好款待一番,想必二姐吃惯了醉芙楼的菜色,不知道会不会嫌弃灵洛的手艺。”

  福雅替瑞雪和灵洛布菜后,才道,“有的吃就可以笑了,她还敢嫌弃。”

  说罢,还瞪了阮青衣一眼,就是因为她执意要留下来用膳,才会让灵洛辛苦这一回,自己家又不是没有厨子,不行在醉芙楼也可以吃,反正她是老板,怎么吃都行。

  阮青衣不理会福雅的瞪视,举筷一一测试,停筷后就上下打量着灵洛,盯得灵洛羞得最后几乎要将小脑袋埋进碗里。

  福雅冷哼一声,伸手抬起灵洛的小脸,瞪回阮青衣的打量,知道她在打算什么,直接拒绝回去,“你别想打我家灵洛的主意,概不外借。”

  阮青衣闻言,遗憾地再次看看灵洛,硬是压下了心中方才冒出来的想法,的确,依着这妹妹爱夫若命的性子,又怎会让自己的夫君辛苦。

  再说,她瞟了眼灵洛隆起的小腹,一个孕夫,一个被自家妻主当宝贝的孕夫,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她可担待不起,不过,这妹妹还当真是好福气。

  她细细地品味着桌上的菜肴,这菜好就好在,料理之人是用了心思,认真调理,不仅仅是靠技巧就可达到的水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用过午膳,福雅将阮青衣送出府后,瑞雪和灵洛已经照旧坐在大厅中的软椅上,一边缝制孩子的衣物,一边唠嗑。

  云奴爹爹也在一旁帮忙,一同聊天,连紫千青都窝在一边和他们讨论着样式和针脚。

  福雅进了厅,径直躺倒在主座上,半眯着眼看着那两个挺着肚子,细声交谈的男人,想着她明明已经找人定做了一堆的婴孩衣物,怎么他们还要自己做?想着,想着,意识渐渐混沌。

  而片刻后,本来交谈着的瑞雪和灵洛同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在主座中,抱着靠枕沉睡的俊秀女子,眼中爱怜纠缠。

  瑞雪轻声唤惜春去拿锦被,之后,灵洛接过锦被,还未起身,一双手自一旁将锦被接了过去,灵洛抬头,看见的,是故作镇定的紫千青。

  “我帮你。”紫千青说着,拿过锦被,走近熟睡的福雅,轻轻抖开被子,覆在她的身上,却在俯身替她掖紧被角时,听见了她喃喃地梦语,只有他一人听见的梦语,“雪……洛洛……”

  站起身坐回灵洛身旁的紫千青,虽然依旧与瑞雪灵洛交谈着,可眼底深处却抹上了沉沉的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点温馨可是莉莉我很认真很认真写出来的,自己很满意。

  最近事情多,心情不好,有点没办法静心写文。

  不过莉莉会努力调整心态的,下面的会尽快补齐的,

  我这就去写了……别急……亲亲们……

  另外,莉莉我参加了17k的中国作协网络小说大赛,《相思不悔》在参赛,请大家支持,谢谢!

  同时参赛的还有其他两位朋友的作品:

  莉莉我来补更,其实莉莉我没有多少写文的时间,归期在即,很多事情要安排,还要打包行李,还要上课上班加兼职打工,整天都忙的团团转。

  我多想可以早晚对着电脑码字,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却别无选择,就连参赛的票数也是群里亲亲们努力后的结果,莉莉我异常的感动。

  通过写文,能认识这么多支持我的亲亲,是莉莉我最大最大的收获,至于我参赛的结果倒是变的次要了。

  莉莉会努力更文,力求回报的,会尽量挤时间出来写文更文,绝对不会弃坑!!!

  狼烟起(三)

  贪慕修河款银之事终是有了结果,而结果正如福雅所料,自有替罪羔羊。

  这只倒霉的羔羊,正是前南亚府太守。

  这太守早在灾情急报抵达京城后,就被皇帝旨意责令进京,押入刑部大牢;如今,这太守已在牢中自裁,留下遗书一封,坦承所有罪行。

  皇帝也知此人不过是替罪羔羊,明面上了了此案,暗中令人继续调查。

  只有福雅,仍只是在府中陪着两位夫君,终日里品茗弈棋,不亦乐乎,京城中的纷扰似乎与她无关。

  这一日,福雅窝在瑞雪房中,拖着瑞雪陪着她睡午觉,其实,是她见瑞雪整个上午都在缝制衣物,怕他累着,这才借口说自己困了,拉着他一同睡下。

  一觉初醒,福雅自瑞雪身后环着他,头埋在他的颈项青丝间,手无意识地在瑞雪胸前游移了两下,隔着衣物擦到他胸前的凸起。

  怀里依然熟睡的瑞雪,整个人突然抖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轻呼道,“痛!”

  本也意识不清的福雅瞬间清醒,撑起身子,让瑞雪半靠在她怀中,一手撩开了瑞雪的衣襟。

  “雪,哪里痛?”福雅有些焦急地问道,却在看见瑞雪白皙胸膛上的挺立的红豆时噤了声。

  或许是因为怀孕,瑞雪的胸部有些浮肿般的鼓起,两粒红豆也高高挺立着,看在福雅的眼中,竟然有种淫靡的诱惑。

  福雅伸手轻触一边的红豆,怀里的瑞雪立时痛呼着,身体微缩,拱进了她的怀中,额头薄汗微现。

  “雪,很痛吗?”福雅神色紧张地端详着瑞雪的略显苍白的脸色。

  “嗯。”瑞雪勉力应声,口中轻吁着,那种刺刺的痛楚,让他的心都跟着收缩了。

  “雨……”福雅欲开口唤人请大夫,却被瑞雪有些汗津的手拉住。

  “别……雅……没事……”瑞雪脸色微红,这人怎么就会请大夫,他这痛,大夫也治不了。

  “怎么会没事,你脸都疼白了。”福雅轻斥,却在看见他脸上浮现的红晕时,眯起了眼,“怎么回事?你知道?”

  “嗯。”瑞雪缓过劲来,点点头,看着福雅一副打算追问到底的样子,别开眼,轻轻地道,“男子有孕六个月就会如此,是……是……有……”

  “有奶?”福雅开口帮他说完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的字眼。

  “嗯。”瑞雪只觉双颊火烧,连眼中都有些灼热的刺痛,索性闭上眼,接着道,“雅,你是女子,这些就别问了。”

  福雅蹙眉思索了一下,低头伸出舌头轻舔了下那红豆。

  “啊……”肚子挺着,行动迟缓地瑞雪却因为她这一下几乎从她怀中弹起,口中发出一声似哭似媚的呻吟。

  福雅抬起头,也恰好对上了瑞雪微微睁开的眼,“还疼吗?”虽然是问句,福雅却不待瑞雪回答,再次舔了一下,刚才那声呻吟绝对不是痛,她,很肯定。

  “嗯……”瑞雪的头扬起,自胸前传来的酥麻让他浑身发软,无力动弹,那连心都酥麻的感觉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胸前的刺痛消褪了很多。

  福雅看了看身下他高挺的肚子,抿了抿唇,挣扎着想要起来,不想因为欲望而伤了他。

  “别……”瑞雪意识到她的退缩,伸手扯住她,“雅……别……”他诺诺地道,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她的表情。

  福雅立刻会意了,“这样很舒服?”她低头又舔了一下,瑞雪轻颤,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瑞雪偏过头,闭着眼,睫毛颤巍巍的,轻咬下唇,那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看得福雅顿时火气旺盛,却在看见他高高挺起的肚子时,强行压了下去。

  福雅俯下身,轻轻地舔着瑞雪的红豆,手也按摩般地轻轻抚摸着瑞雪轻颤的胸膛,耳中是他压抑地轻吟。

  福雅试探地吸了一下,吸的同时也抱紧了瑞雪,果然,她这么一吸,瑞雪立时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雅……不要……雅……不行……”瑞雪的头左右摇摆着,嘴里语无伦次的喊着,那感觉比平日里强烈了不知多少倍。

  福雅的每次吮吸,都像要吸出他的魂魄般,让他只能被她紧紧桎梏在怀中,任自己被那种强烈的晕眩感征服。

  福雅轮流轻舔、吮吸着瑞雪地红豆,一只手抱紧不停抽搐、失了心神、胡乱呻吟着的瑞雪,一手按摩着他四周地肿胀。

  “啊……”直到瑞雪终于僵直着身子,音调微变地呐喊出声,随即瘫软在福雅的怀中,红唇微张地喘着粗气。

  福雅又吸了两下,听见瑞雪无力地啊啊叫着,这才松口,起身替瑞雪清理身下,换了衣裤。

  “王爷……”灵洛柔媚地声音在外间响起,接着便看见他粉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他脸颊上明显的红晕,昭显着他到来的时间。

  福雅替依旧气喘连连的瑞雪拉好锦被,自己坐在床侧。

  灵洛顺手带了外袍,走到床边,替福雅披上,“王爷,小心着凉。”

  福雅伸手握住灵洛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肘,小心地让他坐在床边,“没事,倒是你,跑来跑去的,要小心。”

  “好。”灵洛乖巧地点头,红着脸,闪躲着视线,不敢看向福雅身侧昏沉的瑞雪,然后自袖中摸出一个帖子递到福雅面前,道,“这是方才苗总管送来的,说是醉芙楼来的。”

  “噢……”福雅接过帖子,打开一看,不由心中苦笑,她躲在府中,万事不问,其他人也不敢随便打扰她,除了自家的那个皇帝姐姐,和这个决定将她利用到底的二姐,阮青衣。

  福雅合起帖子,扔在一旁,灵洛睁着大眼,没有忽略她无可奈何的笑容,这位二姐怕是又想到什么赚钱的主意了,他还记得被她那双利眼盯到无处可躲的窘迫。

  “洛洛,我今晚不在府中用膳了。”福雅抬手摸摸灵洛红粉菲菲的小脸,细嫩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索性用食指反复地轻抚着。

  “是有应酬吧!”灵洛点点头,犹豫了下,还是说道,“王爷,少喝点酒,伤身。”

  “好。”福雅轻笑着,学着灵洛乖巧的样子点着头,接着伸手捏了捏灵洛挺翘的小鼻子,道,“你和雪也要好好吃东西,别太忙了,早点歇着。”

  “好。”灵洛点着小脑袋,认真的样子逗笑了福雅。

  福雅一手替身侧睡熟的瑞雪理着披散的长发,一边和灵洛聊起府中的帐目和杂事,每次有空,福雅都会很有耐心地替灵洛做参谋,顺便教他些管理的基本常识,如今,这府中大大小小的事,灵洛已经能很轻松地处理。

  *** ***

  这次来醉芙楼,不是老板来视察,亦不是带着夫君来尝鲜,而是纯粹的应酬。

  福雅一到,就被掌柜的先请进了后院中,见到了坐在厅中等着她的阮青衣。

  “妹妹来了,”阮青衣的笑容亲切中透着狡黠。

  “难道不是姐姐你请我来的?”福雅摸出袋中的请帖扬了扬,论狡猾,论迂回,她也从未曾输过,端是看她是否有心。

  “呵呵……”阮青衣笑着摸摸鼻子,“我也只是一试而已。”

  阮青衣打量了一下福雅,没有再说,她也只是担心福雅,那日回府后,她细细琢磨,福雅的苦衷,福雅的忍让,怕是她的心中也不会平静,几日不见,担心之余,才发了请帖。

  福雅看看阮青衣,没有再接下话题,她明白她的用心,只是摇着手中的请帖,笑道,“这是鸿门宴?”

  “鸿门宴?”阮青衣失笑,“哪里这么严重,不过,此人你要是有意,到可结识一下,她叫,钱守。”

  说罢,阮青衣眼含深意,唇角微扬地看向福雅。

  “钱守?”福雅只微一沉吟,便扬眉道,“那个金算盘钱守?”

  钱守虽只是一介商贾,可是却是商场中有名的金算盘,决不做赔本的生意,而且她的生意遍及各国,她的人脉之广,自是不言而喻。

  阮青衣看看这结拜的妹妹,她终日在家围着夫君,却什么都知道,又怎么只会是个花花王爷,轻看她的人最好求神拜佛不要惹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