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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莉子      更新:2020-11-20 05:51      字数:4084
  “修,回去再说。”福雅揽住慕灵修的肩,坚定有力,让依旧失神中的慕灵修回过神,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两人没有察觉染香瞬间僵硬的笑容,福雅直接弯腰抱起了染香,“巧风,清理一下。”

  说完,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而去,可突然一轻,才发现是被慕灵修带着飞身而起,若是平时还没有关系,可现在她怀里还有一个染香。

  “修……”福雅刚想劝他放下她,就听见慕灵修开口,声音如初识般清冷,带着从不曾有过的压抑。

  “师父的毒要尽快解。”

  福雅一愣,染香这是中毒了吗?她低头,怀中的人已经闭上了眼,头却偏向外,不肯靠在她的肩头,她眼色不由一黯。

  一落地,慕灵修就让福雅将染香放进车厢里,接着就拉着福雅走到僻静处,回身就是一跪,吓了福雅一跳,连忙蹲下,想要扶他起来,却怎么也扶不动。

  “天赐,求你救救师父。”慕灵修仰起头,白得透明的肤色映着月色,越发的惨白,泪水盈眶,淡色的唇微抖,从来没有见过慕灵修这样的福雅心疼又心惊。

  “修,我能做什么?”福雅不懂解毒,可是,只要她能做到,她也想要救回染香,她不可能看着他眼睁睁地死在自己面前,她做不到……

  慕灵修拉着福雅的双臂,却仍是不肯起身,福雅无奈,只能半跪半坐在地上,揽抱住他,能让慕灵修如此失态,可见染香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他有颗纯善剔透的心,他只记得师父养大他,教他医术,从不曾记恨过被染香试药、扔在谷中,孤独一人。

  “天赐,师父所说的‘蓬莱金顶’说是毒,其实也不算是毒。”慕灵修颤着声,开始向福雅解释,“‘蓬莱金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药,却又为武林人士而不齿,因为,‘蓬莱金顶’可以通过交欢,吸取服药之人的功力。”

  福雅拥着慕灵修的手臂收紧,心中已经明白,萧桐玉为何那么笃定地将一切交给莫元辰,因为,元灵国只是她的起点,她所要的助力来自于江湖,她想要天下第一的武功,统御武林,作为她谋事的根本。

  福雅忍不住在心中骂她卑鄙,想要称霸天下,可以自己努力,居然想要利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增加自身的功力,以前还以为她会是个好对手,可是现在,她彻底地看不起她。

  福雅蓦然想起一件事,立刻问出口,“修,你师父之所以容颜不老,是不是与他练的功有关系?”

  “是。”慕灵修靠在福雅的怀中,终于镇定了下来。

  “有没有可以解毒,又能替他保留功力的方法?”福雅沉思问道。

  “天赐,所以我才求你救师父,你是唯一能救师父的人。”慕灵修双手攀着福雅的手臂,那样的无助,从不曾流露,揪疼了福雅的心。

  “天赐,你是世间唯一服食过极乐果的人,极乐果与蓬莱金顶一样,都是极为稀有的神药,是天下一切媚药、春药的克星,如今,极乐果的药性早已融入了你的血液之中,你的血可以解‘蓬莱金顶’中的媚药成分。”

  “好。”福雅将手臂一伸,“你要多少都行。”

  慕灵修压下她的手臂,“不是用血就行,若是师父无法释放媚药的药效,功力被药力催动,很容易走火入魔、焚身而死。”

  福雅脑后不由滑下三道黑线,这是什么药?是什么人研制出来的?不是天才,就是变态。

  “那要怎么做?”福雅轻叹。

  “天赐,你必须与师父交合,在媚药发作、师父泄精之前,让师父饮下你的血,不用多,两三滴就够了,这是唯一能解蓬莱金顶,又不会让师父散功的方法,而这种解法,只有天赐你能做到,天赐,求求你了。”

  看着眼前乞求的慕灵修,福雅心中百般滋味,无法解释,可当慕灵修的眼泪滑落眼眶时,她才下定了决心,一把将慕灵修抱起,她也坐倒在地,将他抱进怀里。

  “修,我有事跟你说。”福雅环着慕灵修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修,对不起,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福雅不敢与他那双纯净的双眼相对,“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喜欢上你师父,起初我并不知道,直到那夜,你师父离去时,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心好痛,有时做梦常常会梦到那一幕,每次醒来都止不住心痛……”

  “所以你发现喜欢上师父了是吗?”慕灵修替福雅说出了最后的那句,他不笨,他知道,天赐对于她所爱的人有着一种执着,若是她喜欢了,爱了,一定会想办法留在身边,好好呵护,除非,她有她的理由……“天赐,那你为什么会放师父走?”

  福雅沉默了,思索着要怎么说,她还没有想好,慕灵修却道出了她的苦衷,“是因为我吗?”

  慕灵修离开山谷那么久,很多世俗观念他也渐渐了解了些,只是,他接受的不多,习惯了那种随心所欲后,他无法接受世俗礼仪的束缚,好在天赐从来没有强迫他接受,可是,不想不代表不懂。

  “是。”福雅点头承认,她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可是,若是会伤害到他,她不得不在意,他是她想要守护的精灵,相信染香也不想伤害他。

  “那师父喜欢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染香出来的快吧!一召唤就出来了……乃们都是没有良心的,都不记得我家玉涵了……还是妖孽招人爱啊!

  祸起萧墙(二)

  “不知道。”染香与慕灵修不同,他经历世事,追逐爱情,虽然外貌美如仙子,心却早已历尽沧桑,她刻意地忽略心中的感受,自然也回避与他的接触,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意。

  “我知道。”慕灵修的回答让福雅惊讶,他怎么可能知道?

  “天赐,我的确不知道你喜欢师父,可是现在想来,师父从不曾主动接近过什么人,若不是喜欢你,怎么会答应住进宫中?怎么会每次你邀请就会一同用膳?我现在才发现,师父在你面前从来不是惯有的疏离表情。”

  福雅苦笑,染香会住进宫中是因为想要从她口中得知答案,至于为何会一起用膳,和什么疏离的表情,她的确不知道,也没有见过,只是,这要如何对修说?

  “天赐,其实,我很开心。”慕灵修抬起福雅的头,看了看她,扬起了一抹笑意,靠在了她的肩头,“我爱天赐,只要天赐心中有我,我就别无所求,我不懂师父说的宁为夫不为侍,可是,自从跟你进了宫,我每一天都很开心,天赐你忙的时候,有梦寒、千青、瑞雪哥哥他们陪着我,墨不爱说话,可在你离宫前,会教我江湖上行走要注意的事项,我喜欢他们,很喜欢;我也喜欢师父,从小我就喜欢跟着师父,总是在想,要是天天都能和师父在一起,该有多好?”

  慕灵修坐起身,“所以,天赐,救救师父,为了我,为了你,也为了师父。”

  福雅的手抚上了慕灵修的脸,猛地将他抱进了怀中,怎么可能不爱他,怎么可能不将他捧在手心、疼在心头。

  “天赐?”慕灵修反手在福雅的肩头轻拍,“天赐,师父不能等了,天亮前,必须解了蓬莱金顶。”

  福雅先让慕灵修站起来,自己才翻身站起,才站稳,就被慕灵修握住了手,“天赐,服了蓬莱金顶,泄精前,额际会有红色莲花印,每次红色莲花印出现,你就要让师父饮血。”

  “每次?”福雅不由重复了一遍,她以为一次就可以了,不过能设计出这么变态的药的变态,再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对了,修,你们也要小心,追踪的人随时会到,让巧风和长风随时戒备。”福雅叮嘱了慕灵修一遍,见他点头,才吻了吻他的唇,转身向马车走去。

  *** ***

  掀开车帘,借着月光看见车内人一身大红的结婚喜服,却静静地一动也不动,福雅连忙上了车,帘子在身后落下。

  福雅伸手拉开车厢角的小木门,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倾身察看,见他眼睑半垂,似乎有些恍惚,忍不住轻声道,“染香,染香……”

  染香的眼睑颤了颤,缓缓抬起,可那一片银色毫无焦距,“不用管我。”他还是那么淡淡的语气,好似生死已不重要。

  福雅听在耳中,心口一堵,索性半压在他身上,那立刻僵直的感觉,让福雅心中舒服了些,起码,他对于她的靠近不会全无反应,

  “你……”染香明显地带着慌乱,可转念间,他顿住了,拒绝吗?身上的她,是他收入心底,想要珍藏的人,若是终要便宜了别人,不如都给她,起码,给她,他心甘情愿。

  福雅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可是还没有开口,就因为突然围绕在颈项的双臂一愣,染香的唇已经贴上来,他的吻……好生涩……

  福雅双臂一收,将双唇贴紧,亲吻间探出舌尖,诱哄着染香紧闭的唇,他似乎,有些紧张,轻柔着他的背心,直到他渐渐放松下来,唇也因为喘息轻启时,福雅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寻到染香的柔嫩丁香,带他一同轻舞。

  这是他的初吻,不用问,不用想,单凭这样的接触,福雅就能感觉的出来;若是他真的爱上了萧桐玉,怎么可能碰都没有让她碰过?他本不是迂腐之人;若是不爱,那他为何要嫁?

  此时不是思量这些事的时候,福雅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升高,就连唇舌都变得火烫,她的手褪去彼此的衣衫后,她放开他,坐起身。

  眼前的他沐浴在夜明珠的灯光下,浑身都泛着金色的光辉,更加衬得他冰肌玉肤,双唇因为亲吻而艳红诱人,完美的身材比例,修长的双腿伸展在福雅的身体两侧,那细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轻触抚摸。

  不是不知道他很美,此刻的他犹美上几分,福雅的目光定格在他喘息时带起的两点嫣红,缓缓而上,是他形状姣好,精致的锁骨,忍不住俯下身,轻咬、亲吻着,不时地在锁骨间的小窝处轻舔,因为染香忍不住的轻吟声而微笑。

  缓缓而下,舔弄着两点嫣红,染香的身子开始战抖扭动,手无力地搭在福雅的肩头,手指微微扣住她的肌肤,绵软无力。

  福雅一路舔舐、亲吻、啃咬而下,一口含纳住身下的他,舌尖不断地舔弄他顶端的小孔,染香只觉得一把火焚身而起,烧得他一片意识模糊,甚至已经听不见自己不停的呻吟声。

  将染香的双腿固定在身侧,双手托起他的双臀,抱高,福雅专心地吮 吸润滑,想要减少他最初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染香忍不住呐喊出声,整个人如同在沸水中翻滚的活鱼,身体也渗出了密密的细汗。

  手因为他身体的湿滑差点抱不住扭动的他,福雅放他躺平,俯身而上,自己也已经是一身的大汗淋漓,明明她夫君多多,为什么总是在做这种压抑欲望的事?

  抬起腰身,福雅缓缓地坐下,听见他无意识的痛呼声,连忙吻住他,双手也在适才发掘到的敏感处轻抚挑逗。

  染香喘息着抱住她的腰,泪水滑落眼角,多少年了,他已经多少年不曾落泪了,他以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