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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眼睛涩啊      更新:2020-11-24 02:45      字数:2194
  臂和背部剧烈地哆嗦起来,刚才即使脱力也只是微微的颤抖而已,现在他简直抖得像是在筛糠。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露和摊开,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因为他的脚被铐在栏杆上,又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因为他的身体探出阳台,而且手臂已经无力,全靠着楚天磬若有若无的把持才能稳稳地待在半掌宽的栏杆上。

  他现在孤苦无依,无助至极,唯一能够依靠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将他置身于痛苦的人这不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这一点,但就在被强行进入之后,这感觉强烈到剜心透骨,好像那根刺进他身体的肉棒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就像一道白光劈开大脑的,还有惊人的快感,和巨大的快乐。

  性这种东西只是性而已,这毋庸置疑,它是生理的反应,就像人要喝水吃饭摄取营养才能活下去一样,人只是需要性,很长一段时间里张高岑都在疑惑为什么一件只是“被需要”的东西竟然可以让人如此沉迷,但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性是这样的,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然后又在死亡中重生,爆炸和死亡都是如此钻心刻骨,于是重生仿佛是来到了天国。

  还没有到天国那里去,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但他会去的,他知道,他已经能从痛苦中嗅到高潮的芬芳。

  张医生的菊穴口被轻微地撕裂了,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绝佳的润滑,楚天磬可不知道张医生心里有什么想法,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的肉棒和他正在插入的地方上,粗暴但又小心翼翼地借着血液的润滑进入着。

  原则上说他是从来不会让床伴受伤的,操人和挨操都是乐事,何必闹得不舒服?但是张医生这个情况显然不同,张医生就是要痛才觉得爽,不痛反而不爽,这样一来,不让张医生痛就是不让张医生爽,也违反了他作为一个床伴时给自己规定的条例,想来想去,只好在让张医生痛的同时尽可能让他受的伤不太严重……

  肛口轻微的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强不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交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年纪还小,女朋友年纪也小,彼此都是第一次,把场面闹得非常难看,女朋友流了很多血,哭得止也止不住。

  那是他的初恋,初恋时的酸涩感还停留在他的心里,可奇怪的是,他连初恋的脸都回忆不起来了。那些或娇俏可爱或温柔体贴的,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都远去了,没有一个停留。

  楚天磬看了一眼张医生的脸,只是插入而已,张医生却已经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包括夹着他的腰部的那双结实的长腿和肠道的内部。

  张医生的肠道内还很干涩,虽然里面也有一些润滑的液体和鲜血混在一起,但总体不湿润。然而他的肠道却非常柔韧和紧致,橡皮筋一样牢牢地包裹着楚天磬我的肉棒,热情地绞动和吸吮着,像无数张渴求母乳的婴儿的小嘴,简直花光了全身的力气。

  不仅肠道里面会吸,张医生的屁股和腿也很会夹,他一开始还矜持一点,虽然夹住了楚天磬的腰,但只是用大腿内侧夹住而已,现在他把整个腿都盘在楚天磬身上了,拼命地把楚天磬往自己这里拉,楚天磬都吃惊他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这死变态都抖得不行了。

  他伸手稳住张医生的身体,一插到底,一直到自己的胯骨碰到了张医生的屁股蛋,确定张医生能够完整地容纳自己,然后抽出了肉棒,按着张医生操了起来,每一次都操到再也操不进去为止,拔出肉棒的时候则几乎整根都拔出。

  他粗大的龟头摩擦着张医生敏感的肠道肉壁,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过电般传给了两个人,楚天磬爽的不行,但手上还能稳住,张医生却受不了了,他紧紧握住栏杆的手松开了,他的背也在快感中不再紧绷,而是软软地放松下来,实际上他身上所有肌肉都松懈了,只有括约肌还在运动,随着楚天磬的操干一收一缩。

  放松的结果就是张医生的上半身落了下来,倒悬在了阳台上。死亡的威胁再次袭来,他却不愿反抗了,他的腿不再夹着楚天磬的腰不放,楚天磬就一只手扶稳他,一只手把他的屁股抱起来好操得更方便一些。

  “啊……”张医生呻吟了出来,倒立的上半身让他的呻吟变得无力和虚弱,充血的大脑让他陷入了幻觉般的、不是嗑药甚似嗑药的快感,他好像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屁股里是敏感的,正在被大少爷狠狠操干。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而楚天磬被这么一还是很好的,就把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塞进裤子,拉链都没拉地弯下腰去抱张医生。

  张医生一动不动地任由楚天磬动作,怀中的身体温热而且柔软放松,楚天磬抱起他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抱起了一只相当温顺的宠物。

  不过他心里知道张医生这人和温顺的宠物搭不上边,就算是宠物,张医生也是蛇或者蜥蜴这类的冷血动物,对他来说无所谓忠诚和道义,他也不温和柔软,所有让他看起来体贴好相处的东西都只是他为了更好地在社会中生存的道具。

  他把张医生抱在怀里,这其实有一点困难,因为张医生比他还要高上一些,尝试了好几个姿势后,楚天磬还是用了公主抱我操,公主抱这种软绵绵的、充满了少女心的姿势怎么看都和张医生毫无干系啊,可惜试来试去只有这个姿势能让张医生不把身体的某个部分拖到地上。

  张医生的一只脚还被脚铐铐在栏杆上,楚天磬看了一眼,看到他的眼睛还半睁着没有睡过去,就问他:“你把钥匙放在哪里了?”

  “……”

  “我问你话呢。”楚天磬不快地说,但语气还是和温和,“快点,别睡着了,你这么在外面睡着非得生病不可。”

  “……在我口袋里,大少爷。”好半天,张医生才有气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