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1-第31部分
作者:乐天居士      更新:2020-11-17 02:22      字数:11244
  成。你说,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秀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笆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笆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鸡笆、小鸡笆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笆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笆。大鸡笆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鸡笆,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笆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笆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笆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笆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 “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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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在做嗳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不放过机会,咂了一大口小猫儿的马蚤味,是我们的嗳液和她的尿味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三)

  她说∶“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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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我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撅起的鸡笆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孚仭椒可希馐且欢越锋趤〗,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孚仭椒俊>悦挥姓庖换厥拢∷硖迕恳桓霾糠荩叶夹郎停家晕峭昝赖摹g槿搜劾锍鑫魇逆趤〗房,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吮着这对孚仭椒砍ご蟮模睦锘嵊胁话怼br /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孚仭椒坎还辉膊还淮螅俊br /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孚仭秸帧!br /

  她一对孚仭椒咳院芗嵬Γ淙豢购獾匦奈t从粤Α4丝蹋也还匦乃男馗赐Σ煌Γ灰衷诮籼谖倚靥拧n也蚴说耐贩3康痛梗橐獠啵炝滴尴蕖br /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待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另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我摸不透秀珍对美珍是爱是妒,她常常会问起她。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秀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秀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随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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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对。”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絃.大家相处久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珍,你也别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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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孚仭酱沟踝诺姆绻狻k诙ü桑裥」芬∥舶停尾ㄦ趤〗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荫唇张开,鲜露欲滴。

  (四)

  我说∶“小鸡笆我没有,只有大鸡笆,你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沪,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我捧着她摇晃着的孚仭椒浚眉放d痰氖质疲雅换幔媚分负褪持覆e娇沛趤〗头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笆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荫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笆一口吞没,直抵荫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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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笆。”

  “小鸡笆我没有,只有大鸡笆,你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鸡笆,大鸡笆。”

  “小鸡笆!小鸡笆!小鸡笆……”

  “说大鸡笆。”

  “小鸡笆变的,变大的……小鸡笆!”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孚仭剑簧畈澹穸成呷攵础br /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嘲,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滛荡的叫声。

  这些滛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嘲,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嗳,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芓宫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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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滛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马蚤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滛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孚仭椒康氖帧br /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孚仭椒炕拢剿趴牧酵戎洌胂褡约菏翘跣∮愣我圃谒髦邢窈t甯《牛趾凇15峙u暮撩灾小br /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你们中间,给你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我对自己说。

  (五)

  她说∶“去你的内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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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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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叫床的浪声。只不过在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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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笆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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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马蚤味,就浑身不自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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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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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你也是我的老婆,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着我送给你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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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做嗳,和你做嗳。”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孚仭椒俊br /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你。”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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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孚仭健k撬屡氖郑氯岬氖郑盐腋a韶说氖郑腹业募》簦孔盼业男牧椤br /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猫儿,你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你的爱从没改变。”

  (七)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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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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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s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滛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嗳。”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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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做嗳,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鸡笆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笆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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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