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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茶茶好萌      更新:2020-11-24 13:05      字数:2168
  。”

  乐余不敢瞎动了,爬下床拿包包拿外套,回头看霍询双手撑着膝盖深呼吸,欲求不满的模样怪狼狈的,她笑出声:“我们吃完饭顺便去开个房吧,今天就不回家了。”

  霍询直接问:“哪个酒店?”

  “就你演戏卖惨让我帮帮你的那个地方。”

  那次她帮他帮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第十四章 真紧

  很巧,这次开的房还是当初那一间。

  乐余被霍询压在床上,上身衬衫大敞,下身一丝不挂。

  她的两条腿大张开来,自觉用手压着膝盖承受禽送,交合处插出的汁水横流,过多的撞击让她腿根直发麻。

  “嗯,再用力点”可能是气氛到了的原因,霍询发现今天晚上两人的契合度极高。

  他加大了耸动的力道,心中暗想以后要多多出来才行,家再大,也就那么点地方不是?他撑着手,和乐余贴得很近,两人就这么在下体交合不断的情况下注视着对方。

  有汗水滴下,砸到乐余的眼睫上,她眨眼,霍询冷不防亲下去,堵了她的嘴,尝她口腔里的所有甘甜。

  吻在往下滑,路过锁骨,霍询伸出舌尖舔舐入口,惹起一片战栗。

  在流连无数次白嫩的乳峰之后,他含下乳头,时而重,时而轻。

  乐余受不了,抱着他的脑袋打颤发抖,淅淅沥沥的水接连不断。

  她感觉奶子很热,乳头硬硬的被舌苔扫过,霍询边吃边插的架势让她看不清天花板上的灯到底多亮,光影重叠,她呻吟:“好快……啊……”

  霍询吃够了奶尖,他把着乐余的腰将她翻了个身,从后插入。

  “夹得真紧。”

  后入时乐余的双腿并拢着,小穴因而收得极紧,穴壁软软热热,压迫着粗大的肉棒,如同长了千万张嘴,这里嘬一口,那里嘬一口,没完没了的酥麻。

  反复插了几十下,霍询吻遍乐余后背细腻的肌肤,他要亲乐余的嘴,不容分说地掰过她的下巴,没来得及对准就吻了下去。

  他力道控制得好,乐余不感觉疼,将舌头伸过去与他的搅和在一块儿,连分泌的唾液流出来也无所察觉。

  两人的亲吻吧咂作响,细碎呻吟夹杂其中。

  只是吻久了弊端就会出现,乐余觉得脖子酸,她转过脸来躲避亲吻,热腾腾的吻就烙在了她的后颈。

  头发往下掉,乐余撩到耳后,额前碎发湿漉成几缕,甩在眉心很痒。

  因为身后的撞击,脸总蹭上柔软的枕头,她咬住一角,奶子突然一紧,是霍询从后捏住了一边浑圆。

  “啊……别!别捏!”乳头被先前的吮吸肿到不行,随便一碰就很疼。

  可这疼里总会参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乐余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不自主地挺着前胸任霍询摆布。

  她觉得自己要矛盾死了,明明不喜欢刺过头了。在哪睡不是睡?但怪就怪在只要知道霍询在她身边,即使俩人没躺一块儿,她的睡眠质量也能提升好几个档次。明明霍询出差不在家时,她照样过得有滋有味;可一旦霍询回来了,她的所有毛病就会从死角旮旯里拆掉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

  国庆长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眨眼便被挥霍得只剩两天。乐余如前几日一样,睡到日上三竿,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准备出门去找霍询吃饭。

  临出门前,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生连话都说不清楚,每一个字里带着的浓厚鼻音让乐余都不需要看,光是听着就能脑补出一大堆故事桥段。

  是程欢。

  第十五章 继父

  下雨了。

  乐余撑着伞找到程欢时,她正蹲在便利店门口瑟瑟发抖。

  “程欢。”

  程欢闻言抬头,眼泪说流就流。

  乐余看得心酸,不仅因为她哭,还因为她脸上多出的两道抓痕和显眼的巴掌印。

  也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伤痕还有多少。

  乐余没有多问,默默走近,将伞倾斜到她那一边,”你先跟我回家。”

  看程欢下意识抗拒地往后缩,她连忙补充道:“回我家。”

  程欢这才放松了身子,她抹掉脸上的眼泪,眼皮被摩擦过太多次,应该是破皮了,有点疼。

  她说:”老师,我的腿好痛。”

  最后是乐余搀扶着程欢离开的。

  乐余没有带她回霍询那套公寓,而是回了杏桥街那边。

  那里的房子写的是她的名字,她有权利支配要送谁去她那里过夜。

  在这点上,乐余和霍询分得很清一一她的是她的,霍询的是霍询的,他们只是谈恋爱,并不代表对方的所有都属于自己。

  不过两个人到底在一起那么久,这种界限其实早已模糊不清了。

  但乐余偏偏轴得很,想着当下能分清楚一点是一点,免得日后琐事太多。

  就拿房子来说,就算霍询那套公寓再大,也不会比这个小地方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多。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程欢连忙拉住乐余,“老师,不用麻烦了。我……我能先去一下洗手问吗?”

  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瘦瘦小小,乐余心一软,柔声道:“当然可以。”

  程欢去了卫生间,乐余还是想着去厨房烧壶水,她刚找出热水壶,就听到了从卫生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哭声。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乐余默了半晌,叹气,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总算没听到那隐忍憋屈的抽泣声了。

  水烧好后,又是十分钟过去,程欢慢吞吞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没再哭了,洗干净脸后,颊边有几处红痕高高肿起,渗出了血丝,星星点点的,及其刺眼。

  乐余知道,这种小伤口杀伤力最大。

  “先喝水。”

  乐余递过去。

  程欢一口一口地抿着水,她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