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亲生父亲

  29-06-19

  期中考试前，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复习，隔壁老王突然过来串门。

  来到我家后，老王发现我妈妈不在，脸上明显有些失望，他问我：「小伟，

  你妈呢？」

  「我妈还没下班，今晚他们领导金总，喊我妈妈参加一个饭局。」

  我老实交代。

  「又有饭局？你妈怎么天天这么忙？叫她赶紧回家。」

  老王不耐烦地说道。

  我有点犯愁：「额，王伯伯，那我怎么跟我妈妈讲呢？让她请假提前回来呢？」

  老王开玩笑地说：「随便找个理由，就说我在你家，想操她了！」

  虽然是开玩笑，但我竟然当真了。我点点头，随即发了一个短信给我妈妈：

  「妈妈，王伯伯想操你了，立刻回家。」

  过了一会儿，我妈妈回复短信：「好的，知道了。」

  「嘿嘿，你妈可真有意思。」

  老王看到短信，乐不可支……

  「好了，王伯伯，你也看见我妈回的短信了，她马上就回家，咱们先下一局

  象棋吧。」

  老王听了，淫笑着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等你妈这个骚货回来，我

  要好好弄弄她！」

  说罢，我正准备摆棋盘、棋子，老王却摇摇头，说他今天不能陪我下象棋了，

  他过来串门，是有重要事情和我说。

  「什么事呀，王伯伯。」

  我有些意外，一把岁数的老王，竟然和我这个高中生讨论事情，难道是他又

  想出什么好点子玩弄我妈妈了？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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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老王开口道：「大侄儿，你还记得上次有一帮农民工，把你妈给轮奸

  了？这事你没忘记吧？」

  「当然没忘记，怎么了啊？」

  我告诉老王，这件事情都快成了我的心理阴影，但好在打那以后，那帮农民

  工再也没来骚扰过我妈妈。

  「嗯，那我问你，这么些年来，你一直就跟你妈两个人过日子？再没别人？」

  我点点头。

  「你妈就从没跟你提过你爸？任何关于他的事？」

  我摇摇头。

  老王一瞧，「嘿嘿嘿」直笑，然后告诉了我一个惊天大秘密：前些日子，老

  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我妈妈当年生下我，是因为被人强奸受孕，含羞

  忍辱之下，却没有打掉肚中的孩子，反而把我生下来了……至于强奸我妈妈的那

  个歹徒，当年就和那帮农民工一样，是个外来务工者。

  虽说是小道消息，但我却有十足的理由相信，因为前面讲过，我妈妈曾经结

  过一次婚，但由于那个男人不孕不育，所以我妈妈不得不和他离婚了。因此怀孕

  这件事，对我妈妈来说，看得很重，也是心中之痛……之后，我妈妈再也没找过

  丈夫，但却谜一般的怀上了我，这其中的受孕过程，令人很怀疑。而且自打我记

  事起，每次我询问关于自己爸爸的事，我妈妈都三缄其口，不愿多谈。

  我把这些信息也告诉老王，老王一拍大腿，说：「对吧，那准没错了。」

  接着，老王拿出几张照片，都是些我妈妈的裸照，他告诉我说，这些都是那

  帮轮奸我妈妈的农民工拍下的。

  我看着照片上浑身赤裸、两眼迷离的妈妈，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王此

  举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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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解释道，这帮农民工有一个老板，就是他们的包工头，他们那天轮奸完

  我妈妈后，还偷偷给我妈妈拍了裸照，并把这些裸照拿给那包工头看，本想炫耀

  一番，但却被他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原来，这个包工头就是当年那个强奸我妈

  妈的歹徒，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这……是真的吗？他还能认出我妈？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惊讶地目瞪口呆，忽然之间，我竟然有了爸爸。

  老王拍着胸脯说：「千真万确！」

  一下子信息量太大，我有点承受不住。

  老王摸了摸我的小脑袋，说：「大侄儿，怎么样？想找爸爸吗？」

  未等我回答，说话间，我妈妈回家了。

  妈妈刚刚下班，她穿着一套黑色的ol套装，白衬衫里边，是黑色的超大码乳

  罩，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脚上配一双尖头的搭边高跟鞋。

  老王见到我妈妈后，笑眯眯地说：「哟，大妹子，今天穿得挺正式嘛，又去

  陪哪个大客户开房的？」

  我妈妈低头不语，尴尬地叫了一声「王大哥，您好」，我没心思听老王开玩

  笑，早已按捺不住，几乎跳起来地嚷嚷道：「妈妈，妈妈，王伯伯说，他找到我

  爸爸了！」

  「什么？！」

  我妈妈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接下来，老王把刚刚跟我讲得那些情况，又统统跟我妈妈讲了一遍。

  我妈妈听完后，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半晌，她才缓过神来：「这是真的吗？」

  老王又重复了一遍：「千真万确！」

  之后，我们仨坐在客厅里，讨论起了关于我「找爸爸」的事情……

  老王的意见，我应该去找爸爸，毕竟是亲生父亲，而且我们孤儿寡母，生活

  拮据，家里应该有个男人照应着。我也这么认为，毕竟我一直缺少父爱，明年即

  将高中毕业，大学的学费可不少，那人有义务承担我一部分学费。

  但妈妈的意见，却很犹豫，她觉得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万一被骗怎么办？虽

  然我们母子俩生活条件一般，但即使那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可他毕竟曾经强奸

  过我妈妈。妈妈认为，他人品有问题，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这样的父爱不要也罢！

  最后，虽然我妈妈的意见是「反对」，但老王加上我，都是「支持」，二比

  一，超半数通过，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去找爸爸，而且尽快就去找！

  当晚，老王就拨通了几个电话，和那帮曾经轮奸过我妈妈的农民工们联系了

  一下，（虽然我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如何认识的），农民工们满口答应，愿意帮我

  们引见，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但作为回报条件，我妈妈必须再让他们轮奸一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