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今天一早起床。正好今天是健身的休息日不用去晨练。何新去洗漱之后回到宿舍。温诚梁这时候起床。“你起这么早啊?”

  “是啊，准备出差嘛。虽然昨天晚上都准备好了，但是现在还想再看看。”

  “看看老哥你真是我们的偶像啊。学习成绩第一，兼职都找的这么好。”旁边的同学起床来说。

  何新客气了几句，眼睛余光看看剩下的那个人。那个人看著何新有点愣。不是那种嫉妒的眼神。何新想这种人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何新这两天带的东西也很简单，一套西装何新只有一套西装，如果有机会应该再买一套。或者说再投资买一套。这种衣服的确应该叫投资了。还带了两套内衣，两套室内运动装，一双正装皮鞋。脚上穿了一双运动鞋，身上穿的衣服按照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叫正装休闲了。何新坐出租车来到机场。都说高铁比飞机方便。但是仔细算下来还是飞机比高铁快一些。尤其当你是商务仓的时候登机时间可以延后一些安检也走快速通道。尤其是当动车在南站比较远的时候和机场的距离实际上差不多。等何新座上商务舱的时候发现亚太区总裁就坐在自己身边。但是他在闭著眼睛何新也么有打扰他。何新坐好之后飞机很快就进入了滑行阶段。何新看总裁还是在闭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但是从偶尔紧皱一下的眉头能看出来，他并没有熟睡应该在思考什么问题。同时也处在一个半梦半醒之间。进入平飞阶段之后空姐过来问何新需要什么。何新要了一瓶矿泉水。何新喝了一口水，心想这总裁压力真大。何新拿出一本书看。看了一会之后斜眼看了一眼总裁，这回可以肯定在睡觉了。因为他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眼球都在动了。何新看看他昨天晚上得准备很长时间。这肯定是很累的一次出差。飞机在上海机场上空盘旋的时候何新看到总裁醒了。何新马上主动跟总裁打招呼。

  “您醒了?”

  他愣了一会，看看何新“哦。”

  “看您睡著了就没打扰您。”

  “哦，是啊。嗯，最近工作挺累的，正好用这时间睡一觉。你没睡觉啊?”

  “没有。我看了会书。”何新说。

  “哦，关注量化交易啊。”总裁看何新手中的书是最新的英文版的，the man who solved the market。

  “只是想了解一下。应该是一个趋势。您喝点水吗?”何新问。

  “还真有点渴了。”

  总裁刚要叫空姐，何新递给总裁一瓶矿泉水。“要降落了，空姐都系上安全带在那坐著呢。”

  总裁看自己的安全带从起飞前到现在一直在系著呢，自嘲的笑了笑接过何新的水。“你放寒假了?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

  “从上周末开始放假了，期末考试总成绩年级第一，每科成绩都是专业第一。”

  “呦了不得啊。不但长的帅还这么有才，难得啊。”

  “总裁才是人才，这么年轻就是亚太区总裁了。”

  总裁笑笑。“我的确是比别人早成功了一些年啊。任何时候都要很努力才行啊。”

  “是啊。”何新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有点太过了。

  “这次咱们出差，还有两个投资总裁。咱们四个人要展现公司的实力，进步以及一个美好的未来。你对2020年宏观经济的分析有理有据，令人印象深刻。所以你来和一些投资人见面。另外这也是你表现自己的一个很好的机会。

  ”　　总裁说的有节制也很透彻，不过何新已经能明白。飞机在机场上空画著长方形等待下降。何新看了一眼下面的机场，已经近在咫尺。飞机开始下降高度。两个人最先下飞机。何新帮总裁拎著行李。总裁没有托运行李，何新也没有。这样减少了一些麻烦。来接机的上海地区总监没有接过何新手中的行李。何新把行李放到迈巴赫后备箱里。何新坐在副驾驶上。一行人直接来到上海区公司地点。

  两名投资经理已经等在会议室。何新看投资经理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对。这是对何新而言，他们两个都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穿的十分郑重。从模样何新就能看出来这两人都有在国外工作或者学习的经验。想想这两人肯定在那些外国金主中很有面子。这两人看到总裁进来站起来。他们坐在会议桌的两侧。何新选靠门口的这面坐在第二个做为上。总裁坐在主座上。

  总裁互相介绍了一下就开始开会。何新感觉公司和金主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就好像是公司需要金主。但是不想让金主知道公司需要金主，想让金主得到的信息是公司的金主太多，要选择一些提出的条件少，或者提出的条件合理的金主。但是能做投行金主的人得到的信息也未必比投行少。所以双方在进行一场表面还有暗地里的博弈。而且十分复杂，微妙，进入到细节。何新觉得这种会议能让自己参加实在是难得。何新想起自己的保密协议。但是这次会议还没有说是保密的会议。那就一定会在会议最后说是保密的了。两位投资经理分别介绍了来到这场投资人宴会的人员。没有一个人是何新听过的人。但是能当投行的金主肯定不是一般有钱人。既然学了经济学，何新也属于十分注意看财经新闻的人了。这些人的名字，甚至姓氏都无法引起任何联想实在是不可思议。何新想也许这些人就是那些所谓的隐形富豪吧。这些人都是一些何新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基金公司的负责人。每个人都做了ppt介绍自己的金主。有照片，姓名，性别(有照片了就有性别，何新一开始以为这有些多余，马上意识到未必多余。呵呵。)有的有年龄，有的没有年龄，有的有大致的履历有的没有履历。何新看了介绍之后发现这些有履历的金主都是从家族世袭来的资金。甚至还有兴趣爱好。不过他们的爱好都挺高雅的，多是艺术品。没有什么烟酒，车房的。想到这里何新觉得自己的爱好太俗气了。这些金主的投资偏好都被最后介绍出来。何新发现这些所谓投资偏好都是没有投资偏好。因为他们的投资方向性不是很强，目的性倒是很强。这就说明他们不是很了解现在投资什么方面好。介绍之后已经到中午了。总裁看了一眼表。

  “咱们先休息十分钟，何新统计一下大家要吃什么。你订外卖。给我来一份麦当劳的安格斯牛肉汉堡，可乐薯条加上一个那个麦旋风。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啊。我去一下卫生间。”说完总裁就走出会议室了。

  何新拿出手机记下来了。“你们想吃什么?”

  “啊，麦当劳是不是有个什么米饭的东西啊?”女投资经理问何新。

  “好像是有。我给您看看啊。”何新下载了一个麦当劳的app，但是麦当劳的app打开有点慢。何新说”稍等一下啊，这个麦当劳的app。有点慢。”何新打开了外卖还得先输入地址何新输入地址之后打开了订餐页面“没有。”

  “那好吧，随便给我来个汉堡饮料就好了。”

  “那来个牛肉汉堡加上一杯珍珠奶茶的套餐怎么样?”何新问。

  “可以。”她说。

  “好的。您来什么?”何新问另一位投资经理。

  “嗯……你来什么?”他问何新。

  何新看看她，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穿著一身竖条纹西装没有穿西装马甲。胡子在嘴一周留出来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有些卷曲的向后梳著，还抹了东西好像是发油发蜡之类的。这个人倒是很会照顾人，至少看起来是如此。何新想想。“我来个牛肉汉堡还有饮料就行。”

  “要不来个什么桶吧，然后开会的时候可以当小吃放在这里。”他说。

  “开会时候吃东西好吗?”何新问他，有些拿不准。

  “怎么总裁不让吗?”他问何新。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和总裁开会。”

  “哦你也是啊。”他说完之后三个人都轻松起来。

  “你多大啊?”他问何新。

  “我二十。”

  “诶呦好年轻啊。”她说。

  “是啊。年轻多好。来个桶吧。没事，开会时间很长。需要补充能量。”他说。

  “好吧。”何新下著订单。

  “你什么学校毕业的呀。”女投资经理问何新。

  “我还没毕业呢，正在上大一。”

  “啊?你大一就成了亚太区最佳分析师了?”他惊讶的说。

  “诶呦了不得啊。”她感叹。“不过你见金主的时候可别说你还在上大学啊。”

  何新说“是啊。不能说。”

  “说也没事吧?这还能显示出我们公司不拘一格的用人才呢。”他想想。

  何新看他想了想自己也想了想。这是要给我挖个坑还是怎么的?观察他看看。一会总裁回来了。

  “都订完了吗?”

  “都订完了。”何新说。

  “好，咱们休息一会，随便聊聊。”总裁说。

  “哎呀，我刚知道咱们亚太区最佳分析师竟然是大一在校学生呢。”这个男投资经理说。

  总裁笑著说“是啊，年轻有为。我也不像让投资方觉得咱们投行老了，老要去投个什么量化基金什么的。这样。何新。到时候你就说出你还在上学。我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好的。”何新笑著说。然后补充了一句。“无非三种反应，正面，负面，无所谓。要是负面可怎么办?”

  总裁看向投资经理“是啊，要是这样怎么办?”

  “告诉他们咱们投行的亚太区最佳分析师可不是吃素的。”男投资经理说。

  大家都笑起来。何新想还是要考自己实力啊。

  笑完男投资经理说“我让何新订了一个桶。咱们一会可以边开会边吃点点心什么的。”

  “哦，麦当劳的桶啊?”总裁问，但是没等有人回答就说“行，一会再去茶水间那点饼干，再倒一壶咖啡。”

  何新站起来。

  “不用你去。”总裁说。“一会就送来了。”

  果然一会一个机器人就吧咖啡还有点心送来了。何新想这样更能尊重女性，要不然让人来送总是不大好。但是仔细一想这还不是得有人从机器人身上端到桌子上。但接著想，这样就可以让每个人自己来端自己那份。这样也算是个不小的进步了。只不过今天得自己来端了。

  何新把一壶咖啡还有一盘点心拚盘放到桌子上。心想这要是机器能做到这样还不错，别是那面有人摆盘然后让机器人送来而已。

  四个人看似随便的聊天。但说的都是一些关键的内容。很快餐送来了。四个人就在办公室里吃著午餐。然后马上接著开会。

  会议的内容十分清晰了。针对每个金主的投资偏好以及爱好投其所好的进行分析。甚至如何对对方说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怎么说话都有所计划。何新想。如果这样的计划，还不能得到资金的话那就是对方太强了。总裁开会的节奏掌握的很好。每到接近疲劳的时候就休息一会，吃点点心，薯条，喝点咖啡。然后接著开会。下午五点的时候正好讨论完毕。何新和总裁一起去酒店。酒店离公司很近总裁住总统套房，何新住下面的行政房。到宾馆的时候是下午五点三十分钟，六点三十分钟到楼下大厅集合。何新把浴缸放上热水，西装从行李箱中拿出来挂在衣柜里。然后去浴室淋雨之后去浴缸里泡澡。泡在浴缸里，何新想，这工作和自己给女神做的工作有什么联系吗?如果说对世界的影响，给女神做的肯定是更大。如果说对自己的影响。这个工作的收入是太高了。但是给女神工作就像是一种福利。自己的身体会好很多。何新想，这怎么也有这种情况。

  宴会在外滩边的一栋老式建筑中进行。说是宴会，但是来的人并不多。除了研究了一下午的十几个金主之外还有几个一线演员，一线文化人穿插其中。何新倒是认识这几个人。晚宴先由总裁致辞，介绍公司在二零二零年的投资战略以及长期的投资战略。还有在二零一九年的投资收益成绩。最后还介绍了一句何新，还在上大一的学生，在公司兼职工作就获得二零一九年度的“亚太区最佳分析师”的奖励。然后就是像一个宴会一样的开始自由接触。

  何新没有接触金主的机会。金主被两名投资经理和金主接触著。何新站在这个圈子的外面，看著圈子里。没有人注意何新。何新想无论是否注意自己总得站在附近。有什么需要的应该能立刻出现才对。

  “你好。”

  何新回头看过去，是一名一线的女明星。何新没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你好。”

  “是不是挺无聊的?”

  “呵呵，是啊。你也是吧?”

  “对啊。我在这里啊，就是个花瓶。没想到你也是。”

  何新看她手里拿著香槟但是估计应该没喝太多，因为宴会才刚开始而且她应该懂得保护自己不会喝太多。“嗯，我还以为我不是花瓶呢。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就是啊。他们这帮老外根本不认识我。经纪人弄这个宴会还以为这些金主能投资我拍个片子什么的。其实我自己钱都够投资自己拍片的了。根本用不著他们。”

  何新点点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哎?花瓶，看。”

  何新顺著她的目光看，金主，总裁和两名投资经理进里面的一间小屋去了，然后服务员把门关上。宴会厅里其他文化人和演员们在聊著天。

  “哈哈，我说你是花瓶吧。”她举起杯对著何新。

  何新拿起桌子上的一支威士忌酒杯和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松了松领带。“没想到你会这么无聊，像你这么有名还这么漂亮的身边肯定有很多人围著啊。”

  “对，我从来没缺过人。不过都挺无聊的。”她盯著何新看。“你是无聊的吗?”

  “我?”何新喝了一口酒，用力把酒往桌子上一放。“你知道你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嗯。我等著呢。”她说。

  “你是无聊的人吗?”何新问她。

  “其实是个无聊的人。但是我不想这么无聊。”

  “好啊，那敢不敢卸妆之后和我逛外滩去?”

  “你太狠了。”

  “敢不敢啊?”

  她想著，“我想看看你敢做什么?”

  “我不知道啊，你说。”

  “那这样你会弹吉他吧?”何新看看正在演奏的乐队。里面好像有吉他。

  “不会啊，我会钢琴，我会唱歌，芭蕾，会演戏。”

  “钢琴太大了。”

  “你想干什么吧。”

  “我想让你在那演奏我唱歌，看一晚上能赚多少演出费。”

  “你还挺敢想的。外滩啊。马上会有人来的。”

  “是啊。”何新想，拿起威士忌有喝了一大口。“那你唱歌，我来伴舞怎么样?”

  她想了想。“走。”把香槟杯放到桌子上拉著何新。附近的人都看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何新第一次被这种女人拉著。心里的感觉很奇怪。她穿著的应该是lv的礼服，但是好在是小礼服。走到卫生间门口。她站在门口想想。

  “没事，如果你觉得不好咱们就不去了。”何新说。

  她回头看了一眼何新“小孩子心眼挺多啊。不过姐豁出去了。”她走近卫生间。

  何新在门口等到有些无聊了她终于出来了。和刚才很不一样。整齐的头发弄得有些散乱，脸上的妆容虽然不见了但是依然能看出来眼睛很亮很漂亮。最让何新意外的是她用两条白色的干毛巾，一个肩膀上披著一条两条毛巾前面的角在胸前用一个胸针别在一起。毛巾在腋下好像和后面的毛巾用别针之类的东西别在了一起。这样这套礼服的档次一下就被拉下来很多。好像都不如普通上海女孩子穿的裙子了。

  “好，不错。”何新说，还想说够村气，想想没说。

  “能认出来我吗?”她问何新。

  “不仔细看认不出吧。”何新说。

  “好，走。”她拉著何新。这下没人看她了，因为根本认不出了。

  两个人来到外滩。但是外滩上人太多，巡警和保安也很多。何新觉得如果卖唱的话十秒钟之内就能有警察过来制止。“我觉得卖唱不大可能了。”何新对她说。

  “是啊。”她冷的有点发抖。何新忙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她穿上。

  “好点了吗?”何新问她。

  “你说呢。现在是冬天啊。”

  何新记得早晨查过气温，现在应该在零上五度左右。何新看见前面有跳广场舞的。“你跳过这个吗?”

  “你说呢?”

  “走啊，跳一会暖和暖和。”何新拉著她。

  “好吧。”她穿著高跟鞋跑起来。

  在广场舞队伍的后面何新和她跳著舞。但是她很小心的跳著舞，小心是怕高跟鞋崴到脚，也怕有人认出她。

  “如果有人认出来你怎么办?”何新看她这么小心就在她身边问。

  “那就马上跑呗。”她说。

  “错，你应该看回去，要呆一点的看回去。那就会以为认错人。”

  “哈哈。你还挺会的。”她笑了。

  两个人跳广场舞跳了很长时间。一直跳到散场的时候。旁边的大妈过来跟何新和她说“你们两个跳的蛮好的呀。能请你签个名吗?”

  她愣了一下，按照何新教的用呆滞的眼神看著大妈“阿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呦年轻人会认错人。我这把年纪了可不会的。我孩子可喜欢你了。你的每一个皱纹我都认得。没想到你平时都不化妆的啊。不化妆也蛮漂亮的呀。”

  何新立刻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只万宝龙签字笔递给她。

  “阿姨呀，签在哪里啊?”她问阿姨。

  “就签在这个本本上吧。”阿姨从包里拿出一个普通的记事本，翻到空白页。

  何新刚想提醒她，她已经开始签名了。不过看到她的签名何新放心了，她把这个小本子横过来，满页写了一整个她的名字。看来她很有签名经验。“阿姨您贵姓啊。”

  “我姓李。”

  她在自己的名字上面写上，祝李阿姨身体健康，越来越漂亮。

  “好的。谢谢小囡囡了啊。”

  她对阿姨招招手走开了。“没想到还是能认出来啊。”何新说。

  “哎，这样也挺没意思的。其实我有办法不让别人认出来我。”

  “怎么弄?戴口罩啊?”

  “不是，如果我换个发型再换个装扮绝对没有人认出来我。 ”

  “是吗?不过你的脸全国人民都很熟悉啊。”

  “不不会的。想不想试试?”

  “好啊。”何新当然不介意看看她换装了。

  “但是你得给我买东西去。我自己买东西肯定会被认出来的。”

  “好，前面就是南京路估计什么东西都有。”

  果然南京路上什么都有。何新给她买了一顶短发假发然后买了一套运动装。她去卫生间换衣服。出来之后果然很难被认出来了。“走吧，现在放心的和你走了。”

  “嗯到是放心了。不过你买的衣服太丑了。”她说。

  “这样才不容易认出来啊。”

  “那也不能是丑的认不出来啊。”

  “那怎么办?”

  “走逛街去。”

  她走到商场买了点彩妆，当然是何新买单。她也理所当然的让何新买单还说“我可没带钱啊。”

  何新看见她的小包了。估计包里面有手机，但是没有点破她。外滩边上有个酒吧。她说“走去酒吧。”

  “你去这种地方吗?”

  “今天要去啊。等下啊，我去化化妆。”她去附近一个卫生间。

  何新想这可一半会出不来了。但是没想到她很快出来了。化妆几乎和没化妆差不多。而且显得格外的青春。何新记得她应该年近三十岁了。

  “怎么?不认识了?”

  何新马上说“不是，你真是个好演员。”

  “我知道。走吧。”她拉著何新去酒吧了。何新看看iwatch已经是晚上2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