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赏心乐事谁家院
作者:OFO小黄车      更新:2020-12-19 14:33      字数:3840
  大家玩闹着让云丹唱歌。岗巴飞快去楼上拿来吉他

  云丹低头调弦。轻轻一拨。一串音符流泻出来。冰原儿女的声音高亢嘹亮。他的声音却是温和磁性的中音。

  还不曾跋涉,去踏遍这国。

  也没能记得,她每次兴落。

  可我血过心河,却只为她而热。

  无论她爱我,或不知道我。

  若光无力亲吻每片山河

  就让枪口火点燃阴翳的角落

  我可以把一生都隐伏在暗色

  去换家国与平安的胶着

  然后战士们的声音加入进来。雄浑深情的声音诉说着对家国的热血忠诚

  既然静肃和杀伐都淬过我

  就让我做她,最锋利的刃口

  他要夜变成昼,就把天也割破

  凭我锋芒逼月落

  高原上的风吹在身上微微的凉。晚霞灼烧着西天的流云。有苍鹰在头上的天空飞过。

  战士们脸上手上都有些伤痕。

  安春水明白,救灾虽然没有硝烟,可也是生死攸关的战场。

  像今天,如果她雪地救人的知识稍微欠缺一点。极寒条件下的失温症可以说是最容易被救死的病了。云丹和他的战友们不知道会遇上多少这种和死神共舞的情况。

  他们用生命在日夜守护这片美丽的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和平与安宁。

  血染重衣却敢说有战用我

  能为他去做,不败浴血修罗

  却许愿毕生都在刀鞘里守护着

  藏于不见天日的番号之后埋名淬火

  也许只为你说,快听有和平鸽

  安春水感动泪目。

  一曲终了,云丹微微笑着问她:“喜欢吗?”

  “喜欢。”安春水发自内心的。

  云丹侧一下头,笑了:“我也喜欢。”

  安春水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生活自律的人。对家国热血忠贞。有可托生死的兄弟,有温暖友爱的家人。怎么可能对爱情这样草率。也许觉得应该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和你谈谈。”

  “我随时都有空。安安。我为你而来。”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现在脸色好多了,来,再喝点果酒,促进一下血液循环。”

  安春水又吨吨吨喝下去一杯。甜丝丝的超好喝。

  “我和媳妇谈恋爱去了,你们自便。”云丹抓住安春水的手。在一片大呼小叫声和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往外走。

  穿过城堡前的草地,云丹带着安春水向居民区信步走去。太阳最后的光没入远山。天上一勾新月,满天繁星,映衬着居民区星星点点的灯火。

  “你想谈什么?”

  “我......”安春水觉得难以启齿。

  “阿洛带你回来见楚臣。然后你喜欢上了楚臣。和阿洛睡了,又楚臣睡了。然后你很愧疚。”

  安春水目瞪口呆看着云丹.福尔摩斯.夏诺再度上线。

  会读心术?

  他掐掐她嫩嫩的小脸:“来,我带你去做个家访。”

  两人停在一个小院前面。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云丹回正欲敲门的手,诡秘一笑说:“来,给你看好玩的。”

  他牵着安春水的手,轻手轻脚的绕到院子一边。院墙外有几株一人合抱的老梨树,现下树上正密密的挂着果。

  云丹壮结实的胳膊轻而易举的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抬,把她举到肩上:“踩着我,到树杈上去。”

  然后自己往后退,助跑几步,脚在旁边墙体上一蹬借力。轻盈无声的跃上来。抱着安春水,指着墙里让她看。

  安春水猛的瞪大眼睛。

  小院里房檐下亮着盏昏黄的老式白炽灯。和其它民居一样,一楼是牲口棚。院子里核桃树下堆着柴草垛,栓着一匹马。老四强子躺在上面凶猛的顶弄跪坐在他胯部的白玛。老七阿城和老五家洋站白玛面前,裤子褪到脚踝处。白玛一手抓住一根大肉棒给他口交。

  六只手在她敞开的胸前搓捻。她快乐的哼哼。吐出肉棒说:“屁眼里面好涨啊。骚洞洞也想要了。”

  阿城把她粗爆的推倒在强子身上:“张开腿,让老公看看白玛的骚逼。”白玛依言抬起腿,双手掰住腿弯拉开,阴部水光泛滥,阴蒂肿大突起。

  阿城蒲扇大掌啪啪的猛扇白玛的阴部:“流这么多水。”白玛放声尖叫:“啊啊啊!好疼啊!”

  “骚逼水越流越多,这个骚阴蒂就是欠打。让母马多看看你这骚样,过几天配种就能安安心心让种马操。操大了肚子多生崽子。”

  “啊啊啊!喜欢七老公打骚阴蒂,喜欢四老公日骚屁眼。五老公快拿大鸡巴日我的骚阴道啊!日给母马看。”

  家洋把黝黑的阴茎猛的捅入白玛的阴道,和强子一进一出的操白玛的两个洞。阿城两只手紧紧捏弄白玛的大奶子。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强子把手伸到白玛的胯下不停动作。

  白玛突然剧烈的挣扎,吐出阿城的肉棒喊叫:“啊啊啊啊,阴蒂要掐破了。奶子要掐破了啊!”

  “骚阴蒂喜不喜欢老公掐?喜不喜欢?”

  白玛又语无伦次喊着好舒服。

  肉体相击的啪啪声,甚至私处捣出来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安春水心跳如擂鼓,全身发软。身后半抱着她的云丹胯下一跳一跳。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们叁兄弟以后也这样弄你。让你比白玛还爽,喜欢吗?”

  安春水顾不上羞耻,张口结舌回头看着他。

  “我的先辈族人们对性行为有一种天然的狂热。因为生殖代表着子嗣绵延,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先祖们相信性行为有神奇的力量,牛马不生崽子,主人去马棚里打一炮让牛马受受性教育,地里成不好,主人就在庄稼开花前去田里打一炮。相当于祭祀一下。”

  “我懂了!他们这是把男人的液和女人的淫水混合后当成氯前列醇纳和磷酸二氢钾使用的意思”安春水迷迷瞪瞪梦游一般:“但是.......他们....4p......"

  云丹挠挠她的下巴,在那张傻乎乎微微嘟起的小嘴上亲一口:“他们是正式夫妻。我们这里这种家庭情况很常见。这也是我们家的传统。”

  云丹轻盈跳到地上。再把安春水从树上接下来。

  “我们家世世代代,所有兄弟共娶一位妻子。一开始没有提起。是担心你难以接受。想带你回来和我们先培养一下感情。你这么快喜欢上楚臣,我们都很开心。至于我,你不用很爱我。只要对我公平就好。反正我部队假期很少。回来的时候不多。”他说的大方。安春水还是听出来些许的不甘。

  “你们叁兄弟都这样优秀,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啊!何至于要共妻?!”安春水难以理解!爱情不是排他的吗?现在都九一零二年了!

  “他们说美丽的女人最会骗人。我的安安不光是嘴巴会骗人,这漂亮的大眼睛连眼神都会骗人!不要说我好。既然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要我?”他轻轻拧着她的脸说。

  “你才是骗子。我今天脸都被雪风刮破了  哪里美了。”安春水有些受不了他侵略的眼神,嘴炮功能哑了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这叫啥。

  “我母胎solo二十八年了。最近看队里的军犬都眉清目秀。你当然是仙女下凡。”他嘻笑。

  安春水气急败坏给他一拳,给他顺手按住。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云丹含着少女柔嫩的唇瓣轻咬慢舔。他的嘴唇有些干燥起皮,烙得安春水心痒痒的。刚刚目睹的活春宫刺激到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不禁想起来他说叁兄弟一起......啊!丢人!想什么呢!

  嘴唇分开的时候,安春水轻轻呻吟。看着眸色越发幽深的他,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唇瓣。

  下一刻就被他再一次激烈的稳住。急切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上上下下摸索。

  “为什么会这样?”安春水心里是抗拒的。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渴望着他能更进一步。

  “因为我给你喝的甜酒是无尽夜合欢。”

  “你卑鄙。”这男人连下药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想要了吗,这药劲很大的。反正你最后也忍不了,不如一开始就不用忍。我可以帮你的,求我帮你。”他在她耳边诱哄。

  “云丹,帮我帮我。”安春水马上就被他说服,她实在是想要了。

  “这可是你求我的哦。”他拉扯她运动裤褪到膝盖下面。摸到腿心,把修长的中指捅进去搅动。

  摆弄着安春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让少女慌乱的两手撑着白玛家的墙。里面的还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在她耳边哑声说:“宝贝,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公进去。”然后抱着她的腰把巨大的肉忍捅了汁液横流的阴道里。

  好满足,安春水舒服的哼哼。

  云丹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轻轻咬住身下少女的脖子顶弄。一只手轮流的揉捏被他撞得前后摇动的两个乳头。一只手找到肿起的阴蒂,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抠挖。

  又慢到快。快感从乳头,阴蒂和阴道叁个地方汇聚。安春水舒服到颤抖。

  “宝贝,你好湿好紧啊。被楚臣弄过了还这么紧。真想操死你。”云丹含着她的耳朵,压抑着声音含含糊糊哼着说。

  “啊,云丹。”安春水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云丹热烫的肉棒把她弄得太爽了。

  他捂住她的嘴巴:“嘘,叫这么大声,想让人参观吗?”

  安春水哼哼着说:“我忍不住。你弄得我好舒服。”可能是无尽夜合欢的效果,可能是被刚刚的视觉刺激,也可能是一墙之隔就有人。安春水激动的无法自控。

  “妖!”云丹被她的骚话刺激到了。阴茎胀大了一圈,开始激烈的抽插。

  安春水咬住他的手指似笑似哭的哼哼。

  “我们回去做吧。我忍不住了。我想叫出来。”安春水求他。

  墙内白玛他们也到了紧要关头。强子在大声吼:“老婆屁眼太紧了。我来了。”

  阿城的声音说:“四哥射了就快拨出来。该我了。”紧接着里面一阵咕咕叽叽的声音。

  安春水听着越发紧缩,脚指尖都蜷起来。

  “我快到了。你等我先射出来一次”云丹快速顶了几十下。发出一声压抑的焖哼  抖动着射到阴道深处  。

  抱着她喘息颤抖一会儿,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呃....发挥的不好。处男第一次都很快的。阿洛跟你说过吧。等一下回去再让你爽。”用卫生纸给她下面擦拭干净。再清理自己。

  “没关系,我觉得很舒服。”安春水借着药劲  恬不知耻的说。他的尺寸比阿洛大一点,又不像楚臣那样夸张。捅进去涨的满满当当,又不会痛,真的非常舒服。

  墙里面还在嘶吼着:“多流点水,多射点,等下喂给马吃。”

  安春水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听得欲火越大。甚至还想再来一发。也不知道是无尽夜合欢药劲太猛,还是被阿洛和楚臣没日没夜的撑大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