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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7 11:29      字数:2391
  倒是春桃他娘心疼娃子,向春桃他爹求情道:“娃子他爹,你让他代一点,你自己也喝一点,少喝点就行,这腿上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

  章节目录 第十五节:相亲小清新(3)

  只听春桃他娘轻声地对他爹说:“死老头,不是我不给你,你腿伤了,还肿着呢,怎么弄?”。

  春桃他爹悠声怨气地回答:“腿伤了,又不是伤了,有什么不能弄”。

  春桃他娘似乎有点生气,翻了一个身,说:“吃饱了撑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弄弄弄,一点不心春桃的事,他明年春上就满十九了,你这当爹的不着急,我可着急上火。”

  春桃他爹似乎在安慰春桃娘,说:“这不是现实的事嘛,过些天,我取些钱给送过去,不就成了吗!”说完,两个就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春桃娘说:“你弄快点,我磕睡得紧,明天还要做面条呢。”

  春桃的爹得到了准允,便翻身上马,也或者就顺着身子,从后面进入了。

  “吭哧吭哧”的声音,和着床板有序的“吱嘎吱嘎”的振动声音,隐约从楼下飘上来,灌进春桃的耳朵里,他就是用不脑袋想,也知道父母在行苟合之礼。这种声音,让他更加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音,惊扰楼下的好事。

  农村里的房,隔音效果就差,再加上夜深人静,没有鸡飞鸭跳暄闹,这会儿越发清晰。虽然怎么也没有李美玉那种销魂的呻吟,也没有自己和李美玉那样有粗重地用两块肉撞击,但春桃的那根东西还是在这种有节奏的声音,不自然地顶了起来。

  约摸三分钟,似乎就结束了。又听楼下在说话。

  春桃他娘说:“床头有卫生纸,你拿去。”

  春桃的爹说:“我脚疼,移不动,在你那边,我怎么拿”。

  春桃的娘骂了一句:“你个砍脑壳的,情时就不脚疼,拿纸时就脚疼了”。

  骂着,她似乎起了个身,扯了点纸,甩到春桃的爹手上。

  窸窸窣窣一阵子。春桃娘又说:“他爹,你说,那蒋家要五万八千八,是不是太多了,咱们林区这块,好像都没有这么多的,那刘大发家,娶那二媳妇,好像只给了三万八千八”。

  春桃的爹叹了口气,说道:“是有点多啊,但有什么办法,人家要不是赶在缺口上,也不会将17岁的女儿给嫁过来,你没看那小妞,模样倒还周正,与咱们春桃还般配呢。”

  春桃娘也叹了口气,说:“要给他送五六万过去,家里便没有什么积蓄了,可这要花钱的地方,还多呢,要万一搞成了,春桃的房不给装一装,这屋里不给收拾收拾?”

  春桃的爹附和着:“是哈,等我脚快好起来,我准备找林场杨主任将山阳坡这块林给办下砍伐证,今年冬,我就带春桃将林子砍了,办场喜事应当没问题的。”

  有了具体的打算,春桃他娘才心里有了宽慰。这才扯被窝,美美地睡去了。

  春桃听父母的对话,也听出了其间的意思——这蒋洁芸家或许遇上了什么事情,就准备将蒋洁芸给嫁了,但是要收彩礼的,而且数额还不小,五万八千八。

  靠,五万八千八,这么多,卖女儿啊!

  春桃在被窝小声发出惊叹。要知道,五六万块钱,在山村确实是个不小的数目,很多人家里积了一辈子,也不过存上二三万元钱,像春桃他爹这种还算能干的人,即包林地,又搞副业,才存上那么几万元。

  自己讨媳妇,让小有积蓄的家里又一朝致贫,这事春桃不仅于心不忍,怎么想也不想通。

  第二天一早,春桃娘在楼下喊吃早饭,连喊三次了,春桃才懒洋洋披衣起床,他脸也没洗,下楼便说了一句冲话:“那五万八千八不要送去啊,这样的婆娘,我讨不起。”

  章节目录 第十四节:相亲小清新(2)

  春桃他爹本来就有酒瘾,这下得了老婆的准许,更是顾不上脚伤,马上将酒瓶抢过去,给蒋洁芸的父亲倒了满杯酒,自己也倒了满杯,轮到春桃了,春桃他爹给他倒上半杯。

  春桃的娘见酒倒好了,便“来来来,大家不要客气,都吃菜”,吆喝大家动筷子。

  她一面说着,她还不忘用未动的筷子,将两块腊排骨掂到蒋洁芸的碗里。蒋洁芸笑咪咪的,一边接着,一边说着“谢谢姨”的话。

  乡村里这样的饭局,注定是轻松愉快的。蒋洁芸的父亲,和春桃他爹一边泯着小酒,时而夹点小菜,一边说着乡村里的俗人俗事。春桃的娘,一面帮着蒋洁芸和她爹夹菜,倒酒,一面和蒋洁芸说着无关轻重的话,无非是些“你在哪里读职高?现在弟弟们在哪上学”之类。

  到是春桃,趁着喝酒的间隙,偷偷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蒋洁芸。这个比自己还小一些的女孩,穿着青黛色的牛仔裤,配上并不时尚的卫衣,怎么看也没有新潮的味道。

  春桃发现,蒋洁芸的面容虽然姣好,有点像自己读中专时学校唯一的校花,清秀端庄,正点。可蒋洁芸的身子骨却发育得不是特别好,主要的是没有丰胰感,面前两座隆起的山,不是特别大,要是自己下手的话,最多也就是刚刚用手握住那样子。

  肯定没有李美玉的那座山大!春桃悄悄的在心里下了结论。这种结论,让他胸海里也自觉地现出李美玉那白皙而又丰满的,以及那最前面饱满而又鼓胀的,也让他坐在饭桌下的那根子,不知不觉顶了起来。

  这种结论,也让春桃的心里小小跳动了一下。因为,他在技校上学时,就听同宿舍那个炮哥说过,女人的胸,天生都是小小的,只有男人抓一下,揉一下,才会变大。这同学还总结,你们没见那些跟人上了床的女人,比没有跟男人上过床的男人的胸要大吗!

  哥们的话在春桃的脑中盘旋两圈,他心头更加喜悦起来:“难道,这蒋洁芸还是个处?面前的子从没有被人开发过?难不成这团面,还要等着我去揉大?”

  本来春桃在打量了一番蒋洁芸,就心绪不正,精血。又敬了蒋洁芸的父亲满满一杯子后,顿觉脸色通红,头重脚轻,为了不在饭桌上出糗,他匆匆向自己的爹和蒋洁芸的父亲打了招呼,便咚咚上楼到自个的房里睡觉去了。

  说是睡觉,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那根上扬的棒子里,钻来钻去的精虫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活跃,更加激动,游戈的速度也在加快。和以往一样,春桃只得斜躺下来,想着蒋洁芸清秀的面容,想着李美玉肥美的和,这才用手开撸。爆发过后,才美美睡下。

  睡至半宿,春桃突然觉得口有点渴,却又懒得起床。他伸手将床头那还未饮尽的饮料罐子摇了一摇,将那残渣剩液一齐倒进自己的嘴里,饮料罐里仅存的一点饮料的凉意让他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