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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7 11:33      字数:2370
  付盈盈连说:“睡啦睡啦,你不害燥,我都燥死了。”

  听闻付盈盈的话,付群英的心中就有底了。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节:抢了姐的情人

  付群英是晚上回来的,她说去蔡得喜的工地上找蔡得喜,也确实去了,在找到蔡得喜之后,她只将蔡得喜骂了一通,要了一千块钱,然后就回来了。

  她没有说姐姐付盈盈从东莞回来的事,也没有说付盈盈就在山自已的家里。

  她怕蔡得喜听说付盈盈在家里,马上也会跟着自己回到家里,到时候万一和付盈盈来个什么旧情复燃,或者再续前缘,事情就难办了——毕竟,那时候付盈盈和蔡得喜,也是有感情的。那时候,怎么说呢,就像纯真的友谊一样,蔡得喜的外婆,正好是付群英家的邻居,蔡得喜暑假寒假的时候,常常是在他外婆家度过的。

  付家的两姐妹,是蔡得喜的玩伴加伙伴,他们一起疯闹,一起玩耍。按理说,付群英并不是很喜欢蔡得喜,但见姐姐那么喜欢跟蔡得喜玩,她也忍不住,特别是看着蔡得喜对姐姐抛媚眼,对她献殷勤时,她的心里就有些妒忌和怨恨。这些妒忌积累起来,就让付群英做出了人生最伟大最笨的一个决定。她要想办法为蔡得喜献身。

  十七八岁,对既懂,又不懂的时候。就不懂吧,身体已经成熟了,也常常在自我的抚慰中,感受那种从心底崩发上来的快感。可说懂吧,又不知道这性与爱,分开来,是那么无趣。但那时的付群英哪里想那么多,她只是见不得姐姐和蔡得喜好,姐姐的东西,她没有,她也要。所以,有一次和蔡得喜玩时,她姐姐付盈盈正感冒发烧,在村支部旁边的卫生室里打吊针。这就给了付群英一个机会。

  她当即蹬着自行车来到蔡得喜家里,然后说自己的胸面前,好像长了个什么?蔡得喜开始还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当时还用手掏进她的内衣,东捏捏,西捏捏,在捏到她的时,蔡得喜的血性已经升腾起来了,他当即就将付群英给放倒在椅子上,然后还将她的衣襟脱下来,嘴里一边在她的上吮吸,一边用手去解她的裤带,将她放倒在小床上,然后将他那根,捅进了她的阴泉河深处。

  为这事,说句心底话,付群英一直觉得愧欠姐姐付盈盈的。

  所以这次付盈盈来自已家里,付群英那是好酒好菜地待,不仅去林场周边的村庄里,买了上好的土鸡,还到镇上的菜场里,买回香菇,木耳,菜豆,虽然心里有点小想法,但毕竟是亲亲的两姐妹,再加上时日一久,那份当初的埋怨也烟消云散了。

  付群英回到家里,付盈盈笑嘻嘻地迎上去,待她坐下,付盈盈便问她,妹,今天有个男的来买烟,个子高高的,约摸二十岁左右,那是谁家的娃呀?

  付群英思忖了一会儿,想着这林场里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也就那么几个,而且个子高高的,更少了,就那么二三个。她的脑海里,首先冒出来的,就是春桃。为了证实是不是春桃,付群英顺她姐:“是不是头发理得较短,人还有精神?”

  付盈盈点点头,说是啊,是个短头发男子。

  付群英心里一动,该不会是春桃和付盈盈产生了什么过节吧。她当即问:“那个男人,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付盈盈被她这么一说,知道妹妹有点杞人忧天忧天的担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个男人心地不错,今天中午,我生不着火,他来帮我生火了。”

  付群英“哦”地一声应着,脑海里不觉间又闪现和春桃滚在野菊花铺满草地的温情一幕,春桃壮大的香菇头紧紧地将自已的玉泉门户顶着,那短小却粗壮的将水堵得死死的……这样的想法,让付群英的脸色发烫。

  这一幕,也让付盈盈看到了,她走到付群英身边,擂了她一小粉拳,说:“看你那样子,是不是和那个男的是相好?”

  付群英被她这么一问,赶紧摆摆手,连说:“不是呀,真不是,不会是姐看上这小子了吧?”

  付盈盈又朝付群英擂了一拳,有点幽怨的说:“你姐老早就不想这个事喽”。

  章节目录 第五十九节:帮姐一个忙

  第二天早上,春桃准备随他爹李泽军去山林场伐树。

  因为树贩子老冯已经来过林场两次了,催着要树,不然就问春桃家要退订金。

  春桃爹李泽军盘算了一下,其实山中早伐好的树,离老冯所需要的树方也差不了多少,只要他和春桃再伐上两天,就必定够车了。

  他爹李泽军是杆老烟枪,这上了山,更是没没有烟抽。走到林场门口的时候,他还掏出十块钱,让春桃帮着跑一趟,到付群英的店里买包烟揣上。

  付群英其实在今天就心里盘算着,想去找找春桃,让他在合适的时候,帮帮她姐。没想到,刚打开店门,春桃就一头撞了进来。

  “春桃,这么早呀。”真是想什么事,就遇什么事,磕睡遇上枕头。

  这让付群英喜上眉梢,她顾不得自己刚刚起床乱蓬蓬的头发,也顾不得自己穿着睡衣没有戴胸罩,而是径直站在春桃面前,问他。

  春桃一愣,一眼就看到了付群英没穿胸衣的两颗咪咪头。“我,我,给我爹拿包烟呢,要去山上伐树。”付群英一听春桃说话结巴,立即意识自己的某个地方吸引了春桃的主意力。收拢目光,她才知道春桃正在看着她的胸。

  付群英心中暗怔:“看什么看,吮都吮了,吸都吸了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可想到这白日里这样挑逗春桃,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多不好。

  她马上将睡衣拢了拢,然后摆摆手,转身到柜台里给春桃买了包烟。

  春桃递钱的那下,付群英问:“昨天,你来过我家?”

  春桃如实答:“来过呀,你不是去出去找得喜去了吗,咦,你家里那人,是谁呢,真搞笑,连生灶火都不会生。”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然后用手指轻轻竖在嘴边,“嘘”,作了一个不要大声出声的动作。“她是我胞姐呢,付盈盈,你没看出来吧?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呀!”

  春桃一听,差点笑叉了气:“你和她,你说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付群英“嗯”了一声。

  春桃说,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一样呢?你们一个像非洲人那般黑,一个像欧洲人那样白,还是一样的吗?难道是一个非洲爹的,一个欧洲爹的?

  付群英听到春桃是说她那皮肤,心头的不痛快就上来了。当即挤着眼,以恨视的目光盯着春桃说:“你春桃不就是嫌弃我皮肤不好吗?在山村里生活,皮肤能有城里人那样好吗?要是我在城里生活,养得水嫩嫩的,天天抹个这霜那膏的,皮肤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