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节
作者:ggj00      更新:2020-11-21 03:36      字数:2520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yín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

  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吴太太,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

  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

  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

  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吴夫人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

  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月经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那天进出吴夫人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那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我们也难得一会儿空闲,只有吴夫人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奸yín她。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

  进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

  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

  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

  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

  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

  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

  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吴夫人被架了出来。

  她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红色的血迹。

  吴夫人见了胡军长木然地低下了头。

  胡军长见到她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子弄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好!”

  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吴夫人。

  嘴里不停地叨念:“真是个宝贝。”

  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夫人的大腿。

  吴夫人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在吴夫人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肏,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

  郑天雄点点头,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队牛军长说:“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几百年了!这回给你补!”

  胡军长听的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进来,我知道那是一箱子弹,就是吴夫人的卖春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吴夫人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房,边揉边说道:“娘的,我想这对宝贝儿有年头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

  牛军长凑上来低声问:“老胡,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就这,我受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吴夫人下身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吴夫人,推进了牢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

  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吴夫人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

  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子疼了,吴夫人恳求看守把分给小吴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

  可没人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门刚开,一个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冲进三号就上了床。

  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

  这一下像是打破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

  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

  隔壁的吴夫人和大姐急的大叫,让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

  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莲婶来了,给小吴剪断了脐带,擦乾了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

  吴夫人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匪兵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排着队挨个走进她的牢房。

  孩子又给他们卖掉了。

  小吴这次生过孩子后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

  首先就是小吴给的门前忽然“清静了”。

  以前大姐、小吴和施婕生孩子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休息。尽管我们激烈的抗议也毫无用处,都是很快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轮流糟蹋她们了。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

  挨着她的施婕偷偷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

  我们一边替小吴庆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

  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发了善心?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

  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含着什么祸心。

  可两天之后,连吴夫人门口排队的士兵也一个都不见了。

  老金却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他天天都来,一天两次,先去小吴那里,然后就是吴夫人的牢房。

  他每次在三号停留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吴夫人身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

  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人明显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