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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莉子      更新:2020-11-20 05:39      字数:4620
  >   那日清晨,福雅一夜未眠,将睡在她怀中的紫千青抱回房中,安置好后,缓缓地步出了房门,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仰头迎向朝阳,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总觉得,这次回来,恍如隔世。

  福雅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些异常,举目望去,封玉涵站在院子的拱门下望着自己,他深邃的眼中有着隐隐的怒气和淡淡地关怀。

  他一身简单的女子黑色短打,简单、朴素,却让福雅恍惚想到了那日猎人小屋中那个强势的他。

  他与她,一样是一团理不清的纠缠,划不清的界限;她的决定对他公平吗?福雅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有些怔然。

  “你想折磨死他吗?”封玉涵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带着浓浓地不满和不可置信。

  昨夜当他看见床上的苏梦寒时,怎么也无法想象,福雅竟然会如此对待他,这样的残忍,伤到的究竟是谁?

  封玉涵只能打来水,替苏梦寒清理着狼藉,而苏梦寒似昏似醒间,呢喃的只有一个名字,反反复复,原来,他不是哑巴,只是那嘶哑地听不出原本音色的声音、破碎的呼唤;让封玉涵不明白,什么样的理由能让这个明明深爱着福雅的男人,选择背叛。

  而看见他身下流着血的菊花时,封玉涵终于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这女人,难道真的要等到无法挽回才知道后悔吗?

  打理好苏梦寒后,封玉涵不放心,亲自去请来了军医……而他,再次来到了福雅的院门前……

  “他……怎样了?”福雅无法与他对视,太多的无力和无助让她感到无尽的疲累,她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她无法入睡,每每闭上眼,都是让她心碎的梦境。

  封玉涵看着她那疲倦的样子,满腔的怒火就这么消散在这清晨的微风中,长叹一声,“他……高烧不退,其他的,你自己去看吧。”

  福雅闭了闭眼,逃不开的始终逃不开,避不过的也终究避不过,“走吧。”她微叹道,缓缓地走过封玉涵的身边,向着隔壁的院落走去。

  进了房门,军医正在桌前开方,看见福雅,起身行礼,道,“王爷降罪,苏公子何故高烧,老身实在不知,只是公子的脉象似乎强健了一些,而春药的症状也暂时消失了。如今虽然高烧不醒,却也能好好的闭眼休息了。”

  “知道了,留下外敷的药物,你可以离开了,方子交给封将军就好。”福雅挥挥手,眼光却定在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身上。

  听见关门声,福雅这才走近床边,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脱下他的亵裤,拉开他的大腿,触目所及都是青紫可怖的伤痕和吻痕。

  福雅凝神,看向他的菊花,果然,封玉涵清理的不够仔细,才让他感染高烧的。

  福雅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下床、开门,看见门口的人换成了青烟,顿了顿,吩咐道,“去给我把酒壶拿来。”

  “是,主子。”青烟领命,一瞬便番强而过,进了福雅的院落,福雅望着她消失的身影,原来,竟是这般的近吗?

  发呆之时,青烟已然回转,手中拎着两壶酒,福雅接过,转身进房,再次上床,坐到紫千青的两腿之间。

  福雅拉着苏梦寒的大腿根处,将他拉向自己,抬高他的臀部,犹豫了一下,终是拿过酒壶,将酒倒在了他的菊花四周,想减轻他的痛苦,可饶是这样,酒水划过伤口,还是让苏梦寒痛的浑身乱颤,可腿被福雅牢牢制住,只能无声嘶喊地扭动着身子。

  福雅不去看他痛苦的样子,一狠心,将壶嘴探入他的菊花内,让酒缓缓地流进了他的体内。

  苏梦寒的内壁因福雅昨夜的粗暴而受伤,如今被酒水这般冲刷,痛的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嗓子眼里不住的发出暗哑的“啊!啊!”声,听得福雅的心也跟着颤抖。

  等到福雅觉得够了,将酒壶拿开,苏梦寒早已抽搐地昏厥了过去。

  福雅也因为努力压制他疯狂扭动的身子而出了一身的冷汗,却还是下床,打开门,吩咐青烟找人准备热水。

  等浴桶、衣物都送进房中后,福雅这才褪下苏梦寒的上衣,他身前身后的青紫让她看着也不由心颤,昨夜的自己难道疯了吗?

  抱起苏梦寒,福雅几乎感觉不到他的重量,那歪靠在她怀中的小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或许是灌进体内的烈酒起了作用。

  福雅轻轻地将他放进热水中浸泡,动作是她未曾留意的温柔。

  轻轻地擦洗他的身体,福雅怕碰疼了他,只能用手在他的身上清洗,触手处都是根根肋骨,而苏梦寒的脸更红了,却一直没有醒来。

  替他擦干身体,再次让他躺回床上,福雅拿来军医留下的药膏,开始替他在身上涂抹,她的动作很轻柔,怕会弄疼了他,从头到尾,福雅都没有想过,找个小厮来做就行的事情,为何她会亲自在这里,亲力亲为。

  最后,福雅坐回苏梦寒的双腿间,打开他的腿,挖出药膏,涂在他的菊花四周,清凉的感觉让苏梦寒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轻哼了一声,小脑袋偏向了一边。

  福雅的食指轻轻地探入他的菊花,怕弄疼了他,又多挖了些药膏,一点点地来来回回地慢慢深入,将药膏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却在不经意间划过了他的敏感处。

  “嗯……”苏梦寒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弹跳了起来,福雅连忙抽出手,接住他坠落的身子,一用力,苏梦寒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腿上,趴进了她的怀中。

  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身体在她的怀中扭动着,很像是昨夜的样子。

  福雅握住他的肩,将他拉离,苏梦寒的头随着她的动作扬起,脸上的迷醉之色蛊惑了福雅,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不耐地轻哼,头微微抬起,眼也半睁地望向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朵笑花绽放在他秀气干裂又伤痕累累的唇角,“你……没死,真……好……”

  话音方落,眼睑渐合,可口中却还在呢喃着,“什么都……没……了,只有……这身……子,她……碰过……要留……着……死……也要……留……”

  他说的很轻,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福雅听的断断续续,好像听明白了什么,却又拒绝去深究他话中的意思。

  可他通红的脸,泛着红晕的肌肤,都在在说明,他的症状和昨夜的一般,方才军医也说,他的脉搏强健了许多,那么,是不是宣泄了欲望就不会伤害他的身体了。

  福雅这么想着,却不知苏梦寒是否还能承受的住,他的下身也有多处破皮。

  咬咬牙,福雅只能伸手握住高挺的他,却引来了苏梦寒的痛呼。

  福雅放开手,低叹一声,俯身将他含入了口中,温热的唇舌减缓了苏梦寒地痛苦,却更加燃烧了他,不停地翻滚着,呻吟着,最后在福雅的口中宣泄了……

  福雅再度起身,苏梦寒的下身在她的大腿上,上身斜躺在床榻之上,细瘦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唇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全身不自觉地抖动着、抽搐着。

  福雅犹豫了一下,见他双眼紧闭,脸上泪痕肆虐,整个人似乎仍在昏迷中,这才伸手托起他的背,将他抱进了怀里,拭干了他脸上的泪痕,感觉他的体温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烫人了,却还是很热。

  福雅替他清理了一下,穿上干净的衣物,躺好,他的呼吸渐渐地平缓了下来,好像沉睡了一般,静静地躺着。

  这么一放松下来,福雅的疲惫也渐渐袭来,靠坐在床柱上,眼前的苏梦寒渐渐模糊,眼皮一寸寸地下垂,直到完全遮掩住她的妙目,她,就这么靠在床柱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这一觉却睡的深沉,一片黑暗中只有睡意蔓延,让福雅自回来后睡了第一个无梦的觉。

  当福雅再度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秀气的眼,那眸光定定地凝视着她,好似隔着千世万世一般,氤氲,悱恻。

  从不曾在这双眼中见过这般的依恋,这是福雅清醒前的第一个念头,却在意识重归时,生生止住了不由自主想要微笑的唇角。

  “你醒了。”福雅的声音有着初醒时的喑哑,她坐起身,挺了挺睡的僵直的背。

  只这三个字,苏梦寒的睫毛颤了一下,眼中有波光一瞬既逝,伤痕累累的秀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语。

  “你的身体……到底为何如此?”福雅的声音平静无波,心中却纠结难述。

  “没……事的。”苏梦寒的声音有些破音,想是昨夜的呻吟泣喊和今晨的痛苦嘶叫伤了喉咙,那军医不知道开了治喉咙的方子没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福雅不仅冷下了脸,冷笑一声,“没事?那你的武功呢?”

  苏梦寒怔了怔,淡淡地露出了些微的笑意,“没了。”

  福雅顿时气结,什么叫没了?居然还说的如此无所谓,如此的平静,都已经这般境地了,还是不改他的犟脾气,想要独撑到底吗?

  “没事?没了?”福雅冷声道,一把捏住他的脸颊,五指在他苍白的两颊上印下深深的指痕,“你现在连个孩子都打不过,没事?你知道你的身体在夜里有多□吗?没事?你……”

  福雅的话顿住,只因一直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眸缓缓闭上了,看着近在眼前有着大大小小伤痕的唇,苍白的脸,自己的手指竟然显得那么突兀而残忍。

  福雅蓦地收回了手,目光纠结地看到他脸上的指痕,猛地起身拿来了外敷的药膏,替他涂抹在两颊的指痕上;她,乱了,彻底地乱了,对着这个沉默不肯解释的男人,她纵有满腔恨意亦只能压制在心,无法宣泄,这种挫败感让福雅既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说。”福雅转身将药瓶放回桌上,错过了苏梦寒如流星般坠落鬓边的泪珠。

  “这……是我……的……报应。”苏梦寒没有睁眼,只是僵硬地缓慢地说出了这句,他情愿她像昨夜那般折磨他,也不想面对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他不配,他承受不起。

  “你……”福雅气结,这个男人永远有逼疯她的特质,只需短短的几个字,气到无法说话的她,只能拂袖而去。

  他的烧已退,剩下的交给封玉涵好了,不想再看见他,那种纠结地心绪对她而言,是一种更深的折磨,无力对抗,无法化解,只能生生的承受。

  不想再逼问他,虽然她很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那面目全非的声音让她不想再逼他开口。

  或许,让小小再去查查吧。

  可是,不过几个时辰后,福雅再次被封玉涵拉回了这间房。

  床上的苏梦寒意识似乎模糊了,可是那泛红的脸颊,扭动的身躯,和无力抓挖在被子上的手,一如昨夜,同样的症状,同样的隐忍,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会夜夜发作吗?若是如此,这般的他,能承受几夜?

  福雅心中的痛楚渐渐盖过了那纠结的心绪,低声对封玉涵道,“你出去吧,我会留下。”

  封玉涵却踌躇了,昨夜男人的凄惨模样他记忆深刻,若是再来一夜,他真怕明日来就是替他收尸了。

  “你……”封玉涵犹豫地开口,却又不知要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男人一身的伤痕,可她的心想必也同样的千疮百孔,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处理所有的军务,让她不必为了那些琐事烦心。

  “放心,我不会再那样了。”福雅转身看向封玉涵,眼中有着些微血丝,却清澈地没有了那般的爱恨交缠。

  封玉涵心中苦叹,她将那般深沉的爱恨隐去了何处?心间吗?折磨的,只是她自己了吗?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他知道,能治她心伤的人不是他。

  封玉涵转身离开,方向却不是他休憩的院落,而是太守府的执事房,他还是尽快了解此间琐事,将她早日送回京城,送回那个能让她安心休息的,家。

  福雅站在房中,默默地看着床上不停压抑着的男人,心里空空的,释放了所有的爱恨情仇。

  她缓缓地坐到床边,褪下衣物,赤 裸着钻进了被中,将苏梦寒抱进了怀中,伸手轻轻褪了他的衣裤,与他裸裎相对,肌肤相亲。

  她带着清凉的靠近让苏梦寒自那煎熬的欲火中恢复了一丝的清醒。

  “福……雅。”他低低地出声,声音依旧喑哑,却有了酥麻之意,看来军医还是开了润喉的方子。

  福雅没有回应他,只是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熟稔地找到他的敏感带,轻柔地挑逗,却小心地避开他的伤痕。

  “嗯。”福雅的动作轻易地击溃了早就被情 欲折磨到无力的苏梦寒,头埋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