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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鲥鱼多刺      更新:2020-11-17 07:07      字数:2347
  榨出阳精来。好不容易将为奴的部分捱到了尽头,便只能伏在地上,低声呜咽。

  赤魁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将书翻回了第一页。

  “重来,”赤魁道,“还不够。”

  暗河的尽头,岩壁之上,悬挂着数百只巨大的鸟巢。漆黑的长喙从巢穴间支棱出来,冷硬如铁,密密麻麻,乍看上去像是无数锋利的箭矢,贯穿在铁灰色的箭垛上。

  这些鸟本是人间最常见的灰雀,被魔气浸染之后,体型暴涨,足有成年男子大小,铜皮铁骨,遍体覆着一层狰狞的铁羽,刀枪不入,钢剪般的鸟喙一阖,即便是强悍的体修也会瞬间横断。

  赤魁五指成拳,猛地砸在岩壁上。

  石屑暴溅而出,轰然如骤雨,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指骨如铁,瞬息之间,连出数百记重拳,破空声如群雷炸响,一片地动山摇之中,数万只灰魔雀倾巢而出,俯冲而下——

  赤魁迎着黑压压的鸟群,一跃而起——

  他把最后一只灰魔雀捉在手里,五指用力。

  这只魔雀小得出奇,腹部赤红,本是无声地躲在岩缝里,却依旧躲不过被徒手捏爆的下场。

  赤魁的指缝里,猛地爆出一团血泥,他摊开手,血淋淋的掌心里,赫然是一滩抽搐的血糜。

  一粒拇指大小的红玛瑙,静静躺在模糊的血肉中,流转着猩红妖异的光芒。

  赤魁捏起玛瑙珠,随手甩掉黏附的血肉。玛瑙珠在他指间突突跳动着,热烫惊人,如同一颗被活生生剖出的心。

  那的确是半颗心。

  三百年前,赤魁的半颗魔心自九天跌落,被一只好奇的灰雀啄入了腹中,化成了这么一颗类似于玛瑙的小玩意儿。

  魔心乃是魔修的本源,一旦受创,不可再生,因而三百年来,他时时刻刻承受着剖心之苦。如今魔心在手,他却不急着吞服炼化,而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一具雪白汗湿的身体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被他一把揽在了臂弯里。

  玉如萼抱着尾巴,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

  “嗯?”

  赤魁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他立刻伸出雪白的双臂,揽住了赤魁的脖颈,轻轻舔舐起了那里的一道新伤。

  他的红舌柔腻而温顺,身体却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像是一只被雨水沾湿了的白鸟,因恐惧而蜷缩成一团,依偎在猎人的掌心。

  赤魁抚弄着他汗湿的腰身,突然问:“你很怕我?”

  玉如萼停下舔弄,不安地看着他。

  赤魁捏着那粒红玛瑙,忽然冷笑了一声:“还认不认识?说话。”

  他周身的魔气暴戾地翻涌起来,如爆沸的岩浆般,一头红发无风自动,赤眸微微眯起,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有一瞬间,他想掐住掌下柔韧的腰身,将这具柔软雪白的身体,如那只灰雀般,生生掐碎在掌心里。身为猎物,勾人而不自知,还失去了一身御寒的翎羽,露出雪白娇嫩的软肉,合该被嚼碎了吞下肚去。

  那半颗魔心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起伏,一声声地诱惑着:

  ——扼住他的脖子。

  ——拧断他的手足,拆下浑身的骨骼。

  ——把他连血带肉地嚼碎,一口口吮化冰雪般的肌肤。

  ——反正他也不会有回应,不如……

  玉如萼察觉到了他周身气机的变化,两只狐耳不安地立起,往他怀里蜷得更进了一点。

  赤魁浑身肌肉紧绷,忽然间,臂弯上一热,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结实的小臂上,宛如一串柔嫩的并蒂花苞,瞬间压垮了微妙的平衡。散乱的白发之间,那张冰雪般的脸微微仰起,懵懂而惊惧地看着他。

  赤魁烦躁道:“看什么看?别看。”

  玉如萼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赤魁皱着眉毛,大为不悦,一边抓住玉如萼的手,将红玛瑙塞进了他的掌心里,粗暴地捏拢五指。

  “拿去玩,别来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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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龙:我想把师尊开发成甜蜜蜜的龙巢~

  白霄:我想把徒儿调教成乖乖的小母狗。

  鬼王:我想在仙人身上出一本刑法大全。

  魔尊:我想……想治好小玉多年的面瘫?!!

  第21章为簪银钩(体内射尿,yd穿刺,慎)

  整个魔界都传遍了,魔尊新得了个yín奴,颇为合意,日日放在膝头把玩,议事时则令他伏在胯间侍奉,连艳谱都进了几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们的交合往往像是驯服烈马,苇草般茂盛柔韧的鬃毛,合该被撕扯着,拉出优美矫健的颈线,化作仰天悲鸣的长弓;紧致坚韧的腰腹,更应当被男人踏在脚下,以脚踝骨夹击踢蹬,凌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还是手挽长鞭,雷霆破空,将马背抽击得汗出如雨,红痕纵横,蒙着一层油亮的汗光。性欲、战斗欲、占有欲、征服欲,无数暴动的欲望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泼天而起,他们甚至将疼痛与挞伐视作交合中的恩赐。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扑在了爪牙之下,偶尔逗弄一番,温存片刻,越是爱不释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会在他怀里醒来,伏在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脊背赤裸,白如凝脂,搭着半幅柔滑轻薄的红绸,脊椎沟暧昧而绰约地流淌下去。

  赤魁还没有发现他七窍被堵,不得排泄,只是一味按着他肏干灌精,黏稠的白浆被锁在湿红的穴眼里,几欲爆浆而出,生生挤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将破未破,仿佛荔枝新开,嫣红的胎衣一剔,瞬间弹出来一团莹白的果肉。

  精水、yín液、不得排泄的尿水,将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着雪白饱满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轻轻发抖,发出轻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条胳膊锁着他的腰身,红发散乱在枕上,薄唇紧抿,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叼着玉如萼的狐耳,不时重重地磨几下牙。温热的狐耳颤颤巍巍的,像是一只娇怯怯、嫩生生的小鸟儿,蜷着翅膀尖,被叼在猫嘴里瑟瑟发抖。

  玉如萼“呜呜”地叫了几声,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赤红的狐尾摇晃着,在赤魁胯间来回碾磨,带着不自知的求欢意味。赤魁刚刚在他的穴眼里泄了几泡精水,男根半软着,懒洋洋地卧在胯间。

  玉如萼按照平日里叫他起床的法子,亲手剥开两只红腻湿软的yín穴,轮流含吮他的龟头,雌穴的穴缝又深又软,色如渥丹,软滑如浸湿了的绸缎,裹着茎身柔柔地夹弄。连那只嫩红的肛穴也翕张着,狐尾的根部被拨到一边,啜吸囊袋上的软皮,不时腰身一沉,吞入小半个囊袋,吮出一片晶莹滑腻的水光。一点蒂珠娇滴滴地立着,从肉唇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