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仑是另一种呵护第45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更新:2020-11-17 09:03      字数:11367
  有回答,我也没有理她,继续看画,看了一会说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的。

  然后我把那张捰体画找了出来在她面前一晃,笑着说妈妈你从舅舅家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找过这张画?妈妈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又窘又羞又气又怕,有些想哭的样子。

  我上前搂住妈妈,在她耳边低声道:「妈,我好想你,好爱你。

  我想回到三年前,回到你喝醉的那个晚上,好吗?「妈妈当场就哭了起来,任我将她抱上床。

  当我去脱她衣服的时候妈妈好象突然清醒过来一样推开我说不行,我是你妈。

  我一下子笑了起来,笑着说妈妈你在想些什么,我只想搂着你睡一觉罢了。

  妈妈顿时目瞪口呆气个半死。

  我也不理她,将她搂在怀里睡觉。

  妈妈见我没有多余的动作也就由我。

  我知道她肯定睡不着,心里暗暗好笑,自顾自的睡觉。

  结果过了一会她以为我睡熟了掀开我的胳膊就要离开,我手一用劲将她搂得更紧。

  妈妈挣了两下没挣脱,叫了我两声我又没反应。

  她猜到我可能在装睡,却又不敢认定,只好继续让我搂着。

  就这样躺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妈妈她自己都快睡着了,我把手松开,妈妈立刻张开了眼睛,结果发现我正面对面地看着她。

  她还没开口说话,我就压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

  妈妈一动不动地让我吻着,也不反抗也不回应,就好象一个木头人一般。

  我觉得没有意思,就从她身上下来了。

  妈妈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很悲哀的说:「你连你的母亲都要强jian吗?」

  我说:「妈,我不会强jian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跟我,做我的女人。」妈妈转过头来看我,我又加了一句:「你知道,你逃不掉的。」妈妈没有说话,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回房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跑完步回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坐在餐桌边沉默不语,人憔悴了许多,眼睛下面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可见她肯定一夜没有睡着。

  妈妈平常虽然睡得晚,但不能熬夜,一熬夜就会出现黑眼圈。

  她起得也早。

  我是家里起床最早的,一般五点多快六点的时候起床,出去做一个小时的晨练,回来时妈妈往往都把早餐做好。

  我中午不午睡,妈妈却有午睡的习惯,二十多年来一直没变。

  吃早餐时二姐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

  妈妈回答说昨晚百~万\小!说看得太晚。

  二姐也没往深处想。

  晚上妈妈还是过来陪我学习,不过她没有百~万\小!说而是看着我,一看就是三个多小时。

  我知道她有话要对我说,甚至都可以猜到她所要说的话,不外乎要和我讲什么道理之类的。

  呵呵,讲道理?无论是母子之间的感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是从来都没有道理可讲的。

  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等我看完了书拿了本小说躺在床上,开了桌上的台灯,然后拍了拍身边示意。

  妈妈叹了口气还是依偎在了我身上,我左手搂着她也不说话继续百~万\小!说,过了一会将左手从她背后放到了她左边的ru房上轻轻捏了一下。

  妈妈身体都一抖,还是没有说话。

  我也没继续下去,只是把手放在她ru房上,过上一会轻轻捏那么一下。

  妈妈身体渐渐软了,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哭了起来,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说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

  妈妈说可是你是我儿子呀。

  我没有说话,放下书将妈妈搂得更紧。

  那晚妈妈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我怀里睡了一夜。

  我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乖乖的搂着她睡了一夜。

  第三天是周六,二姐和小妹在客厅看电视,一直闹到快十二才上楼睡觉。

  我等她们睡着了以后摸进了妈妈的房间,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搂住了妈妈。

  妈妈知道是我,没有反抗地让我摸上了她的ru房。

  妈妈以前不喜欢戴胸罩,后来虽然戴了胸罩,但睡觉时却还是会脱下来,因此我很轻易地摸进妈妈的睡衣直接摸上她的ru房。

  妈妈的ru房没有二姐的大,也没有二姐的结实,略微有些下垂,但非常地柔软,触感非常的好,是我最喜欢抚摸的。

  她的皮肤比二姐的还光滑细腻,摸起来真的象缎子一样。

  妈妈开始还任凭我抚摸,但等我我的手按在她内裤上时她就用手按在了我手上不让我动。

  我停在那里没动,妈妈也没有把我的手移开。

  过了这么一会,我用中指隔着内裤在妈妈的肉缝上上下摩擦起来,不时还微微用力将内裤挤进肉缝里。

  妈妈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体也变得发烫,但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的手开始试探着进入妈妈的内裤里面,这次她没有阻挡。

  我慢慢地抚摸着那两片大荫唇,中指的一个指节探入了肉缝里面去轻轻的抽动,并且开始去舔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马蚤bi内部变得湿润起来,喉咙里也发出极低极低的呻吟。

  我整个中指都探了进去,并且开始在里面来回搅动。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但都是用鼻腔哼出来的,听起来十分地腻人。

  我的小弟弟在内裤里涨得难受死了,再不发泄可就要爆炸了。

  我一手仍在妈妈的马蚤bi里抠挖,另一手将自己的短裤褪到大腿处,然后将妈妈的内裤也褪了下来,昂扬的龙头沿着妈妈的臀沟往前探,渐渐达到了马蚤bi口。

  本来妈妈都已经沉迷在肉体的快感之中了,可就在我的gui头接触到她的荫唇时她却突然清醒过来,叫了声:「不要!」大腿立刻夹紧,双手拦住了我的肉龙不让它进去。

  本来我的鸡芭被妈妈的大腿一夹挺舒服的,可现在她居然还拒绝我就令我有些生气了。

  我在是立刻将她就地正法还是暂时撤退之间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采用前者,于是拉开她的手,滛臀用力向前一推,gui头立刻挤进了那美妙的肉缝之中。

  可是还没来得及品尝到究竟是什么滋味,妈妈腰一扭就把我的gui头给甩了出来。

  她慌慌张张地逃开跪坐在床上,双手掩着下身眼泪汪汪地求我:「别这样!

  你说过要妈妈自愿的。

  再给妈妈一段时间好吗?「我无声苦笑,感觉我和妈妈的身份好象颠倒得越来越厉害。

  一般的家庭都是母亲命令孩子,孩子做错了事要被母亲责骂的。

  可我们家却是儿子命令母亲,儿子做错了事做母亲的不仅不责骂还要求他。

  不过我们家的情况就是这样,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只有我一个男人在家的缘故,家里面的几个女人做事都习惯以我的意愿为准,只是妈妈表现得更加厉害而已。

  我招了招手要妈妈回来,笑着道:「妈,你放心,你儿子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就一定做到。」妈妈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还是回来了,躺在我的身边。

  我要妈妈把睡衣脱了,她不愿意。

  我笑着说你真的这么不相信你儿子?妈妈这才把睡衣脱了,仍然背对着我躺在我怀里。

  我继续玩弄着她的ru房,抠挖着她的马蚤bi,揉捏着她的阴di。

  妈妈开始还尽力不发出声音,到后来实在忍不住终于还是呻吟起来。

  妈妈呻吟的声音实在很低,而且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宛如箫管优美动听,即使在她高嘲的时候也只是略略高昂了一些,和喜欢浪叫的二姐完全是两个模样。

  妈妈高嘲的时间持续很长,在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里,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粉嫩的肉唇象小嘴一样开张歙合,慢慢的吐出滛液。

  我那时已见惯了二姐高嘲时脸蛋因为兴奋而扭曲,身体急剧抽搐甚至哭泣的模样,对于妈妈这种相对而言比较文静的高嘲感到十分有趣。

  后来才发现,妈妈的高嘲时间最长能达到两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意识,有时甚至会直接昏了过去。

  那一晚我并没有占有妈妈,只是摸着她的身体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

  我知道,妈妈的情欲已经被我挑起,占有她将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两天后我去了省城参加一次数学竞赛。

  说实话,我对竞赛实在没有什么好感,觉得纯属是在浪费学生的精力。

  和我一起参加竞赛的一个同学,由于高中三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竞赛上面,结果高考时名落孙山没有考上他想要的名牌大学,不得不复读了一年,成为了我的学弟。

  他现在对各种竞赛深恶痛绝,勒令他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老师鼓惑去参加什么狗屁竞赛。

  我也曾几次想打退堂鼓都被家里人给否定了,毕竟这也是一种荣誉。

  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我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家。

  妈妈当时还在午睡,给我开门的时候人还有些不大清醒。

  由于刚刚从被子中爬出来,衣衫凌乱分外的慵懒动人,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看到这番情形我顿时色心大动,背后一脚把门踢上把她搂在怀里就往她嘴上吻了过去。

  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惊得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推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继续吻将下去。

  妈妈的身体慢慢地变软了,开始回应我的热吻。

  我搂着她就往卧室走去。

  美丽的妈妈静静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张,头侧向一边,脸色红润,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高耸的ru房微微起伏,就如已经认命的猎物,显得紧张而羞怯。

  我三两下脱下身上的衣物,轻轻解开了妈妈身上的睡衣,顿时一具完美无暇的雪白娇躯展现在我面前,令我不由得眼前顿时一亮。

  我一手在妈妈大腿上抚摸,另一手玩弄着妈妈的ru房,同时低下头咬住了粉红的||乳|著,轻轻一吸,一股甜蜜的感觉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妈妈咬着下唇竭力不发出声音,两手也没有配合我,一副任我蹂躏的样子,只是那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却暴露了她的心思,要知道她以前可从未穿过这么性感的内裤。

  我微微一笑,双手仍然在妈妈的||乳|峰上肆虐,头却移到了妈妈的下身,舌头隔着内裤在肉缝上舔了一下,立刻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马蚤味,这应该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至少二姐就没有,不过并不令人讨厌,反而令我更加的兴奋。

  我的舌头立刻抵着内裤顶进了肉缝之中,并且用鼻尖摩擦着荫唇。

  妈妈肯定是第一次被kou交,立刻惊讶地叫了一声,双手按在了我的头上。

  她这么一开口叫就停不住了,压抑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响了起来。

  我用牙齿咬下了那性感的小内裤,将它褪到妈妈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妈妈最隐秘的部位就被我完全看光了。

  荫毛不多,稀稀疏疏,荫唇居然仍然是粉红色,肉逢微张,带着几分湿润,其景象居然比二姐的还漂亮几分。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情欲似乎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令我再也没有心思温柔下去,趴在妈妈身上挺起长枪一下子就刺了进去,直接打到了最深处。

  啊!好舒服!好爽!可能是因为好几年没有zuo爱了,妈妈的马蚤bi紧得紧得和少女一样,肉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鸡芭,又紧又热,其美妙处令我差点当场就泄了出来。

  然而妈妈却被我的这一下猛击打得眉头一皱雪雪呼痛。

  「轻点,好疼!」「对不起,妈妈,你太美了,害得我好兴奋!」妈妈没有回答我,看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勉强压抑住欲火开始缓慢地抽动鸡芭,渐渐的越抽越快,一股极其兴奋的感觉控制住了我的心头,我就好象第一次和二姐zuo爱时那样完全凭本能在行事,追求着肉体的快感,而不是象平常那样满足于让身下的女人快乐。

  这种只追求自己畅快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反应,只是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只听到妈妈的呻吟声一直响个不停,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扭曲痉挛,等到我终于忍不住大叫发泄出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瘫软成一团泥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妈妈,一边为自己前所未有的畅快而惊讶,一边又责备自己的粗暴,生怕伤着了妈妈。

  和二姐做了那么多次爱,却似乎还没有过这样的激|情,能够让我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都不顾及身下女人是否舒畅。

  不过妈妈好象并没有不满意的意思。

  高嘲的红晕还在她脸上没有退去,汗水粘湿了头发紧贴在额头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水都不由自主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的背脊上,似乎还在我背上划出伤口的样子。

  我再次压在妈妈身上,低声问她有没有被我伤着,妈妈好象这才回过神来,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顿时放下心来,调笑道:「那妈妈你舒不舒服?」妈妈还是没有回答,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此时我才感觉到妈妈身体的柔软,令我简直不想离开。

  成熟女人的成熟身体果然和少女的不同呀。

  二姐压在身下也很舒服,但却没有妈妈这么柔软这么舒适。

  就象硬板床,即使垫上好几层被子,也没有席梦思来得舒服。

  (如果有人有和身体丰腴体质特好的成熟女人zuo爱的经验就可以明白这种感受,简直舒服到让你不想下来,决不是青涩少女所能比较的)。

  二姐的身体是还未成熟的青苹果,脆脆地,甜甜地,足以让人疯狂,带着她远走天涯。

  妈妈的身体却是成熟的水蜜桃,一口就能咬出蜜汁来,让人沉迷其中,所有的雄心壮志一概消去。

  我懒懒地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以前和二姐zuo爱,我总是恢复得很快,能够再次上阵将二姐折磨得求饶。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根本就没有再做的意思。

  妈妈也没有了力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我,也就这样趴在妈妈身上睡着了。

  后来妈妈对我说,我和她的第一次令她满足得要死,中间都被我干昏过去一次。

  她本来只打算让我在她身上折腾不主动配合我的,到后来身体都不受她控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从头至尾都一直在高嘲之中。

  妈妈还开玩笑说,就因为那么一次,她的身体以后就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许多时候明知道不该和我亲热,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我的要求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结果越陷越深,害得到现在变得象个荡妇一样。

  其实妈妈心理上是颇有些阴暗面的。

  她和我单独在一起zuo爱时很少采取主动,多是顺着我的意,显得十分害羞。

  但有两个时候例外,一个是家里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在女儿面前和儿子zuo爱的妈妈就显得放浪无比,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猛。

  另外一个就是主动为我kou交。

  妈妈对kou交有特殊的爱好,非常喜欢我猛干她的小嘴,然后将jg液射在她脸上。

  家里最经常为我kou交的就是妈妈和小妹。

  小妹比较调皮,喜欢主动偷袭,常常在我百~万\小!说甚至工作的时候拉开我的拉练为我kou交,然后就爬到我大腿上zuo爱,这是她最喜欢的zuo爱方式,反倒真正到了床上没有那么主动放浪。

  她有时就笑着说是她在玩我而不是我在玩她,这和她的个性倒是满象的。

  妈妈不同,她一般为我kou交总要等到我在她口里发泄出来后才算完,而她也以此为满足,kou交后那恍惚迷失的神情常惹得我兽性大发猛扑上去。

  开始一段时间,我猜想的是妈妈情动后不好意思主动向儿子求爱,所以采用满足儿子欲望的方式来表达她的要求。

  后来发现不仅是如此,有时候甚至觉得妈妈喜欢趴在我胯下的原因是她觉得这样更有屈辱感和被征服感,也就是说她身上似乎有种天生的奴性。

  以前看不起爸爸所以没有表现出来,但臣服于我后这种奴性就表现了出来,把我的话当天经地义般看待。

  家里面,大姐对我一直还保持着姐姐的身份,对我要求很严格。

  二姐从头到尾都以妻子自居,小的时候还对我督促得紧,现在觉得我长大了已经满足了她的要求,所以就只在背后支持我了,家里的小事上她做主,但一旦我有什么决定她从不违背我,也从不问我在外面做什么,对我相信得紧。

  说实在话,有这样的老婆实在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背叛你抛弃你,只会在背后支持你和你同甘共苦,有了这样的老婆夫复何求?唯一的遗憾是她是我亲姐姐,不能和我结婚。

  小妹把我当哥哥兼情人看待,依赖我崇拜我,撒起娇来要人命。

  妈妈最怪异,她在母亲和玩物这两个身份之间犹豫不绝。

  她宁可把她想象成由于过于溺爱儿子而不得不当了儿子的玩物也不愿承认她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用这种思想欺骗她自己才能让她接受这种乱囵行为。

  所以表面上她表现得象一个十分正常的母亲,但私底下她就顺从得可怕。

  我一般不让妈妈在姐姐她们面前表现出这种顺从,不过有时兴致来了也会逗逗她。

  幸运的是,有了小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做挡箭牌,两个姐姐还没有意识到妈妈的变化。

  比如说,我坐在沙发上或者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让赤身捰体的妈妈跪在我面前象条美女狗一样为我kou交。

  这种事情大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二姐试过两次,说感觉不好,以后就不愿试了。

  小妹倒无所谓,只是她不能有始有终,常常做到一半就扑上来说我欺负她,然后就爬上来「强jian」我。

  只有妈妈能够做到(当然绝对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

  再就是,有点肮脏的说,妈妈不介意喝我的尿,而其他人是说什么也做不到的。

  有时连我也觉得奇怪,每次和我zuo爱时,最害羞最不好意思的是妈妈,但其他人都做不出来的羞耻事她却能毫无不满的做出来,究竟她是圣女还是荡妇,我也弄不明白。

  二姐的直觉一向是很灵敏的,甚至灵敏到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步。

  我和妈妈就做过那么一次爱就被她察觉到了。

  那天星期六,妈妈带着小妹回农村老家去,去参加一个亲戚家的婚礼,要等到星期天下午才会回来。

  我和二姐星期六都还要上课,所以就没有去。

  下午放学后她直接进到我房间说这几天看你和妈妈都不大对劲,你们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因为我从来不在二姐面前瞒什么事。

  二姐当时就坐在床上呆住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她说你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也不拦你,你要找刺激姐姐都可以陪你,可你为什么连妈妈都不放过?那不是和……。

  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大概也和那些长毛长翅膀的动物脱不了关系。

  其实二姐她真的很怪,她和我发生关系觉得没有什么,我和妈妈发生关系她就觉得是乱囵难以接受。

  更搞笑的是,后来她明知道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但她和我zuo爱时不怕被小妹发现却怕被妈妈发现。

  可能对于她来说小妹是同辈是姐妹没有什么畏惧感,妈妈是长辈心理上有些害怕吧。

  我问她为什么要跟着我,她想了一会说不知道,应该是喜欢我吧。

  我说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特喜欢妈妈。

  二姐叹了口气说她不该勾引我的,害我现在做出这种事来。

  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在她心目中,我仍然还是个纯真少年,是她先喜欢我纵容我的不对。

  二姐老是喜欢把责任往她自己身上拉,好象我做了什么错事都是她没有教育好似的。

  我觉得,二姐身上的母性比妈妈严重多了。

  其实这事真的没办法说道理,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道理可讲。

  二姐她也明白这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才好,所以她只有哭,一边哭一边骂我混蛋。

  不过她还是和这个混蛋zuo爱了,而且是竭尽全力地讨好这个混蛋。

  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kou交,所以就愿意赤裸裸地跪在床上为这个混蛋kou交,任凭他的jg液射得自己满嘴满脸都是。

  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从后面干她,所以她愿意趴在床上翘起滛臀被他狠狠地操。

  她一边挨操一边浪叫一边哭,哭着说她是个坏女人居然会爱上自己的弟弟喜欢被自己的弟弟干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可她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一边哭一边耸动着雪白的滛臀让那个混蛋弟弟干得更深更猛。

  结果反倒把那个混蛋弟弟吓住了不敢动了。

  二姐就哭着说你干我吧操我吧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舒服一点,混蛋就问姐姐你怎么了?她就哭着浪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哭一边还催促混蛋干她操她操死她,结果混蛋就真的狠狠的干她打她把她雪白的滛臀都打红了,一边打她一边问她舒不舒服,她哭着回答说舒服舒服舒服极了。

  她是真的舒服极了,高嘲了好几次,流出的浪水把床单都染湿了半边。

  二姐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尤其是在她特别不开心的时候或者压抑了好久的时候,那时打她骂她反而会给她带来难以逾越的快感。

  不过平时她不怎么喜欢受虐,但也不是很讨厌,只要不严重还是可以接受的,还玩过两次强jian游戏。

  二姐读大学时有天晚上曾经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巷子里差点被强jian,结果倒霉的是那三个家伙,一个脑袋上被砸了个洞另一个小弟弟重重挨了两脚有可能变太监,两个都成了重伤差点没命,还有一个被二姐吓坏了落荒而逃,而二姐她就损失了衣服和裙子,基本上来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后来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们还玩了一次强jian游戏,结果才发现只要女人真的狠下心来拼死反抗强jian还真的很难,除非是两三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否则女人90都能逃脱。

  其实强jian分好几种情况,一是女方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强jian,或者抵抗意志不是很强(比如本来是朋友的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是已经被插入马蚤bi了就破罐子破摔不反抗了,而绝大多数都是心有顾及反抗不是很彻底,有的怕挨打,有的怕被杀,还有的担心事后被报复。

  如果对一个女孩子说只能在毁容和被强jian中选一样的话,绝大部分女孩子会选择被强jian,事后不声张。

  二姐可不是那种女孩子,她性如烈火,谁要是敢强jian她首先要写好遗书。

  我对强jian这种事也是深恶痛绝的,碰上过两次也当过两次救美的英雄,甚至还挨过两刀。

  不过那些混蛋也没有讨到好去,全部都被我打成残废。

  对于强jian犯尤其是轮j犯,个人意见是一概枪毙,至少也要阉了他。

  那次zuo爱很爽,但也很累。

  二姐象疯了一样缠着我。

  最开始用的是背后插入式,插了她半个多小时,插得她到后来都不哭了只浪叫,什么亲老公好老公大鸡芭老公好弟弟坏弟弟混蛋弟弟哥哥大大地乱叫一通,叫得我爽得不得了,问她从哪里学来的,她说从黄书上学来的。

  我最后都快把她压进被子里憋死了才发泄出来,床单搅得一塌糊涂都象从垃圾堆拉出来的。

  完了事之后她还不肯罢休,休息了一会又为我kou交,等到我硬起来了就又坐在我身上上下套动,马蚤得了不得。

  我笑着说是不是这么多天没和你zuo爱憋不住了。

  二姐边哼哼别骂我说你混蛋,我是在吃醋你看不出来吗?我要把你榨干不准你再去碰妈妈。

  我说你吃什么醋,平时不介意我交女朋友呀。

  二姐说那怎么相同,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那些女孩子。

  妈妈就不一样了,你对妈妈那么好,就从来没有对我好过。

  我说那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对你还不好吗?二姐就只管哼哼不理我,等到她高嘲后趴下来低声问我她和妈妈究竟哪个更好?是和姐姐乱囵刺激还是和母亲乱囵刺激?我这才发现她的确是马蚤得可以,顿时一股斜火从丹田深处涌了上来,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上狠狠地干她。

  二姐直笑,被我在她ru房上狠狠咬了几口,她也拼命咬我,两条腿缠着我的腰缠得紧紧地,好象要把我压进她身体一般。

  最后她还是斗不过我,都没有力气叫床了,四肢大张傻笑着看着我,说我把她的骨头都拆散了。

  我看着有些不忍心,匆匆了事。

  这个爱几乎可以说不间断地做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两个都累得要死。

  房间里有着一股浓郁的味道,床上更是一塌糊涂,被子被踢到了床下,上面还沾满了污渍,被单就更别提了,二姐后来都懒得洗,干脆一把火烧掉了事。

  二姐说你不能再天天锻炼下去了,再锻炼下去迟早要出人命的。

  听得我直笑。

  结果等我们完事时两个人都累瘫了,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把二姐搂在怀里安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二姐问我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说你不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总要结婚生孩子吧,我反问你呢,她说她肯定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只想被我一个人操,不过她还是希望我结婚,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男生,要是不结婚我们家就绝后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有哪个女人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就娶她,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人愿意嫁给我的。

  二姐沉默了半天说那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把我吓了一大跳,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可都有问题的。

  二姐说她不在乎,只要外表象个正常人就行。

  这个想法二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变,她大学读的就是医科,还辅修幺力儿教育,就是想找出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甚至做好了养育一个白痴儿子的准备。

  不过奇怪的是,妈妈曾经怀过我的孩子,后来打掉了干脆做了节育手术。

  大姐也怀过孕打掉了,现在和我zuo爱小心了许多。

  小妹从一开始就被教导好要注意,也没事。

  只是二姐从来不任何保护,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最长,但一次都没有中标过。

  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气得她很是郁闷。

  最后我们两个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结果来,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就一起去洗澡。

  那天二姐真的是特别的温柔,服侍着我将我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地。

  然后她才给自己洗,并且把肛门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

  我问她干什么。

  她红着脸问我愿不愿意尝试肛茭。

  我说你懂得的还真多呀,都从哪里学来的?她说黄书上有。

  我说我平常没有看见你看黄书呀。

  她说她们班好多男孩子看黄书,那些男孩子胆子很大,根本不怕她看见,于是她也借过来看了。

  我想他们班那些男孩子肯定对她不怀好意,不过那都是白费,惹她只有倒霉。

  我对二姐的个性清楚得很,她个性开朗,象个男孩子,男生女生都喜欢和她在一起,不过也仅仅只有朋友关系,想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二姐她心眼很死,脾气拗,拿定了主意就改不过来,有时连我都拿她没办法,想要她再去喜欢别人,很难很难。

  当时我还真有点动心。

  二姐的菊花门是她的一个敏感带,我和她zuo爱时就发现了这一点。

  有时我的手指抠到她的菊花门上,她往往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只是那天实在太累了,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二姐她也很累,说晚上再做吧,先去吃饭。

  结果回到客厅才发现其实已经很晚了。

  我们下午五点半放学,六点到家,然后谈话然后zuo爱然后洗澡,不知不觉中居然到了晚上十点多都快十一点了。

  二姐随便打了几个鸡蛋下了两碗面,吃完之后她去收拾我的房间,然后赤着身子躲在我的怀里看电视。

  我对电视一向不感兴趣,宁肯去百~万\小!说。

  可二姐她不让,说我好久没有搂着她睡觉了,不能再让书分了我的心思。

  那电视剧挺无聊的,可二姐她却看得津津有味。

  二姐她很容易快乐也很容易满足,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乐上半天,是个很普通很乐观的女人,所以那些无聊的肥皂剧才能那么让她高兴。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二姐就开始犯困,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打着呵欠。

  可她好象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说什么也要把我榨干似的在我身上摩挲,挑逗我的情欲。

  最开始只是用手套弄我的鸡芭,然后就整个白生生的大腿压到了我的大腿上,湿淋淋热乎乎的马蚤bi在我大腿上摩擦。

  我有些好笑,不理她,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二姐也知道我是故意和她调情,于是咬我的耳帘舔我的||乳|珠差点把我全身都舔了一个遍。

  我任她胡闹却在心里背诵着《长恨歌》,《长恨歌》背完了背《离马蚤》。

  《离马蚤》还没背一半二姐就放弃认输了,因为她为我kou交了半天我的小弟弟居然还软绵绵的,气得她在我身上狠狠地掐了好几下。

  我的情欲没有被挑起来她自己却忍受不住了,掐了我之后又只好趴在我身上求我,好弟弟好老公地叫了半天。

  我叫她坐到我胸脯上来,她以为我要为她kou交很畅快地坐了上来将马蚤bi对准我的脸。

  我心里直笑,叫她自己用手把荫唇分开让我看得更清楚。

  此时二姐才知道我在玩她,羞得了不得。

  大家都知道,无论是和你做过多少次爱的女人,即使曾经玩过kou交,将自己的马蚤bi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都会觉得很羞耻很不好意思,更何况还要自己主动展示。

  然而二姐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的大荫唇让我看那美丽的马蚤bi。

  马蚤bi上方那娇嫩的红豆在我的目光注射下慢慢地充血挺立,两片小荫唇也如同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张合之间蜜汁不断往外泛滥,然后就听见了二姐长长的叹息声,马蚤bi口急剧收拢,挤出好大一片水流来。

  原来她居然就在我的视j下达到了一次小高嘲。

  此时我的鸡芭已经充血涨得难受,于是双臂一使劲抓着二姐的臀部让她往下移。

  二姐也很自觉地握着我的鸡芭对准了她的马蚤bi慢慢坐了下去,直到将我整个鸡芭完全吞进她的身体里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她就开始扭动腰。

  她不象平时那样上下起伏吞吐我的鸡芭,而是让gui头顶着她的花心揉磨。

  这个样子耗费的体力较少,但带来的快感却更强烈。

  只揉磨了一会她就忍不住了,一手掩着脸就好象哭泣一样呻吟,另一手却放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搓自己的阴di。

  我扶着她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不时挺动下身让我的鸡芭进入得更深更有力。

  二姐被我折磨得都快疯了,仰着头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她高嘲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牙印了。

  然后她就倒在我身上喘气,喘了半天说迟早要被你这个混蛋折磨死。

  我当时还没有满足,准备继续挞伐她。

  二姐说不行了实在经受不住了,要不你就从后面来吧。

  于是她就抱了个枕头跪在了床上等我采她的后庭。

  我很兴奋地在她滛臀上打了两下,又用食指沾满了她下身的蜜汁插进她的菊门里面。

  二姐的菊门是她的敏感带,平时我要是这样做她肯定会兴奋地叫了出来,但这次她实在太累,身体只是抖了一下没有叫出来。

  我分开她的两个大滛臀,握着满是粘液的鸡芭往那美丽的菊门里插。

  二姐的菊门很漂亮,居然是嫩红色,呈圆形,就是太小,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

  我想放弃,二姐说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要是这次不成功她下次可没有胆子再给我插。

  然后她自己就尽力把滛臀分开,这次终于插进去了。

  说实话,感觉不是很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