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作者:知乐      更新:2020-12-19 20:35      字数:13086
  </br>  道:“宝二爷又跟小女子开玩笑了,你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宝玉顿时心头一跳,对傅秋芳真有点刮目相看,心神微惊的他嘴角微翘,招牌坏笑灿烂无比:“哦,那傅姑娘说说看,我有什么理由不送你回去”

  “赵千户权大势大,宝二爷若拒绝他的美意,也就是向天下宣告要与锦衣卫为敌。”说到这儿,傅秋芳仔细地观察宝玉两秒,宝玉那未变的神色让她大为吃惊,暗自惊讶地心想:不是说贾宝玉是一个废物吗看来传闻有误呀,嗯,晴雯说的难道是真

  刹那的走神后,傅秋芳美眸微缩,凝视着宝玉,反问道:“宝二爷如此聪明,行事怎会落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呢咯咯”

  未待宝玉有所应答,傅秋芳不知是忍不住心中得意,还是有意刺激,突然大笑起来,在银铃般的笑声环绕中,不喜不悲的总结道:“所以宝二爷你杀也杀不得,送也送不成,小女子相信,你唯一会做的就是将我软禁,既可以维持与赵千户表面上的和平,又可以不让我坏你大事。”

  “聪明的女人”宝玉吐出一口大气,赞叹道:“你说对了,我是要软禁你,而且也只能软禁你”

  话语微顿,宝玉开始反击,玩味的目光让傅秋芳笑声顿止,还瞬间身子发冷,惊恐不已。

  “我这段时日刚好很闲,所以有一点你没猜对,本公子决定我伟大的实验计划就从你开始,身为第一号实验对象,那可是无比光荣嘿嘿”

  宝玉开心又兴奋的话语换来的是傅秋芳本能的恐惧与强烈的迷惑,不知宝玉所说的“实验计划”指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这次轮到宝玉威风了,故作神秘的他凝神思索,邪魅的笑容就似魔鬼般神秘而可怕,道:“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

  伴随着无比紧张,宝玉低沉的声音直直钻入傅秋芳的脑海中。

  “最简单的实验就是将一只田鸡放进注满冷水的锅里,然后缓缓加热,直到水烧开,你知道结果会如何吗”

  因强忍心中笑意,宝玉的五官略微扭曲,落入傅秋芳的眼底,那绝对是恶魔的微笑。

  瞬间宝玉好像科学狂人附体般,双目迸射出狂热的光芒,手舞足蹈地道:“结果就是田鸡一直在水里游啊游啊,直到将它活活煮熟,它也没想过跳出锅外,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实验了吧”

  “你你不是人”

  傅秋芳下意识将田鸡想成活人,不仅感到害怕,而且胃部剧烈翻腾起来。

  “不打扰傅姑娘休息了。”

  突然宝玉转身而去,洒脱的模样如玉树临风,可惜随风传来的话语却是变态恶魔的召唤:“姑娘好生休息,我会慢慢实验你,哈哈”

  宝玉心想,跟我斗不吓得你夜夜做噩梦可不行

  “嘿嘿”变态的宝玉捧腹大笑,先前被傅秋芳咄咄紧逼而生的闷气就此完全消散一空。

  美人计的诱饵吓得面无血色,抛出诱饵的赵全则得意起来。

  自石钰收下傅秋芳后,虽然没有明显的投诚意愿,但其隐约的示好还是让赵全松了一口气,他早已认定石纴是商人本性,更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此事他再也无须操心,这让赵全自然将注意力放在忠顺王身上,而忠顺王也将锦衣卫当成最大的敌人,双方互有顾忌下,一时都不敢采取大行动。

  金陵乃至京城都突然平静下来,贾家这块肥肉也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大观园上空的乌云缓缓散去,宝玉的日子又无聊起来。

  望着窗外黎明的曙光,通宵未眠的宝玉四肢舒展,伸了一个大懒腰。

  经过几日的辛苦过后,宝玉望着眼前几十条五彩灿烂的五色玉带,露出满意的笑容,心想:终于将捆仙索全部炼化。

  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先受惠的当然是怡红院四大美婢,情火涌动的宝玉自告奋勇为佳人穿戴,自然不免动手动脚、大占便宜。

  在袭人四女不依的娇嗔声中,清新的早晨被旖旎取代,眼看无边的春色就要在罗衫半解中降临,莺儿的到来却无情打断好事。

  “宝玉,我家夫人有要事请你前去相商。”莺儿刚一走入厅门就焦急呼喊,连袭人牵她落座也婉言拒绝,可见事情真的很急。

  此刻宝玉虽是欲火狂燃,但薛姨妈有命自是无不依从,身子一动,就抢在莺儿之前走出厅门。

  莺儿急忙迈步追去,出门之际,她的目光在袭人四女脸上悄然环视一圈,将她们娇躯的慵懒、玉脸的春潮二看在眼中,心中立刻浮现一句娇嗔话语宝玉果然是个风流坏蛋

  当宝玉疾步冲入蘅芜苑时,迎接他的是薛姨妈与薛宝钗忧急交加的目光,就连香菱也神色紧张,目光很复杂。

  “宝玉,蟠儿出事了,你赶紧想办法救救他”

  薛家下人冒死传来密信,让薛姨妈瞬间如坠冰窖,毕竟薛蟠再是不好,但总是她的亲儿子,怎不让她芳心惊恐不知所措之时,薛姨妈自然想到宝玉。

  “姨妈不要急,我一定会救出薛大哥。”

  “唉怎能不急呢”花容焦虑的薛宝钗也雍容不再,她虽禀性灵慧,但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也难以有作为,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如今薛家上下已是大乱,我虽然能管理家中帐目,但外面管事的掌柜们全都十分恐惧,已有不少人向我们请辞了。”

  “宝姐姐,店铺的事务我可以命人帮忙,至于薛大哥,这事确实是有点棘手”

  在薛姨妈两女求助目光的凝视下,宝玉不得不说出赵全对付四大家族的阴谋,当然还有所保留。

  “啊”妇道人家的薛姨妈刹那间玉容如土,近似绝望地颤抖着娇躯,若不是香菱及时扶持,她必会瘫倒于地。

  面对如此绝境,薛宝钗反而出奇的镇定下来,一番思索后,美眸闪现强烈的期待之光,道:“宝兄弟,你既然早已知晓此事,是否已有对策”

  “不瞒宝姐姐,我前些时日已经派人找到一些曾经被薛大哥误伤的苦主,他们收了银钱后,都答应我的要求,不再状告薛家,至于事情较大的那几户人家,已经搬到我为他们准备的新居处。”宝玉沉吟一会儿,用轻描淡写的口吻把薛蟠当初的恶行一句带过,随即分析道:“只要赵全短时间内找不到新的苦主,我们再积极打点,相信薛大哥不久就能平安归来。”

  听闻宝玉私下已经做了这么多事,薛家母女两焦急的眼底多了几分异彩。“玉儿,姨妈现在只能靠你了”

  薛姨妈珠泪涟涟,那依赖的话语只有两人才能真正明白,宝玉心情激荡,更加坚定救出薛蟠的念头:算啦,不管薛蟠干了多少恶事,看在姨妈的分上,先救他出来吧至于香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姨妈、宝姐姐,要想救出薛大哥,你们就要配合我演一出好戏”

  思绪一动,灵光闪现,宝玉与一对绝色母女花走入书房

  一番商议后,宝玉迅速转身离去,出门之际,明亮的目光在香菱的脸上停留好几秒,炙热的情丝毫不掩饰。

  从头至尾香菱都没有只言片语,看着宝玉那挺拔的背影,眼中复杂的思绪悄然消失,一缕微笑浮上唇角。

  第二章 宫刑薛蟠

  夜色深重,风雪凌厉。

  无星无月的夜晚,户外本该人迹全无,但如此月黑风高下,一顶软轿来到千户府。

  “千户大人,石公子求见”亲信知道赵全颇为看重石钰,虽然天冷夜黑,却不敢有半点怠慢。

  “请”赵全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面带惊喜地扬声回应,心中暗自思忖:看来美人计成功了,嘎嘎

  “草民石钰见过千户大人”进入书房的石钰连肩上的披风也未取下,立刻向赵全恭身施礼,开门见山的动作直接表达投诚之意。

  “石公子不,应该是石大人请起。”赵全一脸和善地扶起石钰这运财童子,平静的话语透出阴冷的气息:“今日忠顺王在朝堂上已经向皇上举荐石公子,原来你还是西洋特使,真让赵某刮目相看呀”

  看了石钰的神色一眼,赵全话锋一转,又示好道:“吏部尚书也征询过本官意见,本官与石公子是一见如故,当然大为赞同,石大人,你说对吧”

  “还请大人直呼属下名讳”石。神情惶恐,谦卑的话语回应着赵全的暗示:“属下能得大人提携那是三生有幸,以往过失还请大人海涵”

  “哈哈无妨,本官可不是那小肚鸡肠之辈,石兄弟自可放心”

  得到石纴明确的回应,赵全大是兴奋,又将称呼改回来,随即用男人特有的语调戏问道:“石兄弟对赵某送的礼物可还满意”

  “嘿嘿”两眼放光的宝玉心中却暗自苦笑,想及那奇怪的美女奸细,他又气又笑,表面上却要故作兴奋,道:“满意、满意,属下多谢大人厚爱”

  一番寒暄后,两人分宾主落座,赵全深沉地轻啜香茗,随即不疾不徐地望向略显急躁的石钰,道:“石兄弟深夜前来,不光是为了感谢本官吧”

  “大人明鉴”石钰再次立身施礼,下意识望了侍立在门口的护卫一眼。“都是自己人,石兄弟有事不妨直说。”赵全能坐上如此高位,倒也有几分真本事,对于心腹手下还算得上推心置腹。

  “大人,小弟日间从贾宝玉口中听闻一事,特来告知。”神色郑重的石钰在赵全的示意下回身落座,隐带急切的话语刹那间让赵全的心高高提起。

  “贾家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封公文,与十几年前一宗私吞赈灾银两案有关,据贾宝玉所言,那上面有大人你的亲笔签名。”说至此处,石纴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贾家更找来当年曾经跟随过大人的一个锦衣卫做证人,据说此人曾经被大人打入牢房,所以怀恨在心,如今更想借着贾家之手报复大人”

  在凝重的神色下,石钰的心中却贼笑连连,这证人虽是无中生有,但他断定赵全必然记不起所有手下。

  “竟然有这事”

  赵全一生害人无数,一番苦思后,果然如石钰所料,脑海中人影纷飞,有嫌疑者简直重重叠叠,弄不明白的赵全就此中计。

  “大人,贾家已经联络忠顺王、北静王及众多朝廷大员,还有皇宫的元妃,准备多方弹劾大人”石钰对赵全可谓死心塌地,又急又快将贾府计划二出卖。

  “这”赵全脸上的镇定消失不见,终于开始坐不住,如果几大势力联名上书,再加上国师正值闭关期间,根本帮不上忙,他终于感受到后背的冷意。

  石钰观察着赵全的反应,他并不是随口乱说,这些手段原本都是为赵全准备,不过如今为了救薛蟠,也只能将实际行动变成吓唬。

  “石兄弟,你知道贾府如何得到那封公文的吗”

  老奸巨滑的赵全虽然心惊神乱,但本性的谨慎让他双目如刀地盯着石妊的面容,用强大的威势测验石钰话语的真假。

  可石钰何许人也赵全的气势就似微风拂过,不起波澜般,石钰神色懊恼地道:“具体情形属下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听贾宝玉说,好像是从一个妇人身上所得,而这妇人已在贾家秘密居住十余载。”

  “难道是她”

  赵全眼前瞬间闪过一张美丽的玉容,他曾经对这女子充满欲望,但当年成事之后,搜遍整个京城也无此女消息,令他还惆怅一阵子,心想:原来竟是被贾家藏起来了,可恶

  赵全的怒火瞬间升腾,既是仇恨贾家对自己意图不轨,也恨自己当年没有及时抓住那美人,非但没有享受到美丽人qi,反而留下祸根。

  “大人,小弟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石钰虽是犹豫,但眼底的沾沾自喜却出卖他心中的得意。

  “石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有什么请直言,就算说错了本官也不怪你。”赵全明白像石钰这等聪明人绝不会说废话,做出如此情状也是为了讨得自己欢心,久混官场的他当然不会不知情趣,而且对石钰的小人品性更了解三分。

  “大人,薛家为了薛蟠之事已经与贾家闹翻,这薛夫人母女竟然在贾家丧事未完就搬回薛家在金陵的府邸。”

  “详细说来听听,这其中具体情形”

  “薛家要求贾家以证据换薛蟠,贾家却断然拒绝。”石钰强自压抑心中的兴奋,以旁观者的角度将媪酿已久的圈套套向赵全的颈间。

  “听贾宝玉说,其实贾家想吞并薛家,还提出让贾宝玉与薛宝钗联姻,他们自然恨不得薛蟠早点死去,薛家人应该是看穿贾家的目的,所以气冲冲返回自家府邸。”

  不行不能再让贾家坐大赵全闻言,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破坏贾家的野心,虽然薛家也是要对付的四大家族之一,但如果合二而一,贾家就会实力大增。

  “石兄弟慢走,本官不送了”

  赵全并未与石钰多谈,衣袖一挥,命人送走石钰,随即吩咐手下全力查证石钰所三口。

  阴险的赵全果然比忠顺王厉害许多,但他却不幸地选了宝玉做对手,一切自然不会有半点差池。

  “大人,这些都是小人这三日所查,基本与石钰所言相同。”

  密探首领对自己小队的效率十分满意,然后恭敬地报告道:“小人还查出一件事,薛家为了与贾家对抗,已经密召薛蟠堂弟薛蝌至金陵主事,看来薛家是准备放弃薛蟠另立继承人。”

  赵全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好不容易逮到薛蟠这条大鱼,却没想到薛家还有这么精明狠辣的人物,这么快就放弃薛蟠。

  “大人,是不是现在就用薛蟠与贾家交换小人相信,如果我们事先知会薛家,那贾府不可能会公然与薛家闹翻”

  那密探首领也是参与贪污赈灾银两之人,当然担心东窗事发,人头落地。“大人,薛家虽然有点没落,但依然财力雄厚,而且还有遍布天下的商铺,是绝佳的情报网,放了薛蟠,如果他心生报复,无疑放虎归山。”另一位心腹幕僚面带担忧,说出赵全犹豫的原因。

  “那封公文必须拿回来,用薛蟠交换是个办法,还可以阻止贾家实力增长。”赵全眼中寒光闪,露出无比毒辣的神色,道:“不过薛家的报复也不可不防,嘿嘿如果放回去的是一条虫,那就不用担心了。”

  赵全越说心情越好,大手一挥道:“即刻传令半途截杀薛蝌,还有,进宫将净事房的公公带来,本官要让薛家与贾家拼个你死我活。记住,杀死薛蝌时,留下一、两个活口让他们回去传话,明白了吗”

  “大人妙计”

  杀人嫁祸是锦衣卫的专长,赵大等人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三日后,一场人质交易开始了。

  双方各有所需,也各有顾忌,交易很快结束。

  赵全当场焚毁那封公文,随即留下一记阴冷的目光扬长而去。

  薛家人也很欢喜,立刻将浑身外伤的薛蟠抬回薛家。

  薛姨妈与薛宝钗自是喜极而泣,不料大夫进房不久,噩耗立刻从天而降,薛姨妈不能承受如此打击,瞬间昏倒在地。

  宝玉先安置好贾雨村,然后骑着快马来到薛府,脚步未稳,就惊呼道:“什么薛大哥被净身了”

  刹那的震惊后,宝玉很担心薛姨妈,疾步奔入卧房,大声道:“姨妈可好”

  “玉儿,我没事”

  休息片刻后,薛姨妈清醒过来,其坚强超乎众人想象,虽是脸色苍白、愁云弥漫,但玉体却无半点微恙。

  自丈夫死后,薛姨妈一个妇道人家擦起薛家,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宝玉心中的巨石缓缓落地,道:“姨妈再歇息一会儿,我去看看薛大哥。”

  “宝兄弟,不用了”薛宝钗柔声阻止,玉容透出浓浓的悲伤,道:“大哥他什么人也不想见,只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

  宝玉黯然叹息,止住欲动的脚步,身为男人他自然明白薛蟠此刻的心情,那是旁人永远无法安慰的疼。

  薛府忧伤弥漫,上上下下一片愁云惨雾。

  宝玉苦涩的话语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闷:“宝姐姐,如今薛大哥也算救出来了,你们还是搬回大观园,这样安全一点。”

  “我也明白,可是哥哥现在这样,还是等他情绪平复一些,我们再搬回去。”薛宝钗微一沉吟后做出决定。

  宝玉知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只得提醒道:“你们千万记着要戴五色玉带,这样我也能安心。”

  对于“通灵宝玉”的神奇,众人都亲眼目睹,宝玉送出五色玉带时,特别说明这是“神石”幻化的宝物,虽然说法神奇得不合常理,但就连一向睿智的薛宝钗也深信不疑。

  对于宝玉贴心的关怀,薛姨妈三女纷纷报以不同涵义的微笑,薛宝钦礼貌而又不失分寸,薛姨妈的情意汹涌,却不得不在薛宝钗面前强自压抑,香菱则是美眸异彩闪烁,但一丝阴霾却凭空突现,令她美眸随即黯然。

  不妙的预感从宝玉的心中闪过,他顾不得薛宝钗母女就在旁边,试探着道:“菱姐姐,甄先生希望你能到别府陪他一段时日,今日与我过去吗”

  香菱的美眸又闪过复杂的光华,若薛蟠完好无损,她必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如今情形却让她犹豫不决。

  “宝玉,你回我爹爹,就说隔几日我再去探望他老人家。”

  “那好,我隔两日来接你。”

  宝玉很明白香菱的心情,但他可不想这样放弃,言语间的语气绝不是与香菱商量,令香菱心房一颤,又是慌乱,又是甜蜜。

  走出薛府后,宝玉没有骑马坐轿,而是步行在街道上。

  在冬日冷风的吹拂下,这段时日的事情在宝玉的脑海中重放一遍。

  用证据交换薛蟠的结果虽然出了意外,但宝玉并不在意,心底还有一点邪恶的窃喜,因为有了石钰这张脸的存在,人间的阴谋算是暂时稳住了。

  而非人的妖怪自上次宝玉大发神威后,这段时间也不见踪影,他曾经问过警幻仙姑,警幻仙姑的回答是静观其变,不赞成他杀入妖界的疯狂念头,还劝他在人间继续“游戏”下去,用凡人的勾心斗角磨练仙心道法,彻底炼化心魔。

  “唉,什么时候才能集齐十二朵仙花呢”

  宝玉的思绪很跳跃,一下子又想到自己的使命。

  王熙凤加上晴雯几女,宝玉这么“辛苦”才找到两朵仙花,虽然离警幻仙姑说的十年期限还早,但剩下的五色仙花却没有踪影。

  嗯,好久没看到凤姐姐了,可恶的灵堂宝玉心弦一动,虽然已经厌恶每天早晚的虚伪仪式,但还是飞身来到灵堂。

  宝玉还未找到王熙凤,两声哭号破空而来,彻底坏了宝玉的好心情。

  “父亲”

  “老祖宗”

  人影未至,哀号先来,两个满脸泪水的男人连滚带爬冲进宝玉的视野中。贾珍贾蓉虽未见过两人,但宝玉脑海中光芒一闪,久违的廖老大终于有登场的机会,他叼着雪茄、喝着红酒,将贾珍父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大,我怎么觉得你是嫉妒人家呀嘿嘿”

  “胡说,我没有,绝对没有嫉妒贾珍占有儿媳的行为,太无耻了”说着,廖老大捣着下面,仓皇地消失不见。

  宝玉心中一阵大笑,随即看看贾珍,原本对贾珍还有一点男人的欣赏,但一看之下,怒火充斥他的心窝:他娘的,竟敢对凤姐姐有非分之想,找死

  “大妹妹,为兄回来晚了,累着你了”

  贾珍对美艳的王熙凤垂涎已久,假借悲伤情状,伸手摸向王熙凤的手。

  “珍大哥,想死兄弟了”未待王熙凤开口,宝玉突然闪身而出,故作激动地握住贾珍的手腕,暗自用上一成功力。

  “宝兄弟,啊”贾珍对于这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心中暗恨,可敷衍的话语还未出口,双腕的剧痛已让他不禁一声痛叫,如杀猪般难听。

  “父亲,你怎么啦”在贾珍身后的贾蓉也正靠近王熙凤,见贾珍莫明惨叫,不由得大感诧异。

  “没没什么”吃了暗亏的贾珍见宝玉也是一脸惊奇,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下,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心中暗自思忖:这宝玉何时力气变得这么大,难道通灵宝玉显灵一事是真的不成

  这一年来,贾珍父子都在外任职,自然不清楚宝玉前后的变化,未待他想出答案,宝玉目的已达成,自然松开贾珍颤抖的双手。

  王熙凤岂有不明白宝玉举动之理,暗自偷笑:嘻嘻小气的男人,要是这点场面都应付不来,姑奶奶早被人吃得骨肉无存,哪还轮得到你来欺负我

  “婶婶,小侄向你请安”贾蓉自恃年轻俊美,胆色比贾珍更甚,恭身行礼时,挑逗的眼神投向王熙凤。

  “蓉哥儿,去拜祭老太爷吧,不然他泉下有知会生气的。”

  王熙凤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更没有羞怯柔弱,只有两股寒气从眼中迸射而出,直接浇灭贾蓉眼中的火焰。

  人潮自动往两旁散开,未待替夫守孝的尤氏上前,贾珍父子已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众人还未有所反应,贾珍已再次放声大哭。

  “父亲啊,孩儿回来看您老人家啦”

  “老祖宗啊,孙儿不孝,回来晚啦”贾蓉一向以贾珍为榜样,哭声也一模一样。

  在哀愁的哭声中,贾珍跪爬着来到灵前,用力磕起头,直至额头磕得一片红肿才停下,有样学样的贾蓉虽也用力磕头,但这声音相比之下轻了许多。

  宝玉先是暗自好笑,随即又迷惑不已,如果不是看穿对方眼底深藏的冷漠,而且因为红楼梦先入为主,宝玉真会以为贾珍是大孝子,心想:这贾珍究竟在做什么作戏也不用做到这等程度吧

  “老爷,你与蓉儿先到后堂换衣衫。”尤氏擦了擦眼泪,上前提醒泣不成声的贾珍父子。

  贾珍仍是哀号不止,在尤氏与众人再三劝说下才勉强立身而起,而贾蓉更是无赖,假装腿软,非要尤氏扶持才肯站起。

  贾蓉的举动虽然细微,却未逃过尤二姐与尤三姐的注视,两女见状,美眸同时剧烈收缩,尤氏急忙挡在她们的身前,悄然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哀求。

  尤二姐与尤三姐暗自一咬银牙,又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尤氏见尤二姐与尤三姐松开拳头,虽然松了一口气,但眉宇间只有哀愁闪现,并无丝毫喜意。

  第三章 变态父子

  宁国府,后堂内。

  贾珍父子遣退下人,一改先前的悲伤,无比悠闲的落座喝起香茶,麻衣孝服则被丢弃在一旁。

  “小子,你刚才竟敢占你母亲便宜”贾珍虽是斥责,但神色却是一片笑意。“嘿嘿”贾蓉未语先笑,yin邪的笑声毫无遮掩:“父亲,孩儿可将房中的妻妾婢女全都孝敬你老人家,你什么时候也”

  “小兔崽子,为父房中的佩凤、偕惊你不是都玩过了吗”

  “可是孩儿想尝尝亲娘的味道。”贾蓉双目放光,向贾珍提出请求,末了更微带不满地道:“孩儿将两任正妻都送给父亲享受,父亲不会舍不得娘亲吧”

  “不是为父不肯,是你娘她不愿意,不长眼的贱人”贾珍对于尤氏的不配合不喜反怒,脸色铁青地道:“为父试探过她,看来除了用强之外别无它法。”

  “好啊,孩儿备有迷药,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二姨、三姨都越来越漂亮了,喂嚼”

  “这事急不得,你母亲一家都是外柔内刚,弄不好就会像可卿那样出人命,唉,可惜那么一个大美人呀”

  贾珍为秦可卿的自杀惋惜,贾蓉则沉醉在尤氏一家的美艳风情中。

  “父亲,你快想个好办法,让咱们父子俩吃到二姨、三姨这两个美味呀”

  “嘿嘿”禽兽父子几乎同时轻声浅笑,贾珍更无耻至极的夸赞道:“小子,好眼光为父也是这么想”

  两人一番无耻对话后,贾蓉话锋一转,问道:“父亲,你刚才为何如此认真孩儿陪着你也是白白受罪”

  “没长进”谈及正事,贾珍yin邪的面容变成一向伪装的道貌岸然,少有严厉的训斥道:“这是非常时期,你这小子别成天只想着风花雪月。”

  见贾蓉还是不开窍,贾珍只得详细解说:“贾政如今一病不起,贾家怎能让一个废人占据家主之位年关一过,肯定得新选家主,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被荣国府压在头上不成”

  贾蓉流露出恍然神色,双眼一亮,随即闪过心虚的表情,道:“父亲,荣国府有元妃当后台,没了贾政,还有贾赦父子与贾宝玉,我们能得到家主之位吗”

  “没出息,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贾珍对贾蓉是恨铁不成钢,阴沉地教训道:“别说宝玉是一个废物,单就他如今没有功名在身,就没有资格争夺家主。倒是贾赦有一点麻烦,他是长辈,总是压在我头上。”

  见贾蓉仍然不怎么在意,贾珍无奈地放弃教导,不耐烦地穿上孝服离去。穿着麻衣孝服的贾珍父子回到灵堂,贾琏、宝玉等一干同辈子弟纷纷上前安慰贾珍。

  为了博得至孝之名,贾珍也算下足血本,哭得嗓子嘶哑,仍然抽泣不断。

  “老太太到”

  宝玉刚要溜出厅门,婢女激动的通传声让他收回脚步,众人无不身子一震,贾母竟然也来了,真是大出意料。

  “孙儿贾珍向老祖宗请安”黑须飘动的贾珍跪爬着迎到门前,讨好的神色无比强烈。

  “贾珍,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小心伤了身子”

  贾母端坐太师椅,当了几十年贾家主母,她的威势虽老犹存,虽然贾珍也是孙儿辈,但她可不是对任何人都展现慈祥的一面。

  “孙儿太久没有向老祖宗请安,就让孙儿多磕两个响头吧。”贾珍的额头又与地面撞击起来。

  这一招还真不错,贾母看着贾珍红肿的额头,果然激动几分,龙头拐杖在地上一拄,扬声道:“贾赦,还不将珍儿扶起来,你这叔叔怎么当的”丫鬟、婆子们往两侧一闪,现出被挡在人群后的贾赦。

  年过半百的贾赦被自己母亲训斥,急忙上前搀扶贾珍,道:“是儿子的不是,珍儿,快起来,不然老祖宗又要责怪为叔了。”

  众人再次一愣,想不到一向少有露面的贾赦也出现,今日的灵堂可真热闹。相比众人的诧异与兴奋,贾珍悲戚的面容下却心神一惊,起身的刹那,他已明白其中八、九分奥妙,心想:看来贾赦今日所来也不简单,虽明为拜祭父亲,但真正目的却是为了在人前显示他长辈的身份,无形中压下自己这晚辈,这一切不是为了争夺家主还是为了什么可恶

  “玉儿,到老祖宗这儿来。”

  贾赦一脸微笑地牵着贾珍站在一旁,贾母随即老脸放光,看向宝玉。

  在贾母的示意下,宝玉坐在她的身旁,众人对此一幕早已习惯,贾赦的老脸则暗自抽搐一下。

  贾赦微妙的神色虽是一闪即逝、微不可察,但已将他当成假想敌的贾珍却看得心中暗喜,毫不犹豫地盘算“渔翁得利”之计。

  贾赦代替贾母为贾敬上香祭拜过后,贾母又关怀宝玉几句,这才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缓步离去。

  汹涌的人潮终于散了一些,王熙凤突兀地开口道:“珍大哥,你既然已经回来,这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交给你。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若是以前的王熙凤,绝不会说出此等话语,争权夺利本是她发泄心灵空虚的手段,如今有了宝玉的真情填满心房,自然对这些再没兴趣。

  “二妹妹还是帮为兄吧,妹妹的才干令为兄汗颜。”贾珍极力挽留,毕竟虽吃不到嘴里,但能看在眼中也是一种享受。

  “珍大哥,既然熙凤累了,就让她回府休息吧,闲杂小事你尽可以交托给我。”未待王熙凤回话,贾琏已然抢先接过话头,话语是少有的豪爽,生怕累着自己的妻子般。

  “那好,有劳琏二兄弟了。”话已至此,贾珍再无挽留的借口。

  王熙凤微微一愣,想不到贾琏竟然还有如此体贴的时候,一股愧疚突然涌入心房,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贾琏。

  可下一刹那,王熙凤的愧疚瞬间消失,丰润的朱唇微微一动,露出自嘲的笑意,随即脚步轻盈,飘然而去。

  唉,烂泥扶不上墙。平儿暗自低叹一声,随即跟随在王熙凤的身后,从身子到心灵都远离贾琏。

  此时此刻,贾琏正围在尤二姐的身边,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怎不让王熙凤为自己的愧疚哑然失笑

  贾琏浑然不知自己的丑态已经落入妻妾的眼中,还在尤二姐面前自以为潇洒风流地摆着姿势。

  这段时日以来,贾琏已被尤二姐戏弄得魂荡魄移,就连在梦里也不忘大献殷勤,可惜尤二姐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熬、欲火焚身。

  贾琏的举止怎会逃过同道中人的目光贾珍父子暗地相视一笑,想不到贾琏与他们的欲望不谋而合。

  贾珍更是眼珠一缩,一个无耻的念头油然而生:贾琏是贾赦之子,如能利用尤二姐控制贾琏,必能打击贾赦,如此好事怎能放过嘎嘎

  三头色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观的尤氏姐妹却看个一清二楚,无尽的厌恶与憎恨让两女的怒火再添几许煞气。

  灵堂内波诡云谲,一间阴暗的卧房内则是阴风呼啸、鬼声盘旋。

  贾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灵宝玉”却无意间帮了贾珍这变态父子一次,将秦可卿强行阻挡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风吹回生前的卧房,不禁连声嘶吼。¨wén rén shu wu¨

  原来理智在面对仇人时是那么不堪一击,此时此刻秦可卿不仅忘记通灵宝玉,而且连秦钟的安危都忘到九霄云外。

  杀,一定要杀了这两个禽兽呀团阴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一把鬼灵利剑,随即就要不顾一切地杀入灵堂。

  “秦姐姐,不要冲动”

  在关键时刻,尤三姐冲进来,及时抱住秦可卿,连声道:“你这样杀不了那两个禽兽,还是听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让贾珍父子身败名裂,那比杀了他们还解恨”

  “真的吗”秦可卿缓缓平静下来,不由自主将尤家姐妹视为救命稻草,紧抓着尤三姐的手腕,反问道:“好妹妹,真的吗”妹妹真的有办法让他们比死还难过“

  “嗯”尤三姐重重点头,既是给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己,道:“二姐一定有办法的秦姐姐,若是这样就杀了贾珍父子,他们死后会被人风光大葬,说不定还会被吹啸成仁义之士,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他们”

  “好,我听你们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炼,不过”秦可卿话语微顿,两团恨火迸射而出,咬牙切齿地道:“最后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这两个禽兽”

  同一时间,荣国府二老爷的府宅里。

  疲惫的王熙凤刚刚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墙而入,直接扑向床榻。

  “谁”王熙凤腰间的五色玉带光芒一闪,她立刻惊醒过来。

  “好姐姐,是我”

  “啊,宝玉”王熙凤戒备的身子瞬间酥软,随即又压低声调颤声道:“宝玉,会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见你。”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宝玉大手一动,王熙凤的丰乳立刻跳跃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挡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诱惑。

  “宝玉,外室除了有平儿还有小丫头,万一贾琏回来”

  “他回来我也不走”说着,宝玉用力且霸道地分开王熙凤的双腿,然后柔情地低语道:“好姐姐放心,我已经布下结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湿啦”

  “唔,坏东西”

  宝玉的手指在王熙凤的荫唇上轻轻一挑,她的呻吟立刻流淌而出,胀大的乳头不由自主送入宝玉的嘴中。

  “滋”

  宝玉挺身一耸,虽然他欲火如狂,但rou棒的插入还是温柔无比。

  “啊”

  王熙凤急速张大朱唇,宝玉的rou棒插入一半的时候,她猛然用力往上一迎,只听“啪”的一声,蜜穴竟将“如意金箍棒”全部吞进去。

  宝玉没有辜负王熙凤的情意,顺势一挺,龟冠第一下子就穿过子宫玄关,深深插入花田内。

  “啊哦”

  强烈的快感在叔嫂俩的心房同时爆炸,瞬间王熙凤浑然忘我,翻身骑在宝玉的身上,尽情旋转肥美而浑圆的臀丘。

  春水一荡,王熙凤趴在床上,宝玉从后面缓缓插入,rou棒再次一分一寸撑大王熙凤的后庭花蕾。

  “啊,宝玉好疼啊坏东西,非要弄人家后面,啊”

  yin靡的风雨不停肆虐,大床上、凉榻上、桌子上甚至是门板上,无不留下叔嫂激情的痕迹。

  “好姐姐、好嫂嫂,我要射啦,啊”

  “好弟弟、好相公,射吧,射进来吧,嫂嫂要为你生孩子,哦”

  王熙凤的ru房在墙壁上济压变形,肥美的屁股则用力向后撞击,宝玉猛然一声闷哼,大手紧紧搂住王熙凤的腰肢,滚烫的jing液轰然射出,迅速灌满王熙凤的子宫花房。

  时光一晃,七七四十九日的丧事终于到了结束之时。

  按照祖例,紧接着是贾珍父子扶灵返乡。

  虽然贾家号称是金陵世家,但真正的祖籍却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

  贾珍父子虽然心中不愿,但为了争夺家主高位,他们无怨无悔。

  贾珍父子暗自好色地看着尤家母女,心中大感遗憾,却不知道尤家姐妹同样遗憾不已又失去一次猎杀禽兽的好机会了

  贾府上下人等送走扶灵队伍后,三两成群各自散去,贾琏早已不知到哪儿鬼混,在王熙凤身旁的自是宝玉。

  贾珍此去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开春,宝玉不禁叹息道:“凤姐姐,大老爷可以入土为安,咱们总算也可以过一段安生日子了,呵呵”

  “宝玉,你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王熙凤明白宝玉眼底的欢喜,但自小于世家大族长大,她比宝玉这个西贝货更熟悉豪门的游戏规则,不用怎么费心思,她已看穿贾珍的目的,柔声提醒道:“贾珍这番做作,等他们回来,贾家再也不会太平。”

  “姐姐的意思是”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又靠近王熙凤一些。

  宝玉火热的目光烫得王熙凤玉脸发红,两人虽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身旁又只有平儿,可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对于宝玉的狂野王熙凤又喜又怕。

  王熙凤给宝玉一记妩媚的白眼,随即详细解说:“政老爷如今大病未愈,待得年关一过,家族必会重新选立家主,你认为贾珍会放过这机会吗”

  “还有二老爷肯定也会掺上一脚。”平儿毫不犹豫从旁补充,也许是考虑到王熙凤与贾赦的翁媳关系,贴心地帮助王熙凤向宝玉陈述利害:“二老爷是长辈,贾珍是宁国府老爷,宝玉,你虽然得老祖宗喜爱,但到时三足鼎立,你并不能占据多少优势。”

  “呵呵这世家大族还真够麻烦。”宝玉闻言,并未大惊失色,悠然自得的面容微笑不变,惯有的邪笑更形强烈:想不到自己摆平赵全与忠顺王这等大餐,接着还要应付贾珍与贾赦这等开胃小菜,好玩、好玩

  宝玉那自信的笑容驱散王熙凤两女心底的忧虑,她们不由得想起宝玉这一年多来的神奇变化,随之也轻松几分,玉脸则逐渐被羞红弥漫。

  尤其是平儿,看着宝玉与王熙凤越贴越紧的身子,银牙已经咬在唇上。

  正在平儿准备逃离这羞人的地方时,隐约的足音将宝玉三人从微妙的情愫中惊醒过来。

  王熙凤与平儿趁机逃之夭夭,只剩下宝玉在原地气愤难言,无语问天:唉,这贾家人也太多了,真是无处不在

  “平儿,我们总是装病也不是办法。”离开宝玉后,王熙凤忍不住又叹息一声,想到在宝玉面前不好提及的