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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莉子      更新:2020-11-20 05:46      字数:4115
  雅自然是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将他瘦长的身子紧紧地圈在怀中,若不是知道还要用晚膳,怕是此刻便会将他压倒。

  同墨一同端晚膳进来的人是染香,他看看瑞雪红透的双颊,微肿殷红的双唇,也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静静地坐在桌前,不言不语。

  待四人坐定,福雅探手握住身边墨的手,对他展颜一笑,夹了块鱼腹上的肉放在他碗中,还没开口,就发现墨的脸色骤然间变得苍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墨,你怎么了?”福雅心中一急,倾身查看,墨却侧身干呕了起来,急得福雅不停地抚着他的背脊,一手揽起他脸颊边的长发。

  “雅,他怎么了?”瑞雪也神情关切地问道。

  染香眉梢微动,伸手扣住墨的脉门,不一会儿就放开了,神色平静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淡淡道,“他没事,只是害喜罢了。”

  “害……害喜?”福雅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从来没有想到墨也会怀孕,虽然,她知道,这里是男人生子,却从来没有将墨和生孩子联系在一起。

  福雅的神情让墨觉得心有些痛,能得到她的爱本就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许,她并不希望……

  福雅回神一对上墨黯然的眼眸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了,一把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开心地道,“墨要替我生个儿子,我要儿子。”

  染香顿住了夹菜的手,有些被震到地看向那个雀跃地像个孩子似的女人,适才那任性撒娇般的话是出自那个看起来优雅慵懒,好似凡事尽握乾坤的女子吗?

  瑞雪却是掩口轻笑,“是啊,墨,雅一直都说想要个儿子。”他曾经以为那只是她安慰他的话,此刻方知,她是真的喜欢儿子多些,她一直都奇特的不同于其他女人,不是吗?

  墨被福雅抱在怀中还有些怔然,她不是不喜欢,是吗?他抬眼,眼中是福雅欣喜的笑容和那再熟悉不过的任性,不由微微一笑,是他太敏感了,这几日的不适,竟然是有了孩子,他也有些无法相信。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能为她生育儿女,是男是女,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孩子承袭的是她的血脉。

  福雅知道墨心中必定翻覆不定,也不强迫他的回答,只是抱着怔怔地墨问向染香,“孩子多大了?”

  染香细嚼慢咽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方才缓缓开口道,“三个月了,他身体比寻常男子强健,所以才会到此刻方害喜。”

  “墨,你以后不可以再随意使用内力了,要乖乖养胎……”福雅开始对着墨碎碎念,家里有了这么多的孕夫,她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早就飞速增长,知道了不比大夫少,也许,比寻常大夫知道的还多。

  瑞雪掩口轻笑,替墨夹了些清淡的菜色,将鱼端开,省得鱼腥味会让墨难受,“墨,你以后要多吃些,回宫后,灵洛自然会顿顿替你药膳调理的。”

  “对对,灵洛的药膳一定要吃,那可是什么地方都吃不到的。”福雅立刻点头,从前的她一直觉得有没有孩子根本不重要,可自从宫里多了慕雪和惜洛,每次陪着她们玩,她心中总会有种不自觉的骄傲和满足,孩子对她来说,已经成了幸福的恩赐。

  墨唇角的微笑直到饭后都不曾消失,这是在山顶度过的最后一夜了,他告诉福雅,还想住在自己长大的石室中,墨难得主动提出什么要求,福雅自然一口答应了,只是再三叮嘱墨要小心,她的紧张让瑞雪失笑,染香诧异。

  夜里,躺在石床上的福雅静静地抱着瑞雪,开心地埋在他的怀中,不是地轻笑出声,瑞雪也拥着他,笑意不绝,他笑得,却是怀里不掩稚气的女人,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却还似长不大的孩子般。

  “雪,你是在笑我吗?”福雅低头抵上瑞雪的额头,邪邪一笑,“你是不是忘记我下午说过什么?”

  瑞雪闻言脸颊倏得泛红,想要躲进福雅的怀中却被她狠狠地堵上了唇,不由嘤咛一声,因为她突然激情的吻而浑身发软,脑中一片晕眩……

  作者有话要说:不许说我卡得地方不好哦,谁知道写着写着刚好卡在这里……唉!

  莉莉笑得很yd的闪人了……

  去写逍遥去,因为写凤舞,偶也三天没有更新逍遥了,两天?不记得了……

  三喜临门 (三)

  瑞雪因为她吻中的激情而晕眩,太久没有欢爱过的身子在她的怀抱中有些颤抖,却又失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任她抱着,恣意地吻着,也无法克制地回吻着,手臂无力地回拥着她。

  福雅边吻边撕扯着瑞雪身上的衣衫,不过一会儿,两人肌肤相贴,福雅差点隐忍不住,就这么急急地要了他。

  即便是此刻欲火焚身,福雅也没有忘记染香的话,她一手抚着身下的他,将自他顶端分泌的湿滑缓缓涂抹,怕呆会儿会伤了他;她想到当初替灵洛吸乳的情景,若是欢爱之后再来吸乳,她怕他承受不住。

  于是,福雅低头,吻上了他胸前依旧殷红的珠粒,轻轻舔舐了几下,听见他的呻吟声后,张口含住,轻轻一吸。

  而她怀中的瑞雪却如同通了电一般地抖动了起来,喉间发出隐忍不住,带着哭腔的低喊,腰也摆动了起来,双手在她的头顶搓揉着她的秀发。

  瑞雪以为,她只是同从前那般挑弄到他无力维持理智,迷乱地回应她而已,却在一波波蔓延而开的极度快意中发现她今日似乎特别执着于他胸前的红豆,吸允时很用力,似乎是想要吸出他的魂魄一般。

  瑞雪只觉得自己的胸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随着她一下下的吸着,他的神智也一丝丝地离开,在最后一丝清明间,感觉到她沉下身,却在她在他胸前同时地一吸间,在极度的高 潮间完全失了神。

  久未欢爱过的瑞雪,如何经得住这般的激狂,却在身下紧 窒的温暖和胸前电击般的感觉中缓缓回神,似乎听见自己不绝的呻吟声,或高、或低,还带着些许的啜泣……

  福雅见才开始,就感觉到体内的他抖动着,而怀里的他头歪向她的肩头,失了神;是他变得太敏感,还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抱过他,她要的太过激狂;可此刻的她无法停下,将玉珠送进了他的体内,看见他在失神间不适地皱眉,只微微停顿了一下,就再次起伏律动了起来,唇舌间依旧没有放开胸前他的红豆。

  瑞雪此刻早已泪流满面,无法克制的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着,起先还因为那无法忍受的激流而狂乱地回应着她,拥抱着她,然而,身前她的温暖,身后她满满的给予,都让他为之疯狂,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 潮了多少回,他只能无力地任她予取予求,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啊啊啊啊……”明明已经呻吟到无力,却在胸前她猛力地一吸下,好似魂魄出体,感觉胸前似乎有什么随着她的吸力而出,那感觉,好似死去活来,瑞雪尖叫出声,却在下一刻垂挂在了福雅的臂弯间,晕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福雅也呻吟着到达了顶峰,抱着晕迷了却依旧喘息着的瑞雪侧倒进了床上。

  福雅觉得有些体力不济,可仅仅吸出了一边,还有一边,她想了想,就怎么测拥着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含住了他另一边,开始了规律地吸吮,而昏迷的瑞雪也在她的每一吸吮间抖动,整个人贴在福雅身上,无意识地磨蹭着她,可那无力的动作,就好像小猫一般。

  瑞雪在不知道第几次高 潮间缓缓睁开眼,努力地开口道,“雅,不行了,放过我……”

  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说着,可在福雅听来,他不过是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她没有放开口中开始变硬的红豆,含糊地安慰道,“雪,一会儿就好,再忍忍。”

  福雅抱紧瑞雪又开始抖动的身子,知道他又要来了,手滑向他的腰肢,将他压向了自己,他的头歪倒在她的颈侧,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前,让她与他一同呼吸。

  “啊~”瑞雪无声嘶吼,福雅口中一阵香甜,她吞下口中的乳汁,看向晕死过去的瑞雪,目光再次回到他胸前挂着白色乳汁的红豆,探出舌尖,舔舐去那滴乳汁,却在下一刻又有一滴溢出。

  福雅知道,还没有吸尽,不去看瑞雪泪意肆虐的脸,她也有些倦了,索性拦腰将他抱着,头埋在他的胸前,唇含住他的红豆,闭上了眼,轻轻地吸着。

  欢爱后的疲惫,让还没有痊愈的福雅也昏沉了起来,可口中还不忘吮吸着,就这么缓缓进入了梦乡。

  瑞雪在无法消褪的热潮中迷蒙地醒来,能感觉到福雅拥着她的手臂,也能感觉到她依旧在吸吮着他的胸,另一手也在挤弄着他另一边的胸部,而胸部也有些麻麻痛痛的,好似曾经怀着慕雪时的感觉。

  瑞雪没有力气动弹,只能被福雅这么拥着,她时而轻轻吸允,时而猛地抱紧他,吸吮地极为用力,他只能轻轻呻吟地在她的唇舌间不停地高 潮着,直到他无法承受,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墨走进石室,一见床上相拥的两人,微微一愣,随即立刻红了脸。

  福雅趴在瑞雪的胸前,两人置于被子外面光裸的手臂、肩头昭示着被子内的春光;瑞雪□在外的肌肤上更是红痕斑斑,让人不难联想到昨夜的激狂。

  墨站在床边好一会儿,目光落在福雅半露的雪白美背上,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地推了推福雅,连着推了几下,福雅的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回头,看见脸红红的墨,嘟囔道,“天亮了,要启程了吗?”

  “是。”墨应道,随即转身疾步走出石室,去吩咐人准备热水,他想她们都需要沐浴更衣。

  墨一直等到热水都准备好了,才走进石室内,见福雅已经起身,睡眼惺忪地坐在床边,挡住了身后的瑞雪,他这才吩咐人将浴桶和热水搬了进来。

  墨走到福雅身前,脸上的烧热依旧,替她拢了拢长发,“你先沐浴,等用了早膳就上路。”

  “帮我洗头?”福雅抱住他的腰,仰起头,笑容灿烂。

  墨忍着没有去看她身后的瑞雪,点了点头,可脸颊却有些升温。

  房中雾气浮动,氤氲袅袅,福雅靠坐在浴桶内,仰着头,一头秀发垂在浴桶之外,墨用木勺一勺勺地淋着,手指轻轻地在她的秀发间穿梭。

  福雅的怀中是依旧昏睡的瑞雪,久未欢爱过的他,昨夜几乎是被折腾了整夜,此刻任福雅如何摆弄也无法惊醒他。

  手臂揽进怀里瑞雪的腰,感觉到他轻轻喷洒在她颈侧的呼吸,她今日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是否已经替他吸尽乳汁,那被她吸吮地殷红如血的珠粒点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分外诱人,已经没有了昨日乳汁横流的模样,想必已然尽数吸尽,只是辛苦了他。

  “墨,今天有没有不舒服?”福雅舒服地闭着眼,墨带着粗茧的手指在她的头顶按压着,好舒服。

  “没有。”他只是起床时胸闷干呕了一会儿,在他看来那是怀孕应有的反应,应该不算是不舒服。

  “没有害喜?”福雅睁开眼,微侧头,瞄向了认真替她洗头的墨。

  “有。”墨点点头。

  福雅不由翻了个白眼,那就是她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